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娇娇整个人被陆悍荇擒在怀中。

  沾不到地的小脚,在水中胡乱踢着他的双腿,呜咽个不停,却反被发狂的男人,直接重重压在了池边。

  激烈的吻变得绵长。

  她的滋味太过美好,又软又香,那张娇小的嘴儿,真真是甜的蚀骨,幽香惑人。

  还有耳畔那幽幽不住的软糯轻泣,他只觉周身燃起一股汹涌燥火,情难自禁地沉沦。

  “呜呜!”

  宋娇娇的嘴唇已然是疼麻一片,连呼吸都无法自持,实在忍不了了,避开他狂热的气息,扶在他肩膀的小手,蓄力朝他颈间挠去。

  瞬间留下三道红痕。

  啵的一声!

  几近失智的男人,终于放开了快要窒息的小姑娘。bigétν

  宋娇娇哆哆嗦嗦地往岸上爬,太吓人了,她以后再也不要这样逗他了。

  单薄的衣服,紧裹着曼妙的腰肢,柳腰花摇,玉骨纤纤。

  陆悍荇眸底盛满了深重欲色,在她抬起右脚,只差一步,就要爬上岸的时候,一把拽住了她的脚踝。

  白嫩,纤细,暖玉一般,让人忍不住把玩。

  宋娇娇死死扒住岸边,他用力将她往回扯,她欲哭无泪,只觉这水温堪称沸腾,绝不愿意再体会一把窒息的感觉。

  眼看她就要重新跌回水中,陆悍荇眸色一黯,松了些手劲,让她又往上头爬了几分。

  他胶着的视线,紧紧落在她扭动不停的纤细腰肢上,再往下……

  盘旋在脑中的亢奋,砰的一下爆炸了,他忍无可忍,用力一扯。

  只听嘶啦一声!

  仅剩不多的布料碎成了片,眨眼的功夫,他宽阔的胸膛,就压得她纤弱的后背,彻底直不起来。

  狂嚣的心头,有一股压抑许久的冲动,即将破牢而出……

  夜晚,月凉如水。

  热闹了一天的村庄安静下来,就连狗子们都累的没了动静。

  盖大瓦房的时候,卧房是宋娇娇自己设计的。

  空间十分宽敞,大到梧桐柜、组合柜、双人木床,小到学习桌、洗脸盆架、三角凳,全是她找手艺好的老木匠,动手制作的,可谓是把屋子布置得满满当当。

  可当她一个人的时候,这满屋子粘着木雕花的家具,没给她半分的安全感,屋子冷冷清清,空荡的吓人。

  但陆悍荇一回来,明明他只是躺在旁边睡觉,一动不动,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宋娇娇就是觉得屋子满了,她的心也满了。

  她翻了个身,由平躺,改成面向陆悍荇侧躺。

  “你别生气啦,我跟你保证还不行吗?我以后再也不拿自己的安危开玩笑啦。”

  她戳了戳他的胳膊。

  静谧的空气,呼吸可闻,连动作间衣裳轻微的摩挲声,都听得分明。

  可他笔直笔直地平躺着,严谨肃正的身姿,就跟用尺子量过一样,又冷又臭,像茅坑里的臭石头。

  从温泉回来之后,他就不大对劲了,既没跟往常一样,总是偷偷看她,也没亦步亦趋地黏着她。

  高冷严肃的模样,像变了一个人。

  她大胆猜测,他这是在跟她生闷气?

  小气吧啦的狗男人,她不就是挠了他一爪子,又顶了他几句嘴,让他别管她嘛,可也是他太凶了,她一时上头,就口不择言了,他至于这么小气吗。

  但自己的男人,除了哄着,还能怎么办?

  “你怎么睡觉还穿着长衣长裤呀,要不脱了?这样好不舒服的。”

  宋娇娇忍不住伸出软乎乎的小手,戳了戳那硬硬的皮带,很是嫌弃,“硌的慌!”

  陆悍荇哑然,继续装睡。

  宋娇娇好似无聊,只闷着头,在那里一个劲地东戳戳,西点点,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

  陆悍荇只觉得头疼不已。

  他哑声,提醒她,“太热了,离我远点。”

  宋娇娇哪里肯,她凉,心尖拔凉,软声呜咽,“要抱~”

  她扑进他怀里,紧紧抱着那窄腰,像小动物找食般耸着鼻子,头埋进他怀里嗅来嗅去。

  稍微靠近,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扑面而来。

  宋娇娇小脸羞红,泛着烫意。

  可更耐不住小色迷的心思,小手暗戳戳地丈量着。

  白天穿着军大衣时,就让她足够馋了,没想到没了厚实衣物的遮掩,更让她心口砰砰乱跳。

  彪悍颀长的倒三角,肌肉线条遒劲,块块分明。

  谁知陆悍荇明明没有看她,却似长了眼,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斥责道:“不准胡闹!”

  呜呜呜……

  “你继续装睡你的,我只摸摸。”

  宋娇娇撑圆了水眸,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陆悍荇:“……”

  拿她没有一点办法。

  见男人沉默着不说话,她啃了啃指尖。

  “那,那……”

  她猫儿眼人畜无害地眨了眨,接着,扒着他的肩膀,半边身子,都趴在他的胸膛上。

  那香甜的女儿香,凝而不散。

  嗓音软绵绵地问:“那我亲亲,好不好?”

  陆悍荇眉心狠狠一跳。

  亲?

  亲什么?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

  他目光太盛,将宋娇娇紧锁其中,她被他看得面色羞赧,却又觉得他这气息不匀、欲念深重的模样叫人心颤。

  不拒绝,就是接受。

  她秉持着一个亲亲哄不好,那就两个亲亲的原则,紧张地舔了舔小嘴。

  小手勾着他的脖子,狠狠亲了上去。

  结果一不小心,用力过猛。

  “嘶……”

  陆悍荇倒抽了一口凉气,大手捏住她的后脖子,迫使她头向后仰了仰,这才拧眉沉声质问,“你属小狗的?”

  脖子上被她挠的地方还见着血,嘴角又被咬破了。

  宋娇娇嘿嘿一笑,存了几分心虚,讨好地帮他舔去不断沁出来的血色。

  听说唾液能止血,果然好使。

  见没再流血,她咧开小嘴,晃着他的脖子,又吧唧吧唧在他下巴上啃了好几下。biqμgètν

  这还不够,她像小猫舔食般,一下一下的舔着他两片菲薄的唇瓣。

  还急得娇声娇气,要求甚多,“你张张嘴嘛!”

  折腾了半天,一点进展没有,反倒是把他弄出了一身热汗,陆悍荇是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握着她的肩膀将她推远。

  “时间不早了,睡吧。”

  宋娇娇立刻急了:“陆悍荇!”

  她才不要睡觉,她就不信,分别这么久,他不想她,小姑上次送她的东西,她还指望着今晚用上一大半呢!(.suya/67/6710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