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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伦走了之后，彼得终于可以穿上衣服了。
穿着新衣服，彼得有点忐忑不安的跟着凯走进了一间办公室。这时彼得才注意到，这里居然是斯塔克大厦。
“昨天要不是托尼及时发现你，你或许已经死了。”凯点燃一根雪茄，烟雾挡住了凯的脸庞，让彼得更加惴惴不安。“说吧, 昨天你在搞什么？”
彼得昨天的状况真的非常糟糕，按照托尼的说法，他赶到的时候，正好看到彼得像颗深水炸弹一样，狠狠的砸进哈德逊河。更糟糕的是，哈德逊河并不深, 当托尼冲进水里把彼得救起来的时候, 这家伙已经埋进了淤泥里！
但凡托尼晚到一会儿，明天纽约就没有蜘蛛侠这号人了。
彼得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说真话。
“我和马特他们一起跟踪那群贩卖外星武器的人，原本我都要抓住那个人了……可他被救走了。所以我就去追……可没想到事情就搞成这样了。”
彼得言语混乱的说完了经过，虽然相当于没说。
凯撇撇嘴：“我记得这个案子是我在调查。”
彼得更加不安了：“是的先生。对不起，先生。”
“那你是怎么认为，我不会处理好这个案子，反而需要你帮忙呢？”凯更加咄咄逼人。
“对不起，先生。”面对凯的强势，彼得成为了应声虫。
看到头快扎进裤裆里的彼得，凯没有再乘胜追击。
“我能理解你的想法。彼得。”凯缓了缓语气，没有再那么严厉：“但你必须正视一个问题。你只是一个高中生，一個还什么都不懂的高中生！”
说完，凯递给了他一份报纸。
毫无疑问，头版头条正是蜘蛛侠。
但这一次并不是夸奖，而是通篇的批评。其中很多遣词造句，都让彼得感觉一股火焰在胸膛燃烧，那不是被激励之后的热血沸腾，而是一种无地自容的羞愧。
相比之下，就好像一个扑街作者看自己的书评区一样。
那毫不留情的批评, 花样翻新的痛骂，以及有理有据的恶评。
让彼得自己都怀疑自己或许并不是一个行侠仗义的超级英雄，而是一个恶贯满盈的罪犯。
他被吓到了。
“昨天，因为你的鲁莽，警局接道了数百个报警电话，以及上千封投诉，虽然我也没想明白，他们对你有意见，为什么要到警局投诉。但显然，你昨天做的并不怎么样。”
凯没有夸大事实，也没有为彼得隐瞒什么。
“对不起，先生。”彼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好像不会说话了，只会这一句。
“不需要对我说对不起。”凯淡定的挥挥手。“我只有一个要求，回去之后好好睡一觉，然后忘记这些事。老老实实的读书。”
彼得猛的抬起头。
他想说什么。
可看到凯那淡定的眼神，彼得又颓然的低下头。
“是的，先生。”
……
“就这样？”托尼看着垂头丧气的离开的彼得，有点诧异的看向凯。
“不然呢？”凯好像比他更诧异：“你让我说什么？”
“这孩子还挺不错的。我觉得，他不应该遭受这些。”托尼看了看桌子上的报纸, 有点不忿的说道。
“伱也说，他是个孩子。有些事不需要他来做，要不然要我们大人做什么？”凯不置可否。说着凯又冷笑的说道：“而且，你以为他是你么？如果他再这样下去，他受到的非议会更多！”
“我怎么了？”托尼不满的喊了起来。
“哼，要不是你是斯塔克集团老板，你以为你的境遇会比彼得好到哪去？”
老实讲，论起任性妄为，除了绿巨人还真没人比得上托尼。这家伙每次出动，都会惹一堆麻烦，比如拆了别人的家，毁掉别人的车子之类的。
但问题是，他有钱啊。他又专业团队给他擦**，不像彼得这样，惹出乱子，只能自己抗。他也没钱赔，普通人可不管你到底是不是在抓贼，他只知道，自己遭受到了损失，还特么没人陪，他不骂蜘蛛侠骂谁？
同理凯也是这样的道理。他也有专业的团队帮助他善后，虽然一般来说，凯不会捅篓子，但杀人太多也不太好。这个时候公关团队的作用就出现了。
总之，托尼和凯能够名满纽约，没有任何恶评，不是他们真的是圣人，而是……他们有钱！
