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开局获得阿尔法狗 第3章 :怎么多了个秦王?

小说:影视:开局获得阿尔法狗 作者:水晶咕咾肉 更新时间:2025-02-09 00:54:48 源网站:2k小说网
  翌日,秦浩再度来到文华殿,太子依旧是第一个到的,见到秦浩后只是微微颔首。

  坐在他右侧的庆王却是冲秦浩招了招手:“九弟,听说你昨日大闹窦府,弄得那王行宜很没有面子,干得漂亮。”

  要说起王行宜跟庆王之间的梁子,也算是积怨已久了,王行宜是顽固的**,此前一直力劝朱建深,庆王年岁日长应该前往辽东封地就藩,结果抵不过万皇后的枕边风,王行宜被贬。

  结果,现在朱建深又重新启用王行宜,自然让万皇后跟庆王很是不爽。

  太子闻言,眉头紧皱:“四弟,窦府新丧当家主母,举府哀悼,九弟大闹灵堂非君子所为,你如何还能夸赞他?”

  “哼,又来了,太子殿下就喜欢讲这些大道理,这里不是朝堂上,父皇也不在,这戏唱给谁看呢。”庆王不屑道。

  秦浩眼见二人就要吵起来,为了避免自己被圈进风暴中央,于是上前将庆王昨天给他的金牌递了过去。

  “多谢四哥赠与令牌,要不然小弟连宫门都出不去。”

  庆王得意地冲太子挑了挑眉毛,却并没有收回秦浩手中的金牌,和颜悦色道:“这块令牌就赠与九弟好了。”

  “这如何使得。”

  “唉,一块金牌而已,哪有你我兄弟之情重要。”

  “那小弟就多谢四哥了。”

  庆王满意地拍了拍秦浩的肩膀:“唉,这才对嘛,你比某些人可有趣多了。”

  就在此时,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位中年文士缓步踏入殿中。

  “窦世英见过太子,庆王殿下,九皇子。”

  太子语气温和客气道:“窦学士免礼。”

  庆王打量了窦世英几眼:“你便是那窦世英,哼,好生无礼,父皇让你担任九弟坐师,你竟一连十日不曾入宫讲学……”

  窦世英额头隐隐冒汗,正待解释,太子已经抢了先:“四弟,窦学士中年丧妻已经同内阁请假,你又何必咄咄逼人呢。”

  “哼,父皇有命便是圣旨,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一个小小庶吉士胆敢违抗圣旨,照本王看砍头抄家也不为过。”

  窦世英暗暗叫苦,他虽然是个书呆子,但也知道太子跟庆王势同水火,自己这是被殃及池鱼了。

  “太子殿下,四哥,昨日父皇问过小弟窦家的情况,既然父皇没有问罪的意思,想必也是觉得窦先生情有可原,这上课时间也到了,不如先让窦先生上完课,回头再请父皇定夺如何?”

  太子微微颔首,庆王见秦浩把朱建深搬了出来,也只好偃旗息鼓,回到自己座位上。

  窦世英长出了一口气,心中对秦浩感激不已,定了定神后,缓步走上讲台。

  “三位殿下都已过了蒙学阶段,今日臣便以春秋作为讲学开篇吧。”言罢,他轻轻翻开书卷,吟诵起:“晋侯、秦伯围郑,以其无礼于晋,且贰于楚也。晋军函陵,秦军氾南。佚之狐言于郑伯曰:‘国危矣,若使烛之武见秦君,师必退。’公从之……”

  待念完一段之后,窦世英微微侧身,轻声问道:“九皇子殿下,可知这一段出自何处?”

  “出自左氏春秋:烛之武退秦师。”

  窦世英赞许地点点头:“那殿下可知其中深意?”

  “晋文公、秦穆公出兵围攻郑国,于是郑伯派遣使者烛之武去见秦穆公,烛之武看穿晋文公与秦穆公心不齐,动之以情,晓之以利,最终成功劝说秦穆公退兵,晋大夫子犯请求出兵攻击秦军,晋文公说:“不行。假如没有那个人的力量,我是不会到这个地步的。依靠别人的力量,而后伤害他,这是不仁义;失去了自己所结盟的力量,真是不明智;利用混乱去改变已有的协调,这并不是威风。我们还是回去吧!晋军也就离开了郑国,郑国得以保存。”

  秦浩说完,太子却是皱了皱眉:“九弟,应该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才对吧?”

