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尼，你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
隐形女侠苏珊皱着自己好看的眉毛这样说着。
霹雳火约翰尼，这是她的弟弟。
虽然这个弟弟一向都不怎么让人省心，但那也是自己的弟弟。
在很多时候他做事的节奏也十分的弟弟……
在私人的事情上，约翰尼或许和花花公子托尼是一个类型的。
好在他在一些大事事情上，也和钢铁侠是一样的。
超级英雄来着，责任心那是一点都不缺。
“姐姐，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来着。
我脑子里边那个家伙一直在试着让我把自己的身体交给她。
厄兹尔？如果我没有拼错他的名字的话。
你知道的，这不就是那个燃烧天使吗？
所以说一个天使需要我的身体，他是不是还指望我是一个虔诚的信徒？
像是那些购买赎罪卷的傻子一样，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他？
天使原来是这个样式的，真是打破了我一贯的幻想。”
约翰尼摇头晃脑的说着，发出了和当时的卢克一样的感想。
或许神明这种存在，还是不要在人类面前出现的时候最能得到崇高的认知。
“哈喽~我又来了。
约翰尼，你最近和厄兹尔的相处怎么样了？”
康斯坦丁从传送门的另外一边钻出了一个脑袋说着。
怎么说呢？
康斯坦丁的动作很多时候都还是帅气的，偶尔会变得有些额、猥琐？
“康斯坦丁，我记得上次我就说过了，我们不是很欢迎你。”
苏珊显然对康斯坦丁很有意见，好在这还算正常。
对康斯坦丁没有意见的人真的不多，讨厌他或许才是正常人的表现。
“不要这样说啊，对于你们，我是说‘你们’我可是十分喜欢来着。”
“这就是我们讨厌你的原因！”
苏珊显然是有些愤怒了。
人的XP是自由的，但是康斯坦丁这种的就是看医生都没有什么用处了。
神奇四侠之中和人类差距最大的或许是石头人本，但是康斯坦丁的相好之中石头人已经算是十分不错的那种了。
不过也只有在面对石头人的时候，康斯坦丁会选择0这个身份……
对一个石头伸出那个不可描述的玩意，这所考验的东西有点多啊。
勇气，对痛苦的忍耐性，还有一点点的决心？
“好了，我这次来可不是想要和你们约会的。
我是带着目的来着，你们知道那个美梦监狱吗？
如果不知道的话我很愿意和你们科普一下，如果能够给我一杯酒的话就更好了。”
康斯坦丁已经关上了传送门，手中拿着一个匕首，匕首在他的手指之中翻飞着。
“看起来你好像有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收获？”
里德博士从门的另外一边伸过来了自己的脑袋，像是一条蛇一样。
虽然他没有答应康斯坦丁的约会邀请，但是不可否认的是里德博士对康斯坦丁还是有点正常范围内的好感的。
即便这种好感就是单纯的一个科学家对于未知的那种好奇来着。
“得了吧，虽然我很想和你约会一下。
但是要让我躺在手术台上作为条件，我还是不愿意答应的。”
康斯坦丁随口说着让人误会的话。
这话至少让苏珊看着里德的眼神变得古怪了许多。
这话就像是里德博士打算出卖自己的身体换取康斯坦丁成为他的研究对象一样。
这简直了。
尤其是这种理由在苏珊的眼中那还是有可能成立的。
里德对于科学的狂热他们都很清楚。
“打扰一下，先说好，我来这个地方不是来挑起矛盾的。
但是我和我的伙伴都对康斯坦丁不太信任，所以我来了。”
又一个传送门，这是娜塔莎的。
“对于美梦监狱的事情，事情是一个强大的恶魔出现在了那个地方。
所以我们可能需要你们的力量。”
娜塔莎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或许少了扯皮的过程会显得这不是特工的风采，但是这很野蛮人。
