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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夏日祭的前奏火焰
即使是驾驶员学校的学员，也不见得比训练有素的基地卫兵厉害，更何况是大量的卫兵……错非这些卫兵已经失去了理智，攻击手段单一，才不算难以对方。
但米蕾仅凭自己一个就能冲出重围，已经十分难得了。
梅希不禁多看了几眼这个校园纠察队的女生，“你还有多少弹药？”
“还剩下一个弹匣。”米蕾飞快地说道：“枪里还有七发的样子。”
子弹呼啸的声音与发狂卫兵嘶吼的声音持续不断……但子弹的声音却越来越少，基地内部还在负隅顽抗的人，恐怕已经不多。
情况前所未有的糟糕。
梅希从未想过，自己要面对的敌人，出了恐怖的使者之外，竟然还有人类……而且，还是一直为了保护人类而在战斗前线的基地卫兵。
“我试图联络生还者，但是情况很糟糕。”米蕾脸色苍白地一手捂住了通信器，“各处通道出口都堵死了，恐怕是控制中心那边出了什么问题……另外，继续这样下去，我们坚持不了多久。”
“去机库。”梅希深呼吸了一口气道：“只剩下这个办法了。”
米蕾怔了怔，旋即重重地点了点头，要是梅希能登上【噬神者】的话，这些卫兵自然不再可怕……但是，只是用来对抗使者的最终兵器，却要向人类挥出屠刀了吗。
“不能让这些士兵有离开基地的机会。”梅希沉声道：“他们一旦离开了基地，对这个城市来说无疑是一场巨大的灾难……我有点明白，为什么各处的通道都被锁死了。”
“你是说……”米蕾神色一凛，“控制中心的人也是为了……”
“如果不是最绝望的情况，我相信他们不会锁死所有的出入口，一点机会也不留给这里人。”梅希摇了摇头，“走吧，没有支援，更加没有救援，我们……只能靠自己了。”
“我们应该可以用维修通道的气窗进入机库。”米蕾飞快地道：“我看过基地的图纸……但愿能够成功。”
……
……
到处都是战斗的痕迹以及……尸体，但局面渐渐地变得安静了起来——失去了攻击目标之后，异变的士兵开始在各处通道之中游荡。
残存的生活着，或许已经彻底隐匿了起来，生怕发出任何的动机，吸引这些异变卫兵的注意。
梅丹佐没有跟上【尤利娅】学姐，反而是放缓了脚步……一个个异变的卫兵朝它扑来，然后直接倒下。
“为什么只是部分的人会异变发狂？”它皱着眉头，打量着到在地上的一名异变的卫兵，“难道说，是随机的？还是说，有什么规律？”
基地的深处，有很明显的虚空元祖的气息，基地的灾难显然是因为这头虚空元祖的原因。
将卫兵狂化异变并不可怕，就算是变成丧尸也不可怕，梅丹佐所好奇的只是为什么还会有一部分基地的人能够幸免。
但这个疑惑并没有得到解答，因为它能够感觉到，那头虚空元祖的气息还在提升——虚空元祖也不可怕，它真的曾经宰过几十万头，甚至更多。
但问题是，那时候的它是完整的，有身体，有灵魂，还有一群虽然不靠谱，但起码能打的小伙伴队友——现在，它不过是一道意志，在书页世界里面，走哪都被虐，心塞得很。
“草率了，早知道就不跟进来【盖亚之书】！”
摇摇头，梅丹佐嘴巴吧嗒了一下，取出了烟斗叼着……战斗基地的这种状况并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干掉里面的那头虚空元祖就是了。
“救…救救我……救……”
“哦，居然还活着吗……”
一只染血的手掌，此时搭再了梅丹佐的鞋子上，那是一名被撕断了一根手臂的年轻卫兵。
梅丹佐忽然蹲下了身来，与年轻微卫兵绝望的双眼对视着，低声道：“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他的目光依然的绝望，可绝望的眼眸中，仿佛看到了一点…微光。
面前这个叼着烟斗，画风很古怪的小小少年，此时在绝望的年轻卫兵眼中，仿佛散发着一股圣洁的光辉……光明。
