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两家六口直接去外边下馆子了。

  江老游戏玩儿累了,就躺在孙子的工作室打盹儿,该吃饭了,他起身舒展了一下身体,“我找你叔去,他们今天下馆子。”

  “你别去呀。爷爷,爷,你今天在公司帮我再看个门。我和胖哥出去一趟。”

  “你去干啥?”江老问。

  江苏:“我是老板,你就是看门的。”哪儿有老板对保安汇报行程的道理。

  江老猖狂,“我还是老板他爷呢。你到底去哪儿,最近神神出出的。”江老都不知道孙子去干啥了,总是外出,胖哥也是。

  江苏看了眼办公室在工作的员工,他凑近江老在他耳边耳语,“我…就不告诉你!”

  说完,老板跑了。

  “龟孙子,我揍死你。”江老在后边追着揍孙子,游正信看着看着又笑起来。“我以后要是和我孙子能相处这样就知足了。”

  下午,最后一关。

  看着脖子围着的东西,又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小山君知道了,“呜哇,宝不理发。”

  “不理发,你想当小姑娘扎辫子吗。”

  江尘御在一旁坐着,“小暖,前两天听你说你想做头发,今天我有时间陪你,一会儿也做头发?”

  古暖暖摇头,“今儿不行。我要是染发烫发,那得到晚上了。时间太久,崽子收不住。等他开学了,我和茉茉我俩过来。”

  江尘御看着他家崽子。

  “你别动啊,你乱动头发就丑了,你舅舅回来就不认识他的小坨坨了。”

  理发围布下,小虎崽气的小拳头又捏上了。

  同一时刻,

  江苏在银行签字摁上手印,盖章。

  胖哥在一旁,把公司的银行卡和资料,一并递给江苏。

  旁边还有个中年男人,脸上笑的得意洋洋,也把自己的银行卡信息都递过去。“美女,我这个400w什么时候到账啊?”

  “审核没有问题,三个工作日就会到账。”筆趣庫

  “没问题,一点问题都没有。”男人笑呵呵的,开心不已。

  江苏签了一系列的单子,然后又在律师见证下对方签署了土地转让协议。

  他把自己租的那个厂房,买了。

  连带,周围还有其他的面积,当时没有扩建,后续也都是江苏所有的。筆趣庫

  买了后,公司定在这里,谁都挪动不了。

  以前江苏还会想,挣了钱,搬去市中心的写字楼中,可是在这边久了,他觉得相较于在此地建立鼎为科技总部,比在市中心那寸土寸金的地方,租个大平层更有意义。

  而且……这样还能冲淡风险。

  谁对他都无法,釜底抽薪!

  他现在的账面有钱了,买一块地,不成问题。

  回到公司,江老夺走孙子手里的文件看了起来,他还是能看懂的。

  翻了两页,“小苏,你!”

  江苏对爷爷扬眉,他长臂一展搂住爷爷的肩膀,“咋样,我出去干大事儿了吧。”

  以后他就没有房租压力了,感觉他松了一口大气。

  签完字后,宁儿就给他打电话问进展了。别人不知道,宁儿还是要告诉的。

  得知签署结束,宁儿也松了一口气。

  “晚上聚餐,江保安去不去?”江苏搂着爷爷的肩膀问。

  江老傲慢,“哼,你求我。”

  “有炒虾尾。”

  江老:“……”

  晚上,老地方,一群人相聚,宁儿也过去了。

  她正在震惊中没回过神,拉着江老一直巴拉巴拉的说,“爷爷,你都不知道,陆婶婶怀孕了,我竟然还是从朋友圈知道的。都快生了我才知道。”

  江老吃惊,“丫头,合着你不知道呀?你叔前不久去你白叔那里玩,我以为你知道呢。”

  “我知道这个,可是我不知道陆婶婶怀孕了呀。”

  她感觉错过了好多期待,晚上陆映发了个孕妇的心得,然后还有白辰载着她为她拍的一张美照。

  宁儿这才知道,抱着手机‘炮轰乱炸’开视频打电话了一路。

  快震惊,又惊喜死了,“我要给宝宝买礼物~”

  小山君又在家里闹着父母,“哪儿,你找找啾啾嘛,宝联系不上呀。”

  “你舅在飞机上呢,当然联系不上。”

  小山君问:“那怎么可以联系上?”

  “你给天上安个信号塔。”

  小山君拿出自己新挣的一百元大钞去了爸爸面前,“爸爸给,你帮宝贝蛋在天上安装个信号塔,宝给你钱。”

  童真的眼眸,让江尘御忍了忍。“等你以后长大了,你在天上安装个信号塔,让天空也有信号。”

  “爸爸为什么不安装?”

  江尘御:“因为你的钱太少了,雇不起爸爸。”

  “哼~~那宝贝蛋这就攒小钱钱。”小家伙又跑了。

  江尘御看着儿子的背影,失笑。

  小山君多了一个梦想,让天上也有信号。

  江老回家了,一进入,他就和女儿臭贫,“茉茉,你来闻老爹身上啥香味。”筆趣庫

  江茉茉过去闻了闻,是烧烤的味道。

  下一秒,“二哥,咱爸喝酒了。”

  江老:“呸呸,你胡说。我没有,江小苏不让我喝酒!”

  抱了两箱啤酒,最后呢,自己一口没喝。和宁丫头就在喝饮料了。

  “我身上的酒味,是别人的。”江老想炫耀不成,又被气了。

  新闻播报看完,江尘风才回头问:“爸,小苏公司又团建了?”

  “不是,这是庆祝。你们都不知道,我家大孙子去干啥了。”说着江老就先骄傲上了。

  江尘风瞬间有了兴趣,“什么?”

  江老刻意扫了眼淡定的二儿子,江尘御和以往不同。平时他会掩饰自己的在乎,然后装作毫不关心的样子离开。

  现在,他可以直视所有提到侄子的人,虽然不催促,但他会光明正大的听与侄子有关的事。

  好像是从那一晚,侄子躺在他肩膀上哭着对他说“叔,我累”开始的,他那会儿是真的心疼的不知该如何对侄子了。

  “你赶紧说呀,磨磨唧唧的,咋跟我似的。”前两句的江大小姐很容易让人发火,最后一句,瞬间让所有人对她没脾气了。

  原来,她还很有自知之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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