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外支援?”工作人员一时间愣住了,难不成这个世界上还有跟鸡哥一样厉害的人吗?

  在工作人员一脸憧憬的目光下,鸡哥从兜里掏出来一个手机,打起了电话。

  很快电话就接通了,对面接电话的人,听声音是一个年轻的女性。

  “喂,小七啊,帮我一个忙,行不?”

  “事儿是这样的,我这里想找一个孩子的亲生父亲,但我又不会你爹的那一套,所以我就想拜托你想办法让那孩子的他爹自己过来。”

  “什么?你问我为什么没能从风里打听到消息?”

  “哎呦,就这个情况,你就别说是风了,老天爷都不一定能看得清楚是怎么回事?”

  “对,没错,让他自己上门。”

  “好,那就这样,等回去之后我给你带点土特产。”

  “行行,那就这样啊,拜拜。”

  说着,鸡哥就挂了电话,然后舒了口气。

  “怎么样?温先生。”这位工作人员一直在旁边听着,虽然他一时半会还无法理解温先生刚刚说到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但是按照规矩,他肯定是要上报上去的,总归会有人能分析出来什么。

  “嗯,我们坐门口等一会儿就行了,你孩子的亲生父亲很快就能上门。”鸡哥示意工作人员去搬两把椅子,他们俩就坐大门口晒会太阳,等着就行了。

  “等?”工作人员有些疑惑的看着鸡哥,他不明白鸡哥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他既然这么说了,那肯定有他的深意。

  “按我说的去做就行了,顺带你再叫几个人,到时候把人第一时间给我控制住。”鸡哥吩咐道。

  “好的。”

  于是工作人员就按照吩咐去会议室搬了两把椅子,同时喊了几个兄弟,跟着鸡哥坐在了大门口。

  没过多久,坐在鸡哥旁边晒太阳的工作人员们就突然看见一辆车,在经过大门口的时候失控了,直接撞开了大门,冲了进来,最后撞在了一旁的围墙上,停了下来。

  “好了,正主上门了,这家伙应该就是那孩子的亲生父亲了。”鸡哥指着一旁艰难的从车里爬出来的男孩说道。

  听到鸡哥说的这句话,工作人员的眼睛突然就亮了,是他赶忙打了个手势,示意自己周边的兄弟们去把那小伙子摁住。

  而那小伙子刚从车里爬出来之后,啪的一声就被人摁住了。

  他哪受过这种委屈啊。

  然而,无论怎么挣扎,他也挣扎不了了,这些工作人员可都是专业人士,不是他这种三脚猫功夫能够对付得了。

  “你们干什么?干什么?”从车里出来了一个打扮得有些妖艳的女孩子,见到跟自己一起的小伙子被摁住了,她立马上来尝试拉开摁住小伙子的工作人员,想要让他们放开手。

  但很明显,她的小力气根本没有任何用处

  “救命啊,非礼啊!”女孩儿在扯着嗓子大叫,那叫的一个惨啊,就跟乡下杀猪的时候一样。

  不过很快她就叫不出来了,一缕清风捂住了她的嘴。

  “带进去吧。”鸡哥起身率先走了进去。

  “你们做什么啊?为什么抓我?不就是不小心撞烂了你们大门吗?赔钱就是了,这点钱我还是赔得起的。”被工作人员扣住的小伙儿嘴里止不住的大喊。

  “不好意思了,孩子,我们是国家有关部门的,最近几天时间,我们需要你在我们这里接受调查,短时间内就先在我们这里住下吧。”工作人员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说什么?凭什么?”男孩一脸不爽的喊道。

  “事关国家安全,我们有权力强制要求你进行配合。”此时,工作人员的语气开始下降了,换句话说,就是你要是再不配合的话,我们可就不再这么客气了。

  “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啊?你们居然敢抓我,你信不信我让你明天就干不下去!”男孩依旧在嚷嚷,嚣张惯了的他似乎还没理解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

  “你这么牛逼吗?那你来撤个试试呀。”鸡哥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说。

  “温先生,你这样不好吧?”工作人员们一脸无语的看着这个拱火的人。

  “有啥不好的呢?有些人呢,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你让他知道什么叫痛,他就老实了。”鸡哥笑着说道。

  不过工作人员也确实不会限制这个男孩打电话,毕竟对方目前也不是什么被定罪的罪犯,只是需要确认一下双方的dna是否符合,这个男孩是不是鬼婴的亲生父亲。

  “但我总感觉,即便他真的是,这个问题依旧是很难处理的呀。”

  安置好那个男孩后,工作人员跟鸡哥在过道的走廊上交谈着。

  他不并不认为这样子的一对父母真的能够安抚下那个鬼婴,心中那无尽的怨恨,更大的可能将会是加深鬼婴心中的怨恨,从而爆发更大的灾难。

  “废话!”鸡哥白了他一眼,“就这俩小兔崽子这副**,对消除鬼婴根本就起不到一点作用。”

  “那为什么还需要把他们俩找过来?”工作人员问道。

  “人总是需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的,鬼婴造成了那么大的影响和损失,总得有人需要为这个事负责吧。”

  “明白了,作为一切的起因,他们俩确实有着不可推脱的责任。”工作人员表示懂了,这段时间因为鬼婴而产生的损失,这份账单会寄给双方的家长。

  “同时也是让你们知道不好好整顿教育的话,都能养出点什么玩意儿来。”

  此时这一男一女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女方依旧在骂骂咧咧的,而男方则在想办法打电话找自己爹,把自己放出去。

  “那鬼婴该怎么处理?”工作人员问道,相比较处罚,那两个人来说最大的问题依旧是在这只鬼身上,这才是他们最根本的任务。

  此时的鬼婴正躺在摇篮里,双目紧闭着,好像在做着什么美梦。

  “唉,希望你下一辈子能有一对好的父母吧。”鸡哥从自己的袖管里掏出了一根羽毛放在了鬼婴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