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星寰带着柳媚儿去高尔夫球场打球，秦渊和何晨光也乔装打扮了一番，混进了球场。
“老大，你看，那不是李星寰吗？”何晨光指着不远处一个穿着花衬衫，戴着墨镜，搂着一个妖艳女人的胖子说道。
秦渊顺着何晨光手指的方向看去，正好看到李星寰搂着柳媚儿，两人有说有笑，举止亲昵，俨然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哼，死到临头了还这么逍遥快活。”秦渊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道杀机。
秦渊将一根球杆随意地丢给何晨光，后者慌忙接住，差点没拿稳。
“老大，咱们要打球？这玩意儿我可真不会，要不咱直接冲过去，把他绑了？”何晨光看着手里的球杆，一脸茫然。
秦渊没理他，径直走到一张躺椅边坐下，拿起桌上的一杯香槟，轻轻地摇晃着，金色的液体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慌什么，绑人这种粗活，哪用得着你我亲自动手。”秦渊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等着看好戏就行了。”
何晨光抓了抓脑袋，一脸不解，只能老老实实地站在秦渊身后，像个木桩子一样。
球场上，李星寰搂着柳媚儿，正手把手地教她打球。柳媚儿穿着一身紧身运动服，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曲线，她故意装出一副笨拙的样子，娇声说道：“哎呀，李总，人家不会嘛，您教教人家嘛~”
李星寰顿时心猿意马，色眯眯地盯着柳媚儿，大手在她腰间不老实地游走，“媚儿，你叫我什么李总啊，叫老公~”
“哎呀，讨厌啦~”柳媚儿娇嗔一声，身子却故意往李星寰怀里蹭。
两人旁若无人地调情，完全没注意到不远处，一双锐利的眼睛正冷冷地注视着他们。
“老大，这李星寰也太嚣张了吧，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何晨光义愤填膺地说道，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渊一个眼神制止了。
秦渊放下酒杯，站起身来，朝球场走去。
何晨光见状，连忙跟上，心里暗想，老大终于要出手了！
秦渊走到李星寰身后不远处，故意大声咳嗽了一声。
李星寰不耐烦地转过头，正要破口大骂，却在看到秦渊的那一瞬间，脸色骤变。
“你……你是谁？”李星寰结结巴巴地问道，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秦渊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眼神如鹰隼般锐利，仿佛能洞察一切。
李星寰被秦渊看得心里发毛，色厉内荏地吼道：“你看什么看！再看，老子挖了你的眼睛！”
秦渊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弧度，缓缓开口说道：“你就是李星寰？”
“是又怎么样！你**……”
李星寰还没说完，秦渊突然闪电般出手，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呃……”李星寰脸色涨红，双手无力地挣扎着，却无法撼动秦渊分毫。
“你……你……”李星寰惊恐地看着秦渊，眼中充满了恐惧，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我这个人，不喜欢废话。”秦渊冷冷地说道，手上微微用力，李星寰顿时感觉呼吸困难，眼前一片发黑。
“咳咳……你……你想干什么……”李星寰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声音颤抖，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李星寰艰难地吐出几个字，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活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鸭子。他拼命地想要掰开秦渊的手指，却像是蚍蜉撼树，毫无作用。
柳媚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花容失色，她尖叫一声，躲到了一旁，指着秦渊喊道：“你……你干什么！快放开李总！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可是……”
“我管他是谁！”秦渊冷冷地打断了她的话，“天王老子来了，今天也得给我趴着！”
秦渊手上再次用力，李星寰顿时感觉眼前一黑，差点昏死过去。
“咳咳……饶……饶命……”李星寰终于怕了，他从没见过如此狠辣的角色，仿佛自己在他眼里只是一只随时可以捏死的蚂蚁。
秦渊没有理会李星寰的求饶，而是转头看向何晨光，淡淡地说道：“去，把球杆拿过来。”
“好嘞！”何晨光早就看李星寰不爽了，听到秦渊的话，立刻屁颠屁颠地跑过去，拿起地上的球杆，递到秦渊手中。
秦渊接过球杆，在手里掂量了几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你不是喜欢打球吗？今天，我就陪你好好玩玩。”
话音刚落，秦渊猛地挥动球杆，狠狠地抽在李星寰的肚子上。
“砰！”
一声闷响，李星寰的身体如同炮弹般飞了出去，重重地砸在远处的人工湖里，溅起巨大的水花。
“啊！”柳媚儿再次尖叫一声，脸色煞白，她怎么也没想到，秦渊竟然如此凶残，一言不合就动手打人，而且下手还这么狠！