就特么真实！
被噎了一下的托尼，果断没继续这个话题。毕竟他有钱有错么？没错啊。有钱不利用，那不是白有钱了？所以呀，他压根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甚至觉得这样是皆大欢喜。
你看，他少了麻烦。
而那些利益受损的人也获得了满意的补偿。
媒体啊，**啊，也都会得到游说集团的补偿。
一个皆大欢喜的局面形成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对了，你要的东西我已经做好了。”托尼说着给了凯一块电子表一样的东西，有点像后世的Apple Watch。
“谢了。”
……
不提凯这边如何，镜头转回了艾德里安那边。
布赖斯被送回了他们所在的工厂。
当他转醒的时候，其他人已经都在了。大家都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布赖斯。
布赖斯看到这些人就算再蠢也知道自己做的事已经暴露了。
看着自己的伙计低着头一言不发，艾德里安感觉很烦躁。
“为什么？”
“我缺钱。”布赖斯知道抵赖不了。
“缺钱？”艾德里安感觉有点可笑：“我分钱不公平？分给你少了？”
艾德里安虽然是老板，但从来没有打算自己拿大头，只给兄弟们一点残烫剩饭。毕竟，这可是杀头的买卖，你不大方点，随时可能因为分配不均而出事。这一点艾德里安想的很清楚。
基本上所有的利润他自己拿百分之二十五，修补匠拿百分之十二，舒尔茨则是因为一开始就是靠他打开市场，所以也拿百分之十，其他的兄弟基本能拿百分之五以上。
他们人并不多，每一笔生意，拿到个人手里，至少能赚个几万美元！
毕竟他们成本很小，卖的又贵，利润自然大。
这么算起来，几年间，哪怕是拿最少的人，最起码也能积累起几百万的身家。
可现在布赖斯居然告诉他居然缺钱！
这不是开玩笑么！
要知道，就在几年前，这里的人除了艾德里安自己，每个人的存款都不会超过100美元……那时候怎么没人说缺钱？到了现在，每个人起码有几百万美元的身家了反而缺钱了，这特么是什么道理？
“没有……我要还赌债。”布赖斯没有任何隐瞒，非常痛快的就交代了。
这人呐，有钱就变坏。这话虽然有点以偏概全，但还是有一定道理的，特别是他们这种来钱快的人。
因为钱来的太容易，太快。让他根本没觉得赚钱有什么难。自然而然就大手大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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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黑人吗，都一个德行。一旦有钱了，就喜欢把狐朋狗友拉拢到身边，一起花钱一起嗨皮。
布赖斯也是这样。
加上布赖斯的成长环境，他能认识几个好鸟？
一来二去，别的没学会，那些个陋习基本学全了。如果只是喝酒**泡妞，其实花不了多少钱。（在美国**的价格其实非常的亲民，因为来的容易啊，**打击**的热情也不高，自然而然就便宜，所以在美国说**破产的……真的很少，大多数是直接把人吸死）
但偏偏他被人引着染上了赌瘾。
这玩意的成本可比毒瘾要高的多！毕竟上不封顶嘛，特别是布赖斯这家伙本来脑子就不好。还特么偏偏喜欢跑到那些地下赌场，那种地方被下套简直不要太简单。
当然布赖斯不觉得自己被下套。
他也赢过，一夜赢了几十万！
可最后全部输了回去。
他只觉得自己运气差了。
艾德里安快被气死！
他知道布赖斯养了一批帮闲，他也劝过。这玩意就没几个好人，都是吸血鬼。可布赖斯却觉得那都是自己的兄弟。
艾德里安也就懒得劝了，钱是他自己，艾德里安有什么办法。
可没想到，布赖斯居然到了这种地步。
而且，艾德里安很快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
“是谁教你偷东西的？”
布赖斯摇摇头：“没人教我！”
