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宛失笑,“我这不是很困惑吗?毕业之后没有按照学校的分配,而是自己出去走了几年,但我依旧有些看不清我要的是什么。”

  “你不用看清,你完全可以按你的心意活着,你现在的状态就是最好的状态。”

  霍宛沉默了一下,笑道:“你小子越来越会说话了。”

  霍洛乐了,“不是我越来越会说话,是你本来就这样。”

  霍宛以一种很平稳的车速开车,见路上的车少了他才开口说道:“也许你说的是对的。我从小到大太过顺利了,再加上是二叔作为我的主导教育者。他非常大胆,也很敢于尝试,以至于我想要什么他都能同意,并且以他高超的谈判技巧把家里的那群人也给说服了。我几乎没有什么想要的,也没有什么执念。我的这些特性反而让我在工作中更容易处于一个调解的角色,或者是说被动成为的主导角色。我要是比谁都明白我要什么?那非常好,我可以把一个小集体和一个团队带得非常有水平。重点是我对自己有要求,对别人几乎没有。”ъitv

  “这有什么不好的吗?你的哪一份工作没有做到最好?在我看来,你的工作成绩也很亮眼,可显然你并不是这么想的。”

  “我的感觉还是像刚才我说的那样,我得到什么都太过顺利了。我没有觉得它是我的成就感,只会觉得那是理所当然的。”

  霍洛歪着头看着窗外不断往后退的街景,“大哥,你这种人真是挺欠抽的啊。”

  霍宛也煞有介事的点点头,“我觉得我在不知不觉间成了另一面的二叔。二叔本人很张扬、很外放,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的心思特别细腻,他的整个三观与思维都非常缜密。要成为他,那是不太可能的。”

  “我老爸说了咱们家几百年才蹦出个二叔,要是再出现他这么个妖孽,家里就太热闹了。因此,我们这一辈的孩子你在思想方面和某些习惯上是最接近他的,然而终究没有他的跳脱与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