“希…希望，我看到了……希望……”
“我可不代表希望。”
“救我……”绝望的年轻卫兵使尽了最后的力气似的，猛然抓向了梅丹佐的脚踝。
“以【梅特塔隆】之名……救你。”梅丹佐伸手在年轻卫兵的额头上轻轻一点，如梦呓般的呢喃响起：“你将脱离痛苦与绝望，投入永恒的安静与寂寥之中。”
年轻的卫兵缓缓地闭上了双眼，带着微笑，神色满足安详。
“我代表的是……死寂。”梅丹佐缓缓地吁了口气，手指轻轻一勾，年轻卫兵的额头上，便有一个小小的光球缓缓飘出。
它嘴巴一张，小小的光球便投入了它的口中……吞下。
“嗯，蚊子肉。”梅丹佐摇摇头，嘀咕着道：“味道也不咋样……等等。”
仿佛是发现了什么似的，梅丹佐猛然走到了另一个倒下的卫兵面前——但这个卫兵，是狂化异变之后，被击伤到底，彻底失去了活动能力，仅仅还有一口气在没有死绝的模样。
“原来……”梅丹佐认真地打量着这个异变家伙几眼，旋即沉吟，“这么说来……”
……
……
气窗直接坠落，随后两道身影落下……机库之内，此时仅有应急灯的灯光亮起，暗红一片，也十分的安静。
“还好，这里应该还没有被入侵。”梅希飞快地环视了一圈，随后松了口气，借着便快步地走向了前方的登陆台。
登陆台与一道巨大的身影相连——【凯尔洛特】！
“【凯尔洛特】的能量已经补充过了。”米蕾此时飞快地道：“不过武器还没有来得装备，另外上次战斗时候右翼部分有小面积的受损，还没有来得及维修，最后就是驾驶舱的舱体部分……”
驾驶舱的舱体舱门，此时依然能够看见一个清晰的钻痕，几乎要突破舱门——上次战斗凶险至极，梅希差点就要命丧在使者的手上。
“你很清楚嘛。”梅希在登陆台的操作台上做着启动的内容，一边看向了米蕾。
“稍微用了一些特权。”米蕾摇了摇头，“如果不是这样，恐怕我很难有机会真正地靠近【噬神者】。”
梅希皱了皱眉头，“【第二上京城】的噬神者是【苍雷】才对。”
米蕾却脸色一沉道：“【苍雷】是属于会长的，除了会长之外，任何人登上它，都是对它的一种亵渎！”
梅希愕然，她记得对上几次的战斗，【苍雷】的驾驶员已经更换了新的驾驶员……但此时，显然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
“马上就要启动了。”梅希飞快地道：“旁边应该有备用的战斗服，你先穿上吧。你没办法进入【凯尔洛特】的驾驶舱，我只能用【凯尔洛特】的手托着你。”
米蕾点了点头，默默地走到一旁，直接换上了驾驶员的战斗服……梅希同样也在这里进行换装，俩都是女生，自然也没有什么好顾及的。>
“【第二上京城】的驾驶员学校，其实很好……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够继续留下来。”换装过后，梅希忽然说道。
米蕾投来了诧异的目光。
梅希苦笑道：“你应该多少也知道，我那边学校的情况……要成为驾驶员，要经历【战争】。但【第二上京城】这里不一样，就我交流的这段时间看来，你们学校……真的像是一所普通的学校，大家尽管都有在学习驾驶员的知识，但其实并没有几个是真心想要成为驾驶员的……或者说，压根就没有往这方面去想。”
“我说了，【苍雷】是属于会长的。”米蕾淡然道。
“这才是我奇怪的地方。”梅希叹了口气道：“学生会的权力甚至凌驾在校方之上，至于那位会长……老实说，我没看出来她有什么地方好，不过是一个只会躲在房间，不善交流的家里蹲。”
米蕾脸色渐变。
梅希此时一挥手：“不说了，我要上去了。”
登陆台缓缓地升起，将梅希送到了驾驶舱的入口处。
米蕾深呼吸了一口气，压下了心中的不快……可此时，一道黑影，却从机库的上方突然扑下。
她顿时惊叫了声，“小心！”
梅希反应极快，人在登陆台上，面对这飞扑而下的身影，旋身一腿踢出，将人影直接踢下——可就在此时，另一边上同时还有人影扑下！
始料不及的她，最终别直接从登陆台上扑落了下来！
