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里了。"李阳低声说道，"你们在外面守着，我进去看看。"
手下们担忧地说:"大人，要不要我们一起进去?"
李阳摇摇头:"不必。那人很狡猾，若是发现异常很可能会逃走。"
"我一个人进去反而不会引起怀疑。"
说完，李阳就独自走进了客栈。
他装作普通客人的模样，在大堂里四处张望。
突然，他注意到角落里坐着一个穿黑袍的人。
那人正低着头，不知在做什么。
李阳心中一动，慢慢向那人走去。
就在他即将接近时，那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地抬头。
四目相对的瞬间，李阳心中一惊。
那竟然是一张极为年轻的面孔，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
可那双眼睛，却充满了沧桑与阴冷，哪里像是年轻人该有的神态。
"阁下是..."李阳试探性地问道。
那人冷冷一笑:"呵，想不到堂堂国师大人，竟会亲自来找我。"
李阳心中一凛，知道对方已经认出了自己。
他也不再伪装，直接问道:"你就是最近在京城作案的凶手?"
年轻人没有否认，反而笑道:"不错...怎么，国师大人是来抓我的吗?"
李阳沉声道:"你为何要杀害无辜?"
年轻人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恨意:
"无辜?哈哈哈...他们哪个是无辜的?!"
"你可知道，他们都做过些什么?!"
李阳皱眉道:"什么意思?"
年轻人冷笑道:"王二虎，表面上老实本分，实则经常偷窃酒楼钱财。"
"那个官家公子，更是个人渣，没少欺男霸女!"
"至于其他人...呵，一个个看似正人君子，背地里却干尽了伤天害理的事!"
李阳闻言，不由得心中一震。
虽然那几个受害者他都有调查。
但他万万没想到，这世道之下，居然还有这种...
喜欢行侠仗义的人。
真不知道这家伙是天真还是别的什么。
不过他很快就回过神来，沉声道:
"他们有错，也应该交由官府处置。"
"你这样滥杀无辜，难道就是对的吗?"
年轻人冷哼一声:"官府?可笑!那些大人物们哪个不是蝇营狗苟之辈?"
"我父亲当年就是被这些人给害死的!"
李阳微微挑眉:"你父亲?"
年轻人咬牙切齿地说:"没错!我父亲曾是朝中清官，却因得罪权贵而被陷害至死。"
"而那些害死他的人，至今还在朝中逍遥法外!"
"所以我发誓，要让这些人都付出代价!"
李阳听完，不由得叹了口气:"原来如此...不过，你父亲的冤屈我可以帮你查明，但你这样滥杀无辜，终究不是正道。"
年轻人冷笑道:"正道?这世上哪有什么正道!"
"既然你们都这么正义，为何当年眼睁睁看着我父亲惨死?!"
李阳正色道:"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只会让更多无辜的人受害。"
"跟我回去吧，我以让人帮忙彻查你父亲的案子，还他一个公道。"
年轻人沉默了片刻，突然狂笑起来:"哈哈哈...晚了!一切都晚了!"
"我已经无法回头了!既然这个世界如此黑暗，那我就要让它彻底堕落!"
说着，他猛地站起身，浑身散发出强大的邪气。
李阳见状，也不再客气，立即摆出战斗姿态。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传来一声厉喝:"住手!"
两人同时一惊，转头看去。
只见门口站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正满脸悲痛地看着年轻人。
年轻人见到老者，脸色大变:"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老者缓缓走近，叹息道:"阿辉啊，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李阳看看老者，又看看年轻人，突然明白了什么:"你是..."
老者转向李阳，微微躬身道:"在下乃前任兵部侍郎张鸿远。"
"这孩子...是我的徒弟。"
"哦?"李阳稍稍抬头，看着年轻人，"你就是张大人的关门弟子张辉?"
张辉冷笑一声:"呵，看来国师大人对我还有些了解啊。"
李阳皱眉道:"我之前在朝内翻阅卷宗的时候，听说过你..."