秦渊看都没看柳媚儿一眼，仿佛刚才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随手将球杆丢在地上，拍了拍手，转身朝球场外走去。
何晨光见状，连忙跟上，临走前还不忘朝柳媚儿的方向吐了口唾沫，骂道：“呸！什么玩意儿！”
柳媚儿站在原地，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又羞又怒，却又不敢发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秦渊和何晨光扬长而去。
……
“老大，咱们就这么走了？那女的怎么办？”何晨光一边开着车，一边问道。
秦渊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听到何晨光的话，淡淡地说道：“怎么，你还想英雄救美不成？”
“嘿嘿，那倒不是。”何晨光挠了挠头，“我就是觉得，那女的长得还挺漂亮的，就这么便宜李星寰那**了，有点可惜。”
“呵，”秦渊睁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何晨光，“怎么，你对她有想法？”
“没……没有！”何晨光连忙否认，“我就是随口说说，老大您别误会！”
秦渊收回目光，重新闭上眼睛，淡淡地说道：“那种女人，你玩不起，也玩不赢。少惹为妙。”
“是是是，老大教训的是。”何晨光连忙点头称是，不敢再提柳媚儿的事。
……
李星寰从人工湖里爬上来的时候，浑身湿透，狼狈不堪。他一边咳嗽，一边吐着湖水，心里对秦渊的恨意已经达到了顶点。
“秦渊！你给我等着！此仇不报，我李星寰誓不为人！”
李星寰从人工湖里爬上来的时候，活像一只落汤鸡，名贵的西装裤贴在腿上，难受得要命。他一边狼狈地吐着湖水，一边恶狠狠地咒骂着：“秦渊！你他**给我等着！老子迟早要把你剁碎了喂狗！”
柳媚儿也顾不上害怕了，提着裙摆就往李星寰身边跑，一边跑一边喊：“星寰宝贝儿，你没事吧？都是那个该死的秦渊，下手太狠了，你等着，我这就叫人……”
“滚开！”李星寰一把推开柳媚儿，眼中满是阴狠，“一群废物！连个废物兵都拦不住，要你们有什么用！”
柳媚儿被推倒在地上，精致的妆容花了，露出了几分狼狈，但她不敢抱怨，只能咬着嘴唇，可怜兮兮地看着李星寰。
李星寰看都没看她一眼，掏出手机就拨了个号码：“喂，虎哥吗？我被人打了，对，就在XX高尔夫球场……”
挂了电话，李星寰脸上才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秦渊，你不是很能打吗？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打过我大哥手下的几十号兄弟！”
……
另一边，秦渊和何晨光已经回到了酒店房间。
何晨光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兴奋地说道：“老大，今天真是太爽了！那个李星寰，平时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的，没想到也有今天！”
秦渊淡淡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他拿起手机，翻看了一下通讯录，最终停在一个名字上——“林雪薇”。
他的手指在屏幕上停留了许久，最终还是没有拨出去。
“老大，你在想什么？”何晨光注意到秦渊的异样，好奇地问道。
秦渊收起手机，淡淡地说道：“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事。”
“什么事啊？”何晨光追问道。
“与你无关。”秦渊语气冷淡。
何晨光撇了撇嘴，识趣地闭上了嘴巴。他知道，秦渊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平易近人，但实际上却是一个非常有原则的人，一旦触碰到他的底线，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谁？”何晨光警惕地问道。
“服务生，送餐。”门外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
何晨光走到门边，透过猫眼往外看，只见一个身材高挑，穿着酒店**的女服务员站在门外，手里还推着一辆餐车。
“老大，是送餐的。”何晨光回头说道。
“嗯。”秦渊点点头，“开门吧。”
何晨光打**门，女服务员推着餐车走了进来，将一盘盘精致的菜肴摆放在桌上。
“先生，这是您的晚餐，请慢用。”女服务员微笑着说道，她的目光有意无意地往秦渊身上瞟。
“谢谢。”秦渊淡淡地应了一声，并没有理会女服务员的暗示。
女服务员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还是保持着职业的微笑：“请问，还需要我为您做些什么吗？”
秦渊还没说话，何晨光就抢着说道：“不用了，你下去吧。”
女服务员脸色微微一变，但还是点点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等女服务员走后，何晨光立刻凑到秦渊身边，挤眉弄眼地说道：“老大，这妞不错啊，身材正点，脸蛋也漂亮，要不要……”
他话还没说完，就看到秦渊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老……老大，怎么了？”何晨光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问道。
秦渊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桌上的菜肴，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这菜……有问题？”何晨光也意识到了不对劲，紧张地问道。