瞬间，自机库的角落暗处，七八道的人影冲出，竟是一个个异化发狂的卫兵，梅希一瞬间就淹没在了这群可怕的家伙之中。
米蕾脸色惊变，瞬间取出了武器，指向了异化卫兵群，正要救援！
a：拯救失陷的梅希。
b：见死不救，让梅希惨死在卫兵的手下。没有人是天生的主角，你其实已经做好了准备……梅希死后，将自动获得【凯尔洛特】驾驶资资格。
“居然这个时候出现了选项……”米蕾瞬间目光失神，拿着武器的手，正在抖动，摇摆不定。
“米蕾，开枪！不要害怕击中我！总比死在这些家伙手上好！”梅希奋力地挣扎着，同时高呼。
“我……”米蕾目光霎时异动，摇摆不定的枪口此时缓缓稳定了下来……准心竟是已经稳定在了梅希的脸上。
——【苍雷】是属于会长的，没有人可以染指。
——但是我也…我也想……
一咬牙，少女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疯狂之色。
砰砰砰砰砰——！！
枪声，接连响起……每一颗子弹，都无比精准地打入了一个个异化卫兵的眉心之中——这些中枪后死亡的卫兵，直接倒下！
梅希艰难地从尸体之中爬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有余悸地抬起了头来。
“哟，小妞，有没有想我啊？”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身影，熟悉的人……
“尤利娅……”
此时，出现在梅希面前的，竟然是【尤利娅】学姐……学姐耍了一个枪花，随后朝着枪口呵了口气，笑了笑道：“可不要对我着迷了。”
“尤利娅！”梅希猛然打了个激灵，一把扑到了学姐的身上，将她抱紧。
——梅希好感 2
——梅希好感 2
眼内一大波的好感度在上升，【尤利娅】学姐嘴角微微一翘，这次之后，恐怕是真的能够解锁闺蜜间的私密游戏了……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尤利娅】学姐轻拍着梅希的背，目光却冷不丁地往身后的少女米蕾看去。
米蕾依然举着枪，此时触及到了【尤利娅】学姐的目光之后，身体猛然轻抖了一下，急忙忙地将手枪垂下。
放下枪后，米蕾似迟疑了瞬间，便快步走来，“太好了，梅希小姐！都是我，如果我果断一些的话……”
梅希摇了摇头：“我当时也乱，怪不了你……你没有真正地上过战场，已经很不错了。”
米蕾沉默不语。
梅希暂时没有在意，看向了【尤利娅】学姐，“尤利娅，你怎么会？”
“【第二上京城】响起了冲击的警报，我第一时间想到了你，担心你，所以就过来了。”【尤利娅】学姐继续刷着好感。
梅希的耳根处浮出了一抹淡红，一咬牙：“我马上启动【凯尔洛特】，你和米蕾一起来，我们先逃出了基地再说。”
“好。”【尤利娅】学姐点了点头。
巨大的机体，一瞬间点亮，坐入了驾驶舱內的梅希，换了一个人般，目光沉着。
【凯尔洛特】随后将左手放下，示意米蕾与【尤利娅】学姐走上。
学姐经过米蕾身边的时候，却冷不丁地低声说道：“枪还是先装好吧，小心走火了。”
“我…我会的。”
二人随即走上了【凯尔洛特】的左掌。
“我要上了！”梅希此时飞快地说了一声，便操控着【凯尔洛特】直接撞破了机库的天花……一层层地撞了上去！
不过几个呼吸之间，已经彻底撞出了地表，【凯尔洛特】直接冲入了夜空之中。
明月高悬，星河灿烂。
但她们来不及欣赏，因为低头一看，整个【第二上京城】此时已经一片火海！
“怎会！”
全城……都出现了如同异化卫兵般的人群！
“你们看——！”米蕾此时挥手一指！
那是基地的中央，此时竟是长出了一棵上百米巨大的肉瘤之树……树干是不断蠕动的血肉，一个个长在了树枝上的花苞，此时更是不断地释放着一股暗红色的孢子雾气。
“使者！”梅希惊恐地看着屏幕上对肉瘤之树的信息反馈，脸色奇差。
[[第二百零五章 夏日祭的前奏火焰