  “太子殿下没错,就是晓之以利,如果没有实实在在的利益,如何能够解灭国之危?”秦浩摇摇头。

  窦世英闻言眉头紧皱,正要开口纠正,却听一旁的庆王拍掌喝彩。

  “九弟所言极是,那秦穆公乃是一方霸主,劳师动众,若是没有利益,如何会轻易罢兵?太子殿下难道觉得光靠烛之武一张嘴就能让秦国退兵不成?”

  就在庆王准备乘胜追击,狠狠羞辱太子一番时,殿外忽然传来一个尖锐的声音。

  “陛下驾到。”

  “拜见父皇。”

  朱建深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冲秦浩三人摆了摆手:“都平身吧。”

  说完又对窦世英道:“窦爱卿家中丧事还未理顺,就劳烦你来教导朕这三个不成器的儿子,实在是辛苦了。”

  “臣惶恐,三位殿下各个都有经天纬地之才,臣唯恐才疏学浅有负皇恩,耽误了三位殿下。”窦世英匍匐在地上不敢抬头。

  朱建深扫了一眼窦世英的课本:“窦爱卿今日讲的是这一段啊,你们三个都说来听听,学到了什么。”

  太子神色严肃,缓缓说道:“正如先生所言,治国理政应以仁善外交为根本,多通过沟通协商来解决争端,尽量避免轻易发动战争,唯有如此,方能让百姓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

  庆王见朱建深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于是朗声道:“父皇,太子所言儿臣不敢苟同,就如那倭寇连年骚扰我朝海防,朝廷多次下旨招抚,结果却是越招抚海匪越猖獗,依儿臣所见,应当以雷霆之势剿灭,方能震慑人心。”

  太子面色一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愠怒,反驳道:“四弟,民心才是立国的根本所在。战争一旦爆发,只会让百姓生灵涂炭,家破人亡。若不顾百姓的死活,即便一时称霸天下,又怎能实现长治久安呢?”

  庆王冷哼一声:“有宋一朝便是亡与畏战,我朝太祖皇帝便是以武力社服天下,若是都像太子这般懦弱畏战,岂不是要步宋之后尘?”

  一旁的窦世英听得冷汗都要下来了,恨不得找个地缝当场钻进去,早知道他就不听五哥的话这么早进宫了。

  朱建深看着太子与庆王吵得不可开交,却并未阻止,而是将目光落在了一旁看戏的小儿子身上。

  “浩儿,你觉得你大哥、四哥哪个说得有道理?”

  秦浩暗骂,这便宜老爹是要把他架在火上烤啊,果然太子跟庆王都把目光聚焦在了他身上。

  秦浩灵机一动,躬身说道:“父皇。依孩儿看,两位兄长所言都有各自的道理。太子殿下心怀仁爱,主张以和为贵,这无疑是天下百姓之福;庆王兄长重视武力,力求国家强大,同样也是为了保家卫国。就像这《左氏春秋》里的故事,外交与武力,皆是国家立足于世的重要手段,二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我们身为皇室子弟,肩负着家国重任,更应相互包容,携手并肩,共同为国家的繁荣昌盛出谋划策。”

  “滑头!”庆王对秦浩的回答并不满意。

  太子则是眼珠一亮。

  朱建深闻言露出赞许的笑容:“嗯,浩儿所言极是,你们二人乃是兄弟,一文一武若是能够相互扶持,何愁我朝不能江山永固。”

  “儿臣谨遵父皇教导。”

  庆王就算再心有不甘,当着朱建深的面也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

  “行了,今日授课便先到这里吧,你们都先退下,浩儿留一下。”

  窦世英如释重负,赶紧躬身告退,庆王则是不甘心地跟太子一起退出殿外。

  等众人离开后,朱建深忽然开口道:“你如今年纪也不小,是时候给你封王了,看在你今日表现不错的份上,朕许你选一块封地。”

  秦浩暗暗腹诽,分明就是想用他来牵制庆王,当皇帝的心果然都脏,亲儿子都不忘玩制衡那一套。

  当然,送上门的好处,秦浩自然不会放过。

  “父皇,孩儿想要秦地。”

  朱建深微微有些诧异:“哦,为何放着江南富庶之地不选,偏选秦地?”