秦渊冷笑一声，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红烧肉，放鼻子底下闻了闻。
“老大，怎么样？”何晨光屏住呼吸，问道。
秦渊放下筷子，冷冷地说道：“这道红烧肉里，加了料。”
“加了料？”何晨光一愣，“什么料？”
秦渊没有回答，只是缓缓地吐出两个字：
“春……药……”
何晨光愣住了，看了看秦渊严肃的表情，又看了看色香味俱全的红烧肉，咽了口唾沫：“春，春，**？老大，你咋知道的？这玩意儿还能闻出来？？”
秦渊没有理会何晨光的问题，他眉头紧锁，眼中寒芒更甚。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恶作剧了，这分明是有人想要对他们下手！
他扫视了一眼房间，最终目光落在了墙角的空调上，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在他嘴角一闪而过。
“老大，咱们现在怎么办？”何晨光见秦渊不说话，心里有些发毛，“要不，咱们报警吧？”
“报警？”秦渊冷笑一声，“你觉得，就凭这点小伎俩，能查出什么来？”
何晨光挠了挠头，想想也是，这要是报警，估计警察叔叔都得笑掉大牙，两个大老爷们儿，还能被几块红烧肉给放倒了？
“那咱们……”何晨光正想问怎么办，突然，他感觉肚子一阵翻江倒海，一股邪火从小腹窜起，直冲脑门。
“老大，我，我好像……”何晨光脸色涨红，说话都开始结巴了。
秦渊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别慌，这点小场面都控制不住，以后还怎么跟我混？”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药瓶，倒出一粒黑色的药丸，递给何晨光：“吃了。”
何晨光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一把抓过药丸就吞了下去。
“这，这是什么药啊？”药丸入口即化，一股清凉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何晨光感觉体内的燥热也消退了不少。
“解药。”秦渊淡淡地说道，“不过，这药只能暂时压制住药效，想要彻底解毒，还得……”
他故意顿了顿，目光落在何晨光身上，带着一丝戏谑。
“还得怎么样？”何晨光急切地问道。
秦渊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还得找个女人。”
何晨光顿时傻眼了，他看了看秦渊，又看了看桌上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咽了口唾沫：“老大，你，你该不会是想……”
“老大，你看，那不是李星寰吗？”何晨光指着不远处一个穿着花衬衫，戴着墨镜，搂着一个妖艳女人的胖子说道。
秦渊顺着何晨光手指的方向看去，正好看到李星寰搂着柳媚儿，两人有说有笑，举止亲昵，俨然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哼，死到临头了还这么逍遥快活。”秦渊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道杀机。
秦渊将一根球杆随意地丢给何晨光，后者慌忙接住，差点没拿稳。
“老大，咱们要打球？这玩意儿我可真不会，要不咱直接冲过去，把他绑了？”何晨光看着手里的球杆，一脸茫然。
秦渊没理他，径直走到一张躺椅边坐下，拿起桌上的一杯香槟，轻轻地摇晃着，金色的液体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慌什么，绑人这种粗活，哪用得着你我亲自动手。”秦渊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等着看好戏就行了。”
何晨光抓了抓脑袋，一脸不解，只能老老实实地站在秦渊身后，像个木桩子一样。
球场上，李星寰搂着柳媚儿，正手把手地教她打球。柳媚儿穿着一身紧身运动服，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曲线，她故意装出一副笨拙的样子，娇声说道：“哎呀，李总，人家不会嘛，您教教人家嘛~”
李星寰顿时心猿意马，色眯眯地盯着柳媚儿，大手在她腰间不老实地游走，“媚儿，你叫我什么李总啊，叫老公~”
“哎呀，讨厌啦~”柳媚儿娇嗔一声，身子却故意往李星寰怀里蹭。
两人旁若无人地调情，完全没注意到不远处，一双锐利的眼睛正冷冷地注视着他们。
“老大，这李星寰也太嚣张了吧，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何晨光义愤填膺地说道，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渊一个眼神制止了。
秦渊放下酒杯，站起身来，朝球场走去。
何晨光见状，连忙跟上，心里暗想，老大终于要出手了！
秦渊走到李星寰身后不远处，故意大声咳嗽了一声。
李星寰不耐烦地转过头，正要破口大骂，却在看到秦渊的那一瞬间，脸色骤变。
“你……你是谁？”李星寰结结巴巴地问道，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秦渊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眼神如鹰隼般锐利，仿佛能洞察一切。
李星寰被秦渊看得心里发毛，色厉内荏地吼道：“你看什么看！再看，老子挖了你的眼睛！”
秦渊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弧度，缓缓开口说道：“你就是李星寰？”