即使是驾驶员学校的学员，也不见得比训练有素的基地卫兵厉害，更何况是大量的卫兵……错非这些卫兵已经失去了理智，攻击手段单一，才不算难以对方。
但米蕾仅凭自己一个就能冲出重围，已经十分难得了。
梅希不禁多看了几眼这个校园纠察队的女生，“你还有多少弹药？”
“还剩下一个弹匣。”米蕾飞快地说道：“枪里还有七发的样子。”
子弹呼啸的声音与发狂卫兵嘶吼的声音持续不断……但子弹的声音却越来越少，基地内部还在负隅顽抗的人，恐怕已经不多。
情况前所未有的糟糕。
梅希从未想过，自己要面对的敌人，出了恐怖的使者之外，竟然还有人类……而且，还是一直为了保护人类而在战斗前线的基地卫兵。
“我试图联络生还者，但是情况很糟糕。”米蕾脸色苍白地一手捂住了通信器，“各处通道出口都堵死了，恐怕是控制中心那边出了什么问题……另外，继续这样下去，我们坚持不了多久。”
“去机库。”梅希深呼吸了一口气道：“只剩下这个办法了。”
米蕾怔了怔，旋即重重地点了点头，要是梅希能登上【噬神者】的话，这些卫兵自然不再可怕……但是，只是用来对抗使者的最终兵器，却要向人类挥出屠刀了吗。
“不能让这些士兵有离开基地的机会。”梅希沉声道：“他们一旦离开了基地，对这个城市来说无疑是一场巨大的灾难……我有点明白，为什么各处的通道都被锁死了。”
“你是说……”米蕾神色一凛，“控制中心的人也是为了……”
“如果不是最绝望的情况，我相信他们不会锁死所有的出入口，一点机会也不留给这里人。”梅希摇了摇头，“走吧，没有支援，更加没有救援，我们……只能靠自己了。”
“我们应该可以用维修通道的气窗进入机库。”米蕾飞快地道：“我看过基地的图纸……但愿能够成功。”
……
……
到处都是战斗的痕迹以及……尸体，但局面渐渐地变得安静了起来——失去了攻击目标之后，异变的士兵开始在各处通道之中游荡。
残存的生活着，或许已经彻底隐匿了起来，生怕发出任何的动机，吸引这些异变卫兵的注意。
梅丹佐没有跟上【尤利娅】学姐，反而是放缓了脚步……一个个异变的卫兵朝它扑来，然后直接倒下。
“为什么只是部分的人会异变发狂？”它皱着眉头，打量着到在地上的一名异变的卫兵，“难道说，是随机的？还是说，有什么规律？”
基地的深处，有很明显的虚空元祖的气息，基地的灾难显然是因为这头虚空元祖的原因。
将卫兵狂化异变并不可怕，就算是变成丧尸也不可怕，梅丹佐所好奇的只是为什么还会有一部分基地的人能够幸免。
但这个疑惑并没有得到解答，因为它能够感觉到，那头虚空元祖的气息还在提升——虚空元祖也不可怕，它真的曾经宰过几十万头，甚至更多。
但问题是，那时候的它是完整的，有身体，有灵魂，还有一群虽然不靠谱，但起码能打的小伙伴队友——现在，它不过是一道意志，在书页世界里面，走哪都被虐，心塞得很。
“草率了，早知道就不跟进来【盖亚之书】！”
摇摇头，梅丹佐嘴巴吧嗒了一下，取出了烟斗叼着……战斗基地的这种状况并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干掉里面的那头虚空元祖就是了。
“救…救救我……救……”
“哦，居然还活着吗……”
一只染血的手掌，此时搭再了梅丹佐的鞋子上，那是一名被撕断了一根手臂的年轻卫兵。
梅丹佐忽然蹲下了身来，与年轻微卫兵绝望的双眼对视着，低声道：“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他的目光依然的绝望，可绝望的眼眸中，仿佛看到了一点…微光。
面前这个叼着烟斗，画风很古怪的小小少年，此时在绝望的年轻卫兵眼中，仿佛散发着一股圣洁的光辉……光明。
“希…希望，我看到了……希望……”
“我可不代表希望。”
“救我……”绝望的年轻卫兵使尽了最后的力气似的，猛然抓向了梅丹佐的脚踝。
“以【梅特塔隆】之名……救你。”梅丹佐伸手在年轻卫兵的额头上轻轻一点，如梦呓般的呢喃响起：“你将脱离痛苦与绝望，投入永恒的安静与寂寥之中。”
