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尘御拿着书,伸手抱住他宝贝儿子,开始教古诗。

  “爸爸,黄河是什么?”小山君好奇。

  江尘御:“黄河啊,是母亲河。”

  小山君疑惑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古小暖:“那也是你妈的母亲河,不是你妈。黄河,是一条又宽敞又悠长,又清澈美丽的河。”

  “妈妈,河里有鱼吃吗?”

  这话问的,古暖暖立马从床上盘脚坐起来,“老公,我有没有吃过黄河的鱼?”

  小山君爬爸爸胸膛上,“爸爸,宝也没吃过。”

  江总深呼吸,“先读古诗,爸有空带你们去。”

  后来,背诵是没背会,直接撅着小屁股睡着了。

  夫妻俩也困得没回主卧,在儿子的卧室凑合了一晚上。

  第二天,古暖暖和姐妹打电话,那边的江茉茉也是打着哈欠没睡醒的样子,“暖儿,你家昨晚教会了吗?”

  “没有,你家呢?”

  “也没有。”江大小姐又想出懒招,“一对一家教难找吗?”

  古暖暖:“不难找,但是两岁孩子的一对一家教,很难找。”

  看着客厅,儿子充满活力的跑来跑去,他去的地方,哪怕是闯祸,也有人是笑开颜的。他小脸上也天天都是快乐的笑容,古暖暖都被儿子传染笑了,“算了,他健康快乐就好

  其他都不重要了。”

  “捏捏,你快来~有鸟”小山君大喊。

  他其实会叫‘爷爷’了,但是江老就想听小孙子喊他‘捏捏’,他觉得那是他小孙子对他独有的爱称,小山君也聪明,经常爷爷和捏捏杂着喊。

  江老急忙出去,“爷爷看看啥鸟。”

  出门一看,江老在屋檐下站着说,“这是蜻蜓,蜻蜓飞的低,这天儿啊,马上就要下雨了。”biqikμnět

  小山君不知道,“爷爷,什么是蜻蜓?”

  天空确实阴沉沉的,夏多雨季。z市今年雨水少的可怜,几乎都判定今年是旱年了。

  江老前段日子还站在窗户边忧心,甚至和儿子们说:“尘风尘御,这天要是还不下雨,今年的庄稼可受影响了啊,市场也会波动。”

  农作物,也间接影响期货。

  这也是期货的不稳定性。

  江尘风也有忧愁,“最担心的还是老百姓啊。”

  小山君那天也听到了,他都乖乖的没毁气氛,而是问父亲:“爸爸,为什么不下雨?”

  江尘御回答:“因为气候不稳定。”

  小山君没听懂,“爸爸,那怎么才可以下雨?”

  江尘御解释太多儿子听不懂,便教育儿子,“你要爱护环境。”

  这一点,小家伙记住了。他点头,“爸爸,宝会的。”

  江老看着小乖孙,可可爱爱的,越看越喜爱了。

  江尘风和江尘御都笑了。

  这天,江老牵着孙子去庭院,天空黑压压的,凉风嗖嗖的刮着。

  爷孙俩也不怕冷,江老捉了个蜻蜓,蹲下身子让小孙子玩儿,“这就是蜻蜓,一到下雨天,她们就会飞的弟弟的,要保护自己。”

  小山君在院子里边听故事边研究蜻蜓和边爷爷玩儿。

  没多久,空气就湿润了。

  江老闻到味道不对,牵着小孙子的手就朝家里回,“要来大暴雨了,快回家。”

  爷孙俩刚走到屋檐下,大雨倾盆。

  雨水一瞬间大的,像是一盆水泼下去似的。

  小山君调皮,他非要跑出去淋雨,谁都拽不回来。

  江尘御都出门批评儿子,把他蛮力抱回去,他哭着还要出门看大暴雨。

  “你没见过?”江尘御问。

  小山君逆骨已显,“没有。”

  古暖暖撸起袖子,“老公,交给我。”

  她牵着儿子出门了一趟,她手伸出屋檐下,胳膊任由雨水砸。

  最后换了几个地方,找了个砸的最疼的屋檐,

  古小暖抱起儿子,露出他的小脚,伸到屋檐下,豆大的雨水顷刻砸下,将小山君的脚背砸的都是疼的。

  他又哭起来了。

  “还去淋雨吗?”古暖暖问。

  小山君哭着摇头。biqikμnět

  被收拾了一顿,回去乖了。

  阴雨,天黑的更早了。

  才下午的三四点钟,天都乌黑,家中需要亮灯。

  大雨一直下,古暖暖给家里父母打了个电话,“爸妈,雨太大了,我这两天不带山君回去了,下周再回家。你和我爸也别出门,路都看不清。”Ъiqikunět

  小山君也和外公外婆聊了几句,“婆婆,宝见蜻蜓啦”

  雨一直到晚上的七八点钟才逐渐细微。

  以前给小山君买的雨衣,这下小家伙终于穿上了,古暖暖撑着伞,牵着儿子在院子里玩。

  江茉茉在苏家也放弃对儿子的教育了,娘俩带着一把伞,出门去地上找蚯蚓。

  苏夫人喊两人吃饭,母子俩十分遗憾的手牵手回去了。“妈,没找到。”

  深夜,又下了一场。

  次日上午,江苏要和宁儿回来,古暖暖和江茉茉都在提醒江苏慢点开车。

  陆映也在家里,昨天她还在工作,结果下午下的雨太大,好几个同事因为打不来车,都想蹭她车回家。

  大家都是一个公司的,陆映自然不好拒绝。可是雨势太大,陆映担心自己的车技,正巧这时,白辰和她打电话了。“映映,这雨这么大,你敢开车吗?”

  陆映心里是有点发憷的,自己一个人还敢大胆的冲一冲,“没开过。”

  白辰:“那你一会儿下楼给我送车钥匙,我这会儿在去你那里的路上。下雨天开车操心,有些路段都积水了,你见到又该怕了。”

  陆映最近都将车停在了路边的停车位上,她没有去地下室。

  走出公司们,她招呼着同事坐在后排,她直接坐在副驾驶等人。

  “陆姐,我们这是等谁?葛总监吗?”

  “不会是葛总监开车送我们吧?”

  后排的几人议论起来,“陆姐,你和葛总监……”

  “不是他。大家都是同事,不要误会。我在等我朋友,雨势太大,雨刷都刮不及,他不放心过来接我。”陆映又强调了一下,“我和葛总监只是同事关系,也仅此而已。大家不要造谣,更不要传谣!”

  察觉自己误会,后排的同事都不好意思的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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