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刀皇陵。”
“绝刀鸿蒙族的传承。”
万傲神一身鸿蒙源宝，悬立于虚空。
奢贵昂然，意气风发。
作为东胤鸿蒙族混沌神灵中最出色的天才之一，这次绝刀皇陵的任务，由他负责。
东胤鸿蒙族唯一的绝刀信符，在他身上。
因为，他对东胤鸿蒙族忠诚不二，任务执行能力强。
无论战力还是天赋，都是一等一的出众。
而且，还是万国舅的儿子。
“有信心吗？”万国舅呵呵笑道。
“当然。”万傲神一脸孤傲：“绝刀皇陵的宝物和传承，一定属于我们东胤鸿蒙族！”
万国舅道：“记住，你的对手不单单只有人类大族盟，蕴刀神族同样也是。”
“我不明白，父亲，我们为什么要将其中一块信符给蕴刀神族？”万傲神问道。
“平衡。”万国舅道：“大家同属东神联，万绝战场第一次与人类大族盟之争，我们拿了无限主序列，信符自当给其它族群。”
“蕴刀神族作为中神族，又与绝刀鸿蒙族有缘，东神联其它族群自是以他们为代表。”
万傲神点点头，露出睥睨之色：“不管对手是谁，我都会赢。”
“有自信是好事。”万国舅道：“等绝刀皇陵出土，我们会帮你拖住人类大族盟，至于蕴刀神族，会尽可能让他们晚一步进入，你必须好好把握住机会。”
“是，父亲。”万傲神应声。
“你运气不错。”万国舅道：“绝刀信符的融合，对意志和刀的天赋都有相当要求，包括年龄，契合性以及其它未知因素，宇宙海真神无法融合，混沌神灵能融合的也是凤毛麟角。”
“我知道，这是绝刀鸿蒙族传说中，天才传承拥有的信符。”万傲神双眸精湛。
对于得到绝刀信符的肯定，非常光荣。
因为他原本，不是东胤鸿蒙族的第一顺位。
甚至，不是第二顺位。
万国舅点点头：“实力等阶越高，融合越难，自身天赋战力越出色，融合越容易；不要小觑绝刀皇陵，里边恐怕有大秘密。”
“正希望如此！”万傲神斗志昂扬。
……
破碎的混沌虚空。
一个浑身闪耀着精湛光芒，彷如一把修长战刀的青年，踏破虚空而来。
他只有一只眼睛，没有鼻子和耳朵。
如刀刃般的细针，挺立在皮肤表面，如被无数针扎在身上，惊悚可怖。
在他背后，有一把比他体型更大的战刀，气息异常强大！
天才刀客，刀锋士！
人刀合一，完美无瑕！
东神联，蕴刀神族！
一生，只蕴一刀。
一刀，斩尽所有！
蕴刀神族和绝刀鸿蒙族在某些地方，确实有几分相像。
作为蕴刀神族最出色的天才神灵，刀锋士此行只有一个目的——
绝刀皇陵！
肩负蕴刀神族和东神联其它中小神族的厚望，背负自身宿命和血脉压力。
赌上未来！
“我，决不会败！”刀锋士睁开唯一的眼瞳，如一把深刻锋利的战刀。
锋芒毕露！
*
*
唰唰唰！
王夜一行，抵达目的地！
“就是这一片区域了。”王夜环视四周，面色微凝。
融合的绝刀信符，能隐约感知绝刀皇陵存在，如血脉的呼唤和牵引。
同时，还有若隐若现的其它感知，来自不同方位。
“看来我不是第一个。”王夜心中明白。
这些模糊的感知，很可能是其他拥有绝刀信符的强者。
只是不知道，是属于人类大族盟的还是东神联。
其它势力，可能性不大。
毕竟如今已是明牌，其它势力暂时未成气候，也不愿为此和两大势力开战。
“我是第三个到。”王夜能感知到前两个。
五张门票，第三个到不早也不晚。
幸好，绝刀皇陵未出土。
目前大家仍在同一起跑线。
“不知道人类大族盟会把绝刀信符给谁。”王夜很想知道。
冰火舞，玉妄子，还是天空神？
正常应该是暗中执行真神任务的他们三个。
尤其天空神，一身实力至强至臻，无可比拟，半只脚已踏入上界。