“法克！说实话！你怎么认识那些混混的？”艾德里安压根就不信。布赖斯从小脑子不好，除了艾德里安这群人，真的没什么人愿意带着他玩，完全属于爹不疼娘不爱的典型。艾德里安当初之所以把他拉过来，就是看他可怜，而且也没什么麻烦，所以他还真不太认识帮派中的人。绝对有人帮忙牵线搭桥！
布赖斯这会儿倒显得非常义气，就是不肯说是谁帮他的。
艾德里安快被气死了！
他直接走到布赖斯的身边，一把将他的铁拳套薅下来，丢给舒尔茨。
“去！把他的那些跟班找出来，全部干掉！顺便，回收那些被偷的武器，那些都是钱！”
舒尔茨看了布赖斯一眼，点了点头。
可没想到布赖斯这个白痴，居然到现在还不明白，他拦在了舒尔茨的面前大声喊道：“他们不知道我们的事！你不能动他们！”
布赖斯其实挺惨的，从小不招人待见，好容易赚钱了。他拥有了一大票兄弟，那些兄弟说话好听，还个个讲义气，他怎么不维护呢？毕竟哪怕他都是**了，那些兄弟都没有弃他而去，这不是义气是什么？
既然兄弟们讲义气，他也不能差事！
所以动我兄弟？
不行！
比起和艾德里安他们在一起，其实布赖斯更乐意和自己的兄弟们在一起。
原因也不负责，那就是他和那些兄弟在一起，他就是老大，所有人都奉承他，巴结他。这可是他人生前三十几年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觉！而和艾德里安他们在一起呢？
哪怕他们带着自己一起赚钱，可他还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小弟。
“不用管他！之后，他会一直留在这里。哪都去不了。”艾德里安压根没兴趣听布赖斯说什么。
“你们敢！！！如果你敢动他们，我就去警局告发你们！！！”
这话一出，把所有人都整不会了。
妮玛，你说的是人话么？
老子特么带着你赚钱，你居然为了几个吸血的混混要告发我们？
这特么是什么逻辑。
这就是彼此认知的不同。
对布赖斯来说，他是老大，维护小弟简直天经地义。可对其他人来说，布赖斯就是一个小弟，无足轻重的那种，拉着他发财，那是看的起他！
艾德里安以为自己听错了，于是再问了一遍。
结果布赖斯已经上头了，觉得自己义薄云天。
然后重复了一遍。
这下所有人脸色变了。
因为他们听出来，这个白痴居然是认真的！
艾德里安低下头，感觉自己一片好心都喂了狗。布赖斯偷东西，背着他们吃里扒外，这些他都没有计较，甚至只打算软禁他一段时间。这些都是看着以前的情谊。
其实艾德里安不是没想过干掉布赖斯，毕竟一个团队出了这么个东西，要是不严惩的话，以后保不准就有人学他。
只是临头，他犹豫了。
好说不说，都是一个锅里吃饭的兄弟。
可你妈现在看来，他的一番好意算是喂了狗了。
“BOSS。”一个小弟看过去。
他们不是布赖斯，没那么拎不清。他们很清楚，如果不干掉那些小混混，他们的事随时可能露馅。到时候，可不仅仅是生意要完蛋，他们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能在有生之年从牢里走出来，都是走大运！
而且看布赖斯这样的状况，已经不值得信任了。
甭管他是口嗨，还是真的想要告发他们。
这个人都不能留！
人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能干出什么事都不稀奇。
更何况，他们觉得自己在道义上站得住。
艾德里安看了看兄弟们，发现大家都看着他，眼神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他明白了。大家的想法。
“布赖斯……知道吗。”艾德里安随手从修补匠的工作台上拿起了一件武器。“你被开除了。”
嗡！
一道光芒过后。
布赖斯就彻底的消失在了世间，只留下一堆灰烬。
这件武器的效果不仅把艾德里安吓了一跳，站在布赖斯周边的人也被吓了一跳。
“法克……我以为这玩意是激光枪！”
“不！激光枪在那边，这是热熔武器！”修补匠看着周围跳动的电火花，也一脸无奈。