“是又怎么样！你**……”
李星寰还没说完，秦渊突然闪电般出手，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呃……”李星寰脸色涨红，双手无力地挣扎着，却无法撼动秦渊分毫。
“你……你……”李星寰惊恐地看着秦渊，眼中充满了恐惧，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我这个人，不喜欢废话。”秦渊冷冷地说道，手上微微用力，李星寰顿时感觉呼吸困难，眼前一片发黑。
“咳咳……你……你想干什么……”李星寰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声音颤抖，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李星寰艰难地吐出几个字，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活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鸭子。他拼命地想要掰开秦渊的手指，却像是蚍蜉撼树，毫无作用。
柳媚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花容失色，她尖叫一声，躲到了一旁，指着秦渊喊道：“你……你干什么！快放开李总！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可是……”
“我管他是谁！”秦渊冷冷地打断了她的话，“天王老子来了，今天也得给我趴着！”
秦渊手上再次用力，李星寰顿时感觉眼前一黑，差点昏死过去。
“咳咳……饶……饶命……”李星寰终于怕了，他从没见过如此狠辣的角色，仿佛自己在他眼里只是一只随时可以捏死的蚂蚁。
秦渊没有理会李星寰的求饶，而是转头看向何晨光，淡淡地说道：“去，把球杆拿过来。”
“好嘞！”何晨光早就看李星寰不爽了，听到秦渊的话，立刻屁颠屁颠地跑过去，拿起地上的球杆，递到秦渊手中。
秦渊接过球杆，在手里掂量了几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你不是喜欢打球吗？今天，我就陪你好好玩玩。”
话音刚落，秦渊猛地挥动球杆，狠狠地抽在李星寰的肚子上。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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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柳媚儿再次尖叫一声，脸色煞白，她怎么也没想到，秦渊竟然如此凶残，一言不合就动手打人，而且下手还这么狠！
秦渊看都没看柳媚儿一眼，仿佛刚才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随手将球杆丢在地上，拍了拍手，转身朝球场外走去。
何晨光见状，连忙跟上，临走前还不忘朝柳媚儿的方向吐了口唾沫，骂道：“呸！什么玩意儿！”
柳媚儿站在原地，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又羞又怒，却又不敢发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秦渊和何晨光扬长而去。
……
“老大，咱们就这么走了？那女的怎么办？”何晨光一边开着车，一边问道。
秦渊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听到何晨光的话，淡淡地说道：“怎么，你还想英雄救美不成？”
“嘿嘿，那倒不是。”何晨光挠了挠头，“我就是觉得，那女的长得还挺漂亮的，就这么便宜李星寰那**了，有点可惜。”
“呵，”秦渊睁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何晨光，“怎么，你对她有想法？”
“没……没有！”何晨光连忙否认，“我就是随口说说，老大您别误会！”
秦渊收回目光，重新闭上眼睛，淡淡地说道：“那种女人，你玩不起，也玩不赢。少惹为妙。”
“是是是，老大教训的是。”何晨光连忙点头称是，不敢再提柳媚儿的事。
……
李星寰从人工湖里爬上来的时候，浑身湿透，狼狈不堪。他一边咳嗽，一边吐着湖水，心里对秦渊的恨意已经达到了顶点。
“秦渊！你给我等着！此仇不报，我李星寰誓不为人！”
李星寰从人工湖里爬上来的时候，活像一只落汤鸡，名贵的西装裤贴在腿上，难受得要命。他一边狼狈地吐着湖水，一边恶狠狠地咒骂着：“秦渊！你他**给我等着！老子迟早要把你剁碎了喂狗！”
柳媚儿也顾不上害怕了，提着裙摆就往李星寰身边跑，一边跑一边喊：“星寰宝贝儿，你没事吧？都是那个该死的秦渊，下手太狠了，你等着，我这就叫人……”
“滚开！”李星寰一把推开柳媚儿，眼中满是阴狠，“一群废物！连个废物兵都拦不住，要你们有什么用！”
柳媚儿被推倒在地上，精致的妆容花了，露出了几分狼狈，但她不敢抱怨，只能咬着嘴唇，可怜兮兮地看着李星寰。
李星寰看都没看她一眼，掏出手机就拨了个号码：“喂，虎哥吗？我被人打了，对，就在XX高尔夫球场……”
挂了电话，李星寰脸上才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秦渊，你不是很能打吗？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打过我大哥手下的几十号兄弟！”
……
另一边，秦渊和何晨光已经回到了酒店房间。
何晨光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兴奋地说道：“老大，今天真是太爽了！那个李星寰，平时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的，没想到也有今天！”
