嵘莲的手臂紧紧环抱住姜茉莉的腰肢,将她更加紧密地禁锢在自己的怀中,让她无处可逃。

  姜茉莉的挣扎,在嵘莲有力的怀抱中显得有些无力。

  她的心跳急剧加速,大脑一片空白。

  嵘莲的吻逐渐变得温柔而缠绵,甚至带着某种深情,与他平日里的冷漠形象截然不同。

  许久之后,他终于松开了姜茉莉,目光却紧紧盯着眼前这个面色绯红、眼神迷离的女子,他声音低沉而沙哑地说道:“最近还好吗?”

  姜茉莉慌乱地避开他的眼神,双手紧紧揪着自己的衣角,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

  “很好,林特助是一个很好的师傅。”

  在姜茉莉看来,林特助是一个脾气好、专业能力又强的人。

  “那就好。”

  嵘莲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他轻轻抬起手,将姜茉莉耳边的一缕头发别到她的耳后,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这些时日有没有想我?”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姜茉莉像是被一道电流击中,身子猛地一僵,“轰”的一下,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一直蔓延到耳根。

  她慌乱地垂下眼帘,不敢直视嵘莲那炽热而直白的眼神。

  她的双手紧张地揪着衣角,心跳也陡然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虽说他们只是情人关系,但姜茉莉也清楚,嵘年有着足以让无数人倾慕的帅气外表和富可敌国的身家。

  平日里相处,她总是告诫自己要保持冷静和理智,不可轻易沉沦。

  然而每到夜深人静之时,那些与嵘莲相处的画面却不由自主地在脑海中浮现。

  他的微笑、他的温柔以及他动怒的样子,都如同夜空中闪烁的辰星,悄然在她心底留下痕迹。

  姜茉莉张了张嘴,想要回答,却发现喉咙干涩,一时间竟发不出半点声音。

  她的这份心意,不能有第二个人知道。

  姜茉莉歪着头看向嵘莲:“那你呢?”

  “自然是想的。”嵘莲毫不犹豫道。

  话音刚落,他又吻上她的唇。

  姜茉莉微微挣扎了一下,脸上泛起红晕,口齿不清道:“这是在办公室呢。”

  嵘莲却不以为然,手臂紧紧环住她的腰,将头埋在她的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喃喃道:“无人敢进。”

  姜茉莉感受着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肌肤上,心尖微微颤抖,双手不自觉地抓住他的胳膊。

  就在气氛愈渐浓烈之际,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

  她像是受惊的小鹿,急忙从嵘莲身上跳下来,慌乱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和头发。

  嵘莲眉头轻蹙,眼底划过一丝烦闷。

  他伸手扯了扯有些凌乱的领口,随后猛地端起桌上的咖啡杯,大口喝了起来,试图借此掩饰自己口干舌燥之感。

  他不满地皱了皱眉,朝着门口喊道:“什么事?”

  办公室门外,林特助身姿挺拔,神色恭敬,手中的请柬散发着精致的气息。

  他轻咳一声,朗声道:“二爷,北市那边送了份请柬过来。”

  嵘莲的余光扫了眼姜茉莉,深吸一口气后说道:“进来吧。”

  林特助推门而入,视线在屋内两人身上一扫而过。

  当他看到姜茉莉微红的脸颊和微乱的衣裳,心中明了,却神色如常。

  他微笑着打招呼:“嵘小姐。”

  姜茉莉有些不自在地捋了捋头发,轻点臻首:“林特助。”

  林特助上前几步,双手递上请柬:“二爷,这是北市姜家和裴家送来的,说是两家儿女于十一月中旬定亲,诚邀您前往。”

  嵘莲未接过请柬,他双手抱胸,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眼神中满是不屑与厌烦。

  他抬眼瞟了瞟林特助,轻哼一声:“什么阿猫阿狗的婚礼我都得参加不成?”

  林特助微微低头,恭敬地回答:“二爷,这两家在北市也有些势力,此番递来请柬,想必也是存了向您示好的心思。”

  嵘莲面露不耐。

  姜茉莉站在一旁,当听到姜百合和裴司真即将定亲的消息时,她的指甲狠狠嵌进手心,嘴唇紧抿,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她努力保持着镇定,不想让情绪表露太过明显,但内心早已翻江倒海。

  而这一幕,也被嵘莲不动声色地看在眼里。

  他眯了眯眼睛,心中泛起一丝莫名的情绪,有对姜茉莉反应的在意,也有对姜、裴两家的厌恶。

  嵘莲沉默片刻,再次看向林特助,语气冰冷地说:“备礼,就说我一定会到场祝贺!”

  林特助点头应下,退了出去。

  办公室里一时安静下来,嵘莲站起身,缓缓走向姜茉莉。

  他的双手握住她的肩膀,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怎么?听到这个消息,你心里不舒服?”

  姜茉莉慌乱地避开他的目光,强装镇定地说:“怎......怎么会......”

  那话语断断续续,仿佛被风吹散的残叶,透着无尽的慌乱与不安。

  嵘莲那双深邃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她,那目光如同一把锋利的剑,似要穿透她的灵魂。

  看穿她心底所有的秘密。

  “你最好不会!别忘了,你现在是谁的人!”

  话语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冷酷,仿佛一道无形的枷锁,将姜茉莉牢牢束缚。

  姜茉莉倔强地抿着嘴,双唇抿得紧紧的,几乎要渗出血来。

  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不甘与倔强,却又夹杂着些许无奈。

  就像一只被困在笼中的小鸟,虽心有不甘,却无力挣脱。

  而嵘莲见她这般神色,只以为她还在为那人伤心。

  思及此,他的眸中闪过愠怒。

  他捏起姜茉莉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的眼睛。

  “作为一个情妇,首先就是要以我为天!”

  “你的身,你的心,你的一切都只能想着我,念着我!”

  “若让我知道你心里装有别的男人!”

  “那代价!”

  “你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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