而且还能让康斯坦丁少说两句骚话，何乐而不为呢？
“恶魔！？强大的恶魔？”
约翰尼直接站了起来，身上闪过了一阵阵的火星。
这个霹雳火的身体之中存在着厄兹尔的一部分灵魂，鬼知道这个燃烧天使为什么不去高阶天堂重生之类的。
但是现在的情况就是霹雳火约翰尼正在和厄兹尔之间产生联系，随着这种联系变得更加的紧密，最后出现的那个人也就不在单纯的是某一个了。
说不上是什么坏事，但也不算是好事。
这问题和那个忒修斯之船的问题有些相似来着。
鬼才愿意知道一艘船换完了所有的材料之后还是不是原本的那一艘。
一般人也不会在意是或者说不是具体的时间是哪一段。
“碾锤。
这是那个恶魔的名字。
所以说约翰尼，你身体之中的厄兹尔对此有什么想法吗？”
康斯坦丁索性顺着娜塔莎的话继续说了下去。
“厄兹尔说他能赢……”
约翰尼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这种答案有些不知道怎么形容来着。
谁想知道你能不能赢的问题，即便是你能赢，那又得付出什么代价？
约翰尼的身体虽然是发生了变异，那也是他从出生开始就一直属于他自己的身体。
谁会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另外一个家伙呢？
即便是共同持有都不会有多少人愿意的。
“神奇四侠，显然我们需要你们的力量。
这段时间你们一直都在研究恶魔和天使之间的联系，但是现在更重要的事情是人类到底为什么会变成恶魔。”
康斯坦丁难得的认真了一点，一张脸上写满了严肃。
“对于我们来说，碾锤的强大过于危险了。
虽然我很奇怪为什么那个家伙还停留在一所监狱里边，但是他应该是有着毁灭这个星球的能力。
这是我们的经验，也是地球的无奈。”
娜塔莎说话的方式就更加官方一点了，甚至道路上还挺像一回事的。
“我们可以战斗，但是和我们的战斗力相比较，是不是研究成果更加重要一点？”
里德博士的身体终于跟着他的脑袋一起出现在了这个房间之中。
一个能够随意改变身体长宽之类的家伙，其实很容易吓到人的。
说真的，就里德这个战斗方式也太危险了一些。
但凡遇见一个力气十分大的对手，抓住里德的双手就给他的手臂到手指头打成一个中国结，那里德还能战斗吗？
里德的战斗力和他的科研能力比起来，显然是后者更加珍贵一些。
“当然，但是约翰尼和本的力量对我们很有用。”
娜塔莎这样说着。
之所以没有提到苏珊，理由也很简单。
念动力这种本事又不是苏珊的专属，苏珊能够做到的事情法师都能做到，甚至做的更好一些。
洛基最近虽然很少出动，但是遇见恶魔的时候他还是会愿意搭把手的。
这不比苏珊有用？
至于隐身能力？
隐身之后的苏珊也伤害不到碾锤那种恶魔，偷袭是没有意义的。
至于情报……
很遗憾，恶魔对于摄像头是个什么玩意现在还没有认知。
所以恶魔的出现几乎都没有逃出过视线。
虽然挺奇怪的，天使和恶魔的永恒之战打了不知道多少年，但是科技这种玩意好像一点民生方面的都没有。
战斗的时候还是那种大就是强的玩法，巨型攻城车，巨型撞击锤，基本都是这样式的。
偶尔出现一些有点技术含量的，那也是封印和能量相关的设备。
总不能让地狱魔王去搞科研吧？
那算是什么？
赛博恶魔20XX？夜之地狱恶魔城？
血肉苦弱，所以恶魔举族机械飞升？
“真是伤人，虽然我想要这样说。
我不会反对约翰尼和本去战斗什么的，这是我们作为英雄的觉悟。
但是你需要亲自说服他们，而不是让我作出这个决定。”
里德义正言辞的说着。
其实他这里正在进行的研究可不是明面上说的那些。
杜姆博士早就被放在了研究台上边，里德博士现在正在研究的关键关头。
他早就怀疑自己所在的宇宙和世界不是唯一的一个了，所以他正在构思一个联通其他世界和宇宙的机器。
现在杜姆博士身体之中的破坏权柄就是这个媒介。
里德博士已经看到了成功的曙光，再给他一点点的时间，他就能够和另外一个世界产生联系了。
