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家门口，一大早便挤满了人，都是之前市场里的叔婶。
有人声泪俱下：“阿华，你要是把钱全拿走，咱这超市还怎么开？我们一大家子可都指着这口饭吃啊！”
有人满脸怒气：“京市再好，那里是咱外地人能随便闯的吗？你这一走，要是赔了，咱这儿几十口子可就全完了！”
“好不容易过上几天好日子，何必要瞎闹腾！”
院子里乱哄哄的，吵得天翻地覆。
韦桂芳急得直拍大腿，眼圈都红了：“阿华，你这是做什么混账事！咱家好不容易做起来的超市，你要是一时冲动毁了，拿什么对得起远寒的付出！”
姜宝华被堵在屋里，脸色铁青。
他握紧拳头，胸口起伏不定。
昨夜的那股狠劲还在，可在这群人眼巴巴的目光下，他的心底也忍不住一阵动摇。
“阿华，”梁泉声音沙哑，“咱不拦你做大买卖，你要是能真在京市站住脚，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可你不能把咱这老底子全掏空啊！咱这一摊子，是辛辛苦苦一砖一瓦打下来的，你要是真有本事，也得先保证这边不散了啊。”
这句话，说得屋子里所有人都点头。
姜宝华心口狠狠一震。
他嘴唇抖了抖，半晌才挤出一句：“你们放心，超市我不会不要的，京市的买卖，我也一定要做。”
见众人眼神更慌，他提高声量，像是在说服别人，也像是在逼自己：“钱我会调，但不会让超市垮！我会留够周转，哪怕是砸锅卖铁，也不会让你们跟着我遭殃！”
屋里安静了一瞬，可随即又有人质问：“光靠你一句话，我们怎么信？”
“对啊，要是真撑不下去呢？京市多繁华啊，人家要啥有啥，我们外地人能斗得过？”
姜宝华脸色一僵，猛地一拍桌子：“信不信由你们！但我这一趟，谁也拦不住！”
他眼中血丝布满，声音嘶哑而坚定，“我姜宝华要是连这点胆子都没有，就一辈子窝在宜城当个小买卖人！我不认！我拼的是远寒的未来，是咱姜家的根基！这步棋，我必须走！”
众人被他这番话震住，一时噤声。
韦桂芳捂着脸哭起来：“你这孩子啊，以前都是老老实实，本本分分，怎么去了一趟京市，变得这么犟了……”
客厅里的空气凝固了一会儿，只有韦桂芳的哭声此起彼伏。
“行了！”姜宝华忽然猛地一挥手，硬生生压下所有人的喧嚷。
他目光扫过屋里屋外的众人：“我知道你们怕，也知道你们心里骂我不懂事，但这一局，我已经走上去，就没有退路！再闹下去，只会让外人看笑话。”
他说着，转身从柜子里拎出个铁皮箱子，“这里是超市的账目和备用金，你们每个人心里都清楚，流水、存货、利润，全写得明明白白。你们不放心，我可以立字据，把剩下的钱交给泉哥他们几个人轮流保管，确保超市不断档。”
一句话，堵得众人无话可说。
“可宝华……”有人还想劝。
姜宝华冷冷截断：“没有可是！这趟买卖，我是拿命去拼，不是拿你们的饭碗去赌，你们要是觉得我不顾大家，就拿账簿自己查，查到我一分亏空，立刻赶我出姜家！”
这番话，像把刀子钉在众人的心里。
屋子里静得出奇，半晌才有人小声嘀咕：“他是真豁出去了……”
“是啊，这么多年，阿华也不是糊涂人。”
韦桂芳眼泪汪汪地望着他，终究没再劝，心里明白二儿子这回是铁了心。
有人声泪俱下：“阿华，你要是把钱全拿走，咱这超市还怎么开？我们一大家子可都指着这口饭吃啊！”
有人满脸怒气：“京市再好，那里是咱外地人能随便闯的吗？你这一走，要是赔了，咱这儿几十口子可就全完了！”
“好不容易过上几天好日子，何必要瞎闹腾！”
院子里乱哄哄的，吵得天翻地覆。
韦桂芳急得直拍大腿，眼圈都红了：“阿华，你这是做什么混账事！咱家好不容易做起来的超市，你要是一时冲动毁了，拿什么对得起远寒的付出！”
姜宝华被堵在屋里，脸色铁青。
他握紧拳头，胸口起伏不定。
昨夜的那股狠劲还在，可在这群人眼巴巴的目光下，他的心底也忍不住一阵动摇。
“阿华，”梁泉声音沙哑，“咱不拦你做大买卖，你要是能真在京市站住脚，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可你不能把咱这老底子全掏空啊！咱这一摊子，是辛辛苦苦一砖一瓦打下来的，你要是真有本事，也得先保证这边不散了啊。”
这句话，说得屋子里所有人都点头。
姜宝华心口狠狠一震。
他嘴唇抖了抖，半晌才挤出一句：“你们放心，超市我不会不要的，京市的买卖，我也一定要做。”
见众人眼神更慌，他提高声量，像是在说服别人，也像是在逼自己：“钱我会调，但不会让超市垮！我会留够周转，哪怕是砸锅卖铁，也不会让你们跟着我遭殃！”
屋里安静了一瞬，可随即又有人质问：“光靠你一句话，我们怎么信？”
“对啊，要是真撑不下去呢？京市多繁华啊，人家要啥有啥，我们外地人能斗得过？”
姜宝华脸色一僵，猛地一拍桌子：“信不信由你们！但我这一趟，谁也拦不住！”
他眼中血丝布满，声音嘶哑而坚定，“我姜宝华要是连这点胆子都没有，就一辈子窝在宜城当个小买卖人！我不认！我拼的是远寒的未来，是咱姜家的根基！这步棋，我必须走！”
众人被他这番话震住，一时噤声。
韦桂芳捂着脸哭起来：“你这孩子啊，以前都是老老实实，本本分分，怎么去了一趟京市，变得这么犟了……”
客厅里的空气凝固了一会儿，只有韦桂芳的哭声此起彼伏。
“行了！”姜宝华忽然猛地一挥手，硬生生压下所有人的喧嚷。
他目光扫过屋里屋外的众人：“我知道你们怕，也知道你们心里骂我不懂事，但这一局，我已经走上去，就没有退路！再闹下去，只会让外人看笑话。”
他说着，转身从柜子里拎出个铁皮箱子，“这里是超市的账目和备用金，你们每个人心里都清楚，流水、存货、利润，全写得明明白白。你们不放心，我可以立字据，把剩下的钱交给泉哥他们几个人轮流保管，确保超市不断档。”
一句话，堵得众人无话可说。
“可宝华……”有人还想劝。
姜宝华冷冷截断：“没有可是！这趟买卖，我是拿命去拼，不是拿你们的饭碗去赌，你们要是觉得我不顾大家，就拿账簿自己查，查到我一分亏空，立刻赶我出姜家！”
这番话，像把刀子钉在众人的心里。
屋子里静得出奇，半晌才有人小声嘀咕：“他是真豁出去了……”
“是啊，这么多年，阿华也不是糊涂人。”
韦桂芳眼泪汪汪地望着他，终究没再劝，心里明白二儿子这回是铁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