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能人面前,就是不能显露太多啊。

  一不小心就暴露了。

  “挽月。”

  苏景行及时转移了话题,替顾挽月打马虎眼。

  “解轻云那边进度如何了?”

  “哦,人已经受伤昏迷了,不过我给她喂了药,晚上她一定会醒,到时候再按咱们的原计划进行。”

  顾挽月走到苏景行身边,自然地拉住了他的手。

  “辛苦你了。”

  苏景行摸了摸她的头发。

  “晚上我和你一同过去。”

  “你们两个小毛头又打算上演好戏了吧?”

  黄老在一边挪耶,没忍住,多喝了几口那茶水。

  可真是个好东西,他要多喝喝。

  夜幕很快降临。

  顾挽月拉着苏景行来到了屋檐上,两人掀开瓦片,往底下看。

  解轻云被伤的不轻。

  现在还躺在床上,不过她满头大汗,显然是做了噩梦,睡得极不安稳。

  “嘘,来了。”

  顾挽月在苏景行的耳边悄悄提醒了句,夫妻俩立马屏住呼吸,静待好戏。

  解轻云服用加了料的汤药后,就一直在做噩梦。

  她迷迷糊糊的,觉得床边有人靠近。

  睁开眼却见是个穿身穿官服的人,天色太暗,只隐约能看见一个轮廓。

  “轻云,你认贼作父,为虎作伥,为父对你感到很失望。”

  一阵乐声响起,那男人开口了。

  解轻云中了癔症一般。

  “不,不是这样的父亲。”

  她努力想为自己辩解。

  “我只是想为父亲和族人们报仇。”

  “你明明知道,当年害死为父和你叔叔伯伯们的人,到底是谁。

  是他把这个锅扣在我们解家头上,你为何还帮着他?”

  男人慢慢靠近解轻云,解轻云看不清他的面容,但隐约感觉到自己是来了地府,眼前的就是父亲。

  “父亲,您是被先太子害死的。”

  “孽女孽女,事到如今,你还执迷不悟。”

  男人挥手,

  “既然如此,你也不必来见我。就算是你死了,也不要来做我们解家的人。”

  解轻云的心理防线已经到了崩溃的地步,她本来就受了伤,又因为伤势引发高烧。加上顾挽月给她喂的药。

  她现在神志根本就不清楚。

  三言两语就被男人套出话。

  “母蛊在哪里?你若说了,就还是为父的好孩子。”

  那人循循善诱。

  “在,在......”

  解轻云似乎在挣扎。

  “告诉父亲,快告诉父亲。”

  “在苏景行搜出来的那封信上。”

  解轻云捂着脸,“在装信的信封里。”

  原来母蛊竟然是在信封里,难怪顾挽月让系统检测了解轻云浑身,都没有检测出母蛊的下落。

  “信在我书房里。”

  苏景行看着顾挽月说了句,顾挽月连忙拉着苏景行要离开。

  此时屋内的解轻云却忽然发了狂,想要撞柱子。

  关键时刻顾挽月飞身而下,直接敲晕了对方。

  “夫人。”

  男人摘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脱下官袍,露出本来的面貌。

  原来这人竟然是冉廷。

  这种攻心术,对他这个时常和女人打交道的人来说,简直是小意思。

  “做得很好。”

  顾挽月赞赏的看了冉廷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