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艳的场面不多赘述。

  只是,看着跪在地上光着膀子的温实初,和在床上用被子使劲遮盖自己的沈眉庄,皇帝坐在凳子上冷笑。

  “惠贵人,朕当初给你这个封号的时候,便觉得大方得体,稳重贤惠。

  朕以为,当初你假孕的事以后,朕给你足够的恢复时间。

  没想到所谓的恢复时间竟然是你和奸夫勾搭的时间。

  难怪朕今晚来你这里,你推三阻四,不肯侍寝。

  温太医,出好手段呐。”

  温实初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求饶。

  “皇上,是微臣脑子糊涂了。一时吃了酒,色胆包天,不关惠贵人的事。”

  “实初。。。”

  沈眉庄被温实初的这一番话,感动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好一个郎情妾意的场面啊,朕看着都不忍心了呢。”

  皇帝阴恻恻的话响起,让两人不禁都起了鸡皮疙瘩。

  “太医温实初**乱后宫,其罪当诛,立即赐死,温氏一族男丁尽数处死,女眷尽数没入**籍。”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皇上,微臣一人做事一人当,还请您放过微臣的家人。”

  “你给朕戴绿帽子的时候,怎么不想一想你的家人?

  夏乂,拖出去,就在这门口,把他砸成烂泥。”

  “是。”

  温实初被拖了出去,惨叫声在存菊堂外,很快就响起了。

  沈眉庄听着温实初的惨叫,心痛的不行,抱着被子瑟瑟发抖。

  皇帝看着她的表情,心里的情绪着实有些怒火中烧。

  “惠贵人,褫夺封号,降为官女子。

  身边的所有宫人,尤其是那两个叫采星采月的,送到慎刑司问清楚了所有的口供以后,再让他们**。

  即刻责问沈自山,是怎么教养女儿的?”

  “是。”

  皇帝去了太后宫里,正好可以趁着机会送走太后。

  太后此时刚用完药,靠在靠枕上,听到外面禀报说是皇帝到了,有些疑惑的和竹溪对视了一眼。

  “请皇上进来吧。”

  “皇额娘,朕有话和你说,还请屏退左右。”

  太后看着皇帝一脸的愤怒,便挥了挥手,让竹息带着宫人都出门了。

  “发生什么事了?皇帝这么怒气冲冲的赶过来。”

  “皇额娘是不是知道惠贵人和温实初有**,所以才让朕去找惠贵人侍寝。”

  皇帝开门见山,直截了当的把事情的真相说了出来。反而吓了太后一跳。

  “你说什么?

  惠贵人和太医温实初有**?

  皇帝可有证据,此话怎能乱说?”

  “皇额娘,朕刚从存菊堂过来,所谓捉奸拿双,朕带人当场抓获奸夫**妇。

  若非如此,朕又怎么会明白皇额娘您的苦心呢?

  还得多谢皇额娘,否则朕哪一天被人带的绿帽子,生下孽种都不知道。”

  “你!她怎会如此?”

  “朕也不知啊,她是来皇额娘跟前侍奉,皇额娘怎会不知她的心意呢?”

  “皇帝,你怎能如此说哀家。”

  “朕说什么了?沈眉庄日日来给皇额娘请安侍奉,满宫没有不知道的,朕又说错了什么?

  这不是皇阿玛?

  对于有些事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竟既然抓住了就该问责,狠狠的问责。”

  “沈眉庄的父亲沈自山是济州协领,之前不是还说会用得到他吗?”

  “做父亲的就算再用得顺手,养出一个**的女儿,朕也不敢用他了。已经问责母家了。

  这几日后宫若是有人来打扰皇额娘,还请皇额娘以大局为重。

  天晚了,朕就不打扰皇额娘休息了。”

  皇帝看着太后的神色着实不好,头也不会的就离开了。

  虽然尽可能的把消息压住不许外传,但是后宫还是传出了一些风言风语。

  沈自山收到皇上问责的圣旨口谕后,连夜写了一封请罪的折子,快马加鞭的送到了宫里,请求当面请罪。wwω.ЪiqíΚù.ИěT

  皇帝同意了以后,立刻快马加鞭赶到京里。

  “罪臣沈自山,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沈自山,看看这份口供。”

  皇上把采星采月和其他太监宫女的口供汇总到一起,让苏培盛拿给沈自山看。

  沈自山越看手越抖,看到最后竟是连看都不敢看,直接跪到在地。

  “皇上,罪臣惭愧,养出此等不忠不孝之女。

  实在是对不起皇上的看重之情。”

  沈自山不愧是老臣,言谈之间颇有一番浑然一体的气势。

  让皇帝看着他十分的忠心。

  “潇洒哥,扔一个忠心符给他,钱我出。”

  “是。”

  确定忠心符被贴到了沈自山的头上,皇帝这才相信他的忠心。

  “起来吧!朕对于爱卿的能力和忠心一向十分相信。

  只是沈官女子的所作所为,实在有爱皇家体面。

  也罢,看在爱卿多年功劳的份上,朕就留她一命。

  但死罪难逃,活罪难免,就将她打入冷宫吧。”

  “罪臣谢皇上隆恩。”

  沈自山自始至终没有提过要见沈眉庄一面,皇帝也乐得不下这一道口谕。

  等到沈自山离京后,沈眉庄立刻被人带到了冷宫里。

  此刻的沈眉庄在得知连自己的父亲都已经放弃了自己以后,万念俱灰。

  可是又不敢自戕,妃嫔自戕乃是大罪,甚至会祸及母家的,她不敢赌。

  而甄嬛在得知沈眉庄被送进冷宫以后,更是惋惜,自己连出去的机会都丧失了,十分老实的在小院子里开始送经念佛。

  皇后**乐得自在,只是还没等庆祝,皇后便被皇帝叫去了养心殿里。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皇后,坐吧。朕有一句话想要问你。”

  皇后看着皇帝严肃的眉眼有些愣神,顺嘴就问了一句。

  “你和弘昼的母子情培养的如何了?”筆趣庫

  “弘昼很好。”

  “这怎么听说这几日啊朝晨一直在上折子,要求朕立弘昼为储君,皇后这几日可听说过?”

  “皇上,后宫不得干政,妾身没有听说过。”

  “那就好,当年先帝在时镇的二哥当了多少年的太子就当了多少年的靶子。

  真不想让自己的儿子也和当年的二哥一样给人当靶子。

  皇后,你能明白朕的苦心吗?”

  “是,臣妾明白了。”

  皇帝看着皇后垂下去的眼神,心里暗想要是你真的能明白,那就还不算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