奈非天早就告诉了那边的世界十分危险这件事，所以里德博士怎么可能没有准备呢？
他在进行研究的时候虽然十分的狂热，但也不是完全没有理智。
至少这个时候的里德博士是这样的。
所以这个联系不是传送门，而是一个意识上的交流渠道而已。
要不是为了这种相对保险的联系方式，里德博士大概早就已经完成了研究吧？
这个世界上最聪明也是最不可理喻的科学家，就是这个被“尊称”为神棍德的神奇先生了。
即便是托尼这种层次的科学家，在面对里德博士的时候也会感觉费解。
你管这家伙发明的这玩意叫做科学？
这就是托尼在见到里德博士的一些“小”发明的时候的感叹。
以科学的名义搞玄学甚至神秘学的家伙，这就是神奇先生里德……
有时候都怀疑这家伙会不会搞出来科学侧的克系神话来……
“别闹了，里德。
我们都很清楚，神奇四侠虽然是一个整体，但是你的意见才是最重要的。
因为你那聪明的大脑才是神奇四侠的根基。
你们在一起才是神奇四侠，但是你没有超能力那也是神奇先生。”
康斯坦丁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这番话会不会给神奇四侠这个团队带来负面影响。
反正他就是这么说了。
“你是不是低估了我的伙伴？”
神奇先生面色平静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就让可能的影响消失不见了。
“咚咚咚~”
沉重的脚步声，显然是来自石头人本的。
“咳咳，虽然我对自己的外形有点在意，能够被人喜欢我是很高兴的。
但是这不意味着我能够接受康斯坦丁……
还有，里德作出的决定只要说清楚，我们都不会反对。”
石头人走过来之后这样说着，这话让康斯坦丁稍微有点尴尬了起来。
“所以我们先去集合？
要试试传送门吗？
我这边刚刚收到了韦恩的消息，他那边已经组织了队伍正在蝙蝠洞之中等待出发。
阿曼达沃勒的自鲨小队也整装待发了。
至于神盾局的队伍，史蒂夫正在托尼那边等待着他的队友。”
娜塔莎直接打断了这种无聊的商讨。
显然她的话术用的不错。
从“去不去”的话题自然的过度到了“去哪集合”上边。
神奇四侠之中就没有人精，对于这种话术甚至没有思考。
“我早就想去一趟蝙蝠洞了，但是史蒂夫那边我也很感兴趣。
毕竟我可是看着美国队长的漫画和故事长大的！”
约翰尼十分激动的说着。
“你真的不是因为自己和史蒂夫长的一模一样，想要问问自己是不是史蒂夫的后代吗？”
康斯坦丁歪着脑袋看着约翰尼。
“额？所以你是一个猎魔人？
厄兹尔说你是他见过的最拉胯也是最垃圾的猎魔人。
说是你这种家伙某种意义上比那些恶魔都糟糕？”
约翰尼这样说着，也不知道这是厄兹尔真的这样说了还是这不过是约翰尼艺术加工之后的版本。
“嗯哼？
所以呢？
我是一个猎魔人，所以我就得正面和恶魔战斗，然后我死他活着？
我就不能用自己的脑子战斗吗？”
康斯坦丁摸出了一根香烟，直接戳在了约翰尼的身上深深的吸了一口。
但是烟没有被点燃……
“兄弟，劳驾打个火。”
康斯坦丁对着约翰尼做了一个扣动打火机的动作。
“嘿伙计！你这是慢性自鲨！
按照我脑子里边的那个天使的说法，你是要下地狱的！”
约翰尼没好气的说着，然后在自己被烟戳着的地方升高了一些温度。
厄兹尔的附身不能说是没有丝毫的好处。
燃烧天使带给了约翰尼更好的控制自己火力的能力，就像是一种本能一样。
“嘶~”
康斯坦丁对着约翰尼的脸吐了一个烟圈……
“这话是你编的，因为我本来该下的那个地狱已经被燃烧地狱给吞掉了。
厄兹尔那个大天使也不会说出我会下地狱这样没有力量的威胁。
如果是厄兹尔的说的，大概是，我要碾碎你？
或者是用火焰净化一切？”
康斯坦丁毫不在意。
约翰尼的脸色有些发白。
他输了，在这场斗嘴之中他输的一败涂地。
康斯坦丁这个玩意即便没有战斗力的时候也从来不会吃亏的。
或许这就是他成为双向插头的一个理由？
