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进了厨房,薄宴沉洗洗手,熟练的系上围裙。

  唐暖宁趁二宝不在,问他,

  “二宝到底什么情况?他怎么这么能打?!”

  薄宴沉说:“他的功夫是二爷爷亲自教的,所以很厉害!只是以前他没参加过比赛,你不清楚他的实力罢了。”

  唐暖宁表情严肃,

  “我知道二爷爷会功夫,但是我没想过二爷爷竟然这么厉害!”

  薄宴沉说:“太爷爷和太奶奶都挺厉害的。”

  唐暖宁长出一口气,

  “也是,从太奶奶的医术就能看出来,他们都不简单!”

  “是我和大宝二宝三宝运气好,不但被救了,还是被那么厉害的人救的!”

  薄宴沉口气温和,

  “也是我和宝贝深宝的运气好,要不是你们被救了,我们就不可能有个完整的家,也不可能这么幸福!”

  唐暖宁语重心长道:

  “所以我们都要记着太爷爷和太奶奶的好!记一辈子!”

  薄宴沉附和,“生生世世都不忘!”

  唐暖宁点点头,又问,

  “二宝这么高调,不但打赢了比赛,还跟日韩约战,他会不会被人报复啊?”

  薄宴沉说:“放心吧,除了我们自己人,没人知道他的身份,他很安全。”

  唐暖宁又长出一口气,

  “二宝的性格随了二爷爷,喜欢打斗,要是二爷爷现在没有隐居,肯定跟二宝一起上擂台了!”

  “二爷爷的集体荣誉感很强,也特别爱国,光凭他们骂咱们武王这一条,二爷爷都不会饶了他们!”

  “不知道二爷爷在山里,到底有没有机会看到这次大赛,二宝也算是给他长脸了!”

  “对了,把二宝的比赛视频保存好了,下次去山里时,拿给二爷爷看。”

  薄宴沉闻言有点伤感,二爷爷已经看不到了……

  他不动声色的点点头,“好!”

  薄宴沉转移了话题,“景城和南晚怎么回事?”

  唐暖宁说:“我还想问你呢,贺景城什么时候喜欢上晚晚的?”

  薄宴沉眯着眸子问,“他喜欢南晚?”

  唐暖宁很肯定的点头,“嗯!”

  薄宴沉说:“我不知道,我去泰国前还在找他聊,他说他不喜欢南晚,是不是南晚搞错了?”

  唐暖宁抿抿嘴唇说,

  “错不了,下午我还正见他,说话满嘴酸!他拿晚晚表弟当情敌了……”

  唐暖宁跟薄宴沉说着贺景城的事,楼上几个小家伙也没闲着。

  他们正在网上,带头攻击日韩泰的网友。

  日韩泰们不是说了吗,中国武者要是能晋级到决赛,他们就直播吃s,还要开直播向中国网友道歉。

  现在二宝打败了整个泰国高手,还教训了几位日韩元老。

  虽然大赛没结束他就回来了,但是全世界的人都看着呢,他赢了,中国赢了!

  日韩泰的网友们集体装哑巴,甚至还有一些直接注销了账号。

  他们以为这样就行了?

  几个小家伙才不会放过他们,不但把他们曾经说过的‘豪言壮语’,全挂在了热搜上。

  还攻破了许多国家的网络,向全世界人民推送这个事。

  顺带着连韩国的‘0胜得冠大离谱事件’,一起推送着。

  既然他们不愿意兑现诺言,那就让他们被全世界嘲笑!

  ……

  一家人热热闹闹吃了晚饭后,薄宴沉依依不舍的对唐暖宁说,

  “你先在家陪孩子们睡觉,我去看看景城。”

  唐暖宁大力支持,

  “你赶紧去吧,打听打听他的真实想法,顺便再跟他说说顾书亦和晚晚的关系。”

  “好。”

  薄宴沉亲亲唐暖宁的额头,又跟孩子们告个别,去了醉欢伯。

  他到时,贺景城正在顶层的私人包间里买醉。

  秦铭和风浪也在。

  看见薄宴沉,两人就像是看见了救星,

  “沉哥你可来了,赶紧劝劝吧,再这么喝下去,他得废!”

  薄宴沉眯着眸子看了贺景城一眼,他还正拎着酒瓶往嘴里灌酒,身边横七竖八全是酒瓶。

  秦铭和风浪压低了声音,你一言我一语,

  “不知道他今天到底受了什么刺激,我们来之前,他一口气连着叫了六个姑娘!”

  “结果没一个在他身边待够十分钟的!景城想跟人家打扑克,一个都没打成!”

  “那些姑娘都在悄悄说,景城不行了,硬不起来了!”

  薄宴沉:“……”

  两人又说,

  “我们把景莲姐搬出来了都没用,警告他再敢喝,就叫景莲姐过来,结果他闷了一整瓶白的!”

  “你看他脸上的伤,像是跟人打架了,但是不管我们怎么问,他什么都不愿意说。”

  薄宴沉对风浪和秦铭说,

  “你们先走吧,我单独陪他会儿。”

  秦铭和风浪点点头,

  “行,有什么事儿就给我们打电话,我们随叫随到。”

  “嗯。”

  两人离开后,薄宴沉先招呼了人准备醒酒汤,然后走上前,一把夺过贺景城手里的酒瓶,放在了茶几上。

  贺景城恼火,“你特么找死是不是?给老子的酒!”

  他又要去拿,薄宴沉直接给他丢进了**桶里。

  贺景城火大,骂骂咧咧就要站起来打人!

  “你特么想死啊!敢抢老子的酒!老子弄死你!”

  薄宴沉没搭理他,坐在了他旁边的单人沙发上,点了根香烟,叠起长腿安静的抽着,注视着贺景城。

  贺景城折腾了半天,也没能从沙发上站起来。

  他早就喝醉了,这会儿身子软巴巴的,根本起不来!

  瞎折腾了半天,把自己折腾烦了,不骂了,开始说软话,

  “我今天心烦,得喝酒,不喝酒不行,不喝酒会出人命的!我要是因为你死了,你担的起责任吗?”

  “你把酒给我,你开条件,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薄宴沉弹弹烟灰,依旧没理人,“……”

  贺景城说了一会儿软话,又开始发疯,哭诉道,

  “你们都欺负我是不是?看我好欺负是不是?!”

  “我告诉你姓顾的,要不是看在南晚的面子上,我打死你!”

  “你……别以为我不敢往你脸上揍,就是我怕你了!老子怕的是你吗?”

  “老子怕的是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