其实在阎政扬的手伸进来时,冬夏就醒了。

  她没有阻止他,而是任由他更进一步。

  左右他不行,估计弄一会,两人就能很快睡觉。

  但冬夏万万没想到,这错误的判断……就导致自己后来根本起不来床!

  阎政扬哪是不行啊,他行得很!

  冬夏带着哭腔已经哑掉声音求饶:“我不行了……求求你老公,放过我吧。”

  不知是哪个字眼刺激了他,男人动作更狠。

  “乖,再来一次。”他喑哑地轻声诱哄。

  一夜巫山云雨未停歇。

  这种用泥砌的炕床很结实,只是为了保温上面铺了一层木板。

  不然,冬夏都感觉它要被震塌。

  男人大抵是第一次开荤,食髓知味,直到快天亮才放过她。

  冬夏累坏了,昏昏沉沉倒头就睡。

  阎政扬却精神得很,下床烧了一锅热水,给她擦洗身子,又往炕洞里添了两把柴。还有那两个**,因为是可以重复利用的,他拿滑石粉清洗后就晾在了窗台边。

  冬夏这次睡得很死,他的动静都没吵醒她。

  昏暗的灯光下,他看着床单上留下的一抹血痕,眯了下眼,又打水来清洗。

  做完这一切,他才回到床上搂着她,心满意足地闭上眼。

  冬夏这一觉,睡到中午才醒来。

  她睁开眼时,阎政扬已经不在了。

  她强撑着支起身体,感觉浑身上下都像被卡车碾过一般,每块骨头都不是自己的了。尤其是下身,火辣辣地疼。

  “不是吧……”冬夏有些欲哭无泪。

  她以为的青铜,竟然是个王者!

  还说给阎政扬治病呢,她先给自己治下吧。

  他太猛了,她真受不住。

  是当兵的都这样吗?

  冬夏哆嗦着穿上衣服,手臂都在颤抖。再低头一看,尽管昨晚阎政扬已经很克制了,但还是不可避免在她身上留下了一些青青紫紫的痕迹。

  床头枕头上放着一张他留下的纸条。

  【我去工作了,桌上有饼干,你先垫垫肚子。等醒了就给我传消息,我带饭回来给你吃】

  冬夏拿出搪瓷缸,先给自己倒了一杯空间里的灵泉水,咕噜噜一饮而尽。

  嗓子都哑了,她渴得厉害。

  一杯灵泉水下肚,身体各项机能顿时就恢复了。

  腰不酸,腿不疼了。

  这灵泉水的妙用,真是无穷无尽。

  冬夏心想阎政扬的隐疾,说不定就是灵泉水给治好的?

  毕竟她之前给他喝了不少。

  桌上放着一包饼干和桃酥,这么干巴的东西她吃不下。

  冬夏就从空间里拿了两个面包出来,配酸奶吃。

  她顺便用搪瓷缸给阎政扬传了消息。

  阎政扬很快带着饭菜回来。他放炉子里热了,再摆上桌给她吃。

  一如昨晚,有菜有肉,还贴心地泡了一碗红糖鸡蛋汤,说是用来给她补身体。

  冬夏嘴角抽了抽,道:“我又不是来大姨妈。”

  阎政扬给她打了一碗汤放到面前,认真道:“我看你昨晚流血了。”

  冬夏脸色顿时爆红,埋头吃着饭,恨不得让他闭嘴。

  很快她想起什么,红着脸问道:“你昨晚……有做避孕措施吗?”

  她昨天太困了,根本没注意这个。

  阎政扬指了指窗边的那个透明气球薄膜,“有,我跟计生办拿的。虽然就一个,不过他们说,以后洗洗还能用。”

  他一本正经道。

  冬夏看着那两个还沾着白粉的玩意,一脸一言难尽。

  就这玩意,要是重复使用,她指定要得妇科病。

  阎政扬还没有把包装丢掉。

  她拿起来一看,是纸质装的,一小袋里面有两只,正面印着“康乐牌”的商标,计划生育用品,侧面则密密麻麻写着使用方法,说使用前要把空气挤出,使用后要用滑石粉擦净,使用次数不宜过多。

  要早知道,冬夏肯定不会让阎政扬用这种老式气球。

  首先就是卫生没保障,再者这个一摸就知道很薄,很容易破。

  “扔了吧,这个不能循环用的。”冬夏道。

  “好吧。”

  阎政扬虽然肉疼,但也只能照做。

  他正想着要不下次去仓库多拿几个,就见冬夏手从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一大把塑料包装的**,无奈道:“下次要用,就用这个吧。不过这种是一次性产品,也得节省着用。”

  阎政扬顿时面露惊喜,很仔细宝贝地将那些套收好。

  “等晚上用。”他嘿嘿笑道。

  冬夏:“……今晚不行,让我歇会。”

  阎政扬把她抱过来亲了一口。

  不给吃肉,喝口汤总行吧。

  冬夏想了想,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以前……是不是有男科方面的隐疾?后来才好的?”

  “说什么呢。”阎政扬捏了下她鼻子,道:“怎么老觉得你老公不行。要不今晚再试试……”

  感到他腿间的起立,冬夏顿时不敢吭声了。

  就当这事儿过去了。看来剧情有时候也不能完全相信。

  两人正温存着呢,外面,叶云芬又找来了。

  这次阎政扬没将她藏着掖着,直接大方地牵着冬夏的手走了出去。

  “叶姨好。”冬夏礼貌地跟她打了声招呼。

  经过昨晚,她似乎出落得更加亭亭玉立,从女孩成长为女人后,就像熟透的水蜜桃,无形中带了几分妩媚。

  最重要的是,她是身穿,跟原主虽然长相一样,但总归有细微上的差别。再加上灵泉水的氤养,冬夏现在的外貌提升了不止一个等级。

  叶云芬是过来人了,看着眼前两人毫不遮掩亲密的动作,当下就明白,他们恐怕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这冬夏长得跟古代那祸国的妖妃一样,也难怪自己两个儿子都为她颠倒。

  但心里,总归愤懑不平。

  叶云芬咬着牙道:“你们还没结婚呢,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下拉拉扯扯的,成什么样子?!”

  阎政扬淡淡道:“谁说我们没领证的?”

  “部队已经批了我们的结婚报告,这也是我外公那边的意思。”他说完警告地看了她一眼。

  叶云芬之前听说过,阎政扬生母父亲在京城的官很大,就是阎家,都只能暂避锋芒。她这下也不敢说什么了,只得在心里生闷气。

  自己儿子干嘛非要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算了,让阎政扬娶她就娶吧。

  事已至此,也没别的办法了。

  北大荒天寒地冻,生活条件又差,叶云芬不想再待在这个鬼地方,叮嘱完阎政扬过阵子一定要带冬夏回趟家见父母,次日就买了火车票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