这玩意是修补匠最近在研究的武器，这东西唯一的坏处，就是需要的能源太多了。一般的能量电池压根没办法满足能耗，所以他打算通过一个电离逆变器，通过高压电来满足它的消耗。
可惜还没经过调试，结果艾德里安这么一弄，所有的设备全被过载了……
海伦走了之后，彼得终于可以穿上衣服了。
穿着新衣服，彼得有点忐忑不安的跟着凯走进了一间办公室。这时彼得才注意到，这里居然是斯塔克大厦。
“昨天要不是托尼及时发现你，你或许已经死了。”凯点燃一根雪茄，烟雾挡住了凯的脸庞，让彼得更加惴惴不安。“说吧, 昨天你在搞什么？”
彼得昨天的状况真的非常糟糕，按照托尼的说法，他赶到的时候，正好看到彼得像颗深水炸弹一样，狠狠的砸进哈德逊河。更糟糕的是，哈德逊河并不深, 当托尼冲进水里把彼得救起来的时候, 这家伙已经埋进了淤泥里！
但凡托尼晚到一会儿，明天纽约就没有蜘蛛侠这号人了。
彼得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说真话。
“我和马特他们一起跟踪那群贩卖外星武器的人，原本我都要抓住那个人了……可他被救走了。所以我就去追……可没想到事情就搞成这样了。”
彼得言语混乱的说完了经过，虽然相当于没说。
凯撇撇嘴：“我记得这个案子是我在调查。”
彼得更加不安了：“是的先生。对不起，先生。”
“那你是怎么认为，我不会处理好这个案子，反而需要你帮忙呢？”凯更加咄咄逼人。
“对不起，先生。”面对凯的强势，彼得成为了应声虫。
看到头快扎进裤裆里的彼得，凯没有再乘胜追击。
“我能理解你的想法。彼得。”凯缓了缓语气，没有再那么严厉：“但你必须正视一个问题。你只是一个高中生，一個还什么都不懂的高中生！”
说完，凯递给了他一份报纸。
毫无疑问，头版头条正是蜘蛛侠。
但这一次并不是夸奖，而是通篇的批评。其中很多遣词造句，都让彼得感觉一股火焰在胸膛燃烧，那不是被激励之后的热血沸腾，而是一种无地自容的羞愧。
相比之下，就好像一个扑街作者看自己的书评区一样。
那毫不留情的批评, 花样翻新的痛骂，以及有理有据的恶评。
让彼得自己都怀疑自己或许并不是一个行侠仗义的超级英雄，而是一个恶贯满盈的罪犯。
他被吓到了。
“昨天，因为你的鲁莽，警局接道了数百个报警电话，以及上千封投诉，虽然我也没想明白，他们对你有意见，为什么要到警局投诉。但显然，你昨天做的并不怎么样。”
凯没有夸大事实，也没有为彼得隐瞒什么。
“对不起，先生。”彼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好像不会说话了，只会这一句。
“不需要对我说对不起。”凯淡定的挥挥手。“我只有一个要求，回去之后好好睡一觉，然后忘记这些事。老老实实的读书。”
彼得猛的抬起头。
他想说什么。
可看到凯那淡定的眼神，彼得又颓然的低下头。
“是的，先生。”
……
“就这样？”托尼看着垂头丧气的离开的彼得，有点诧异的看向凯。
“不然呢？”凯好像比他更诧异：“你让我说什么？”
“这孩子还挺不错的。我觉得，他不应该遭受这些。”托尼看了看桌子上的报纸, 有点不忿的说道。
“伱也说，他是个孩子。有些事不需要他来做，要不然要我们大人做什么？”凯不置可否。说着凯又冷笑的说道：“而且，你以为他是你么？如果他再这样下去，他受到的非议会更多！”
“我怎么了？”托尼不满的喊了起来。
“哼，要不是你是斯塔克集团老板，你以为你的境遇会比彼得好到哪去？”
老实讲，论起任性妄为，除了绿巨人还真没人比得上托尼。这家伙每次出动，都会惹一堆麻烦，比如拆了别人的家，毁掉别人的车子之类的。
但问题是，他有钱啊。他又专业团队给他擦**，不像彼得这样，惹出乱子，只能自己抗。他也没钱赔，普通人可不管你到底是不是在抓贼，他只知道，自己遭受到了损失，还特么没人陪，他不骂蜘蛛侠骂谁？
同理凯也是这样的道理。他也有专业的团队帮助他善后，虽然一般来说，凯不会捅篓子，但杀人太多也不太好。这个时候公关团队的作用就出现了。
总之，托尼和凯能够名满纽约，没有任何恶评，不是他们真的是圣人，而是……他们有钱！
