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不堪入耳的话一句句凌迟着她的心。

  唐晩身心倍受煎熬,生平第一次,产生了想死的念头。

  有那么一瞬间,耳边的声音都逐渐消散,她终于昏了过去。

  不用再听到他的声音了,真好。

  然而,这种庆幸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她又被他激烈的动作折腾醒。

  不过,感受着前后不停摩擦自己脸颊的床面,她才发现他已转移了阵地。

  却是乐此不疲地在她身上兴风作浪。

  失神间,似来自地狱的恶魔般的声音又从身后传来,“醒了?身体弱成这样,我一次都没出来你就昏了,连一个我都满足不了,怎么还能耐不住寂寞去找别的男人呢?还是说,你骨子里就犯贱?”

  不听不听,唐晩恨不得自己立马失聪,好过承受他一次又一次的身心折磨。

  然而宫凌似铁了心要惩罚她,边狠戾地动作着,每一下都似要把她整个人贯穿。

  边吐出世间最恶毒的话来羞辱她,只要她醒着,就能感受到这双重折磨。

  一整夜,宫凌将她翻来覆去的折腾,她不知道自己反反复复地昏过去又醒过来多少次。

  晨曦拂晓,黎明的曙光却照不进室内的黑暗。

  宫凌大汗淋漓地最后一次释放,借着清晨的冷霜色的光看她赤裸的身子。

  浑身上下无一处完好,一片片青紫的痕迹触目惊心,一眼就能看得出遭受了性一虐待。

  懊恼地抓了把头发,宫凌已经彻底酒醒,却对自己借着酒劲一时冲动加恼怒做下的事有些不知所措。

  似乎是,太过了。

  不过,这女人敢和别的男人搞暧昧,教训一下也能让她长长记性。

  一夜过去,他也累得不行,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又俯身抱住唐晩的身子沉沉地睡去。

  两人一觉睡到下午,唐晩醒来时动一下都觉得浑身钻心的疼。

  昨夜的一幕幕重回脑海,回想起那些非人的对待,她小脸一片煞白。

  宫凌被她的动静惊醒,搂着她腰的双臂紧了紧,声音慵懒,“醒了?”

  唐晩浑身一颤,这两个字眼儿已经给她形成了心理阴影。

  一整夜,每次伴随她意识的清醒,都会听到他这么一句问话。

  接下来便是漫无边际的身心双重折磨。

  宫凌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反应,大掌在她小腹上画着圈圈,“我昨天要得狠了点,可是谁让你不听话惹我生气?这次就当你不听话的处罚,今后不许再和赫连弈来往,知道么?”

  没有得到回应,他疑惑地将她翻过身来,就对上一双充满恨意的眸子。

  “啧,现在又开始亮起自己的爪子了?赫连弈就这么得你喜欢,让你不禁为了他跟我反目?”

  “宫凌。”唐晩一开口,声音沙哑的不像话,“我尊重你一开始的初衷好不好?”

  宫凌神色一紧,“什么意思?!”

  “一开始你只要孩子,不肯要我,还警告我不要肖想宫太太的位置。现在孩子依然归你,你放我离开好不好?”

  她认输了,他根本不是人。

  不对,是他根本从未将她当人看待过。

  想怎么糟蹋就怎么糟蹋,想怎么凌辱就怎么凌辱。

  她在他身边真的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她会死的,这种非人的折磨再来一次,她就会死掉的。

  她是有多犯贱,才会喜欢上这样一个人?sxbiquge/read/15/1539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