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苒想着这个春节应该不会再遇到田雨薇了。

  然而,大年初一中午,她就再一次和田雨薇见面了。

  是和陆陞给医院的老爷子等人送饭过去,不曾想田雨薇也在病房里。

  或许昨晚的事情让田雨薇尴尬,她见到陆陞时脸一下子红了,却在见到陆陞身后的秦苒时一下子又发飙起来。

  “秦苒,昨晚是不是你在我和云深的饮料里动了手脚?”

  她这话一出,不仅秦苒懵了,然后陆陞的脸也在瞬间黑了。

  陆域和陆云晟俩人面面相觑了一下,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只要脑子不进水,就没有那个女人会给自己老公和喜欢自己老公的女人动手脚。

  陆域皱眉:“雨薇姐,你不会是高烧把脑子烧坏了吧?”

  田雨薇愣神一下才反应过来,脸色瞬间尴尬:“不是,我的意思是昨晚肯定有人对我和云深的饮料动了手脚,否则我们不至于都那么糊涂。”

  这话陆域听不下去了:“你们的饮料肯定是被人动了手脚的,至于是谁,这个大家心知肚明就好。

  至于你说的糊涂么?貌似我哥一直都很清醒,他就没有糊涂过。”

  田雨薇:“”

  秦苒懒得看他们理论,把饭菜给老爷子,然后借口去洗手间便走了出去。

  在洗手间里待了几分钟,从格挡出来,就被田雨薇给堵在了洗手间门口。

  “秦苒,你是不是很得意?”

  秦苒只觉

  得她莫名其妙:“我得意什么?”

  “秦苒,不要以为云深不娶我真是为了你,我告诉你,他只不过是为了跟他母亲斗气而已。”

  田雨薇理直气壮的说:“昨晚如果不是陆域在那多事,他就跟我在一起了,他在我面前,一点防御力都没有,每次见到我都是丢盔弃械的。”

  秦苒笑:“田小姐,我第一次知道,原来这都是你可以用来炫耀的资本,你除了会让男人跟你,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优势?”

  田雨薇冷哼出声:“让优质男人跟你原本就是优势,不像你,跟云深结婚这么久了,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我严重怀疑,云深是不是压根就没有碰过你。”

  秦苒:“”田雨薇的眼睛这么毒,连这都看出来了?

  见秦苒不吱声,田雨薇愈加笃定自己猜对了,于是故作惊讶。

  “啊,不会吧?云深他真不碰你啊?”

  “哎呀,秦苒,你可真是悲哀,空顶着陆少夫人的名头,却不能享受陆少夫人都待遇。”

  秦苒:“”跟男人做那种事情是享受待遇吗?那不是遭罪吗?

  秦苒沉默愈加让田雨薇得意:“怎么样,我没说错吧,云深他不肯碰你,就是爱我的最好证明,我跟你讲,只要他跟干妈关系缓和了,不跟他母亲作对了,他就会跟你离婚娶我的,你信不信?”

  秦苒被她吵得心烦意乱:“我信我信,他不碰我是为你守着

  这可以了吧,你还想说什么?”

  田雨薇:“我不说什么了,就是知趣的赶紧离婚,我还可以让我干妈多给你一些分手费。”

  秦苒烦躁的挥手:“不用,我要花钱自己会赚,赶紧走,别耽误我洗手。”

  田雨薇终于知趣的走了,秦苒在洗手池边捧了把凉水洗了把脸,然后看着镜子里脸色苍白的自己。

  跟平庸的人在一起果然会拉低自己的智商,她刚刚差点就信了田雨薇的鬼话,什么陆云深不碰她是爱田雨薇的行为了。

  拉过旁边的擦手纸擦了把脸,转身拉开洗手间的门走出去,却被等在外边的陆陞给堵了个正着。

  她着实没任何防备,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陆云深抵在门上,而他的薄唇更是毫无预警的印上她的唇,完全不给她反应的机会。

  虽然她平日里打架一把好手,但那也是在有防备的情况下,更何况——真要动起手来,她未必就能打过陆陞,她很可能还会落下风,顶天了也就跟他在伯仲之间。

  秦苒挣扎了两次都没有挣脱开来,于是恼怒的她气得落下牙齿,紧接着嘴里就有了血腥味陆陞放开她,略微粗粝的指腹滑过她红肿的唇:“你果然是只小野猫。”

  秦苒生气的推开他的手,怒目瞪着他:“陆陞,你又违约了。”

  陆陞佯装诧异:“违什么约?我只跟你约定洞房花烛是在婚礼当晚,别的

  可没约定啊。”

  秦苒:“”大意了,她没想到这中间还有这么多细枝末叶的东西。

  陆陞却生气:“刚刚你跟田雨薇说什么了?”

  跟田雨薇?

  秦苒怔了下才反应过来:“没说什么呀?”

  陆陞冷哼一声:“真没说什么?”

  秦苒想着女厕所说话陆陞听不到,硬着头皮应着:“嗯,没说什么?”

  陆陞果然生气:“你是不是说我不碰你是为田雨薇守着?”

  秦苒:“我原话不是这么说的。”但其实意思大同小异。

  陆陞气得再次把她抵在洗手间的门板上,低头垂眸看着她。

  “你个小没良心的,我昨晚为你守身如玉,你不感激就算了,居然还说我为别的女人守着?”

  守身如玉?

  秦苒嘴角抽搐了下,接着嘴欠:“陆陞,你这话的意思是你还是个璞玉?”

  陆陞咬牙切齿:“很可耻吗?我这不是一直等着你来打磨。”

  秦苒就算是医生,就算脸皮厚到家,此时也唰的一下就红了。

  陆陞看着她红彤彤的脸,没忍住又低头亲了下。

  “老婆,你什么时候来打磨我这块璞玉?”

  秦苒回过神来,伸手把恬不知耻的男人推开:“滚,谁要打磨你?”

  说完转身就跑,陆陞快步追上来,伸手抓住她的手牵起。

  “老婆,你只能打磨我,别的男人,哪个敢动一下歪脑子,我就让他脑袋搬家。”

  秦苒想到那血腥的场面颤抖了下。

  算了,为社会治安着想,她还是不要接受任何男生的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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