在监狱里边被强迫的时候他也爽了，所以没吃亏？
隐形女侠苏珊皱着自己好看的眉毛这样说着。
霹雳火约翰尼，这是她的弟弟。
虽然这个弟弟一向都不怎么让人省心，但那也是自己的弟弟。
在很多时候他做事的节奏也十分的弟弟……
在私人的事情上，约翰尼或许和花花公子托尼是一个类型的。
好在他在一些大事事情上，也和钢铁侠是一样的。
超级英雄来着，责任心那是一点都不缺。
“姐姐，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来着。
我脑子里边那个家伙一直在试着让我把自己的身体交给她。
厄兹尔？如果我没有拼错他的名字的话。
你知道的，这不就是那个燃烧天使吗？
所以说一个天使需要我的身体，他是不是还指望我是一个虔诚的信徒？
像是那些购买赎罪卷的傻子一样，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他？
天使原来是这个样式的，真是打破了我一贯的幻想。”
约翰尼摇头晃脑的说着，发出了和当时的卢克一样的感想。
或许神明这种存在，还是不要在人类面前出现的时候最能得到崇高的认知。
“哈喽~我又来了。
约翰尼，你最近和厄兹尔的相处怎么样了？”
康斯坦丁从传送门的另外一边钻出了一个脑袋说着。
怎么说呢？
康斯坦丁的动作很多时候都还是帅气的，偶尔会变得有些额、猥琐？
“康斯坦丁，我记得上次我就说过了，我们不是很欢迎你。”
苏珊显然对康斯坦丁很有意见，好在这还算正常。
对康斯坦丁没有意见的人真的不多，讨厌他或许才是正常人的表现。
“不要这样说啊，对于你们，我是说‘你们’我可是十分喜欢来着。”
“这就是我们讨厌你的原因！”
苏珊显然是有些愤怒了。
人的XP是自由的，但是康斯坦丁这种的就是看医生都没有什么用处了。
神奇四侠之中和人类差距最大的或许是石头人本，但是康斯坦丁的相好之中石头人已经算是十分不错的那种了。
不过也只有在面对石头人的时候，康斯坦丁会选择0这个身份……
对一个石头伸出那个不可描述的玩意，这所考验的东西有点多啊。
勇气，对痛苦的忍耐性，还有一点点的决心？
“好了，我这次来可不是想要和你们约会的。
我是带着目的来着，你们知道那个美梦监狱吗？
如果不知道的话我很愿意和你们科普一下，如果能够给我一杯酒的话就更好了。”
康斯坦丁已经关上了传送门，手中拿着一个匕首，匕首在他的手指之中翻飞着。
“看起来你好像有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收获？”
里德博士从门的另外一边伸过来了自己的脑袋，像是一条蛇一样。
虽然他没有答应康斯坦丁的约会邀请，但是不可否认的是里德博士对康斯坦丁还是有点正常范围内的好感的。
即便这种好感就是单纯的一个科学家对于未知的那种好奇来着。
“得了吧，虽然我很想和你约会一下。
但是要让我躺在手术台上作为条件，我还是不愿意答应的。”
康斯坦丁随口说着让人误会的话。
这话至少让苏珊看着里德的眼神变得古怪了许多。
这话就像是里德博士打算出卖自己的身体换取康斯坦丁成为他的研究对象一样。
这简直了。
尤其是这种理由在苏珊的眼中那还是有可能成立的。
里德对于科学的狂热他们都很清楚。
“打扰一下，先说好，我来这个地方不是来挑起矛盾的。
但是我和我的伙伴都对康斯坦丁不太信任，所以我来了。”
又一个传送门，这是娜塔莎的。
“对于美梦监狱的事情，事情是一个强大的恶魔出现在了那个地方。
所以我们可能需要你们的力量。”
娜塔莎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或许少了扯皮的过程会显得这不是特工的风采，但是这很野蛮人。
而且还能让康斯坦丁少说两句骚话，何乐而不为呢？
“恶魔！？强大的恶魔？”
约翰尼直接站了起来，身上闪过了一阵阵的火星。