就特么真实！
被噎了一下的托尼，果断没继续这个话题。毕竟他有钱有错么？没错啊。有钱不利用，那不是白有钱了？所以呀，他压根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甚至觉得这样是皆大欢喜。
你看，他少了麻烦。
而那些利益受损的人也获得了满意的补偿。
媒体啊，**啊，也都会得到游说集团的补偿。
一个皆大欢喜的局面形成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对了，你要的东西我已经做好了。”托尼说着给了凯一块电子表一样的东西，有点像后世的Apple Watch。
“谢了。”
……
不提凯这边如何，镜头转回了艾德里安那边。
布赖斯被送回了他们所在的工厂。
当他转醒的时候，其他人已经都在了。大家都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布赖斯。
布赖斯看到这些人就算再蠢也知道自己做的事已经暴露了。
看着自己的伙计低着头一言不发，艾德里安感觉很烦躁。
“为什么？”
“我缺钱。”布赖斯知道抵赖不了。
“缺钱？”艾德里安感觉有点可笑：“我分钱不公平？分给你少了？”
艾德里安虽然是老板，但从来没有打算自己拿大头，只给兄弟们一点残烫剩饭。毕竟，这可是杀头的买卖，你不大方点，随时可能因为分配不均而出事。这一点艾德里安想的很清楚。
基本上所有的利润他自己拿百分之二十五，修补匠拿百分之十二，舒尔茨则是因为一开始就是靠他打开市场，所以也拿百分之十，其他的兄弟基本能拿百分之五以上。
他们人并不多，每一笔生意，拿到个人手里，至少能赚个几万美元！
毕竟他们成本很小，卖的又贵，利润自然大。
这么算起来，几年间，哪怕是拿最少的人，最起码也能积累起几百万的身家。
可现在布赖斯居然告诉他居然缺钱！
这不是开玩笑么！
要知道，就在几年前，这里的人除了艾德里安自己，每个人的存款都不会超过100美元……那时候怎么没人说缺钱？到了现在，每个人起码有几百万美元的身家了反而缺钱了，这特么是什么道理？
“没有……我要还赌债。”布赖斯没有任何隐瞒，非常痛快的就交代了。
这人呐，有钱就变坏。这话虽然有点以偏概全，但还是有一定道理的，特别是他们这种来钱快的人。
因为钱来的太容易，太快。让他根本没觉得赚钱有什么难。自然而然就大手大脚。
>
而且黑人吗，都一个德行。一旦有钱了，就喜欢把狐朋狗友拉拢到身边，一起花钱一起嗨皮。
布赖斯也是这样。
加上布赖斯的成长环境，他能认识几个好鸟？
一来二去，别的没学会，那些个陋习基本学全了。如果只是喝酒**泡妞，其实花不了多少钱。（在美国**的价格其实非常的亲民，因为来的容易啊，**打击**的热情也不高，自然而然就便宜，所以在美国说**破产的……真的很少，大多数是直接把人吸死）
但偏偏他被人引着染上了赌瘾。
这玩意的成本可比毒瘾要高的多！毕竟上不封顶嘛，特别是布赖斯这家伙本来脑子就不好。还特么偏偏喜欢跑到那些地下赌场，那种地方被下套简直不要太简单。
当然布赖斯不觉得自己被下套。
他也赢过，一夜赢了几十万！
可最后全部输了回去。
他只觉得自己运气差了。
艾德里安快被气死！
他知道布赖斯养了一批帮闲，他也劝过。这玩意就没几个好人，都是吸血鬼。可布赖斯却觉得那都是自己的兄弟。
艾德里安也就懒得劝了，钱是他自己，艾德里安有什么办法。
可没想到，布赖斯居然到了这种地步。
而且，艾德里安很快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
“是谁教你偷东西的？”
布赖斯摇摇头：“没人教我！”
“法克！说实话！你怎么认识那些混混的？”艾德里安压根就不信。布赖斯从小脑子不好，除了艾德里安这群人，真的没什么人愿意带着他玩，完全属于爹不疼娘不爱的典型。艾德里安当初之所以把他拉过来，就是看他可怜，而且也没什么麻烦，所以他还真不太认识帮派中的人。绝对有人帮忙牵线搭桥！
布赖斯这会儿倒显得非常义气，就是不肯说是谁帮他的。
