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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在一边搞钱的同时,体协开始在全国积极展开选拔工作。

  这次选的运动员有69人,加上工作人员、考察团,有143人。

  比起上一次两个人势单力薄的奥运会,这次算是阵容庞大了。

  人多,经费就得多。

  到启程的时候,体协也没能凑到多少钱,最后决定,那就一边闯江湖一边赚钱。

  所谓的闯江湖,那就是去跟沿途经过的国家们打比赛,只要华国运动员赢了,就可以按照比例获得比赛时的门票收入的百分之几。

  这其,足球是个热门项目。

  为了多挣钱,球员们必须要保证每一场比赛都赢,所以即便是踢到力竭、踢到带伤带病了,也得咬牙坚持着。

  就这样一路闯过来,他们赚到了二十多万的外币收入。

  然而让人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当金陵听说他们赚钱了,派特派员前来,要求将外币全部上缴,以充抗敌经费。

  徐运动员们不肯答应,“偌大一个,连抗敌的钱都拿不出来吗?还要昧下我们自己赚来的参赛经费?传出去简直笑掉大牙!”

  特派员表情有些尴尬,抬了抬自己的眼镜。

  “现在国运艰难,国家也没钱,你们都是华国的一份子,理当支持国家的抗敌事业!这没有国,哪来的家是不是?”

  反正必须给,不给你就是不爱国。

  运动员们从未见过如此不要脸之人,脖子一横,“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国家没钱?

  真是好笑,没钱那不都是你们这些人贪走了吗?

  贪了老百姓纳的税钱钱,需要用钱的时候就来一句国运艰难国家没钱?

  这样的国家、这样的,你还能指望他与狼子野心的倭人相抗衡吗?

  此时的运动员们都有些心寒,指着特派员骂的特别起劲儿,特派员被骂的脸红脖子粗的。

  他指着运动员们,哆哆嗦嗦对郑董事说道:“我、我懒得与你们这帮刁民呈口舌之争,赶紧把钱交出来,我还要回去向上头复命!”

  郑董事摊手,“钱又不是我赚的,不在我身上。”

  特派员就去代表团的房间里搜。

  为了省钱,一群人挤在一个巴掌大的地方,好搜的很。

  眼看钱就要被搜出来了,黑背心突然上前抓起一个口袋往外跑。

  “钱被他拿走了,赶紧去追!一定要把钱追回来!”

  黑背心兜着跑了一圈,被一群人堵住后,立刻又把袋子丢给了另一个运动员。

  一群人又去围那个运动员,那个运动员又丢给另一个。

  特派员气的浑身发抖,朝郑董事大喊,“郑董事,你就不管管?”

  郑董事叹口气,“我这老胳膊老腿的,我也管不住啊。”

  特派员,“……”

  最后那袋子丢来丢去,就丢到了顾陌手里。

  “顾陌!你快拿着钱跑。”

  顾陌没有拿着钱跑,老神在在坐在台阶上啃窝窝头。

  一群人围过来,特派员对她说道:“把袋子给我。”

  顾陌摇头,“那可不行。”

  特派员伸手就去抢,顾陌身子一侧,顺着楼梯滚下来,正要抱着袋子站起来,黑背心突然扑过来,抱着她一顿哭嚎。

  “霸天哥啊,你没事吧?”

  “什么什么?腿断了?胳膊也断了?眼睛痛?嘴巴痛?鼻子痛?哪里都痛啊???”

  顾陌,“……”

  看到黑背心演的那么带劲儿,顾陌直接两眼一闭,不省人事。

  黑背心指着特派员,“你为了抢钱居然打伤了去参加奥运会的运动员,还是最有可能得金牌为国争光的运动员,你完了你完了!郑董事!咱们立刻致电金陵,一定要狠狠告他一状!”

  特派员,“……”

  脸都绿了,他根本没碰到人!

  郑董事长赶紧一副老好人的样子出来打圆场,但话里话外都是要把顾陌送回国去,好让国人看看她现在有多惨。

  一想到顾陌现在在国人心的地位,特派员打了个哆嗦。

  真让顾陌这个鬼样子回去,他恐怕就要被生吞活剥了。

  “郑董事,咱们好歹来了一趟……”

  那意思很明显,不全给,给一半总可以了吧?

  郑董事,“让你们不远万里的跑一趟,确实是辛苦了。”

  然后拿出几千块塞进特派员手里,“特派员放心,你的路费我们给你包圆了。”

  看着手里那几千块,特派员气的再次脸色扭曲!

  他不甘心,可黑背心又开始嚎了,最后特派员带着自己的人,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

  少不了要回去给这些人上点药眼!

  经历了一个多月的舟车劳顿,终于,在7月7日,华国代表团终于抵达了博林,能够放松的休息一阵子。

  然而第二天,顾陌在翻看当地报纸的时候,却发现了一篇对华国极尽侮辱的章。

  顾陌将章给郑董事看了,郑董事和代表团成员都很生气。

  “他们在我们到达当天,在报纸上刊登这样的章,颠倒黑白混淆是非,这不是在故意破坏我们华国的声誉吗?我们既然代表华国来了,那就不仅仅是来比赛的,也要维护国体!我们这就去找他们算账!”

  郑董事阻止了激动的众人,说道:我去找他们的负责人交涉。”

  郑董事长找到了得国的外交次长,当面质问。

  次长嘴上说着道歉的话,却把责任往新闻记者身上推,还觉得华国这是在小题大做。

  郑董事长见坚持要得次长给个说法,次长沉下脸,“郑先生,你这是在指责我得国?如今时人都倡导,不得干涉,你让我能如何?”

  “记者的言行举止,真的不受你们控制吗?”

  郑董事长进行了有利的反击,列举了以往他们控制言论的各种行为,其还有他们得意洋洋表示自己能够掌握全国报社的新闻稿件。

  次长哑口无言,愣是被郑董事弄得面红耳赤,“你们国家不也经常刊登对我们国家不太友好的字,我们可没介意。”

  郑董事长,“还请次长拿出证据。”

  次长,“……”

  他有个毛线的证据。sxbiquge/read/72/7266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