这个霹雳火的身体之中存在着厄兹尔的一部分灵魂，鬼知道这个燃烧天使为什么不去高阶天堂重生之类的。
但是现在的情况就是霹雳火约翰尼正在和厄兹尔之间产生联系，随着这种联系变得更加的紧密，最后出现的那个人也就不在单纯的是某一个了。
说不上是什么坏事，但也不算是好事。
这问题和那个忒修斯之船的问题有些相似来着。
鬼才愿意知道一艘船换完了所有的材料之后还是不是原本的那一艘。
一般人也不会在意是或者说不是具体的时间是哪一段。
“碾锤。
这是那个恶魔的名字。
所以说约翰尼，你身体之中的厄兹尔对此有什么想法吗？”
康斯坦丁索性顺着娜塔莎的话继续说了下去。
“厄兹尔说他能赢……”
约翰尼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这种答案有些不知道怎么形容来着。
谁想知道你能不能赢的问题，即便是你能赢，那又得付出什么代价？
约翰尼的身体虽然是发生了变异，那也是他从出生开始就一直属于他自己的身体。
谁会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另外一个家伙呢？
即便是共同持有都不会有多少人愿意的。
“神奇四侠，显然我们需要你们的力量。
这段时间你们一直都在研究恶魔和天使之间的联系，但是现在更重要的事情是人类到底为什么会变成恶魔。”
康斯坦丁难得的认真了一点，一张脸上写满了严肃。
“对于我们来说，碾锤的强大过于危险了。
虽然我很奇怪为什么那个家伙还停留在一所监狱里边，但是他应该是有着毁灭这个星球的能力。
这是我们的经验，也是地球的无奈。”
娜塔莎说话的方式就更加官方一点了，甚至道路上还挺像一回事的。
“我们可以战斗，但是和我们的战斗力相比较，是不是研究成果更加重要一点？”
里德博士的身体终于跟着他的脑袋一起出现在了这个房间之中。
一个能够随意改变身体长宽之类的家伙，其实很容易吓到人的。
说真的，就里德这个战斗方式也太危险了一些。
但凡遇见一个力气十分大的对手，抓住里德的双手就给他的手臂到手指头打成一个中国结，那里德还能战斗吗？
里德的战斗力和他的科研能力比起来，显然是后者更加珍贵一些。
“当然，但是约翰尼和本的力量对我们很有用。”
娜塔莎这样说着。
之所以没有提到苏珊，理由也很简单。
念动力这种本事又不是苏珊的专属，苏珊能够做到的事情法师都能做到，甚至做的更好一些。
洛基最近虽然很少出动，但是遇见恶魔的时候他还是会愿意搭把手的。
这不比苏珊有用？
至于隐身能力？
隐身之后的苏珊也伤害不到碾锤那种恶魔，偷袭是没有意义的。
至于情报……
很遗憾，恶魔对于摄像头是个什么玩意现在还没有认知。
所以恶魔的出现几乎都没有逃出过视线。
虽然挺奇怪的，天使和恶魔的永恒之战打了不知道多少年，但是科技这种玩意好像一点民生方面的都没有。
战斗的时候还是那种大就是强的玩法，巨型攻城车，巨型撞击锤，基本都是这样式的。
偶尔出现一些有点技术含量的，那也是封印和能量相关的设备。
总不能让地狱魔王去搞科研吧？
那算是什么？
赛博恶魔20XX？夜之地狱恶魔城？
血肉苦弱，所以恶魔举族机械飞升？
“真是伤人，虽然我想要这样说。
我不会反对约翰尼和本去战斗什么的，这是我们作为英雄的觉悟。
但是你需要亲自说服他们，而不是让我作出这个决定。”
里德义正言辞的说着。
其实他这里正在进行的研究可不是明面上说的那些。
杜姆博士早就被放在了研究台上边，里德博士现在正在研究的关键关头。
他早就怀疑自己所在的宇宙和世界不是唯一的一个了，所以他正在构思一个联通其他世界和宇宙的机器。
现在杜姆博士身体之中的破坏权柄就是这个媒介。
里德博士已经看到了成功的曙光，再给他一点点的时间，他就能够和另外一个世界产生联系了。
奈非天早就告诉了那边的世界十分危险这件事，所以里德博士怎么可能没有准备呢？
他在进行研究的时候虽然十分的狂热，但也不是完全没有理智。
