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星瞒着我们偷偷化形了 第二千二百二十六章 厉莉

小说:母星瞒着我们偷偷化形了 作者:秦不让 更新时间:2025-02-03 19:56:44 源网站:2k小说网
  李沧下一个落脚点在他的“对角巷”,不为了什么副本什么积分,单纯只是想回这里看一看。

  胡同早已经人去楼空,到处画着拆字,一个拾荒老头奇怪的看一眼李沧:“家在这?”

  “以前是。”

  “别看了,快走吧,晚上大堆流浪野狗搁这聚会起秧子,凶,见人就咬。”

  “您住这儿?”

  “这寄吧孩子,有野狗我住这干啥?”

  李沧点点头,去对面老大夫那屋子看了看,又在自己那间小房子转了两圈,熟悉的景物已经变成残垣断壁,枯朽的味道就让他产生了一种特别奇怪的安全感。

  随手从窗台上揣了两块石头在兜里,就是那种黄黄的、内部中空会有白黄色晶簇的河滩石,类似于低配版晶洞,这玩意山坳里多的是,他捡回来不少,最大的那块被切好了,就在景园小区楼上摆着。

  从城中村出来,石头搁兜里叮当乱响。

  李沧摸出手机,找到一个账号:“1”

  “你寄吧不得好死!”

  “呵,叫声好爸爸听来试试成色!”

  “**的你给老娘等着,你就祈祷吧,要么老娘落地成盒,要么你抓紧给自己选块风水宝地!”

  “啥时候回来?”

  “.后天!”那边显示正在输入中显示了老半天,才飞过来一句:“我**就整不明白了,你**的到底怎么做到这么淡定的,你是没死过吗?”

  “反正拢共也没几天好活,等我挂了,你正好多份遗产继承么不是,总之不要在意那些细节,你就说事儿是不是这么个事儿就完了!”

  “老娘稀罕你拿命换的那仨瓜俩枣?老娘手撕鬼佬砸枪卖铁都赚钱如流水!你倒是孝顺!给老**娘孝顺到床上去了!你**就不能换个方式?饶其芳都一把年纪了!遭得住这个?你两脚一蹬倒是爽快!她以后还活不活了?”

  “来都来了,大过年的。”

  “我可**了个巴子的!”

  60s只是语音的上限,不是她的极限,李沧知道,压根儿就没点开。

  “嗯,索栀绘呢?”

  “要点脸,我顺路去魔都捎上她,这边又没有直达盐川的航班!”

  “接机贰佰。”

  “你寄吧命就只值二百?倒是符合你沟槽的**人**样!”

  “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咱俩还是得唠唠刚才那个排资论辈的问题,这个家没你得散,哥们婚礼没你都得黄啊!”

  “我散你娘了个腿儿排你@#¥%……”

  “回见。”

  李沧拧着个眉头撂下手机,任凭那玩意在裤兜子里震个不停,搞得旁边俩女高看他的眼神是震惊向往又可惜,腐得一塌糊涂。

  补对补对。

  台词功底不错,或者说,这娘们简直毫无破绽。

  一个人的遣词造句聊天习惯包括标点符号都是有迹可循的,棒球就卒于此,但这么一顿溜缝儿下来,厉蕾丝跟焊死了似的,根本破不了招,难不成她也跟老子一样根本没换?那timi这本子下的意义何在?

  要不

  还是去小小姐那找机会?

  犯忌讳啊!

  毫无疑问,棒球的表现已经充分证明除自己之外的人应该是有台词走剧情的,五年,都够一个好好的人变成牛马好几个来回了,更别提回溯记忆情景再现。

  emmmm

  可自己对这条线上的剧情也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当初那玩意都是些模棱两可掺假兑水的记忆碎片,想整理这些鸡零狗碎比timi个别老表攒彩礼碎片都难,唯一能确定的是,5月29结婚纪念日是个关键节点,这一天囍从天降排山倒海。

  不过还是不对。

  老王。

  他退学了啊。

  难不成timi其它线上也有5月29这一出儿?

  李沧直呲牙。

  心思乱飞,眼前一黑。

  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人就已经搁熟悉的医院熟悉的病房里边倒着了,饶其芳、厉蕾丝、索栀绘、老王、太筱漪,个个慈眉善目的对着他大眼瞪小眼。

  饶其芳表情从呆滞化作惊喜:“沧你醒了.”

  李沧又是一阵呲牙,只不过这次不是愁的,而是疼的,整整一条脊椎骨,那种疼就像是有无数个大雷子搁后腰眼子上蹦迪857:“多久?”

  “六天了”饶其芳说着就去按铃:“护士!护士!他醒了!”

  “别!”

  呼啦。

  从第七秒开始,到病房一整个被塞满,只需要一分钟不到,外面的人还在往里面挤,里面的人已经开始骂骂咧咧,再然后一群凑热闹的病号也跑来围观,如此少长咸集群贤毕至的场面无论在哪个医院都是不多见的,难不成里边那个男的生哪吒了?

  李沧无语凝噎:“我timi就知道.”

  有那工夫在病上扯东扯西,不如趁机验验这帮人的成色。

  后面一个气势很重的老头黑着脸往出薅人,那与年龄不符的大开大阖的姿势那与慈眉善目不同的无与伦比的气势,简直虎入羊群摧枯拉朽。

  “尽量避免运动,严格禁止压腿、俯卧、侧卧、盘坐、跷二郎腿、托举重物.”进来的就是那个和他在城中村对门住了十年的老教授:“你现在的情况很危险,避重就轻的说,实际上很可能稍微一个微妙的动作就会挤牙膏一样把你的脊髓挤爆浆。”

  李沧乐了,心态贼稳,顺嘴问:“所以,老头儿,我到底还能干啥?”

  然后,一个年轻规培生的视线从病例本转移到他身上,平时都厮混惯了,他厚厚的眼镜片折出一抹诡异的光:“吹唢呐?”

  哦嚯~

  合着是这段儿剧情呐?

  总之,此时此刻,鼻子都气歪了的老教授在一群德高望重的同行面前对清理门户的渴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

  全场凝固着,石化着。

  为了拯救这只幽默规培狗的前途,李沧对他翘起了大拇指:“那什么,今天我就指着这个笑话止疼了!”

  一股子麻酥酥怪异冰凉的感觉从尾椎一路攀爬到后脑,翘起的大拇指顿时扭成了鸡爪,李沧感觉自己的眼球似乎在突然之间变得滚烫,幕布一样的黑色潮水由视线下方徐徐占据视界,耳朵里再没了声音,像是有人给他的世界按下了静音和静止键,万籁俱寂一片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