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看了一眼皇上,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连忙对皇上说道:

  “陛下的意思是,耶律罕虽然被我们拿下,但以后我们吞并宣武朝的计划不会变。”

  皇上看着面前的丞相,十分惋惜地说道:

  “本来吞并宣武朝之事,我是十分看好耶律罕的。此人有勇又谋,在军中也深得人心。只可惜他的野心太大,我们要是不及时把他给拿下。恐怕以后让他把宣武朝打下来之后,我就更加控制不了他了。到时候连我这个皇也保不住,更别提保遥儿的性命了。”

  丞相听了皇上的一番话后,非常赞同的说道:

  “耶律罕的确是个人材,他要是安分守己,一定是皇上的左膀右臂。只可惜他聪明反被聪明误,最后还是毁在了他的野心上面,觊觎了不该属于他的东西。当一个人的野心膨胀的时候,那种得到权力的欲望,就是毁掉他的最根本原因。耶律罕就是毁在了他的贪婪和欲望上了,要不是这样,他或许还真能做出一番事业来也说不定。”

  皇上听了他的分析后,也面色沉重地对他说道:

  “我以前真的很看好他,把那么重要的兵权都交给他。自从太子去世后,他仗着跟皇后的关系,明知道我还有个儿子,却不择手段想一步登天,坐上太子的位置。我要真让他得逞了,他得寸进尺,我这个皇位恐怕也保不住了。现在虽然耶律罕构不成威胁了,可是我这个儿子,还是有点缺少历练,比起耶律罕,他倒显得很单纯,你看他一听到江辰出事,就急不可待的也不等着养好伤,就跑出去找人了。”

  丞相对皇说道:

  “陛下,我倒觉得这样是挺好的,说明殿下这个人待人真诚,不会有那么多的心机。”

  皇上听他说完后,不以为然的冷笑说道:

  “丞相,你说一个将来要继承我皇位的人,一点的心机城府也没有,他是个好事吗。”

  丞相见皇上为范遥担心,连

  m.bīQikμ.ИěΤ忙劝慰他说道:

  “皇上,殿下毕竟太年轻了,经历的事情还少,我相信他假以时日,等他正式坐到太子位置上的时候,一定会成熟起来的。”

  皇上轻叹了一声说道:

  “但愿如你所说。”

  皇上的话音刚落,就有太监进来禀报道:

  “皇上,这是殿下给你的信,请皇上过目。”

  说完,把信给递上后,就退了下去。

  皇上把信打开,上下看了一遍,然后把信又递给了丞相道:

  “这个元彪,竟然带着兵马,把江辰挟持到边境的地方。看来他是在做两手打算,一方面来信拿江辰来要挟我跟他谈判,另一方面又在做着随时逃跑的计划。哼,他的小算盘倒是打的噼啪响,只可惜他的聪明用错了地方。你马上派兵给太子,让他带兵去剿灭这支叛军。不过你一定要下一道密令给带队的将领,遇到叛军没有商谈的余地,不论是谁一律格杀无论,明白不。”

  丞相点头后,随即调兵五千,交代了皇上的密旨,就让他们去前去跟太子会合。

  等在那里的范遥,早就盼着皇上派兵马过来,好尽快过去,先把江辰给救出来。

  他知道江辰多在叛军那里一天,就多一份危险,只有兵马到了,先把他救出来,他才可以放心。

  那些兵马与他会合后,范遥就迫不及待的,按照探马给的地址,朝着西凉的方向,快马赶过来。

  等在那里的李深等人,在得知江辰的情况后,早就期盼着援军的到来,好快点协助他们,先把江辰给安然无恙地救出来。

  他们强捺着焦虑的心情,终于等来了范遥带过来的援兵。

  当陈二狗看到李深他们,跟这么多的朝廷兵马会合时,惊的他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以前最害怕的就是看到朝廷的兵马来围剿他们,现在看到这五千兵马,团团把山寨给围的是水泄不通时,才知道李深他们,是朝廷派过来,打探消息的人。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现在山寨是被这些叛军给占着,但他们这些人,才是真正杀人越货的土匪。万一李深把他们的情况披露出去的话,他们连逃走的机会也没有了。

  看到种情形,他立刻脚下抹油,带着他的那几十名兄弟,远远地逃走了。

  元彪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刚刚在这座山寨落脚,行踪就暴露了,引来了这么多的官兵来围剿他。

  他带兵登上山寨,看着被多自己几倍的兵马给团团围住。知道自己的末日就要到了。

  他现在手里唯一的救命稻草,就是江辰了。带兵的人既然是范遥,很明显是冲着江辰来的。

  他没有想到本来以为抓到了江辰,就可以跟朝廷谈条件了。没想到皇上根本没按他的思路走,而是直接派兵来围剿他们了。

  看来是他的思路错了,江辰这个外臣,在皇上的心中,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他把所有的士兵,都布防在山寨四周的城堡上。准备好弓箭严阵以待,只等对方攻寨的时候,拼死抵挡了。

  布置完这一切后,他快步走回寨子,来到江辰所在的房间里,看到江辰,就不无讥讽地对江辰说道:

  “江辰,我这次大张旗鼓的把你给劫持过来,实在是个重大的失误。皇上根本就没有把你当成个重要的人来看待。我还天真的想用你当筹码,来跟皇上谈判呢,我这真是错上加错,他们根本就没有拿你的生命当回事。看来我这次是被你给害惨了,既然是这样,那咱们要死就死在一起吧。”

  躺**上的江辰,冲着他微微一笑道:

  “你现在才看出来,也未免太迟钝了。我早就跟你说过,我只是一个使臣,不管我为北国做了什么,他们也不会为了我的性命,而去放掉好不容易才抓住的耶律罕的。是你自己一厢情愿地太看得起我,这次终于知道自己失误了,可是为时已晚了。我本来就是个死过一次的人,生是我幸,死是我命,根本就没有什么遗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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