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后,今晚就要努力!”老爷子命令。

  “好。”封薄言搂过叶星语,笑着说:“今晚就开始努力造小人。”

  叶星语被他揽到怀里,不自在到了极点,悄悄捏他的手,想让他松开。

  但他反握得更紧,问老爷子,“爷爷,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爷爷都喜欢,只要你们生的,男孩女孩我都接受。”老爷子看到两人抱在一起,乐呵呵的笑了。

  “听到了吗?”封薄言凑到叶星语耳边,暧昧地吹气,“爷爷说了,男孩女孩他都喜欢。”

  叶星语脸红得要死。

  爷爷哈哈大笑,“生两个最好。”

  “好,那就生两个。”封薄言笑着回答爷爷。

  叶星语一脸惊悚。

  生两个?

  他是真会做梦啊!

  一等电话挂断,叶星语就要从他怀里出来,结果他将她搂紧了,高挺的鼻尖贴着她,“听到了吧?生两个。”

  叶星语呼吸一紧,浑身僵得像石头一样,“那都是骗爷爷的!”

  “他老人家虽然年纪大了,可不并糊涂,你说谎话骗他,想过后果么?”封薄言凑过来,清冽的雪松香围绕住她。

  两人离得很近。

  她甚至能听到他的心跳声。

  然后他说:“生一个吧?”

  “什么?”叶星语怀疑自己听错了,封薄言跟她说,生一个吧?biqikμnět

  封薄言深目望着她,的喉结微微滚动,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的样子,“我们生一个孩子吧。”

  叶星语“哈”地笑了。

  “你笑什么?”封薄言望着她。

  叶星语说:“不可能,封先生,我配合你,只是不想爷爷担心而已。”

  “为什么?”

  “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从谢青岑怀孕开始,他们之间就再不可能了。

  叶星语推开他,看了眼他的脸色,他唇色已经恢复了红润,估计是药起效果了。

  她淡淡道:“你应该没事了,我回去睡觉了。”

  她起身走了出去。

  翌日。

  封薄言刚刚醒来,就见门被推开了,接着叶星语走进来。

  封薄言以为她是来看他的,便闭上了眼睛。

  但叶星语拿着手机从床前走过去了,“得带羽绒服去是吗?”

  她在接电话。

  “是的。”电话彼端是裴延遇的声音,“我们今天去滑雪。”

  “好。”

  叶星语走进衣帽间里,她之前答应今天要请裴延遇吃饭的,裴延遇说要去滑雪,叶星语便答应了。

  她走进去,换了一身衣服。

  然后找了一套运动服,一顶帽子,一件羽绒服,通通塞进小行李箱里。

  刚要出来,就看到封薄言站在门口,“要去滑雪?”

  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她今天穿了件小香风外套,包臀裙,双腿露在外面,白皙,纤长,惹人垂涎。

  “嗯。”叶星语回过头来,往乌黑的发上扣上一支碎钻头箍,整个人美得让人挪不开视线。

  封薄言的脸冷了冷,“你手好了吗?能滑雪?”

  “好了呀,今天一点都不疼了。”叶星语抬手给他看,已经没事了。

  封薄言睨她一眼,“你还真跟他谈上恋爱了?”

  她一顿,又笑开了,“没办法,我今年才22岁,总不能让我现在开始就做个尼姑吧?”

  说罢,她拎起行李,从他面前经过,带起了一阵淡淡的体香。

  封薄言眸光暗了暗,扭头,她已经走出了房门。

  她真的变了。Ъiqikunět

  过去她的目光总会追随着他。

  现在,看都不看他了。

  封薄言眯了眯眼。

  叶星语打车到了滑雪场,刚下车,就见到裴延遇站在门口等她。

  他穿着一身白色运动服,微风拂过,清爽又迷人。

  “裴总!”叶星语笑着过去。

  裴延遇静静望着她,见她走到跟前,捧出一大束粉色雏菊,“路上买的,觉得挺适合你的。”

  叶星语愣了愣,没想到自己也有收花的一天。

  她接过来,放在鼻尖闻了闻,“为什么总是送我粉色?”

  他们都很热衷给她买粉色。

  裴延遇沉吟片刻,“就下意识觉得,粉色适合你。”

  原来是这样。

  两人并肩走进去。

  裴延遇问:“吃饭了吗?”

  “不是说好今天我请你吃饭吗?”叶星语斜看他一眼,唇角带着笑意。ъiqiku

  裴延遇看呆了,笑了笑,“是的,不过今天可能没有机会了,刚才遇到了几个朋友,估计得过去和他们一起吃。”

  “也行。”叶星语没意见。

  裴延遇带她走进餐厅,然后就在桌上,她见到了容越白。

  封薄言的发小。

  没想到他和裴延遇是朋友。

  叶星语有点惊讶。

  容越白看着她手里的雏菊,好像她是个,紧紧皱着眉。

  “坐这。”裴延遇给叶星语拉开椅子。

  叶星语捧着花坐下,桌上立刻有人起哄。

  “花呀?是裴总送的吗?”

  “嗯。”叶星语乖乖巧巧地,回答了一句。

  “那这么说,你是裴总的女朋友咯?”

  “就算不是,也不普通,平时可没见他带过女伴,你是第一个,肯定是他的白月光。”

  一群人叽叽喳喳,叶星语有点不适应,脸色有些局促。

  裴延遇说:“你们吓到她了。”

  “哦哦,对不起。”一群人给她道歉。

  裴延遇将人介绍了一圈,然后给她倒了一杯温开水,“喝点水。”

  “好,谢谢。”叶星语喝了一口。

  裴延遇又给她夹菜,在桌子上忙来忙去,一群人看着,都有点惊讶。

  有个女孩偷偷给叶星语说:“裴总很少这么怜香惜玉的,你是很特别的一个。”

  “怎么说?”叶星语看向她。

  女孩说:“你别看他温温雅雅的,实际他性格很清冷,往日来,他都是静静坐着,不怎么说话的,今天你在这,他变得很体贴。”

  叶星语看了裴延遇一眼,他正在跟别人说话,他戴着副金边眼镜,鼻梁高挺。

  他确实是那种清冷系的男人,却不知为何,对她那般殷勤。

  叶星语正要移开视线,却对上了容越白的眼睛,他瞳孔幽深,冲她抬了抬下巴,让她出去谈话的意思。

  叶星语会意,找了个上厕所的借口走出去。

  容越白在外面的走廊等她,一见她出现,目光冷冷射过来,“你居然敢对不起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