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还是挺惜命的,觉得自己身体不对劲儿,就立刻的开车去了医院抽血,做了个全身检查。

  等结果的期间,沈墨换上了无菌服去重症监护室看昨天救得那个女人。

  女人身上没有身份证件,也不知道叫什么,医护看着女人身上佩戴了不少铃铛饰品,索性的就叫了她铃铛。

  “你就是昨天救了铃铛的好人吧,刚巧,我正要联系你,铃铛十分钟前醒了,身体各项指标都很好,胃口也好,喝了足足三碗米粥。”

  医护卷起帘子,病床上输液的桑月偏头看向沈墨,四目相对,沈墨觉得身体变得很奇怪,有暖流在他四肢流窜,让他有很强烈的想要靠近,跟床上的女人亲近的欲望。

  沈墨沉下脸。

  他好像知道自己身体为什么会出问题了!

  “你们聊,差不多到时间了,我来叫你。”

  医护走后,沈墨直视着桑月的眼睛,出声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桑月没想到救她的是个帅哥,昨天晚上被塞到车里,隐约听到了保镖喊对方“爷”,没想到是个这么英俊的“爷”。

  “别紧张,一点小毒。怕你收了我东西,又不救我而已。”

  桑月的视线黏连在了沈墨身上,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除了长得赏心悦目外,还给了她一点似曾相识的感觉。

  不过她可以确定,她这是第一次见到此人。

  沈墨没有废话的向前一步,摊出手,“解药。”

  “等我养好伤了就给你解毒。”

  “……”

  “拜托你别用这么冷的眼神看我,咱俩无冤无仇,你还在我命悬一线的时候帮了我一把,我没必要取你性命。”

  桑月歪了歪头,眼里流露着少有的真诚,“当然,主要是你看起来还挺有权势的,我身上的麻烦已经很多了,不想再惹上你这么个大麻烦。”

  这话听着还挺实在。

  沈墨稍缓脸色,在她床边的椅子上坐下,道:“你的毒下在给我的物件上面?”

  要是这样的话,他今天把物件给了他姐,那他姐岂不是也会中毒?

  思及至此,沈墨眼神又迸射出了蚀骨的寒意。

  桑月缩了缩脖子,最近她是什么运气,碰到的人都有这么强大的气场。

  “没有,物件上没有毒药,是上面藏了一只小毒虫,你手上没有被叮咬的痕迹吗?”

  沈墨撸起袖子,桑月一眼就看到了他腕骨上的红色朱砂小点,道:“虫子的毒性不强,也不致命,每次毒发,不过是会觉得身体发热,心口发闷,你只要来看看我就好了。不看我的话症状会随着中毒天数推长时间。”

  沈墨不是很理解,“看你?”

  桑月:“咬你的虫子是我体内蛊虫的子虫,看到我,你的症状就会得到安抚。”

  沈墨:“也就是说,咬我的那个虫子,现在在我身体里?”

  想一想,沈墨都觉得浑身发麻。

  这也太诡异了!

  “不是身体,是你的皮肉里。”

  “……”更麻人了!

  沈墨想搓几下手,但是又怕碰到那个膈应人的玩意,闭了闭眼,深吸口气,道:“我没有空天天来看你。有没有什么可以代替的药?”

  “没有。”

  “你不是在耍我吧?”

  “你自己难道感觉不到,你看到我的时候,身体会觉得暖洋洋的很舒服吗?”

  “……”

  桑月看着被她问的哑口无言的男人,兴致勃勃的道:“聊了这么半天,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

  “你叫什么?”

  “铃铛,”桑月点了点床头挂着的患者信息牌,“这上面不是写着吗?”

  “lorcan。”

  “洛尔肯?”

  “嗯。”

  “我昨天听你下属叫的可不是这个。”桑月把被子扯过胸口,“算了,反正就是个称呼而已,等我养好了伤,咱俩就没机会再见了。”

  沈墨认命的道:“那你要快点养好伤。”

  桑月呼吸短暂的停滞,诡异的看了眼沈墨,“哦……”

  肯定不是真的希望她快点痊愈。

  无非是希望她能快点把虫子从他身上取出来。

  “铃铛。”

  桑月对自己的新名字明显的还没习惯,迟缓的道:“……怎么了?”

  “你明天想吃什么,我来看你的时候带过来。”

  “都行,要多多的。”

  说这话的时候,桑月脸上带着几分小孩子才有的贪嘴模样。

  桑月从小生长藏区的一个部落村庄中,养她的阿婆为了让她的身体里适合养蛊,每日都给她喂好多难喝的药。

  导致后来桑月从部落里面出来,到了大城市中她觉得大城市里的所有东西都好吃!

  ……

  沈烟这边。

  翁意鸣身上的官司还没打完,翁家的股票也是最近一直在跌,导致翁家开在夜城的珠宝店,昙花一现。

  沈烟这边稍微推波助澜,就能让它们关门大吉。

  不过沈烟这边也面临个棘手的问题。

  就是他们的珠宝是高奢的定位,要入驻肯定要入驻夜城这边的奢侈品商场里,但夜城的大商场都是薄是集团的产业。

  现在薄氏集团在薄屹尧手里,她的珠宝店要入驻进去的意愿,都被打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