年轻的卫兵缓缓地闭上了双眼，带着微笑，神色满足安详。
“我代表的是……死寂。”梅丹佐缓缓地吁了口气，手指轻轻一勾，年轻卫兵的额头上，便有一个小小的光球缓缓飘出。
它嘴巴一张，小小的光球便投入了它的口中……吞下。
“嗯，蚊子肉。”梅丹佐摇摇头，嘀咕着道：“味道也不咋样……等等。”
仿佛是发现了什么似的，梅丹佐猛然走到了另一个倒下的卫兵面前——但这个卫兵，是狂化异变之后，被击伤到底，彻底失去了活动能力，仅仅还有一口气在没有死绝的模样。
“原来……”梅丹佐认真地打量着这个异变家伙几眼，旋即沉吟，“这么说来……”
……
……
气窗直接坠落，随后两道身影落下……机库之内，此时仅有应急灯的灯光亮起，暗红一片，也十分的安静。
“还好，这里应该还没有被入侵。”梅希飞快地环视了一圈，随后松了口气，借着便快步地走向了前方的登陆台。
登陆台与一道巨大的身影相连——【凯尔洛特】！
“【凯尔洛特】的能量已经补充过了。”米蕾此时飞快地道：“不过武器还没有来得装备，另外上次战斗时候右翼部分有小面积的受损，还没有来得及维修，最后就是驾驶舱的舱体部分……”
驾驶舱的舱体舱门，此时依然能够看见一个清晰的钻痕，几乎要突破舱门——上次战斗凶险至极，梅希差点就要命丧在使者的手上。
“你很清楚嘛。”梅希在登陆台的操作台上做着启动的内容，一边看向了米蕾。
“稍微用了一些特权。”米蕾摇了摇头，“如果不是这样，恐怕我很难有机会真正地靠近【噬神者】。”
梅希皱了皱眉头，“【第二上京城】的噬神者是【苍雷】才对。”
米蕾却脸色一沉道：“【苍雷】是属于会长的，除了会长之外，任何人登上它，都是对它的一种亵渎！”
梅希愕然，她记得对上几次的战斗，【苍雷】的驾驶员已经更换了新的驾驶员……但此时，显然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
“马上就要启动了。”梅希飞快地道：“旁边应该有备用的战斗服，你先穿上吧。你没办法进入【凯尔洛特】的驾驶舱，我只能用【凯尔洛特】的手托着你。”
米蕾点了点头，默默地走到一旁，直接换上了驾驶员的战斗服……梅希同样也在这里进行换装，俩都是女生，自然也没有什么好顾及的。>
“【第二上京城】的驾驶员学校，其实很好……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够继续留下来。”换装过后，梅希忽然说道。
米蕾投来了诧异的目光。
梅希苦笑道：“你应该多少也知道，我那边学校的情况……要成为驾驶员，要经历【战争】。但【第二上京城】这里不一样，就我交流的这段时间看来，你们学校……真的像是一所普通的学校，大家尽管都有在学习驾驶员的知识，但其实并没有几个是真心想要成为驾驶员的……或者说，压根就没有往这方面去想。”
“我说了，【苍雷】是属于会长的。”米蕾淡然道。
“这才是我奇怪的地方。”梅希叹了口气道：“学生会的权力甚至凌驾在校方之上，至于那位会长……老实说，我没看出来她有什么地方好，不过是一个只会躲在房间，不善交流的家里蹲。”
米蕾脸色渐变。
梅希此时一挥手：“不说了，我要上去了。”
登陆台缓缓地升起，将梅希送到了驾驶舱的入口处。
米蕾深呼吸了一口气，压下了心中的不快……可此时，一道黑影，却从机库的上方突然扑下。
她顿时惊叫了声，“小心！”
梅希反应极快，人在登陆台上，面对这飞扑而下的身影，旋身一腿踢出，将人影直接踢下——可就在此时，另一边上同时还有人影扑下！
始料不及的她，最终别直接从登陆台上扑落了下来！
瞬间，自机库的角落暗处，七八道的人影冲出，竟是一个个异化发狂的卫兵，梅希一瞬间就淹没在了这群可怕的家伙之中。
米蕾脸色惊变，瞬间取出了武器，指向了异化卫兵群，正要救援！
a：拯救失陷的梅希。
b：见死不救，让梅希惨死在卫兵的手下。没有人是天生的主角，你其实已经做好了准备……梅希死后，将自动获得【凯尔洛特】驾驶资资格。