艾德里安快被气死了！
他直接走到布赖斯的身边，一把将他的铁拳套薅下来，丢给舒尔茨。
“去！把他的那些跟班找出来，全部干掉！顺便，回收那些被偷的武器，那些都是钱！”
舒尔茨看了布赖斯一眼，点了点头。
可没想到布赖斯这个白痴，居然到现在还不明白，他拦在了舒尔茨的面前大声喊道：“他们不知道我们的事！你不能动他们！”
布赖斯其实挺惨的，从小不招人待见，好容易赚钱了。他拥有了一大票兄弟，那些兄弟说话好听，还个个讲义气，他怎么不维护呢？毕竟哪怕他都是**了，那些兄弟都没有弃他而去，这不是义气是什么？
既然兄弟们讲义气，他也不能差事！
所以动我兄弟？
不行！
比起和艾德里安他们在一起，其实布赖斯更乐意和自己的兄弟们在一起。
原因也不负责，那就是他和那些兄弟在一起，他就是老大，所有人都奉承他，巴结他。这可是他人生前三十几年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觉！而和艾德里安他们在一起呢？
哪怕他们带着自己一起赚钱，可他还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小弟。
“不用管他！之后，他会一直留在这里。哪都去不了。”艾德里安压根没兴趣听布赖斯说什么。
“你们敢！！！如果你敢动他们，我就去警局告发你们！！！”
这话一出，把所有人都整不会了。
妮玛，你说的是人话么？
老子特么带着你赚钱，你居然为了几个吸血的混混要告发我们？
这特么是什么逻辑。
这就是彼此认知的不同。
对布赖斯来说，他是老大，维护小弟简直天经地义。可对其他人来说，布赖斯就是一个小弟，无足轻重的那种，拉着他发财，那是看的起他！
艾德里安以为自己听错了，于是再问了一遍。
结果布赖斯已经上头了，觉得自己义薄云天。
然后重复了一遍。
这下所有人脸色变了。
因为他们听出来，这个白痴居然是认真的！
艾德里安低下头，感觉自己一片好心都喂了狗。布赖斯偷东西，背着他们吃里扒外，这些他都没有计较，甚至只打算软禁他一段时间。这些都是看着以前的情谊。
其实艾德里安不是没想过干掉布赖斯，毕竟一个团队出了这么个东西，要是不严惩的话，以后保不准就有人学他。
只是临头，他犹豫了。
好说不说，都是一个锅里吃饭的兄弟。
可你妈现在看来，他的一番好意算是喂了狗了。
“BOSS。”一个小弟看过去。
他们不是布赖斯，没那么拎不清。他们很清楚，如果不干掉那些小混混，他们的事随时可能露馅。到时候，可不仅仅是生意要完蛋，他们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能在有生之年从牢里走出来，都是走大运！
而且看布赖斯这样的状况，已经不值得信任了。
甭管他是口嗨，还是真的想要告发他们。
这个人都不能留！
人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能干出什么事都不稀奇。
更何况，他们觉得自己在道义上站得住。
艾德里安看了看兄弟们，发现大家都看着他，眼神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他明白了。大家的想法。
“布赖斯……知道吗。”艾德里安随手从修补匠的工作台上拿起了一件武器。“你被开除了。”
嗡！
一道光芒过后。
布赖斯就彻底的消失在了世间，只留下一堆灰烬。
这件武器的效果不仅把艾德里安吓了一跳，站在布赖斯周边的人也被吓了一跳。
“法克……我以为这玩意是激光枪！”
“不！激光枪在那边，这是热熔武器！”修补匠看着周围跳动的电火花，也一脸无奈。
这玩意是修补匠最近在研究的武器，这东西唯一的坏处，就是需要的能源太多了。一般的能量电池压根没办法满足能耗，所以他打算通过一个电离逆变器，通过高压电来满足它的消耗。
可惜还没经过调试，结果艾德里安这么一弄，所有的设备全被过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