秦渊淡淡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他拿起手机，翻看了一下通讯录，最终停在一个名字上——“林雪薇”。
他的手指在屏幕上停留了许久，最终还是没有拨出去。
“老大，你在想什么？”何晨光注意到秦渊的异样，好奇地问道。
秦渊收起手机，淡淡地说道：“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事。”
“什么事啊？”何晨光追问道。
“与你无关。”秦渊语气冷淡。
何晨光撇了撇嘴，识趣地闭上了嘴巴。他知道，秦渊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平易近人，但实际上却是一个非常有原则的人，一旦触碰到他的底线，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谁？”何晨光警惕地问道。
“服务生，送餐。”门外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
何晨光走到门边，透过猫眼往外看，只见一个身材高挑，穿着酒店**的女服务员站在门外，手里还推着一辆餐车。
“老大，是送餐的。”何晨光回头说道。
“嗯。”秦渊点点头，“开门吧。”
何晨光打**门，女服务员推着餐车走了进来，将一盘盘精致的菜肴摆放在桌上。
“先生，这是您的晚餐，请慢用。”女服务员微笑着说道，她的目光有意无意地往秦渊身上瞟。
“谢谢。”秦渊淡淡地应了一声，并没有理会女服务员的暗示。
女服务员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还是保持着职业的微笑：“请问，还需要我为您做些什么吗？”
秦渊还没说话，何晨光就抢着说道：“不用了，你下去吧。”
女服务员脸色微微一变，但还是点点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等女服务员走后，何晨光立刻凑到秦渊身边，挤眉弄眼地说道：“老大，这妞不错啊，身材正点，脸蛋也漂亮，要不要……”
他话还没说完，就看到秦渊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老……老大，怎么了？”何晨光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问道。
秦渊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桌上的菜肴，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这菜……有问题？”何晨光也意识到了不对劲，紧张地问道。
秦渊冷笑一声，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红烧肉，放鼻子底下闻了闻。
“老大，怎么样？”何晨光屏住呼吸，问道。
秦渊放下筷子，冷冷地说道：“这道红烧肉里，加了料。”
“加了料？”何晨光一愣，“什么料？”
秦渊没有回答，只是缓缓地吐出两个字：
“春……药……”
何晨光愣住了，看了看秦渊严肃的表情，又看了看色香味俱全的红烧肉，咽了口唾沫：“春，春，**？老大，你咋知道的？这玩意儿还能闻出来？？”
秦渊没有理会何晨光的问题，他眉头紧锁，眼中寒芒更甚。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恶作剧了，这分明是有人想要对他们下手！
他扫视了一眼房间，最终目光落在了墙角的空调上，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在他嘴角一闪而过。
“老大，咱们现在怎么办？”何晨光见秦渊不说话，心里有些发毛，“要不，咱们报警吧？”
“报警？”秦渊冷笑一声，“你觉得，就凭这点小伎俩，能查出什么来？”
何晨光挠了挠头，想想也是，这要是报警，估计警察叔叔都得笑掉大牙，两个大老爷们儿，还能被几块红烧肉给放倒了？
“那咱们……”何晨光正想问怎么办，突然，他感觉肚子一阵翻江倒海，一股邪火从小腹窜起，直冲脑门。
“老大，我，我好像……”何晨光脸色涨红，说话都开始结巴了。
秦渊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别慌，这点小场面都控制不住，以后还怎么跟我混？”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药瓶，倒出一粒黑色的药丸，递给何晨光：“吃了。”
何晨光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一把抓过药丸就吞了下去。
“这，这是什么药啊？”药丸入口即化，一股清凉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何晨光感觉体内的燥热也消退了不少。
“解药。”秦渊淡淡地说道，“不过，这药只能暂时压制住药效，想要彻底解毒，还得……”
他故意顿了顿，目光落在何晨光身上，带着一丝戏谑。
“还得怎么样？”何晨光急切地问道。
秦渊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还得找个女人。”
何晨光顿时傻眼了，他看了看秦渊，又看了看桌上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咽了口唾沫：“老大，你，你该不会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