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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事可聊完了?”符骁认真地问。

  “为何问这个?”

  “泽奣说呢?”

  被反问的林知皇:“”

  两人视线焦灼地对视了良久,林知皇从符骁犀冷地眸中看到了极为霸道的攻略性。

  “泽奣没话说了,正事应该是聊完了,看来可以聊不正经的事了。”

  符骁之前被林知皇解了发束的青丝,在他偏头说话时滑下,好巧不巧地落到了林知皇的脖颈间,本就怕痒的林知皇当即就被这轻抚的搔痒感,给弄得又失声仰首嬉笑起来。

  林知皇这么一笑,方才萦绕在两人间的暧昧气氛就又散了去。

  符骁:“”

  “好了,哈哈哈知道了下次我的手一定对你老实!哈哈哈!”

  林知皇边笑边用手去推符骁的头,散发美男虽然确实更见俊美,但是那发丝也着实弄得人痒得不行,她现在只想符骁的头离她远点。

  符骁见林知皇这般,算是知道她真的就是个“花架子”了,压根就不懂真正的风月事,既是报复,又有些气馁地将头埋在了她颈间,长长地从胸中匀出了一口气。

  符骁这一动作,算是将所有头发都扫到了林知皇脖颈间,可叫林知皇好一通受着,越发笑得停不下来,然而身体又被符骁压着,完全躲避不了。

  直到最后林知皇笑得停不下来,对符骁告了饶,符骁才终于放过了她,同她脖颈间抬起了头。

  林知皇终于被符骁放开坐直了身体,扶了扶自己笑酸了的下巴:“聪庭怎可如此?”

  “那换别的?”符骁看着林知皇笑得通红地脸颊问。

  林知皇一顿,立即含笑道:“我们喝茶吧?”说着话林知皇将刚才推开的茶案,又重新拉回到了两人中间:“聪庭一路急行军赶回,应是还没来得饮茶解渴。”

  符骁:“”

  原来你知道

  林知皇见符骁不说话,好似刚才的一切都未发生,格外从容地笑道:“我来煮茶。”

  符骁道:“不要茶。”

  林知皇刚拿起茶具的手一顿。

  翌日,林知皇坐在铜镜前看着自己脖颈上的牙印,对正在为她束发的欢颜道:“本王今日穿高领的衣服。”

  欢颜默默地扫了眼林知皇脖颈间的痕迹,眼观鼻鼻观心地忍笑道:“哪需殿下吩咐,奴婢早已经准备好了。”

  “咳。”林知皇清咳了一声问:“齐秋岚这两日可安分?”

  欢颜回道:“总吵着要见您。”

  花铃这时在外禀报道:“主公,随司寇等人来见。”

  林知皇道了句稍等,然后让欢颜快速为她换了装,去一旁的书房接见了手下心腹文武。

  “事务可都交接清楚了?”林知皇走到书房主位书案后坐下问。

  随边弘、柳夯、林者棋等人皆回:已经交接清楚,午后便可动军。

  这时梁峰原也在通传下进了来,找林知皇请示具体动军的时辰。

  林知皇想了想后肃声道:“午后全军饱餐后,便向前动军!”

  梁峰原抱拳垂首:“诺!”

  随边弘等人拱手躬身:“诺!”

  手下心腹文武在林知皇这得了确切的动军时辰后,便相继告退,下去安排手头事务。

  想着离动军还有三个时辰, 林知皇便唤了符骁,一同去见了齐秋岚。

  林知皇一见符骁,就知他昨夜没睡好,那眼下的青黑,折损了本来有十分的俊颜。

  “聪庭没睡好?”

  符骁抿唇:“泽奣应当知道原因。”

  林知皇却贼兮兮地笑道:“我有解决之法。”

  符骁被林知皇这笑给逗得眸中露了一丝笑意,正要问,便见虞沟生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

  符骁瞬间懂了林知皇想干什么,避身便往外退。

  虞沟生却早就接到了林知皇的命令,见符骁要退,立即在手指尖夹了寒光凛凛的长针,便向符骁这边急跃而来。

  林知皇也眼疾手快地拉住了符骁的手臂,整个人都攀到了他身上,欢颜也极为机灵地退了出去,配合地关了房门。

  守在门外的护卫将军布渊,见主公在被林知皇拉住手臂时并未叫他,而林知皇的护卫将军花铃也守在门外没动,便以为这又是主公与权王之间的别样“情趣”,便眼观鼻鼻观心的守在屋外,并未有别的动作。

  权王是肯定打不过他主公的,那花铃都不急,他需要急个什么劲?

  就在符骁的护卫将军布渊如此这般想时,他的主公已经完全被权王攀到了身上,锁的他动弹不得,而武功不俗的虞沟生这会也拿着银针袭到了符骁身前,向他颈间扎来。

  符骁当然可以用武力甩开攀在他身上的林知皇,但这样做的话,林知皇难免会受伤,于是心疼人的符骁,被也很“心疼”他的林知皇,给让虞沟生扎了同款“断情绝欲针”。

  “好了。”虞沟生开心地收针。

  林知皇从符骁身上跳下来,双眼亮晶晶地问:“感觉可好?”

  “不好。”

  虞沟生笑呵呵道:“刚被扎时是没什么感觉,但之后这几个月,你就知道我这针的好处了。”

  已经体验过此针“好处”的林知皇,在一旁深以为然地点头。

  符骁:“”

  这件小插曲过后,符骁的脸色一直黑到与林知皇一同去见齐秋岚。

  齐秋岚等到想见的人来,本来是极为雀跃的,但在看到跟在林知皇身后进来的符骁后,脸上的高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了下去。

  “殿下,他冰冷冷的哪里好?以您如今的权势,该找和顺温柔的人服侍你才是。”

  就符骁这样的,脾气一看就不好,也就一张脸能看了。

  玩玩也就算了,怎能真对他上心?

  齐秋岚自从那日与林知皇将话说开后,便越发没了边界感,自诩自个和林知皇是“一伙的”,就符骁这样的“男色”,在林知皇这里,地位可比她的低。

  符骁先是扫了眼齐秋岚肩膀上的伤,然后又看了看齐秋岚的精神面貌,问林知皇:“你命人对她动手时,还打到了头颅?”

  齐秋岚怒:“你说谁颅内有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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