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明白啸天猫的阳谋。
  但是举钵罗汉还真的没有其他办法。
  共工遗骨看样真的在大冰驼子里,必须得打开。
  于是,整个小院,都盯着举钵罗汉看。
  看举钵罗汉,花样虐待大冰驼子。
  拳打,脚踢,指甲挠,就差拿舌头舔了。
  就在大家注意力全在举钵罗汉身上的时候,谁也没注意,一辆小白车,停在了小院外。
  书友们之前用的小书亭 。
  走下了一个人,顺着损坏的推拉门,就进了小院。
  路过了拄拐的穆恩,没有说话。
  路过了作妖的举钵罗汉,只是看了看,也没说话。
  走到小楼前的台阶上,看到了小孙,这才开口。
  “小孙,你咋躺这了,多凉啊,赶紧起来。
  年轻时候不注意,老了病就来了。”
  说着,来人还要伸手拉小孙。
  小孙本来也没注意,听到来人的一番话,一下就着急了。
  “三舅妈,你咋来了?
  今天不是看团团吗?
  哎呀,不好。
  你赶紧上楼,这里危险。”
  圆圆没在意小孙的话,伸手抓住小孙的胳膊,就要把他扶起来。
  “明天不是正月十五嘛,我买了点元宵,给水哥奶奶送来。
  麻烦人家这么多天,总得表示下感谢啊。
  不就是冰雕吗?
  能有啥危险?
  那个拄拐的是艺术总监吗?
  还真带范,走的残缺美路线吧?
  小水也是的,年都过完了,还扯这玩意干啥。
  眼瞅就开春升温了,能放几天啊。
  就是有钱烧的,败家玩意。”
  圆圆嘴里说着,把手里的月饼放在了地上,往起拉小孙。
  感觉入手以后,有点不对劲。
  小孙的两套胳膊,像是面条一样,柔弱异常。
  赶紧松开了手,惊讶看着小孙的状态,好像全身都没有骨头一样。
  “小孙,你咋了,中了化骨绵掌了?”
  小孙被圆圆一拉,差点没疼死,咬着牙没有哭出来。
  只是听到化骨绵掌,还是忍不住笑场了。
  这两口子,都是一个学校泵业的吧?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个门,脑回路咋都这么清奇呢?
  “三舅妈,我全身骨头,都被那个老喇嘛给掐碎了。
  菊花脸的不是做冰雕的,她是西边的举钵罗汉。
  拄拐的也不是艺术总监,她是诸天会的月宫仙子穆恩。
  严格意义上来说,都是三舅的仇人。
  今天,他们是上门来抢东西的。”
  此时,圆圆也看到了大冰驼子里的啸天猫,在结合现在小孙的状态,哪里还会不明白,真是遇上麻烦了。
  以前,蔡根的事情,十之八九都没有详细跟老婆说,主要是怕她担心。
  遇到什么难事,也都是一个人抗。
  一个人闹心,总比两个人都愁要强吧?
  尤其,即使说了,也没有什么用。
  圆圆虽然是出马仙,但是保家的堂子,也指望不上。
  此时此刻,蔡根昏迷了,没有办法再隐瞒了。
  偏巧,还让圆圆赶上了。
  本来今天石火珠替圆圆的班,圆圆陪蔡团团去补课。
  蔡根虽然昏迷,也没有生命危险,至于什么时候醒也说不好。
  所以正常的日子还得往下过,该干啥干啥。
  上完课,把团团送到爷爷家,突然想到明天就是正月十五了。
  一晃,蔡根都昏迷十天了,麻烦了人家十天,必须得表示表示啊。
  人情这东西啊,越用越薄,是需要不断维护的。
  结果,来了就赶上这个事,圆圆一下就没了主意。
  无论是九年义务教育,还是出马立堂口,都没见过这么大的神仙啊。
  诸天护法?
  金身罗汉?
