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5章 你死缠烂打的样子真的很惹人嫌

  近年来,她时常和一些二三线模样不错的男明星上热搜。

  而这些男明星在那之后通常都会资源飞升。

  不少人说,她是这些男明星的金主。

  霍祁年大概是想到了她的这些花边新闻,脸色明显的阴沉了下来。

  他从虞南栀手里抽走遥控器,啪嗒关掉了电视。

  房间又陷入了无边的安静中,就只剩下雨声淅淅沥沥的响着。

  虞南栀也没有发脾气,抱着枕头低头玩手机。

  打发时间和激怒这个男人,她都很擅长。

  “既然你睡不着,那我们就谈谈。”

  霍祁年盯着她瞧了一会,再度沉沉开口。

  “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女人刷手机的手指微微一顿,终于抬头看向了他。

  “你想谈什么?关于那块地皮吗?多亏了你,现在它已经毫无价值了。”

  当然,她相信霍祁年既然有本事弄废了那块地皮,就有能力把它的价值发挥到最高。

  “我们结婚。”

  突然响起的雷声压住了男人的声音,虞南栀听得有些不大真切。

  她几乎是懵了一下,“你说什么?”

  “你嫁给我,虞氏交由我打理,等你哥哥回来,我会把虞氏交出来。”

  他不紧不慢拿出打火机,点燃了手指间的香烟。

  “或者,你想亲自打理虞氏也可以,总归我会帮你。”

  再没有比这更名正言顺的照顾她了。

  虞南栀皱眉,打量着霍祁年面无表情的俊脸。

  良久,她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我哥哥让你照顾我,不是让你把我照顾到床上。”

  她瞪着霍祁年,暗骂了一句,“疯子。”后作势要起身,却被男人伸手拉住,整个人都被他带进了怀中。

  “我只是说结婚,你怎么就想到了和谐运动?”

  霍祁年骨节分明的手指划过她白皙娇俏的脸庞,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女人的脖颈处,看着她的肌肤一寸寸的变得粉红而低低失笑。

  “你的脑子里就只有黄色废料吗?”

  虞南栀被他揶揄的耳垂发烫,恼怒地去捶他的肩膀。

  “放开我!”

  她挣扎着就要起身,男人圈在她腰间的手臂随即收紧了几分,“你不答应吗?”

  “我想不到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霍祁年是呼风唤雨的商界新贵,可她呢,一个家破人亡的落魄千金而已。

  虞南栀浅笑,“是你教我的,交易要平等公平才是最安全的。”

  绝大多数的时候,得了好处的受益者往往会被出卖的很惨。

  “南栀,婚姻不是交易,你应该很清楚我是个什么人。”

  霍祁年眯起湛湛黑眸,出言提醒着她。

  “你得给我一个想娶我的理由。”她眸中的笑意很浅,“看我接不接受。”

  见男人要开口,她突然伸出手指,抵在了他的薄唇上。

  “所以你千万别跟我说,是突然爱上我了,你还是说点现实的吧。”

  霍祁年盯着她看了良久,黑眸深沉晦暗。

  白色烟雾在他的手指间袅袅飘起,虞南栀的视线被模糊了。

  他说,“老头子安排了很多女人给我,想用婚姻拉近和我的关系,这事你应该很清楚。”

  那些女人防不胜防。

  就像刚才在酒会上,甚至有女人不惜在酒水里动手脚。

  只有他结婚了,老头子才会断了他的念头。

  虞南栀靠在他的怀里,撇撇嘴又问道,“那为什么选择我?”

  “那么多名媛千金,独独你和我是一条心的。”

  对他而言,这就够了。

  “是个很不错的理由。”

  虞南栀推开了他,从他怀中站了起来。

  “不过霍先生,只要你开口,我相信没有女人会拒绝和你站在同一条线上的。”

  她捋了捋自己的秀发,垂眸浅笑着。

  “你最让我放心。”

  男人不紧不慢的把烟摁灭在水晶烟灰缸里,伸出手圈住了她的腰,再度把她带到了自己的身前。

  虞南栀站不稳,不得不跪坐在他的双腿上。

  霍祁年单手抱着她,将她揽进怀里,骨节分明的手指绕着她的长发,慵懒低哑的嗓音覆在她的耳畔,带着某种致命的蛊惑。

  “以前你不是说想嫁给我吗?现在不愿意了?”

  虞南栀看不见他的神情,她微微侧目,看到玻璃窗上两个相拥的身影的一瞬间,她的心跳慢了半拍。

  雷雨声中,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很生硬,“嗯,不愿意了。”

  覆在她后背的手霍然加大了力道,压得她不得不贴紧霍祁年。

  “为什么?”

  男人的嗓音低哑得不像话。

  “因为我不爱你了啊。”

  虞南栀轻笑着说了出来,大概自己的声音低浅,怕他听不清楚,她又重复了一遍。

  “三年前我就不爱你了,我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如果你忘了的话,我不介意再提醒你一次。”

  她双手圈住男人的脖颈,拉开了和他的距离,双目同他对视着,一字一句说的很慢。

  “我当时说了,我再也不会和你牵扯上任何关系,我们之间,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

  他喜欢把她当做妹妹照顾得无微不至,那是他的事情。

  有好处的事情,她不会不受着的。

  那本来就是他亏欠自己的!

  虞南栀纤细的手指点了点他的脑袋,“霍先生,这次记住了吗?”

  “你恨我。”霍祁年勾起的薄唇似笑非笑,敏锐地下了个结论。

  仇人,也算是一种关系。

  虞南栀知道他在暗指什么,只是笑了笑。

  “任何一个人对我做出那种事情,我都会记恨上的,毕竟我心眼很小。”

  她垂首把玩着男人的衬衫扣子,漫不经心地又道,“所以我决定不和你结婚,因为我觉得你被那些心怀叵测的女人缠着,我会比较开心。”

  虞南栀拍了拍他的肩膀后,随即想起身,可男人的手禁锢在她的腰间,不肯放手。

  她有些恼了。

  “霍祁年,我当时拖着行李箱找你的时候,你记得你对我说过什么吗?”

  “你说,你死缠烂打的样子真的很惹人嫌。”

  女人纤细的手勾住他坚毅的下巴,让他去看自己倒影在玻璃窗前的模样。

  她俯下身,附耳道了一句,“这句话,我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