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厅,牵着她小手。古暖暖给自己的手抽走,他又攥过去。

  她起身去院子里清净,江尘御不到一分钟就跟出去,“小暖。”

  古暖暖加速走,不让他跟上。

  江尘御笑着紧追而上。

  “你别跟着我!”小暖脾气又要炸毛了。

  江尘御看着小媳妇发火,在他眼中也是赏心悦目。

  真应了那句话,喜欢一个人,她做一切在自己看来都是顺眼的,包括发飙,骂人。

  江总觉得他家小妻子就是个宝儿,骂人声音都那么好听,气的脸颊鼓鼓,怎么这么可爱?

  一躲一追,到了傍晚,躲不了了。

  古暖暖洗过澡后,早早躺在床上给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江尘御最后上床,开过荤的和尚,一晚根本就不够他塞牙缝。

  看着床上鼓起的一小团,他笑着走过去。

  “小暖,睡了没?”

  古暖暖闭上眼睛不说话。

  江尘御过去撩拨小妻子的衣服,昨晚的睡裙成了一块儿布,今晚她聪明了,穿的睡衣睡裤。Ъiqikunět

  那他就慢慢的解开衣服的纽扣。

  古暖暖手立马捂住丈夫的手,眼睛睁开,“昨晚来过了,今晚不许来。”

  江尘御:“夫妻生活房事不能断,隔一天,你明晚还会疼的哭。”

  古暖暖:“……你骗我。”

  “不会,爱你还来不及。不信你今晚试试,明晚看疼不疼。”

  “少给你耍流氓找借口,江尘御,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江尘御代替广大男同胞承认了,“嗯,我们男人确实没好东西。”

  古暖暖无法装睡,一想到昨晚的疼就有些抵触,江尘御骗她,在她耳边诱导她,“闭眼,今晚真的不疼,疼了你打我。一会儿,你若是疼了,你说停,我就停好不好?”

  江尘御的手段了得,男人在这方面是无师自通的,古暖暖像只纯情的小兔子,不一会儿功夫,她就浑身没了抵抗。

  激热的吻,让古暖暖的双臂主动环上他的脖子……

  早上还有理智,夜晚就是理智睡觉的时候。

  古暖暖稀里糊涂的又从了江尘御。

  这一次,奇迹般的不疼了,但是感觉是她前所未有的。

  两个小时后,她趴在床上累的喘气,江尘御将她翻过来,搂在怀中。

  和丈夫肌肤之亲,古暖暖的脸红的滴血。

  原来,这才是婚后的生活。

  “疼不疼?”

  古暖暖摇头。

  江尘御手放在妻子的腰上摩擦,口中黄车遍地跑,“明晚你可以试试,更不疼,而且,比今晚还要舒服。”

  明晚还来??

  古暖暖刚才出汗,她口干舌燥,“老公,我渴了。”

  江尘御起身为她接水时都要忍不住的亲她一口。

  她身上的味道,让他如痴如醉。

  接过水,古暖暖从被窝中爬出来,她双手抱着丈夫的水杯仰头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补充了体液,她也冷静了许多。忽然想起江小苏第一面见她时对她的话,古暖暖想求证,“老公,你是不是不肾亏啊?”

  如果丈夫肾亏都能把她的小身板折腾的浑身无力,那如果不肾亏的丈夫,是不是得要了她的小命?

  江总:“??”

  他肾亏?

  “谁告诉你我肾亏的?”江尘御问。

  古暖暖是个“老实巴交”的孩子,她一下子就把江小苏给供出来了。“我和小苏在家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把我拉到后院委婉的告诉我说你那方面有点问题,当时他还心疼我以后要守寡来着。”

  可是,在她经历过这两晚后,饶是她没有经历过男人也知道,她家老公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江尘御的脸黑了。

  “小暖,你先睡,我出去一趟。”

  古暖暖:目测老公这架势,应该是去收拾人了!

  果不其然。

  翌日,去学校上课时,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去了。“大嫂,小苏呢?”

  “昨晚急病,尘御把他送医院了。”

  古暖暖:“……”

  她好似知道了些什么。

  早上,江尘御要送她去学校,古暖暖说:“我想先去医院看小苏。”δ:Ъiqikunēt

  “没死。”

  古暖暖看着冷脸的丈夫,此刻,她竟然觉得丈夫凶狠残暴。“你打的吧?”

  “嗯。”

  “残了么?”

  “快了。”

  古暖暖:“你真恐怖,不就说你了一句肾亏吗,至于嘛。”打人比她下手还狠,心疼小苏,旧伤未去,新伤又添。

  到了学校。

  古暖暖又看到了一瘸一拐的苏小沫。

  “你咋了又?”她连忙过去搀着也残了的苏小沫问。

  “别提了,前天崴到脚了。”苏小沫气不打一处来。

  古暖暖:“咋回事儿?”

  “前天嘛,咱们几个分开,我哥带我去了医院的疤痕科,他想让医生用激光给我身上的伤疤去了。我看了那个激光束,还要打麻药,我觉得恐怖就不想做手术。

  但是我哥毛病多,他非要我去。我逃的时候不小心崴到脚了,喏,就成了这样。

  前天晚上我还给你打电话,想让你帮我请个假,结果刚打过去你电话还响铃,再打就直接关机了,你在干嘛呢?”

  古暖暖的脑子捕捉到了什么,她脑电波一瞬间绷直,“胳膊上的疤痕对吗?”

  “嗯?谁告诉你的?”

  古暖暖的呼吸急促起来,她看着苏小沫的眼睛,还有她的五官,联想到前天丈夫对她的话,“小沫,你是o型血吗?”

  “好像,是吧,我也没记过,也没献过血,不知道。你怎么了?”苏小沫见到惊恐的小姐妹,推推她,“小苏呢?”

  古暖暖脑海回忆重重,她坐在位置上,眼神空洞,脑子堵塞的那一段好像被血液冲开了。δ:Ъiqikunēt

  眼看,都要上课了。

  古暖暖从教室忽然站起来,“小沫,小苏昨天受了很严重的伤,我们现在去医院看他。”

  “啊?现在,我们该上课了。”

  古暖暖拉着苏小沫的手,“就现在,一刻都别耽搁,晚了我们就见不到小苏最后一面了。”

  老师已经走到教室了,古暖暖拉着苏小沫当着老师的面走出教室。

  老师:“……我是透明人?”

  古暖暖进入没有开车,她在校外拦了个出租车,“师傅,去医院。”

  疼痛科。

  江苏躺在床上,仿佛要羽化升仙了,双眼毫无凝聚力,空旷的看着天花板。

  “如果我上辈子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这辈子请让我做牛做马,做猪也行,求别让我做江尘御的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