真要和他争，赢的机会不大。
但总得试一试。
起码有他庇护，自己进入绝刀皇陵安全性高很多。
不用再忌惮东神联。
“真打算去绝刀皇陵？”飞羽神问道。
“换作羽哥你，会怎么选？”王夜反问。
“呃……”飞羽神挠了挠头。
换作他吗？
他应该连一枚信符都找不到吧？
飞羽神心中苦涩一笑。
王夜的任务能力，令他叹为观止。
战力，更是深不见底。
“我…也会试一试吧？”飞羽神握了握拳。
此时，他能感同身受王夜的想法。
失败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承受失败的勇气。
王夜一笑：“但我这么做，你们会少很多功绩。”
“大家兄弟，说这些？”飞羽神不悦地瞪了王夜一眼：“你要能在绝刀皇陵获得绝刀鸿蒙族的传承，我就算不要自己所有功绩都心甘情愿。”
“真的，羽哥？那我可不客气了。”王夜惊讶道。
飞羽神：“……”
“开玩笑。”王夜笑道：“从一叶琴神暴增的功绩看，一枚信符大概值200万功绩，两枚就是400万功绩，你们的那份算我欠的。”
“我不要。”枪痴毫不犹豫。
“无功不受禄。”雨晴道。
“不能这么算。”静夜思道。
“这个真不要。”飞羽神连摆手：“之前200万功绩的35%足够了，这两枚信符就当我们的希望和寄托，替你加油！”
“我会的。”王夜也不客套：“如果我在绝刀皇陵有所斩获，到时见者有份。”
“哈哈，你可真敢想！”飞羽神笑呵呵道：“八字都没一撇，其它四个竞争对手可不是省油的灯，我估计你可能是实力最弱的一个。”
“这是后话。”静夜思道：“能不能进入绝刀皇陵才关键。”
“我如果是东神联，掌握无限主序列，即掌握绝刀皇陵位置所在，定然重重封锁，不让任何人靠近。”
“要进去，绝不容易。”
王夜道：“我相信人类大族盟定有应对之策。”
“万一，人类大族盟还没找到绝刀皇陵位置呢？”静夜思问道。
王夜笑道：“论体魄，族群规模，人类大族盟可能确实及不上东神联。”
“但论智慧，人类绝不逊色。”
“这一次，人类大族盟必定布置周全。”
……
王夜一行，开始搜索。
确定绝刀皇陵就在破碎的混沌时空，但不确定具体方位。
本身，混沌时空就是乱序，在不停变化。
无论是绝刀信符的感知，还是无限主序列的感知，都很模糊。
谁能抢跑，各凭本事。
随着时间流逝，感知强度在不断提升。
三道绝刀信符的气息也在不停交错，相互制衡。
离绝刀皇陵的出土，越来越近。
局势，瞬息万变！
“第四张门票，出现了。”正四处观察的王夜，忽地感知远处新的绝刀信符能量，俨然是新融合。
通过神人殿徽章共享，依稀可以判断大概位置。
是己方神人初任务的队伍。
栾人娇队，或玉君祥队。
“没给天空神？”王夜微诧。
论实力，冰火舞和玉妄子加起来，都不是天空神的对手。
是自己判断错了吗？
还是说，有自己所不知道的特殊原因？
因为虚墟队目前所在，离的比较远。
自己当下能感知的那两道信符能量，很大可能全属于东神联。
所以，一直来自己都尽量避开他们。
倒不是怕，而是在绝刀皇陵出土前，避免无谓的纷争。
忽地——
心猛地一凛。
王夜面色瞬变。
那是一种被盯上的感觉。
如同躲藏在深处的猛兽，露出尖锐獠牙。
恐怖的气场，如同自己当日见到二师兄五真龙皇的感觉。
不，甚至更强！
“走！”王夜暗凛。
麻烦大了！
绝逼是东神联的宇宙海真神。
尽管自己一直避着那两道绝刀信符气息，又有混沌时空这天然雾障。
但以宇宙海真神的实力，只要时间足够，迟早能锁定自己！
非常狡猾！
他们想先下手为强！
击杀自己，既能获得绝刀信符，又能少一个竞争对手！
