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丽丽说道：“这能怪你吗，都是无妄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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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到了医院，找到陈小慧的病房。
李文朝、孙普辉、汪军辉、陈远和钱卫东都坐在病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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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那事。
赵总也不可能让爸爸来。
她默默地走出病房门。
郑天来跟了出去。
两人站在病房走廊的尽头。
良久，小郑淡淡地说：“我的事传出去了吧。”
郑天来点点头，“郑河说出去的，不知道他怎么知道这件事，也许他去你姥姥家调查过。”
档案在赵秋城那里。
不可能有人通过档案知道这件事。
都过去几年了，除非去当地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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