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时间晚上20点30分,林氏集团正在举行一场董事会议。

  林天盛正拿着一份文件,看着左右两旁的合伙人愤愤而谈。

  随着他老婆孩子入狱的消息传出,公司股价频频下跌。

  短短几天的时间,他已经亏损了上亿的资金。

  这就是公司上市的弊端,自己做不了自己资产的主。

  一旦股市上出现什么变故,他就有可能倾家荡产。x33

  而这群合伙人竟然联合起来,对着自己笔诛口伐。

  难道他们已经忘了!这是他林天盛一手创办的公司吗?

  林氏集团,他林天盛才是话语权最大的股东!

  然而他接下来就明白,最大的变故不是他的公司。

  就在众人话语不休的时候,会议厅的大门突然被打开了。

  秘书有些歉意的看了众人一眼,随后看着林天盛道:“董事长,有警察来找您。”

  话音刚落,林天盛的心就突然梗塞一下,一股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其他股东也纷纷接头接耳,话里话外都是对林天盛的不满和猜忌。

  林天盛本想说点什么,可还没来得及,大门就直接被推开了。

  “我们不是来找林天盛,而是来抓林天盛!”

  随着熟悉的声音响起,苏杰带着众人走进了会议厅。

  看着一群正装的警察走了进来,所有股东心中一惊,脑海里开始了无尽猜想。

  “林先生,我们又见面了。”苏杰走到林天盛面前,轻笑道。

  林天盛脸色有些阴沉,心中暗道:“就这他妈的也叫专业?”

  当了那么多年雇佣兵,杀个年轻人都做不到?

  什么狗屁棕熊,狗熊差不多!

  虽然心里早已经骂了棕熊无数遍,但他还是看着苏杰笑道:“你好,苏警官。”

  “请问你今天来我们林氏集团,是有什么事吗?”

  看着对方还在强装镇定,苏杰心中冷笑了一声,随后严肃的说道:“林天盛!”

  “我现在怀疑你与一桩谋杀公务人员案有关,请和我们走一趟!”

  话音一落,整个会议厅顿时哗然一片。

  所有人纷纷交头接耳,指着林天盛不知道在说点什么。

  一旁的董事助理走了过来,看着苏杰道:“这位警官是不是搞错了?”

  “我们林董是正经商人,怎么可能会去杀人呢,而且还是杀国家公务人员。。”

  “是吗?”苏杰微微一笑,盯着董事助理道:“你很了解他?”

  这……

  听到询问,董事助理瞬间哑然了。

  他该怎么说?说很了解林天盛?

  然后就是因为这句话,被牵连进这起案子?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林天盛看了一眼自己助理,随后看着苏杰道:“我跟你走,但我要请我的律师。”

  “当然可以。”苏杰点了点头,然后看着一旁的雷铭道:“雷铭同志。”

  “待会派人查一下林董的公司,看看有没有什么偷税漏税的地方;

  随后再调查一下林董身边的人,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其他的违法行为。”

  说完他又看着林天盛缓缓道:“毕竟咱们作为人民警察,可不能让咱们林董失望啊。”

  在场众人听到这话,无不为其行为感到冷寒。

  这个警察太狠了,这是要把林天盛往死里整啊!

  林天盛气的浑身发颤,盯着苏杰怒吼道:“你这是公报私仇!滥用职权!”

  “我要告你!我要告你!”

  作为一个成名企业家,他还是第二次受到这种屈辱!

  第一次就是这个王八蛋,在他家里无视他,还当着他的面抓了她的老婆!

  愤怒!憋屈!让这个著名企业家只能无能狂怒。

  “林董可不要乱说,咱们可没什么私仇。”苏杰面色严肃的纠正,随后挥手道:“带走。”

  随着林天盛被带走,在场股东开始了夺谋篡位的计划。

  就一旁的女秘书,也开始谋划着以自己和董事长的私情,来分一杯羹。

  当然,这些和苏杰没有半点关系。

  ……………

  与此同时,某个偌大的庄园外,正停着几辆警车。

  而在庄园内的某个房间里的浴缸中,装置了奇奇怪怪的管道。

  而在这个奇怪的浴池内。却有一个六旬老人躺在其中。

  他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短裤,躺在浴池里一动不动。

  看其灰白的皮肤和无力的四肢,初步判断是死亡已久。

  刘玄武和几名队友此时正拿着一些道具,正在给这里拍照留存,以及对在场的人问话。

  “潘先生,你的父亲退休以后还在给人治病吗?”

  刘玄武看了一眼眼前的中年男人,开口询问道。x33

  他们接到消息,帝都著名心理学家潘瑞死在了家中浴缸里。

  等他们赶到时,发现这名心理学家竟然死在了自己发明的研究之下。

  “没有,他退休以后我就接替了他的工作,而他则在继续做研究。”

  潘瑞的儿子潘志得摇了摇头,看着刘玄武如实说道。

  而刘玄武听到这话却皱了皱眉头,指着浴缸说道:“就研究这个?”

  他刚刚已经做过检测,这个浴缸里竟然有高伏的电压。

  而浴缸旁边的管道,竟然都是传输电流的导具。

  一旦有人躺进其中,不说死亡,但绝对会要了半条命。

  这样的研究,究竟是用来干嘛的!审讯犯人吗?

  “刘警官,你应该知道我父亲是做特殊教育的;

  这种电击设备,在几十年前就是专门针对那种顽固的学生而设计的。”

  潘志得并没有觉得这种设备有什么问题,虽然他也没体验过。

  但他小时候见到过,他父亲用这东西教出不少改掉坏习惯的孩子。

  “好吧!”刘玄武并不懂这些,于是撇开话题道:“那么请问潘先生,你昨天晚上在哪?”

  听到这话,潘志得眉头一皱,有些不乐意的说道:“你在怀疑我?”

  “这可是我的父亲……”

  “不,潘先生,我们只是例行询问。”见对方有些误会,刘玄武连忙解释道。

  他突然觉得,和这种学心理学的人沟通,好像有些困难。

  “好吧,因为我的老婆孩子住在一起,我回来有些不方便;

  所以,我在外面还有一套小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