“我有些特殊感知，你们先在这里休息，我去去就来。”王夜对羽哥四人说完，迅速离开。
对手是宇宙海真神，就算己方有一队人也是送死。
自己一人无牵无挂，反而方便许多。
至于打不打得过，另说。
自己有老师给的保命神物替身生命符。
按二师兄所言，就算面对宇宙海真神，也能觅得很大生机。
嗖！
王夜速度全力爆发！
混沌雾障不停施展，夹杂混沌大风暴，在破碎的混沌时空不断变化，意图摆脱！
但没有用。
身后猛兽如附骨之蛆，紧追不舍。
强烈压迫感，不断袭来，让人心惊胆颤。
100%！
王夜现在再无疑惑。
这头躲藏在暗处的猛兽，不但凶猛残暴，而且非常狡猾谨慎。
他在等待一个最佳时机！
捕食猎物！
“嗡！”意志轰鸣。
王夜瞪大眼睛，星核内剧烈震荡。
超强的意志压迫震撼！
哪怕没有特殊意志攻击技巧，仅凭宇宙海真神超绝的意志，以神物轻轻镇压施展，已无可比拟！
啪！愿界神灯亮起。
灯神意志防御，加上自身星核能量的抵御，王夜意志清醒无比。
是东胤鸿蒙族！
他们，不擅长意志攻击！
但却是东鸿蒙疆界中，最强的神体流！
叱！
一道虚空之剑，划破空寂而来。
无声无息，却彷如收割性命的死神镰刀。
超凡绝伦的神技！
王夜眼见那道虚空之剑，却无法闪避！
周围混沌雾障形同虚设，快到极致的攻击，仅仅刹那已侵袭神体！
刺骨生疼！
轰！！！
金翼战刀亮起！
集结无数混沌极道的双金翼战刀，王夜化守为攻！
凝聚全身战力，破坏王神力和大摩混沌体爆发！
蓝魔火笼罩全身，东鄞五变迅速施展！
王夜全力攻击，觅得半点空隙，意帅反击暴起！
三头上古起源兽的意志融合，瞬息强悍的攻击，令躲藏在暗处的宇宙海真神吃了个闷棍！
蓬！王夜借势后撤！
身后万法神轮亮起，无尽光芒璀亮！
混沌法术，狂轰而出！
反守为攻！
对手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最强战力是什么！
嘭嘭嘭！
王夜强力的神魂攻击，站稳脚跟。
裂魂者的一个个神魂已是准备就绪，等待爆发！
想杀他？
没那么容易！
哪怕是东神联的宇宙海真神！
叱！叱！叱！
一道道剑光从混沌深处再一次出现！
化一为十！
不断切割，不断碎裂！
王夜层出不穷的混沌法术攻击，如同被一笔一笔划过，再无痕迹。
得天独厚的神技攻击，更高境界的攻击，有种无法反抗的强大！
剑光凌厉刺目，仿佛一只无形的手，想要掌控这一切！
轰轰轰！
王夜竭尽全力的攻击！
也只是勉力支撑！
但眼瞳中流露出的坚毅，没有半点退缩。
剑光，第三次笼罩！
如剑雨降临！
再次十倍的暴增，难以抵御。
藏在暗处的猛兽如同失去耐性，开始准备全力攻击，撕裂猎物！
王夜随时准备使用替身生命符。
面对这种级别的对手，保住性命更加重要。
但有些奇怪，他明明有这么强的实力，却一直是不断试探攻击，始终未展现全部实力，将自己一举击杀。
咛！~
忽地，一道皎洁月光降临。
宛如一轮弯弯的明月船，落在身前。
淡黄色的光芒，蕴藏庞大生命能量，庇护所有一切。
王夜头顶上的剑雨，在刹那间消失无影。
如同被明月船吸收，再感觉不到任何威胁。
时间，仿佛停止在刹那。
从明月船上，隐隐可见一道婀娜唯美的影子，王夜双眸亮起。
顿知来者是谁。
轰！！！
霸气冲天的攻击，雷鸣暴殛！
原本意帅牵连的宇宙海真神意志，也在此刻被轰退！
那是一个霸道无匹的拳头，粉碎一切的霸道和嚣张！
不讲道理的神技，再一次轰碎破碎混沌时空，更轰出了一直藏在暗处的那头狡猾的野兽——
东君真神！
“原来如此。”王夜双眸精湛。
此刻，终是明白始末。