  “江南虽然富庶,但也承担着我朝税收的重担,若是父皇将其中一块封给孩儿,朝廷岂不是要少很大一部分税收,为了弥补这块亏空,自然要盘剥百姓,到时候民不聊生,孩儿岂不是成了罪人?”秦浩义正词严的道。

  朱建深闻言大为赞赏:“好,小小年纪便有如此见识与胸怀,不愧是我朱家子孙。”

  “嘿嘿,当不得父皇夸赞,主要还是江南之地父皇能封的少之又少,不如秦地开阔。”

  见秦浩一副财迷的样子,朱建深笑骂:“你小子在这等着朕呢吧,不给你多封点,怕是要埋怨朕小气了。”

  “罢了罢了,便封你做秦王吧。”

  也不知道是朱建深有备而来,还是之前就已经给秦浩准备好了一切事宜,仅仅半个月后,就为他举行了隆重的封王仪式。

  这下子让原本就浑浊的朝廷局势更加扑朔迷离了。

  原本是太子跟庆王之间争锋,秦浩属于透明人,既没有皇后撑腰,也不具备大义名分,可按照最近朱建深对秦浩的态度来看,似乎又十分重视,让不少官员犹豫徘徊,不知道是该放手一搏,还是稳妥起见去上太子跟庆王的船。

  虽然被封秦王,不过按照朝廷制度,秦浩年龄还小,不需要去藩地,反倒是太子**利用秦浩封王的由头,再度上奏折提醒朱建深,该让庆王就藩了。

  对此,万皇后大发雷霆,把两个官职较低的倒霉蛋狠狠打了一顿庭杖。

  内阁一众阁老都是老狐狸,眼见朱建深没有任何表态,知道事不可为,也就偃旗息鼓了。

  与此同时,窦府。

  窦昭执掌中馈后,拉一批打一批,逐渐有了一定威望,倒也把窦府打理得井井有条,窦世英诧异之余也就没有再反对窦昭执掌中馈。

  窦世枢可就头疼了,原本他认为一个八岁的女娃,肯定做不到面面俱到,等她惹得天怒人怨,自己再出面收了窦昭的中馈对牌,然后把王映雪迎进门,对王行宜也算有个交代。

  “秦王?怎么冒出个秦王?”窦昭也有自己的烦恼。

  按照她“前世的记忆”,很多事情都应验了,包括她母亲的死,如果前世的记忆是真的,那她完全可以按照先知先觉的优势,改变命运。

  可“秦王”的存在却让窦昭始终无法确信,“前世的记忆”是不是真的靠谱。

  “可恶,为什么偏偏多了个秦王啊!”

  一旁的表姐赵璋如疑惑的问:“寿姑,秦王怎么了?他不是还帮过你吗?”

  窦昭看着满脸懵懂的表姐,暗自叹息,自己要是没有“前世的记忆”会不会也跟表姐一样活得这么无忧无虑的。

  “算了,不管他了,就当赌一赌好了。”

  下定决心后,窦昭开始经商,毕竟窦府在京城,迎来送往花销不小,却只有窦世枢、窦世英二人在朝中做官,仅凭那点俸禄早已入不敷出,这些年都是母亲用嫁妆补贴窦家。

  窦昭自然舍不得让母亲的嫁妆外流,所以经商势在必行。

  “寿姑,你真要拿这么多银子去福庭做买卖啊?可是我听说那里闹海匪,时常有海匪冲击县府杀人越货,万一赔了……”表姐赵璋如看着窦昭整理出来的银票,惊讶之余更加忐忑。

  窦昭拍了拍她的胳膊安慰道:“放心吧,定国公在福庭已经练就了一支能征善战的军队,海匪肯定不会像之前那样猖獗了。”

  “可是,我还是觉得太冒险了,而且要做生意总不能靠你去抛头露面吧,何况福庭那么远,姑父也不会让你去的。”

  窦昭知道表姐的话不假,她不仅是女子,而且还只有八岁,任哪个久经商场的老油条,都不会跟一个八岁的女孩合作吧?

  “看样子是要找个代言人了。”窦昭第一时间想到了祖母,在窦家她也只有祖母是可以完全信任的,就连亲爹都不行。

  与此同时,马全走到秦浩跟前,压低声音道。

  “殿下,窦昭出府了。”

  “嗯,跟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