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暖暖也看到宁儿的动作了,也吓了一跳,江尘御连忙过去,接住宁儿摘的小半篮樱桃。

  江苏个子高,他站在那里,就可以帮宁儿解开裙摆上的树杈,末了,伸着手,“搭着我手,我把你抱下来。”

  宁儿想了想自己的体重,“不了小苏哥哥,你抱不动我~”

  “赶紧下来,哪儿那么多废话!”江苏吼了句宁儿。

  宁儿不敢动了,委屈的看着江苏,“小苏哥哥,我怕我把你压到,到时候伤的就是两人了。”

  后来,宁儿还是不让小苏哥哥抱,不过,倒是牵着江苏的手,安全走到最下层,想跳下去时,江苏二话不说,也不给宁儿反映的时间,直接过去,一把搂着宁儿的腰肢,将一整个小胖丫给抱了下来。

  宁儿的脸,蹭的一下红了。“小苏哥哥~”

  “十九岁的你,不是四岁的你了。我能抱得动!”

  宁儿害羞的脸红。

  被宁儿扫荡过的树梢,仿佛是没结樱桃般,满目的绿叶。

  江茉茉又摘了一会儿,被苏哥牵着手,慢慢下去了。

  同样的时间,同样的摘樱桃,古暖暖和江茉茉的加在一起也没宁儿一个人手快。

  吴伯见了都夸宁儿:“天生就是这块料子。”

  要不是雇不起宁儿,吴伯都心动了,这样摘樱桃,唰唰唰一会儿就摘了半篮子的人,他们这一行太需要了。

  不一会儿,宁儿又瞄准了一棵树,这次她知道刚才自己不小心的一下,被小苏哥哥担心了,“小苏哥哥,我能不能再爬一棵树?”m.bīQikμ.ИěΤ

  江苏看了眼宁儿的裙子,又想到昨晚的聊天结果,“……好。”

  于是,撒欢儿的宁儿又去了一棵树上,小家伙越来越喜欢宁儿姐姐了!看着宁儿,兴奋的啊啊乱叫。

  看到妈妈吃樱桃,手想从妈妈口中夺,喝饱了奶粉,他小嘴也张开想吃樱桃。“啊木啊啊木麻啊”

  “喊麻麻你也不能吃。”

  小家伙后来急哭了,古暖暖抱着他穿过树林,去到那些农人处看大樱桃。

  “咦,你们还带着这么小的娃儿出来玩儿呢?”一人看着古暖暖抱着孩子过去,连忙递了个凳子让她坐。

  古暖暖道谢,坐下。“婶儿,你们这种了多少亩啊?”古暖暖接地气的直接和一群妈妈辈分的人聊了起来。

  小家伙也被抱坐在腿上,“这是老吴家的,这片园子都是他家的,我们就是来帮忙。”看着古暖暖怀中的小肉墩墩,一旁人的眼中都流露出喜爱,“这是你家小子啊,这肉乎乎的,咋这么可爱,吃啥养的?”

  小家伙抓着妈妈透薄的毛衣长袖,替麻麻回答:“啊啊”自己是暖家的小子~

  古暖暖笑着搂住肉包包儿子,“他一直喝母乳和奶粉。”

  她在一旁的女人中聊些闲话,有人递给小家伙一个樱桃,古暖暖拿过,掰开,她先尝了一半,另一半让儿子的小舌舔了舔,解解馋。

  江茉茉一直在搓手上黏糊糊的樱桃汁,苏凛言过去和吴伯聊天,“今年的樱桃我看长得都不错,收成如何?”

  吴伯看着自己的樱桃园,笑着点头,“今年的价格也高,估计能挣个几万块钱。”

  苏凛言一听,替农人开心,“那不错,不过今年收钱一定要注意分辨,小心再小心。”

  “放心吧苏队长,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现在每收一张一百元,我都要认真核对。我们集散中心的人,都知道你每年都会来照顾我生意,那些骗子都不敢对我动心思。”

  苏凛言职业病犯了,“渠道商多,人也散。和其他农户也提醒一下,都提防着点,谨防被骗。”

  “苏哥,你有湿巾吗,我手好粘,难受。”江茉茉举起手喊苏凛言。wwω.ЪiqíΚù.ИěT

  苏凛言想了想,车中还真没准备。“用矿泉水洗洗吧?”

  “姑姑,我带了,湿巾在小苏哥哥的后备箱里。”这时,被绿叶挡住看不见的宁儿又喊出声。

  “有防晒帽吗?”

  “有,也在小苏哥哥的后备箱里。”

  江茉茉试着问了句,“手套有吗?”

  “有呀,还在小苏哥哥的后备箱。”

  江茉茉和苏哥对视一眼,“小苏后备箱里都有什么吗?”

  “冰袖呢?”

  江苏将自己的车钥匙扔给苏凛言,“你们去找吧,后备箱被她塞得什么都有。连防蚊喷雾,护脸口罩,遮阳帽她也塞了三种款式的……什么都有。”

  江茉茉去了,然后对宁儿抱着崇拜的态度回来了!

  甚至扬言,“宁儿,以后姑姑出门,不带你姑父,也要带着你。”这丫头就是个不管用不用得上,反正什么都往后备箱塞的姑娘。

  当别人去樱桃园是为了体验,为了玩儿,只有宁儿,专心致志摘樱桃。人家像是出游的,她像是出货的。

  当最后摘完,众人看着宁儿的战利品,江家人都沉默了。

  吴伯实在太想留下宁儿了,一个人抵得过三个人。m.bīQikμ.ИěΤ

  宁儿开心的傻笑。

  江苏拿着湿巾,为她擦了擦手,洁白的群身也沾上了一层灰尘,“摘这么多做什么?你看脸都晒红了。”

  “小苏哥哥,我要做果酱,果酒,和罐头。让你吃~”

  午时,吴伯盛情邀请一家人在他家用餐,苏凛言拒绝了,给樱桃钱时,吴伯说什么也不要,“我上百颗的樱桃树,你们摘的还不到百分之一,这些小樱桃本身就是观赏,自家吃的,苏队你千万别给了。要不是你,当初我一年的血汗钱都没了。”

  推脱不下,苏凛言只好作罢。不过,苏凛言有一个懂他的好妻子,江茉茉在两人推脱时,自己拿着苏哥的钱包,一声不吭,消失了。接着再出现,对丈夫说:“苏哥,我们走吧?”

  苏凛言顺势作罢,搂着妻子的肩膀,“吴伯,今天多谢,我们就先走了。”

  小家伙本来在爸爸的怀中睡着了,他婴儿觉觉,反正都是被人抱,吃饭睡觉不挑时间和场所。结果到了吴伯家,狗吠声,瞬间把哭宝宝给聒醒,撇着小嘴,在爸爸怀里大哭。

  小家伙一哭,吴伯想留人,家人都拿小家伙当借口,纷纷离开。

  后来车走了几分钟,苏凛言才给吴伯打电话,“吴伯,小茉把钱放在你家厨房的菜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