“绝刀鸿蒙族的传承。”
万傲神一身鸿蒙源宝，悬立于虚空。
奢贵昂然，意气风发。
作为东胤鸿蒙族混沌神灵中最出色的天才之一，这次绝刀皇陵的任务，由他负责。
东胤鸿蒙族唯一的绝刀信符，在他身上。
因为，他对东胤鸿蒙族忠诚不二，任务执行能力强。
无论战力还是天赋，都是一等一的出众。
而且，还是万国舅的儿子。
“有信心吗？”万国舅呵呵笑道。
“当然。”万傲神一脸孤傲：“绝刀皇陵的宝物和传承，一定属于我们东胤鸿蒙族！”
万国舅道：“记住，你的对手不单单只有人类大族盟，蕴刀神族同样也是。”
“我不明白，父亲，我们为什么要将其中一块信符给蕴刀神族？”万傲神问道。
“平衡。”万国舅道：“大家同属东神联，万绝战场第一次与人类大族盟之争，我们拿了无限主序列，信符自当给其它族群。”
“蕴刀神族作为中神族，又与绝刀鸿蒙族有缘，东神联其它族群自是以他们为代表。”
万傲神点点头，露出睥睨之色：“不管对手是谁，我都会赢。”
“有自信是好事。”万国舅道：“等绝刀皇陵出土，我们会帮你拖住人类大族盟，至于蕴刀神族，会尽可能让他们晚一步进入，你必须好好把握住机会。”
“是，父亲。”万傲神应声。
“你运气不错。”万国舅道：“绝刀信符的融合，对意志和刀的天赋都有相当要求，包括年龄，契合性以及其它未知因素，宇宙海真神无法融合，混沌神灵能融合的也是凤毛麟角。”
“我知道，这是绝刀鸿蒙族传说中，天才传承拥有的信符。”万傲神双眸精湛。
对于得到绝刀信符的肯定，非常光荣。
因为他原本，不是东胤鸿蒙族的第一顺位。
甚至，不是第二顺位。
万国舅点点头：“实力等阶越高，融合越难，自身天赋战力越出色，融合越容易；不要小觑绝刀皇陵，里边恐怕有大秘密。”
“正希望如此！”万傲神斗志昂扬。
……
破碎的混沌虚空。
一个浑身闪耀着精湛光芒，彷如一把修长战刀的青年，踏破虚空而来。
他只有一只眼睛，没有鼻子和耳朵。
如刀刃般的细针，挺立在皮肤表面，如被无数针扎在身上，惊悚可怖。
在他背后，有一把比他体型更大的战刀，气息异常强大！
天才刀客，刀锋士！
人刀合一，完美无瑕！
东神联，蕴刀神族！
一生，只蕴一刀。
一刀，斩尽所有！
蕴刀神族和绝刀鸿蒙族在某些地方，确实有几分相像。
作为蕴刀神族最出色的天才神灵，刀锋士此行只有一个目的——
绝刀皇陵！
肩负蕴刀神族和东神联其它中小神族的厚望，背负自身宿命和血脉压力。
赌上未来！
“我，决不会败！”刀锋士睁开唯一的眼瞳，如一把深刻锋利的战刀。
锋芒毕露！
*
*
唰唰唰！
王夜一行，抵达目的地！
“就是这一片区域了。”王夜环视四周，面色微凝。
融合的绝刀信符，能隐约感知绝刀皇陵存在，如血脉的呼唤和牵引。
同时，还有若隐若现的其它感知，来自不同方位。
“看来我不是第一个。”王夜心中明白。
这些模糊的感知，很可能是其他拥有绝刀信符的强者。
只是不知道，是属于人类大族盟的还是东神联。
其它势力，可能性不大。
毕竟如今已是明牌，其它势力暂时未成气候，也不愿为此和两大势力开战。
“我是第三个到。”王夜能感知到前两个。
五张门票，第三个到不早也不晚。
幸好，绝刀皇陵未出土。
目前大家仍在同一起跑线。
“不知道人类大族盟会把绝刀信符给谁。”王夜很想知道。
冰火舞，玉妄子，还是天空神？
正常应该是暗中执行真神任务的他们三个。
尤其天空神，一身实力至强至臻，无可比拟，半只脚已踏入上界。
真要和他争，赢的机会不大。
但总得试一试。
起码有他庇护，自己进入绝刀皇陵安全性高很多。
不用再忌惮东神联。
