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失昴:“……”万一这次的事件里,乌左把他设计成了“罪犯”,那就太可怕了。虽然他相信江夏是个好侦探,一定能还他清白。但乌左有心算无心,而且利用这种方式杀人,乌左甚至不需要给被暗杀的目标定罪——他只要在一定时间内维持目标的嫌疑度,让警方把“嫌疑人”短暂带走看押就行了。——在江夏这种“去警署就像回家”的高中生眼中,“进警署”只是一个普通日常行为,他不会觉得这有什么问题。但对外围成员,甚至对一些干部来说,这简直就是一张催命符!冲失昴:“……”命只有一条,不能当赌狗。所以,再怎么想要假装自己不在家,他刚才也还是坚定地走了出来,试图混进江夏侦探队伍里。当然,走出家门之前,冲失昴没忘记取出手机、打开邮箱,发出了自己早就保存好的保命草稿之一:……江夏和毛利兰先后跑进客厅。就见屋里,三个刚到的女人紧紧贴墙站着,害怕地盯着中间。江夏的目光,很快落在了她们的视线焦点处。——茶几旁边,一个精心打扮过的女人心口插着一把刀。她死不瞑目地侧躺在地上,流了一地的血。“……怎么会这样。”毛利兰捂着嘴,目不忍视地移开了目光,另一只手已经本能地拨出了110,然后转过身小声跟电话里的警察说明状况。两个命桉熟手的到来,惊动了客厅中凝滞的空气。三个石化般呆在原地的女人,终于难以置信地回过神,她们颤抖着呼唤地上的尸体:“直子……”尸体当然没能给出回应,只有一旁的电视声中,传来了叽叽喳喳的欢声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