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绿衫青年抬着一个铁笼子来到大厅中央。

  他们看到公孙止的手势后,放下了铁笼。

  哐当一声。

  铁笼子落地让地面都微微颤动。

  “啊啊,地震了吗?地震了吗?”

  正在铁笼子里面呼呼大睡的周伯通,突然被吓醒。

  以为是地震的他大喊大叫起来。

  程佳瑶听到周伯通的话后,她忙道:“师叔祖,没有地震!”

  许志清看到师叔祖被关在铁笼子里,他缓缓站起身。

  他目光冷冷盯着公孙止。

  这铁笼,一看就不像是装人的铁笼。

  周伯通再是老顽童,那也是他师叔祖,也是全真派的人。

  现在被公孙止对待,他哪里会在给公孙止好脸色。

  “谷主,你这样对待我师叔祖,是想要和我全真派开战吗?”

  公孙止听到许志清质问的话,他眉头微微一凝。

  他先前看着年轻道士的道袍,就有些熟悉,现在一听对方自报家门,他心中微微起了波澜。

  这年轻人,是全真派的弟子?

  公孙止是情花谷谷主,隐居在谷里可不代表着他不和外界往来。

  对全真派这个大派,他又如何不知?

  公孙止考虑片刻后,却依旧没有什么好脸色。

  他哼了一声。

  “许道长,就算是你们全真派,也不能太欺人过甚吧!”

  许志清指了指被关在铁笼里面的周伯通,他冷冷道:“请问是谁欺人太甚!”

  正常来讲,他这位周师叔祖在人家谷内捣乱,被抓实在是最有应该。

  哪怕是被人家杀了,那也是正常。

  许志清心中门清,他只是想找個借口而已。

  另外,他也喜欢‘仗势欺人’,借助门派的名头,他就要压上一压这公孙止。

  公孙止听许志清那依旧不客气的话语,他却解释道:“许道长不知道其中缘由!昨晚我那些弟子们带回了贵师叔祖,奈何你师叔祖武功高强,他半夜挣脱了绳索逃脱了!”

  “还好门下弟子发现的及时,又把他捉了回来!”

  “为了防止他再次逃跑,于是不得不把他关在了铁笼里!”

  公孙止说到这里,他又补充了一句。

  “另外,在下并不知道这一位是贵派师叔祖!如此,多有得罪!”

  他说着看向笼子里的周伯通。

  “前辈,你要是早点说你是全真派人,我们也不会捉你!”

  笼子里的周伯通,听着公孙止的话,却是哼哼几声,似乎对被捉颇为不服气。

  许志清闻言心中了然,面容变得颇为高傲。

  “既然如此,那伱知我来意,还不放开我师叔祖!”

  小龙女和程佳瑶两人暗暗奇怪,搞不懂许志清怎么如此模样,以往没有见过呀!

  公孙止见许志清那傲然模样,很是不屑他们绝情谷,这让他心头不由一恼。

  “许道长,是你师叔祖犯错在先,我们才把他关起来!”

  “公孙谷主,我师叔祖犯了错的确不对,你就算是把他杀了我也绝无二话,可你万万不敢把他关在狗笼子里!”

  许志清说到这,语气变得森然。

  “你如此做法,令我全真派颜面又如何存?”

  就在他说这话时,笼子里的周伯通不知道是不是尿急,突然解开了裤子对着笼子外滋了起来。

  小龙女、程佳瑶还有厅内的其余人吓得失了颜色,立马转过头去。

  许志清脸色一阵青一阵红。

  奶奶滴,当个坏人容易吗?

  这老顽童能不能不要拆自己人的台!

  他压根没有料到这一幕。

  厅内其余人,他们想到许志清先前所说的话,又看了看老顽童的做法,几人的面色变得玩味起来。

  “公孙谷主,你们果然过分!”

  许志清却是心中一动,眼中故作装有怒火。

  “我师叔祖被你们关在笼子里,吃喝拉撒是不是也都在里面!”

  他的一再质问,终于惹怒了公孙止。

  公孙止想到全真派不好惹,还是生生吞了这口气。

  “许道长,你师叔祖莫非连忍一下都不能忍?是他自个在大厅中如此!你怎么能怪我们!”

  他说着,直接挥了挥手。

  “还不快点把他放了,让他离谷去!”

  本想再找理由发火的许志清,见这公孙止的话,也是一滞。

  他心中郁闷,用什么理由找茬?

  他这边想着,公孙止的弟子帮助老顽童打开了笼子,放出了老顽童。

  老顽童系上腰带,便蹿出笼子,一下子来到了许志清的身边。

  他伸手搂住许志清的肩膀。

  “嘿嘿,小兄弟,你好厉害呀!”

  许志清还没说话,一股味道就飘到了他的鼻子里。

  是尿骚味。

  他扭头一看,发现老顽童的手上竟然湿哒哒的。

  他忙把老顽童的手从肩膀上拿下来。

  “师叔祖,九阴……”

  “再见!”

  老顽童听到这两个字却是嗖一下没了影子。

  这速度之快,让人瞠目结舌。

  那主位上,公孙雇主看到这,他朝许志清拱拱手。

  “许道长,既然贵师叔祖已经离开,那就还请道长离去!”

  许志清听到这,怎么可能要走。

  他还没有要刀法呢?

  他想着找茬用什么理由时。

  不对,找茬还用什么理由?

  许志清想到这,拱拱手道:“很是感谢谷主能够放在下的师叔祖离去,在下来此除了救师叔祖之外,还有另外一件事情!”

  公孙止听到这,他眼色阴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