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珊瑚冷冷一笑,偏不说。

  男人的好奇心被成功勾了起来,“你这个女人,到底说不说?”

  “不说啊,你能把我怎么样?杀我?敢吗?”邹珊瑚胸有成竹地说道,“我要是少了一根汗毛,你都无法跟你的老大交代吧?”

  男人气的咬牙切齿,“你是在懵我吧!”

  “激将法,对我不管用。”邹珊瑚轻松识破了男人的心思。

  男人深吸了一口凉气,拳头攥的咯吱咯吱响,“好,那你怎么样才肯说?”

  邹珊瑚得意地一笑,“我手被勒着,眼睛也看不见,怎么能够看的准确呢?”

  两个男人相视一眼,似乎是在询问彼此的意见,但最终两个人都同意了。

  毕竟他们两个大男人呢,还能让一个小女人跑掉不成?

  邹珊瑚得到了自由后,活动了下手腕,做出一副很疼的样子,“你们可真是的,这么粗鲁。”

  “现在可以说了吗?”男人的语气里透露着不耐。

  “急什么,我这手还没缓过来呢,看不准怎么办?”邹珊瑚没好气地反问。

  该死的唐羡,怎么还不出现?

  老娘要是被劫走了,你那小媳妇儿也别想顺利的醒过来,还不来救老娘,你就等着跟你媳妇阴阳两隔吧!筆趣庫

  邹珊瑚一边伸胳膊,一边观察车外的情况,此刻已经远离了城市,她也不清楚自己被劫持了多久。

  可惜,她就算有点常人没有的能力,也无法通知唐羡,所以眼下自救是最靠谱的。

  “好了没有?别在这琢磨没有用的,你是逃不掉的!”

  邹珊瑚尽管知道自己现在被劫持了,可是依旧气焰不低,“喊什么喊?”

  她的样子好像是个大小姐。

  而两个男人还真是被她这样子给震住了。

  “快说啊。”

  邹珊瑚装模作样的摸了摸他的手,然后闭上眼睛,“你待会儿……哎呀,什么味道啊!”

  她收回手在鼻子下面闻了下,嫌弃的皱眉,“你的手摸过什么?”

  男人闻了下自己的手,“没味道啊?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不是你?难道是你的?”邹珊瑚又看向另一个,“你的手摸过什么?”

  男人也不解的闻了闻,“没有啊,你是不是有病?”

  “你才有病呢,**都有病!”邹珊瑚不肯吃一点亏。

  凭什么要吃亏呢,亏又不好吃。

  “你们两个鼻子坏掉了,不信你给前面那兄弟闻一下。”

  两个男人因为一直盯着邹珊瑚,并不觉得她做了什么手脚。

  看到男人闻过之后,也是摇头说没有。

  邹珊瑚撇嘴,“臭男人,臭男人,果然没说错,你们自己的味道都闻不出来,啧啧啧,算了,我将就一下,你呀,我继续说!”

  男人点了下头,盯着她瞧。

  可下一秒,三个人悉数晕倒。m.bīQikμ.ИěΤ

  车子在路中间就开始乱走了,邹珊瑚赶紧翻到前面,踩住刹车停稳后,拍了拍手,“姑奶奶是那么好对付的?”

  就在她整理衣服的时候,唐羡带着人也赶了过来,看到这一幕,还挺意外的。

  “解决了?”

  邹珊瑚一脸嫌弃,“不然呢?等你的话,我现在怕是变成尸体了!”

  唐羡苦笑,“人呢?”

  “用你给我的药弄晕了,还别说你真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啊。”

  唐羡勾唇,“我不过是让你防患于未然,不是你自己说你自己要有一劫吗?”

  “现在过去了。”邹珊瑚晃了晃手指甲,“人在里面呢,你自己解决吧,我得赶紧回去洗个澡,做个美容。”

  “钱我出!”

  “上道!”邹珊瑚上了唐羡的车子,然后让人开车,至于唐羡嘛,她就不管了。

  虽然巫术到了她这一代,已经不能跟先祖们比,可架不住她个人能力强啊,尤其是自己身上的事儿,她可不能马虎。

  既然知道对方也有类似的人,那么对方一定会想办法对付自己,她早早的就跟唐羡说过了。

  她的指甲是两层的,其中只要用力的按一下,就会有药出来,三个人就是闻了那个药才晕过去的。

  至于是什么药,她就没问过,唐羡说了关键时刻可以救命。

  倒是没有骗人。

  唐羡看着自己的车被开走,笑了下,吩咐手下的人把这三个人带回去。

  邹珊瑚做了美容后,不急着回家,又去了医院晃悠了一圈,还故意在“傅啾啾”跟前走了个来回。

  “您……您有什么事儿吗?”“傅啾啾”问道。

  邹珊瑚摇头,“没有啊,就是想走走,让有些人知道,我没事儿,她的阴谋诡计没有得逞,你说气不气?”

  “傅啾啾”保持着淡淡的笑容,“您这是在说谁啊?”

  “说谁谁知道啊!”邹珊瑚道,“费尽心机只会让人讨厌,啧啧啧,模仿了人家的脸却模仿不了人家的命运,大马猴穿上衣服它也成不了人。”

  “傅啾啾”眼神黯淡了下,“您不会是在说我吧?”

  “啊,你才听明白啊,这智商不行啊!”邹珊瑚不客气地道。

  “您是不是误会了?我一直在这里,您说的那些我也听不懂。”

  “智商低听不懂不要紧,听见了就行,心里有个数。”邹珊瑚不客气的开炮,“告诉那个想要捣乱的人一声,姑奶奶家学渊源,身后又有高人相助,上次他吃了大亏了吧?再敢乱动,我要他死。”

  “傅啾啾”依旧笑着,“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装,你可真能装啊。”邹珊瑚摇摇头,“不放告诉你,傅九要醒来了,到时候我可就有好戏看了。”

  “那就是说,还没醒了!”“傅啾啾”道。m.bīQikμ.ИěΤ

  “没有人能够阻止她醒来。”邹珊瑚坚定地说道。

  “傅啾啾”垂眸轻笑,好似邹珊瑚说的是个笑话一般。

  邹珊瑚则不屑的一笑,“新仇旧怨,会有人找你算的,笑吧,毕竟以后你就笑不出来了。”

  “是吗?可是我觉得我的心脏应该很快就可以更换了呢!”“傅啾啾”说道。

  “做梦!”

  “傅啾啾”笑了下,透着森森凉意,“我总觉得老天不会永远站在一个人身边,一个人怎么可能幸运两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