  写在书里看是一回事,亲眼看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圆圆楞了几秒后,突然关切的看向楼上。
  “老根,他”
  小孙赶紧说。
  “三舅妈,放心。
  我还有一口气,就不能让他们从我身边过去。”
  听到这个话,圆圆先是松了口气,随即就有点心疼了。
  全身的骨头都碎了,那得多疼啊。
  再看那大冰驼子里的啸天猫,那得多冷啊。
  他们俩都是为了蔡根,在在这遭罪啊。
  自己作为蔡根的老婆,能在旁边看着吗?
  不行,绝对不行,毕竟是自己家的事情,自己不能躲。
  上哪都说不出去理。
  使劲的攥了攥拳头,圆圆鼓起勇气。
  把举钵罗汉和穆恩当成了调皮的小朋友,带入了一下自己的职业习惯,大吼一声。
  “消停点。
  瞅啥,就是说你俩呢。
  这叮叮咣咣的,影响别人了不知道吗?
  有事,咱们说事。
  有问题,咱们解决问题。
  跟一块大冰驼子较什么劲,有毛病啊?”
  这一声吼,还真的惯用了。
  穆恩和举钵罗汉真的没注意,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
  停下了手,两个人同时看向了,小孙身边的圆圆。
  中等个头,不高不矮。
  中等身材,不胖偏瘦。
  穿着得体,还有点那么点为人师表。
  小圆脸,大眼睛。
  脸上没什么岁月的痕迹,但是从眼神可以看出来,不是那种不懂世事的小年轻。
  这是谁啊?
  从哪里冒出来的呢?
  举钵罗汉看向穆恩,希望她给介绍一下。
  穆恩使劲回忆蔡根的资料,这个女的也不是贞水茵啊。
  她没见过,真的不认识。
  圆圆看已经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发挥了职业的控场能力,就当是小朋友,对,都是熊孩子。
  “我叫圆圆,是蔡根的老婆。
  你们是干啥的?
  有啥事,跟我说。”
  嗯?
  蔡根的老婆?
  举钵罗汉没想到,蔡根竟然有老婆。
  更没想到,还能接触,这么复杂的人物关系。
  一时间,组织不好语言,不想搭理。
  现在所有念头,就是打碎这块大冰驼子,拿到共工遗骨。
  穆恩觉得,这是一个机会,该她出场的机会。
  刚才遇到的不是猫就是猴,没啥她发挥的空间。
  终于,现在遇上个人,依靠自己的运筹帷幄,再来个不战而屈人之兵,让蔡根他们老实的把共工遗骨叫出来,那多完美?
  不比在这砸冰要强?
  “罗汉爷,这是蔡根老婆,我觉得是个突破口。
  能做苦神的女人,应该也不一般,看我跟她交涉一下。
  咱们争取以理服人,以德服人,那多好?”
  举钵罗汉停下了手,反正也不差这一时半会,而且,但凡有其他办法,他也不想凿冰,手虽然不能坏,但是也疼啊。
&emsp;&emsp;默默的站在一旁,看着穆恩表演。</div>123xyq/read/5/507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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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emsp;共工遗骨看样真的在大冰驼子里,必须得打开。
&emsp;&emsp;于是,整个小院,都盯着举钵罗汉看。
&emsp;&emsp;看举钵罗汉,花样虐待大冰驼子。
&emsp;&emsp;拳打,脚踢,指甲挠,就差拿舌头舔了。
&emsp;&emsp;就在大家注意力全在举钵罗汉身上的时候,谁也没注意,一辆小白车,停在了小院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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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emsp;走下了一个人,顺着损坏的推拉门,就进了小院。
&emsp;&emsp;路过了拄拐的穆恩,没有说话。
&emsp;&emsp;路过了作妖的举钵罗汉,只是看了看,也没说话。
&emsp;&emsp;走到小楼前的台阶上,看到了小孙,这才开口。
&emsp;&emsp;“小孙,你咋躺这了,多凉啊,赶紧起来。
&emsp;&emsp;年轻时候不注意,老了病就来了。”
&emsp;&emsp;说着,来人还要伸手拉小孙。
&emsp;&emsp;小孙本来也没注意,听到来人的一番话,一下就着急了。
&emsp;&emsp;“三舅妈,你咋来了?
