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

  “不许叫姨叫得这么不正经。”

  林梦云替陈青山拉开了铁门。

  才开了一条缝,陈青山滋溜就这么滑了进去。

  以后把这道铁门给拆了,耽误自己跟姨亲近。

  面对林梦云的训斥,陈青山有些委屈,“我不一直都是这么叫的?怎么今天叫就不正经了?”

  你还有脸问?林梦云恨不得想揪陈青山一把。

  认真解释道:“以前你叫姨,是字正腔圆的姨,第二声。现在呢?yi……反正我学不来你那种叫法,第三声不像第三声,第一声不像第一声的。跟猫叫一样!”筆趣庫

  姨那嗔怪的语气,配合着那莹白如玉的耳垂微微点血,最杀陈青山!!!

  “姨~~”被迷得不要不要的陈青山张开了双手。

  又是这种奇奇怪怪的语气,姨刚才是不好意思明说,其实就是小青山你叫姨叫的越来越涩情了。

  还老想着欺负姨。真是!

  林梦云在心里跺了跺脚,羞赧不已。

  玉足轻点。

  整个身子往后飘去,躲过了陈青山这一抱。

  直把陈青山惊在原地,爸、妈,出来看神仙了。

  “姨,你什么时候学的鬼步舞?”

  “什么鬼步舞?”

  姨不懂。

  就是……陈青山学着林梦云脚往地上一点,然后妄想着身子也往后飘,就像一头海豹,拼了命地往水面上蹿。

  东施效颦,邯郸学步。

  这逗逼把林梦云逗得咯咯一阵银铃娇笑。

  “好了,别学了。姨可没你这么丑。”

  林梦云拉住了陈青山手腕,将他牵进了屋。

  “饿不饿?姨煮了南瓜小米粥,锅里还有,给你舀一碗?”

  “不了。刚吃饱。”陈青山拍了拍自己肚皮,发出“砰砰”的闷声,像个熟透了西瓜,以证明自己吃的很撑。

  “不过,晚点可以当夜宵吃。反正高考结束了,接下去我想在姨这儿呆多久就呆多久。”

  “是吗?”林梦云轻哼一声,将头扭到一边,不去看他,道:“也不知道是谁,今天一下午都不见人。”

  那幽怨哀愁的语气,姨真的变了,以前她从不会用这种语气跟我讲话的。

  话刚说出口,林梦云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都怪小青山,把姨说话的腔调也带偏了。

  赶紧往回找补,道:“姨不是那个意思。你去找青雀是对的。姨是希望你跟青雀多走动走动,多亲近亲近。青雀是个好女孩!……啊!”

  林梦云还在匆忙解释,陈青山已经用一个势大力沉的拥抱回应了所有,狠狠将姨揽进自己怀中。筆趣庫

  依旧是后抱式。正面相拥仍未解锁。

  林梦云只感觉到陈青山就跟野猪拱白菜似的用嘴拱开了自己的衣领。

  那滚烫的鼻息喷打在她的脖颈间,雪肩上,令她绷直了身体,锁骨处凹陷出一个小坑。

  “小青山……”

  林梦云惊慌失措地叫着陈青山。

  陈青山不理不应。

  “你……”林梦云的锁骨之上又泛起那针刺般的微微痛感,你胡子好刮了,扎的姨肉疼。

  “诶呀!小青山,不要用嘴……啊!”

  林梦云整个身子都往上一绷,双脚高高踮起,只用足尖点地。

  浑身肌肉紧绷之后,又顷刻酥软,无力地仰倒在陈青山怀中,只靠着后脑勺倚靠在陈青山肩头,才勉强维持住自己身体不瘫软下来。

  林梦云只觉得自己的全身血液好似都被陈青山吸到脖子那儿了。

  小青山,你……真是姨一辈子的克星。

  右手往后一绕,死死拽着陈青山的裤边,够了,姨快站不住了。

  等到陈青山终于撒嘴,很清晰的“啵”的一声。

  将林梦云从旖旎梦境中惊醒,扭开陈青山的后拥,歪歪扭扭地冲进洗手间。

  明显可以看出云姨下盘有点软,双腿无力。

  林梦云一手抓着洗手池,以扶稳自己软绵无力的身子,一手解开自己衣衫的第一个纽扣。

  双指,中指压在自己脖颈之上,食指推开了自己的衣领。

  白皙如明玉的鹅颈之上,盛开着一朵娇艳桃花。不,桃花是粉色的,这是妖艳的玫瑰红,一辫玫瑰花瓣烙印在自己的雪白鹅颈之上,离那锁骨也就尺寸之遥。

  花瓣周边还围着一圈细细碎碎,颜色稍浅的花粉。

  好!姨,接下去一个月都不用出门了。wwω.ЪiqíΚù.ИěT

  林梦云用指甲刮了刮那吻痕,去不掉,根本去不掉。

  从洗手间的镜子里,林梦云看到了陈青山慢慢走了进来。

  一脸温柔。

  还笑,还笑,非得把姨羞不活,你才满意?

  林梦云转过身,正对陈青山,右手一把揪起了陈青山的左耳,向上一提。

  气恼道:“以后磨牙期自己啃桌脚去。别来霍霍姨!”

  我单用嘴,也没用牙啊!

  再说,磨牙期不是狗才有的吗?那个成年男人有磨牙期啊?

  万千种种,皆是姨心安理得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