“真打算去绝刀皇陵？”飞羽神问道。
“换作羽哥你，会怎么选？”王夜反问。
“呃……”飞羽神挠了挠头。
换作他吗？
他应该连一枚信符都找不到吧？
飞羽神心中苦涩一笑。
王夜的任务能力，令他叹为观止。
战力，更是深不见底。
“我…也会试一试吧？”飞羽神握了握拳。
此时，他能感同身受王夜的想法。
失败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承受失败的勇气。
王夜一笑：“但我这么做，你们会少很多功绩。”
“大家兄弟，说这些？”飞羽神不悦地瞪了王夜一眼：“你要能在绝刀皇陵获得绝刀鸿蒙族的传承，我就算不要自己所有功绩都心甘情愿。”
“真的，羽哥？那我可不客气了。”王夜惊讶道。
飞羽神：“……”
“开玩笑。”王夜笑道：“从一叶琴神暴增的功绩看，一枚信符大概值200万功绩，两枚就是400万功绩，你们的那份算我欠的。”
“我不要。”枪痴毫不犹豫。
“无功不受禄。”雨晴道。
“不能这么算。”静夜思道。
“这个真不要。”飞羽神连摆手：“之前200万功绩的35%足够了，这两枚信符就当我们的希望和寄托，替你加油！”
“我会的。”王夜也不客套：“如果我在绝刀皇陵有所斩获，到时见者有份。”
“哈哈，你可真敢想！”飞羽神笑呵呵道：“八字都没一撇，其它四个竞争对手可不是省油的灯，我估计你可能是实力最弱的一个。”
“这是后话。”静夜思道：“能不能进入绝刀皇陵才关键。”
“我如果是东神联，掌握无限主序列，即掌握绝刀皇陵位置所在，定然重重封锁，不让任何人靠近。”
“要进去，绝不容易。”
王夜道：“我相信人类大族盟定有应对之策。”
“万一，人类大族盟还没找到绝刀皇陵位置呢？”静夜思问道。
王夜笑道：“论体魄，族群规模，人类大族盟可能确实及不上东神联。”
“但论智慧，人类绝不逊色。”
“这一次，人类大族盟必定布置周全。”
……
王夜一行，开始搜索。
确定绝刀皇陵就在破碎的混沌时空，但不确定具体方位。
本身，混沌时空就是乱序，在不停变化。
无论是绝刀信符的感知，还是无限主序列的感知，都很模糊。
谁能抢跑，各凭本事。
随着时间流逝，感知强度在不断提升。
三道绝刀信符的气息也在不停交错，相互制衡。
离绝刀皇陵的出土，越来越近。
局势，瞬息万变！
“第四张门票，出现了。”正四处观察的王夜，忽地感知远处新的绝刀信符能量，俨然是新融合。
通过神人殿徽章共享，依稀可以判断大概位置。
是己方神人初任务的队伍。
栾人娇队，或玉君祥队。
“没给天空神？”王夜微诧。
论实力，冰火舞和玉妄子加起来，都不是天空神的对手。
是自己判断错了吗？
还是说，有自己所不知道的特殊原因？
因为虚墟队目前所在，离的比较远。
自己当下能感知的那两道信符能量，很大可能全属于东神联。
所以，一直来自己都尽量避开他们。
倒不是怕，而是在绝刀皇陵出土前，避免无谓的纷争。
忽地——
心猛地一凛。
王夜面色瞬变。
那是一种被盯上的感觉。
如同躲藏在深处的猛兽，露出尖锐獠牙。
恐怖的气场，如同自己当日见到二师兄五真龙皇的感觉。
不，甚至更强！
“走！”王夜暗凛。
麻烦大了！
绝逼是东神联的宇宙海真神。
尽管自己一直避着那两道绝刀信符气息，又有混沌时空这天然雾障。
但以宇宙海真神的实力，只要时间足够，迟早能锁定自己！
非常狡猾！
他们想先下手为强！
击杀自己，既能获得绝刀信符，又能少一个竞争对手！
“我有些特殊感知，你们先在这里休息，我去去就来。”王夜对羽哥四人说完，迅速离开。