&emsp;&emsp;今天不是看团团吗?
&emsp;&emsp;哎呀,不好。
&emsp;&emsp;你赶紧上楼,这里危险。”
&emsp;&emsp;圆圆没在意小孙的话,伸手抓住小孙的胳膊,就要把他扶起来。
&emsp;&emsp;“明天不是正月十五嘛,我买了点元宵,给水哥奶奶送来。
&emsp;&emsp;麻烦人家这么多天,总得表示下感谢啊。
&emsp;&emsp;不就是冰雕吗?
&emsp;&emsp;能有啥危险?
&emsp;&emsp;那个拄拐的是艺术总监吗?
&emsp;&emsp;还真带范,走的残缺美路线吧?
&emsp;&emsp;小水也是的,年都过完了,还扯这玩意干啥。
&emsp;&emsp;眼瞅就开春升温了,能放几天啊。
&emsp;&emsp;就是有钱烧的,败家玩意。”
&emsp;&emsp;圆圆嘴里说着,把手里的月饼放在了地上,往起拉小孙。
&emsp;&emsp;感觉入手以后,有点不对劲。
&emsp;&emsp;小孙的两套胳膊,像是面条一样,柔弱异常。
&emsp;&emsp;赶紧松开了手,惊讶看着小孙的状态,好像全身都没有骨头一样。
&emsp;&emsp;“小孙,你咋了,中了化骨绵掌了?”
&emsp;&emsp;小孙被圆圆一拉,差点没疼死,咬着牙没有哭出来。
&emsp;&emsp;只是听到化骨绵掌,还是忍不住笑场了。
&emsp;&emsp;这两口子,都是一个学校泵业的吧?
&emsp;&emsp;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个门,脑回路咋都这么清奇呢?
&emsp;&emsp;“三舅妈,我全身骨头,都被那个老喇嘛给掐碎了。
&emsp;&emsp;菊花脸的不是做冰雕的,她是西边的举钵罗汉。
&emsp;&emsp;拄拐的也不是艺术总监,她是诸天会的月宫仙子穆恩。
&emsp;&emsp;严格意义上来说,都是三舅的仇人。
&emsp;&emsp;今天,他们是上门来抢东西的。”
&emsp;&emsp;此时,圆圆也看到了大冰驼子里的啸天猫,在结合现在小孙的状态,哪里还会不明白,真是遇上麻烦了。
&emsp;&emsp;以前,蔡根的事情,十之八九都没有详细跟老婆说,主要是怕她担心。
&emsp;&emsp;遇到什么难事,也都是一个人抗。
&emsp;&emsp;一个人闹心,总比两个人都愁要强吧?
&emsp;&emsp;尤其,即使说了,也没有什么用。
&emsp;&emsp;圆圆虽然是出马仙,但是保家的堂子,也指望不上。
&emsp;&emsp;此时此刻,蔡根昏迷了,没有办法再隐瞒了。
&emsp;&emsp;偏巧,还让圆圆赶上了。
&emsp;&emsp;本来今天石火珠替圆圆的班,圆圆陪蔡团团去补课。
&emsp;&emsp;蔡根虽然昏迷,也没有生命危险,至于什么时候醒也说不好。
&emsp;&emsp;所以正常的日子还得往下过,该干啥干啥。
&emsp;&emsp;上完课,把团团送到爷爷家,突然想到明天就是正月十五了。
&emsp;&emsp;一晃,蔡根都昏迷十天了,麻烦了人家十天,必须得表示表示啊。
&emsp;&emsp;人情这东西啊,越用越薄,是需要不断维护的。
&emsp;&emsp;结果,来了就赶上这个事,圆圆一下就没了主意。
&emsp;&emsp;无论是九年义务教育,还是出马立堂口,都没见过这么大的神仙啊。
&emsp;&emsp;诸天护法?
&emsp;&emsp;金身罗汉?