“居然这个时候出现了选项……”米蕾瞬间目光失神，拿着武器的手，正在抖动，摇摆不定。
“米蕾，开枪！不要害怕击中我！总比死在这些家伙手上好！”梅希奋力地挣扎着，同时高呼。
“我……”米蕾目光霎时异动，摇摆不定的枪口此时缓缓稳定了下来……准心竟是已经稳定在了梅希的脸上。
——【苍雷】是属于会长的，没有人可以染指。
——但是我也…我也想……
一咬牙，少女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疯狂之色。
砰砰砰砰砰——！！
枪声，接连响起……每一颗子弹，都无比精准地打入了一个个异化卫兵的眉心之中——这些中枪后死亡的卫兵，直接倒下！
梅希艰难地从尸体之中爬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有余悸地抬起了头来。
“哟，小妞，有没有想我啊？”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身影，熟悉的人……
“尤利娅……”
此时，出现在梅希面前的，竟然是【尤利娅】学姐……学姐耍了一个枪花，随后朝着枪口呵了口气，笑了笑道：“可不要对我着迷了。”
“尤利娅！”梅希猛然打了个激灵，一把扑到了学姐的身上，将她抱紧。
——梅希好感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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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内一大波的好感度在上升，【尤利娅】学姐嘴角微微一翘，这次之后，恐怕是真的能够解锁闺蜜间的私密游戏了……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尤利娅】学姐轻拍着梅希的背，目光却冷不丁地往身后的少女米蕾看去。
米蕾依然举着枪，此时触及到了【尤利娅】学姐的目光之后，身体猛然轻抖了一下，急忙忙地将手枪垂下。
放下枪后，米蕾似迟疑了瞬间，便快步走来，“太好了，梅希小姐！都是我，如果我果断一些的话……”
梅希摇了摇头：“我当时也乱，怪不了你……你没有真正地上过战场，已经很不错了。”
米蕾沉默不语。
梅希暂时没有在意，看向了【尤利娅】学姐，“尤利娅，你怎么会？”
“【第二上京城】响起了冲击的警报，我第一时间想到了你，担心你，所以就过来了。”【尤利娅】学姐继续刷着好感。
梅希的耳根处浮出了一抹淡红，一咬牙：“我马上启动【凯尔洛特】，你和米蕾一起来，我们先逃出了基地再说。”
“好。”【尤利娅】学姐点了点头。
巨大的机体，一瞬间点亮，坐入了驾驶舱內的梅希，换了一个人般，目光沉着。
【凯尔洛特】随后将左手放下，示意米蕾与【尤利娅】学姐走上。
学姐经过米蕾身边的时候，却冷不丁地低声说道：“枪还是先装好吧，小心走火了。”
“我…我会的。”
二人随即走上了【凯尔洛特】的左掌。
“我要上了！”梅希此时飞快地说了一声，便操控着【凯尔洛特】直接撞破了机库的天花……一层层地撞了上去！
不过几个呼吸之间，已经彻底撞出了地表，【凯尔洛特】直接冲入了夜空之中。
明月高悬，星河灿烂。
但她们来不及欣赏，因为低头一看，整个【第二上京城】此时已经一片火海！
“怎会！”
全城……都出现了如同异化卫兵般的人群！
“你们看——！”米蕾此时挥手一指！
那是基地的中央，此时竟是长出了一棵上百米巨大的肉瘤之树……树干是不断蠕动的血肉，一个个长在了树枝上的花苞，此时更是不断地释放着一股暗红色的孢子雾气。
“使者！”梅希惊恐地看着屏幕上对肉瘤之树的信息反馈，脸色奇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