至少这个时候的里德博士是这样的。
所以这个联系不是传送门，而是一个意识上的交流渠道而已。
要不是为了这种相对保险的联系方式，里德博士大概早就已经完成了研究吧？
这个世界上最聪明也是最不可理喻的科学家，就是这个被“尊称”为神棍德的神奇先生了。
即便是托尼这种层次的科学家，在面对里德博士的时候也会感觉费解。
你管这家伙发明的这玩意叫做科学？
这就是托尼在见到里德博士的一些“小”发明的时候的感叹。
以科学的名义搞玄学甚至神秘学的家伙，这就是神奇先生里德……
有时候都怀疑这家伙会不会搞出来科学侧的克系神话来……
“别闹了，里德。
我们都很清楚，神奇四侠虽然是一个整体，但是你的意见才是最重要的。
因为你那聪明的大脑才是神奇四侠的根基。
你们在一起才是神奇四侠，但是你没有超能力那也是神奇先生。”
康斯坦丁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这番话会不会给神奇四侠这个团队带来负面影响。
反正他就是这么说了。
“你是不是低估了我的伙伴？”
神奇先生面色平静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就让可能的影响消失不见了。
“咚咚咚~”
沉重的脚步声，显然是来自石头人本的。
“咳咳，虽然我对自己的外形有点在意，能够被人喜欢我是很高兴的。
但是这不意味着我能够接受康斯坦丁……
还有，里德作出的决定只要说清楚，我们都不会反对。”
石头人走过来之后这样说着，这话让康斯坦丁稍微有点尴尬了起来。
“所以我们先去集合？
要试试传送门吗？
我这边刚刚收到了韦恩的消息，他那边已经组织了队伍正在蝙蝠洞之中等待出发。
阿曼达沃勒的自鲨小队也整装待发了。
至于神盾局的队伍，史蒂夫正在托尼那边等待着他的队友。”
娜塔莎直接打断了这种无聊的商讨。
显然她的话术用的不错。
从“去不去”的话题自然的过度到了“去哪集合”上边。
神奇四侠之中就没有人精，对于这种话术甚至没有思考。
“我早就想去一趟蝙蝠洞了，但是史蒂夫那边我也很感兴趣。
毕竟我可是看着美国队长的漫画和故事长大的！”
约翰尼十分激动的说着。
“你真的不是因为自己和史蒂夫长的一模一样，想要问问自己是不是史蒂夫的后代吗？”
康斯坦丁歪着脑袋看着约翰尼。
“额？所以你是一个猎魔人？
厄兹尔说你是他见过的最拉胯也是最垃圾的猎魔人。
说是你这种家伙某种意义上比那些恶魔都糟糕？”
约翰尼这样说着，也不知道这是厄兹尔真的这样说了还是这不过是约翰尼艺术加工之后的版本。
“嗯哼？
所以呢？
我是一个猎魔人，所以我就得正面和恶魔战斗，然后我死他活着？
我就不能用自己的脑子战斗吗？”
康斯坦丁摸出了一根香烟，直接戳在了约翰尼的身上深深的吸了一口。
但是烟没有被点燃……
“兄弟，劳驾打个火。”
康斯坦丁对着约翰尼做了一个扣动打火机的动作。
“嘿伙计！你这是慢性自鲨！
按照我脑子里边的那个天使的说法，你是要下地狱的！”
约翰尼没好气的说着，然后在自己被烟戳着的地方升高了一些温度。
厄兹尔的附身不能说是没有丝毫的好处。
燃烧天使带给了约翰尼更好的控制自己火力的能力，就像是一种本能一样。
“嘶~”
康斯坦丁对着约翰尼的脸吐了一个烟圈……
“这话是你编的，因为我本来该下的那个地狱已经被燃烧地狱给吞掉了。
厄兹尔那个大天使也不会说出我会下地狱这样没有力量的威胁。
如果是厄兹尔的说的，大概是，我要碾碎你？
或者是用火焰净化一切？”
康斯坦丁毫不在意。
约翰尼的脸色有些发白。
他输了，在这场斗嘴之中他输的一败涂地。
康斯坦丁这个玩意即便没有战斗力的时候也从来不会吃亏的。
或许这就是他成为双向插头的一个理由？
在监狱里边被强迫的时候他也爽了，所以没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