&emsp;&emsp;写在书里看是一回事,亲眼看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emsp;&emsp;圆圆楞了几秒后,突然关切的看向楼上。
&emsp;&emsp;“老根,他”
&emsp;&emsp;小孙赶紧说。
&emsp;&emsp;“三舅妈,放心。
&emsp;&emsp;我还有一口气,就不能让他们从我身边过去。”
&emsp;&emsp;听到这个话,圆圆先是松了口气,随即就有点心疼了。
&emsp;&emsp;全身的骨头都碎了,那得多疼啊。
&emsp;&emsp;再看那大冰驼子里的啸天猫,那得多冷啊。
&emsp;&emsp;他们俩都是为了蔡根,在在这遭罪啊。
&emsp;&emsp;自己作为蔡根的老婆,能在旁边看着吗?
&emsp;&emsp;不行,绝对不行,毕竟是自己家的事情,自己不能躲。
&emsp;&emsp;上哪都说不出去理。
&emsp;&emsp;使劲的攥了攥拳头,圆圆鼓起勇气。
&emsp;&emsp;把举钵罗汉和穆恩当成了调皮的小朋友,带入了一下自己的职业习惯,大吼一声。
&emsp;&emsp;“消停点。
&emsp;&emsp;瞅啥,就是说你俩呢。
&emsp;&emsp;这叮叮咣咣的,影响别人了不知道吗?
&emsp;&emsp;有事,咱们说事。
&emsp;&emsp;有问题,咱们解决问题。
&emsp;&emsp;跟一块大冰驼子较什么劲,有毛病啊?”
&emsp;&emsp;这一声吼,还真的惯用了。
&emsp;&emsp;穆恩和举钵罗汉真的没注意,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
&emsp;&emsp;停下了手,两个人同时看向了,小孙身边的圆圆。
&emsp;&emsp;中等个头,不高不矮。
&emsp;&emsp;中等身材,不胖偏瘦。
&emsp;&emsp;穿着得体,还有点那么点为人师表。
&emsp;&emsp;小圆脸,大眼睛。
&emsp;&emsp;脸上没什么岁月的痕迹,但是从眼神可以看出来,不是那种不懂世事的小年轻。
&emsp;&emsp;这是谁啊?
&emsp;&emsp;从哪里冒出来的呢?
&emsp;&emsp;举钵罗汉看向穆恩,希望她给介绍一下。
&emsp;&emsp;穆恩使劲回忆蔡根的资料,这个女的也不是贞水茵啊。
&emsp;&emsp;她没见过,真的不认识。
&emsp;&emsp;圆圆看已经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发挥了职业的控场能力,就当是小朋友,对,都是熊孩子。
&emsp;&emsp;“我叫圆圆,是蔡根的老婆。
&emsp;&emsp;你们是干啥的?
&emsp;&emsp;有啥事,跟我说。”
&emsp;&emsp;嗯?
&emsp;&emsp;蔡根的老婆?
&emsp;&emsp;举钵罗汉没想到,蔡根竟然有老婆。
&emsp;&emsp;更没想到,还能接触,这么复杂的人物关系。
&emsp;&emsp;一时间,组织不好语言,不想搭理。
&emsp;&emsp;现在所有念头,就是打碎这块大冰驼子,拿到共工遗骨。
&emsp;&emsp;穆恩觉得,这是一个机会,该她出场的机会。
&emsp;&emsp;刚才遇到的不是猫就是猴,没啥她发挥的空间。
&emsp;&emsp;终于,现在遇上个人,依靠自己的运筹帷幄,再来个不战而屈人之兵,让蔡根他们老实的把共工遗骨叫出来,那多完美?
&emsp;&emsp;不比在这砸冰要强?
&emsp;&emsp;“罗汉爷,这是蔡根老婆,我觉得是个突破口。
&emsp;&emsp;能做苦神的女人,应该也不一般,看我跟她交涉一下。
&emsp;&emsp;咱们争取以理服人,以德服人,那多好?”
&emsp;&emsp;举钵罗汉停下了手,反正也不差这一时半会,而且,但凡有其他办法,他也不想凿冰,手虽然不能坏,但是也疼啊。
&emsp;&emsp;默默的站在一旁,看着穆恩表演。</div>123xyq/read/5/507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