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单独跑来作甚?”

  发电机谱都没有一个,老朱也没了继续待在这里的意思。

  朱标跟着老朱慢慢走向马车:“爹,常姐姐想与我一起回凤阳祭拜先祖,我过来给你说一声。”

  “月娥?”老朱愣了一下,随即点头道:“她若是想跟你一起去,就一起吧,她嫁到咱们朱家,的确一次都没回凤阳祭拜过。”

  从月娥嫁个标儿后,别说回凤阳老家,就连出宫都很少。

  现在十万(常遇春)去世了,听闻常茂那混账三兄弟,连回家祭祖都懒得回去。

  让月娥跟着标儿回去,除了祭拜朱家的先祖,还能顺便回怀远县,去给常家的先祖扫扫墓。

  坐进马车后,老朱补充道:“对了,要回去,你们俩回去就行了,雄英要上学,其他的又太小,来回奔波,怪辛苦的!”

  朱标想了想,便同意了老朱的话。

  像榴莲(朱允熥)才几个月大,带着出门的确不方便。

  ……

  黄轩拿着驾驶证,从车管所出来。

  辛苦了快两个月,终于拿到了心心念念的驾驶证。

  不过,学霸班长却没那么好运,她卡在科目三上面了。

  连考了两次都没考过。

  所以,原本黄轩还想庆祝一下拿到驾驶证,现在也只能搁置了。

  不过,该买的车,还是要买,要不这驾照白考了。

  黄轩现在不差钱,全款买车也快速。

  上午拿证,下午提车。

  黄轩在网上挑选了一阵,最后入手的是奥迪rS7,裸车151万,落地为170万。

  这车要动力有动力,要颜值有颜值。

  经典黑色,不仅耐看还耐脏,不像红色那么**!

  当然,黄轩为了保险,没有自己开回去,而是让销售小姐姐帮他开回家的。

  新车,万一擦挂磕碰了,那就亏大了!

  刚一到家,黄轩电话就响了。

  拿起来一看,是好久没联系的阎老,黄轩随手接了起来:“阎老,有什么事吗?”

  “刚到家!”

  “你要过来?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面说?”

  “行吧,你来吧!”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左右,黄轩便听到门铃声,打开门后,不是阎老还能是谁?

  黄轩引着阎老走向客厅的茶台:“有啥事不能在电话里面说,非得跑一趟?您老发个话,我过去不也一样?”

  阎老在茶台旁的圈椅上坐下,摆摆手,示意黄轩也坐。

  接过黄轩递来的热茶,吹了吹浮沫,阎老露着笑脸道:“电话里面三两句说不清楚,这次我过来,可是找你帮忙的。”

  “帮忙?”黄轩挑眉,这老头不缺钱,显然不是来找自己借钱的。

  又见他露出一副猥琐的笑容,黄轩不确定道:“阎老,你不会是在打我那些东西的主意吧?”

  阎老点了点头,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些声音:“是这样,过几天有个圈内顶级的私人藏品展览,规格非常高,邀请的都是行家老饕。”

  “他们都在嘲笑我拿不出什么让人惊艳的东西!”

  阎老搓着手:“咱也不多借,你把那凤钗啊、袍子啊还有画啊,借我就行!”

  黄轩一口茶喷了出来。

  亏这小老头说得出口!

  那几样东西,都被自己定为传家宝,让人做了除湿、抗氧,专门定制的防弹玻璃罩,陈列在家中。

  黄轩才舍不得借出去呢!

  “不借,不借,阎老你还是找其他人问问吧。”

  见黄轩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态度坚决得没有一丝转圜余地。

  阎老脸上的笑容瞬间垮了下来,变成了苦瓜脸:“哎呦,黄小子,你就帮帮我呗!”

  “你看之前你的东西,我都尽心尽力的再给你处理,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就看在我辛苦的份上,就借……两件,就两件!”

  想起之前自己在电话里面夸下海口,阎老顿时慌了!

  原本以为只要自己开口,找黄小子借两件宝贝,是手到擒来之事。

  哪知这小子不按常理出牌,根本就不借!

  “不行!说破天也不行!”黄轩一口就回绝了,开玩笑,不管是谁来,黄轩都不会把这几样东西借出去。

  阎老唉声叹气,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眼神却贼溜溜地偷瞟黄轩,显然还没死心。

  看到阎老一副失望的模样,黄轩有点不忍心,只得开口道:“那几样东西真不借,阎老你就不为难我了。”

  “不过我最近又得了两样东西,我有些把握不准,您老帮我掌掌眼,如果是真的,这两样东西可以借给你!”

  “哦?你小子又搞到新东西了?”阎老狐疑地抬头。

  别人想找件珍品跟大海捞针一样,这小子找件珍品就跟喝水一样简单。

  注意,说的是珍品而不是简单的真品!

  黄轩从一旁角落拖出一个积灰的旧木箱。

  打开盖子,里面用软布包着两个物件。

  黄轩小心翼翼地拿出来,放在茶台上。

  这两件瓷器是前几天朱标给自己的,说是为了报答自己为大明送去发电站的设备。

  黄轩推脱不下,只得乖乖收了。

  其实,黄轩在网上查过,大概对这两件东西有个低。

  虽然知道这两件东西,十有八九是真的,但他对价格却把握不住,所以打算让阎老帮忙瞅瞅。

  “这纹路…这釉质…”阎老小心拿起瓷罐,越看眉头皱得越深,后面干脆掏出随身携带的强光手电和放大镜,从口沿一直看到底足。

  “紫口铁足…金丝铁线…开片自然深邃…釉层肥厚莹润…” 他喃喃自语,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睛瞪得溜圆,“老天爷!这…这是…哥窑?”

  没有理会黄轩,阎老小心翼翼放下手中的瓷罐,又拿起那一面像天蓝色的盘子,仔细看了起来。

  天青的釉色,纯净、柔和、内敛,像雨过初晴的天空,又像一汪深邃的湖水。盘壁极薄,线条流畅优雅,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含蓄之美。

  天青…纯正的天青釉…”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梦呓般的颤抖:“釉面温润如玉…抚之如绢…开片细密,如‘蟹爪纹’…胎质细腻,是‘香灰胎’!薄如蝉翼…迎光而透…”

  “汝…汝窑…这盘子是汝窑?”

  这小子一声不吭就搞到五大名窑中的哥窑跟汝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