对手是宇宙海真神，就算己方有一队人也是送死。
自己一人无牵无挂，反而方便许多。
至于打不打得过，另说。
自己有老师给的保命神物替身生命符。
按二师兄所言，就算面对宇宙海真神，也能觅得很大生机。
嗖！
王夜速度全力爆发！
混沌雾障不停施展，夹杂混沌大风暴，在破碎的混沌时空不断变化，意图摆脱！
但没有用。
身后猛兽如附骨之蛆，紧追不舍。
强烈压迫感，不断袭来，让人心惊胆颤。
100%！
王夜现在再无疑惑。
这头躲藏在暗处的猛兽，不但凶猛残暴，而且非常狡猾谨慎。
他在等待一个最佳时机！
捕食猎物！
“嗡！”意志轰鸣。
王夜瞪大眼睛，星核内剧烈震荡。
超强的意志压迫震撼！
哪怕没有特殊意志攻击技巧，仅凭宇宙海真神超绝的意志，以神物轻轻镇压施展，已无可比拟！
啪！愿界神灯亮起。
灯神意志防御，加上自身星核能量的抵御，王夜意志清醒无比。
是东胤鸿蒙族！
他们，不擅长意志攻击！
但却是东鸿蒙疆界中，最强的神体流！
叱！
一道虚空之剑，划破空寂而来。
无声无息，却彷如收割性命的死神镰刀。
超凡绝伦的神技！
王夜眼见那道虚空之剑，却无法闪避！
周围混沌雾障形同虚设，快到极致的攻击，仅仅刹那已侵袭神体！
刺骨生疼！
轰！！！
金翼战刀亮起！
集结无数混沌极道的双金翼战刀，王夜化守为攻！
凝聚全身战力，破坏王神力和大摩混沌体爆发！
蓝魔火笼罩全身，东鄞五变迅速施展！
王夜全力攻击，觅得半点空隙，意帅反击暴起！
三头上古起源兽的意志融合，瞬息强悍的攻击，令躲藏在暗处的宇宙海真神吃了个闷棍！
蓬！王夜借势后撤！
身后万法神轮亮起，无尽光芒璀亮！
混沌法术，狂轰而出！
反守为攻！
对手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最强战力是什么！
嘭嘭嘭！
王夜强力的神魂攻击，站稳脚跟。
裂魂者的一个个神魂已是准备就绪，等待爆发！
想杀他？
没那么容易！
哪怕是东神联的宇宙海真神！
叱！叱！叱！
一道道剑光从混沌深处再一次出现！
化一为十！
不断切割，不断碎裂！
王夜层出不穷的混沌法术攻击，如同被一笔一笔划过，再无痕迹。
得天独厚的神技攻击，更高境界的攻击，有种无法反抗的强大！
剑光凌厉刺目，仿佛一只无形的手，想要掌控这一切！
轰轰轰！
王夜竭尽全力的攻击！
也只是勉力支撑！
但眼瞳中流露出的坚毅，没有半点退缩。
剑光，第三次笼罩！
如剑雨降临！
再次十倍的暴增，难以抵御。
藏在暗处的猛兽如同失去耐性，开始准备全力攻击，撕裂猎物！
王夜随时准备使用替身生命符。
面对这种级别的对手，保住性命更加重要。
但有些奇怪，他明明有这么强的实力，却一直是不断试探攻击，始终未展现全部实力，将自己一举击杀。
咛！~
忽地，一道皎洁月光降临。
宛如一轮弯弯的明月船，落在身前。
淡黄色的光芒，蕴藏庞大生命能量，庇护所有一切。
王夜头顶上的剑雨，在刹那间消失无影。
如同被明月船吸收，再感觉不到任何威胁。
时间，仿佛停止在刹那。
从明月船上，隐隐可见一道婀娜唯美的影子，王夜双眸亮起。
顿知来者是谁。
轰！！！
霸气冲天的攻击，雷鸣暴殛！
原本意帅牵连的宇宙海真神意志，也在此刻被轰退！
那是一个霸道无匹的拳头，粉碎一切的霸道和嚣张！
不讲道理的神技，再一次轰碎破碎混沌时空，更轰出了一直藏在暗处的那头狡猾的野兽——
东君真神！
“原来如此。”王夜双眸精湛。
此刻，终是明白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