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字面意思呀!到时候你肯定会被那位信使踢出去的。”

  琉光一本正经的说道。

  “呵!那要是本座没被踢出去呢?!”

  符玄看向琉光,一脸的不开心。

  “不可能的,对方是令使,但符玄你不是,所以你肯定会被踢出去!”

  琉光丝毫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语气十分的笃定!

  符玄:......

  “哼!那你为什么不会?!”

  符玄低头看着琉光质问道。

  “因为我也是令使,而且比她强哦!”

  琉光露出骄傲的神情说道。

  符玄:......

  “哼!令使很了不起吗?!你再厉害又怎么样?!还不是每晚都会被本座......唔唔?!”

  符玄略微有些不开心,加上头脑一热!傲娇的冷哼一声之后,就准备说些少儿不宜的话。

  好在琉光及时捂住了符玄的嘴,这才没有让笨蛋符玄说出了点什么......

  符玄:唔唔!这家伙又在心里说我是**!可恶!!!

  “嗷?!你咬我手指干嘛?!你是属小狗的吗?!”

  吃痛的琉光,连忙缩回了自己捂住符玄那香香软软小嘴的手。

  “哼!你自找的!”

  符玄冷哼一声说道。

  三月七静静的看着这一幕,一副饶有兴趣的模样。

  许是感觉到了三月七的目光,琉光与符玄都安静了下来,但符玄还是默默的瞪了琉光一眼。

  琉光:......猫猫我啊,要死了捏......

  ......

  “我开门了哦。”

  三月七见二人不再争吵,试探性的问道。

  “你准备好了就行。”

  符玄说道。

  符玄话落,三月七便将列车车厢的门打开了。

  而随着门被打开,三人四周的场景再次发生改变,变成了三月七的房间。

  “嗯?居然直接就是我的房间吗?唔可恶,我都还没来得及收拾,让你和琉光看笑话了。”

  三月七看着自己那有些乱糟糟的房间,不免有些尴尬。

  “嗯?这算什么,你是不知道,太卜大人最忙的那几天,压根就

  不收拾屋子,要不是我,指不定得多乱呢!”

  琉光插话道。

  “是是是,多亏了你收拾,不过如果没有你的话,本座的房间也根本不会乱吧?”

  符玄又瞪了琉光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琉光:......猫猫爱拆家那是猫的错吗?不是!那是家的错!是家在勾引猫猫!

  符玄:......本座看你是皮痒了。

  “话归正题,你房间中间的那一块冰,是你房间内原本就有的摆设吗?”

  符玄看向三月七询问道。

  “嗯?冰?”

  三月七愣了愣,随后扭头看向房间的正中央。

  只见那里飘浮着一块整体呈现粉蓝色的冰,和人类孩童差不多大小。

  符玄见三月七发愣,自是明白这不是三月七房间本来存在的冰,于是便迈步朝着那块冰走了过去。

  三月七和琉光见状,也是跟在了符玄身后。

  “看样子这块冰并不是你房间内原有的摆设,那么这就是异物了。”

  “我们的探索之旅也走到了最后一步,在此,本座再问你一遍,你确定要探索你所失去的过去吗?”

  符玄看向三月七,语气认真的询问道。

  “嗯,我确定。”

  三月七眼神坚定道。

  “那,就触摸它吧。”

  符玄说完,略微退后了一步。

  三月七不再说话,而是将自己的手放在了六相冰上面。

  ......

  “嗯?这里是......哪里?”

  三月七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不免的有些慌张。

  “太卜大人?琉光?你们还在吗?”

  三月七轻声呼喊道。

  与此同时......

  “嗯?穷观阵没法再观测三月七的记忆了。”

  符玄睁开双眼,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

  “因为那位信使插手了吧,将你给隔绝了,不过,三月七应该已经在看自己的过去了。”

  琉光说道。

  “唔,你有什么办法没?能不能再进去一下?”

  符玄皱眉询问道,她不是很放心三月七,或者说是不信任那位信使。

  “有倒是有办法,但应该只能看着,无法插手。”

  琉光想了想说道。

  “嗯?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突然这么拉了?”

  符玄没好气的说道。

  琉光:......

  “我毕竟只是欢愉命途的,记忆可不归我管呐,之前有穷观阵,我还能插手一下,现在可就无能为力咯。”

  琉光摊了摊手说道。

  她倒也不是真的没法插手,只不过她无法确定,自己插手的话,三月七会不会受到伤害了,因为就连穷观阵也被那名信使给屏蔽了。

  ......

  “三月七,不用呼唤她们了,那位太卜现在需要操控大衍穷观阵,抽不开身。至于那位欢愉令使,她无法干涉你的记忆。”

  信使的声音在三月七耳边响起。

  “怎么又是你这家伙?!我回忆自己的过去,和你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真如同琉光所言!是你把我的记忆封起来的?!”

  三月七语气不善的质问道。

  信使:......不是?你真信那**的话啊!

  “呼,请你相信流光忆庭,它比欢愉更值得你信任,而我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保护你,仅此而已。”

  信使深呼口气,尽量压制自己的情绪说道。

  她并不是一个很容易出现情绪波动的人,更不会像现在这般,情绪接近失控。

  “保护?你是指用【禁锢】的方式来保护一个人吗?”

  三月七质问道。

  “唔......对此,我们深感抱歉......”

  “既然你这么想要知道自己的过往的话,那我也不再阻拦你了,跟我来吧......”

  “我将为你展示你的起点,但仅此而已,更远的事物,就请你不要再探索了,那对你没有好处!请你务必相信我!”

  信使的话语十分诚恳,甚至于带上了那么几分哀求之意。

  信使说罢,开始带着三月七往前方走去。

  三月七则一直没有作答,而是默默的跟在信使的身后。

  她现在也无法确定信使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但三月七可以确定的是,对方对自己的确没有带有恶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