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幼渔赞赏地点了点头,笑道:“这就对嘛。不过你也别总让人家主动,你也主动找点话题什么的。”

  司徒寒看了她一眼,“马上起飞,不能用手机了。”

  江幼渔一愣,笑道:“那干脆,你把她给你的机票差价退回去,让她回来,我过去!我正好想坐头等舱,又宽敞又安静。你俩坐一起,好好聊聊。”

  司徒寒盯着她的眼睛,表情微冷,看不出具体情绪。

  过了小片刻,他淡淡地问道:“你认真的么?”

  江幼渔脸上带着微笑,点点头:“当然认真的,要我过去跟她说么?”

  司徒寒继续盯着她,不置可否。

  江幼渔只当他是默许了:“好啦好啦,明白了,我这就去。”

  说罢,她把自己刚拿出来各种零碎小东西整理整理,眼罩零食之类,都装进随身背着的小包里,起身要从司徒寒前面过去。

  就在她正要从他双腿前面走过去时,他忽然拉住她手腕,将她按在了大腿上。

  江幼渔侧坐在司徒寒的腿面上,“小叔你干嘛?”

  “还喊小叔,是要我身体力行地告诉你,我是你老公么?”

  江幼渔脸上一热,随即说道:“咱俩就是个形式,你忘了?”

  他脸色冷冷地说道:“我没有忘,你也不用时时刻刻提醒我,更不用随便见个女人就介绍给我。”

  他脸上已有愠色,停顿一下,继续说道:“幼幼,你可以不爱我,但不必把我搞得像廉价促销商品。”

  江幼渔坐在司徒寒的大腿上,微微怔愣了一下,脸色讪讪道:“我这不是觉得自己辜负了你一片心意,心里不好意思,看见合适的女孩子,就想撮合撮合你们嘛。”

  司徒寒呵呵一笑,凑近她耳边,低声道:“你不好意思什么,便宜都给我占尽了,还为我流了产。该说对不起的人,一直都是我。”

  这是江幼渔第一次从他道歉的话语里,听出了十成十的恶意。

  仿佛是对她刚才给他介绍对象的报复。

  江幼渔说道:“我不过去就是了。”

  何必非要揭开那些旧伤疤……

  江幼渔从他腿上离开,坐回到自己那边,然后不敢再与他对视,心里滋味也很难形容。

  不管这家伙对她干过什么缺德事,有多么亏欠她,只要司徒寒真生气了,江幼渔就会本能地怕他。

  江幼渔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看着舷窗外,地勤人员正在做最后的检查工作,她的嘴角不由地上扬,心脏跳得很快。

  江幼渔想不通的是,为什么今天看到他生气,她的心情会这么好,为什么心脏会悸动……

  飞机起飞两小时后,江幼渔靠在司徒寒的肩膀上睡着了,口水都流到了他衣服上。

  司徒寒帮她擦了擦嘴角,无奈地摇了摇头。

  之后这一路,江幼渔睡了一大半。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倒也还算顺利,两人抵达戴高乐机场时,是晚上八点钟。

  江幼渔下飞机的时候,双腿都是浮肿的。

  司徒寒想带她去集团旗下的连锁酒店,但还得再开一个多小时的车才到,江幼渔不想再坐车,索性就在市区就近找了一家酒店。

  而让两人都没想到的是,在**入住的时候,又遇到了飞机上的那个大美女,陶嫣然。

  女人似乎比他们先到酒店,已办好入住,正在酒店大厅坐着,好像在等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