"你父亲冤死后，你就跟随张大人学艺。"
"据说天赋异禀，是难得一见的奇才，没想到..."
张鸿远痛心地说:"是我疏忽了。"
"我本以为让阿辉专心习武，能让他忘记仇恨。"
"没想到...反而让他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张辉冷冷地看着自己的师父:"师父，您就别假惺惺了。"
"当年父亲遇害时，您明明有能力查明真相，为何袖手旁观?"
张鸿远叹息道:"阿辉，事情并非你想象的那样简单。"
"当年的局势错综复杂，牵扯甚广。"
"我若贸然插手，只怕会引起更大的动荡。"
"所以您就选择了明哲保身?"张辉讥讽道，"真不愧是朝中老狐狸啊。"
李阳插话道:"行了，你师父也是为了大局着想，这世上很多事情，不是非黑即白的。"
张辉猛地转向李阳，怒吼道:
"你懂什么?!你可知道我父亲是怎么死的?"
"他被人下了剧毒，整整痛苦了七天七夜!"
"我亲眼看着他在床上翻滚哀嚎，却无能为力...你知道那是什么感受吗?!"
李阳一时无语。
张鸿远上前一步，语重心长地说:
"阿辉，为师知道你心中的痛苦。"
"但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只会让更多无辜的人遭殃。"
"这真的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张辉冷笑道:"无辜?这世上哪有什么无辜之人!那些死在我手下的人，哪个不是罪有应得?"
李阳正色道:"就算他们有罪，也应该交由官府处置。"
"你这样肆意杀戮，与那些伤害你父亲的人有什么区别?"
张辉闻言，身形微微一颤。
但很快，他又恢复了冷酷的表情:"呵，说得好听。"
"可是那些真正的恶人，不还是在朝中逍遥自在吗?"
张鸿远叹息道:"阿辉，为师知道你心中的仇恨...但你父亲若是在天有灵，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只怕会更加痛心。"
"你住口!"张辉怒吼道，"不要再提我父亲!"
说着，他猛地挥手，一道黑气直奔张鸿远而去。
李阳见状，连忙上前一步，祭出一道金光将黑气击散。
"张公子，"李阳沉声道，"我知道你心中有怨，但不要做出无法挽回的事。"
张辉冷冷地看着李阳:"怎么?堂堂国师大人，难道还怕我不成?"
李阳摇摇头:"我倒不是怕你...只是感觉有点惋惜而已。"
"好好改造，重新做人不好么？"
张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但很快，他又恢复了冷漠:"晚了...一切都晚了..."
说着，他的身上顿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邪气。
霎时间，整个客栈都开始震动起来。
李阳见状，脸色一变:"不好!他要自爆!"
随即当机立断，向地上洒下一地坚果墙的种子。
同时催动魂玉，使之复现。
手下们担忧地说:"大人，要不要我们一起进去?"
李阳摇摇头:"不必。那人很狡猾，若是发现异常很可能会逃走。"
"我一个人进去反而不会引起怀疑。"
说完，李阳就独自走进了客栈。
他装作普通客人的模样，在大堂里四处张望。
突然，他注意到角落里坐着一个穿黑袍的人。
那人正低着头，不知在做什么。
李阳心中一动，慢慢向那人走去。
就在他即将接近时，那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地抬头。
四目相对的瞬间，李阳心中一惊。
那竟然是一张极为年轻的面孔，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
可那双眼睛，却充满了沧桑与阴冷，哪里像是年轻人该有的神态。
"阁下是..."李阳试探性地问道。
那人冷冷一笑:"呵，想不到堂堂国师大人，竟会亲自来找我。"
李阳心中一凛，知道对方已经认出了自己。
他也不再伪装，直接问道:"你就是最近在京城作案的凶手?"
年轻人没有否认，反而笑道:"不错...怎么，国师大人是来抓我的吗?"
李阳沉声道:"你为何要杀害无辜?"
年轻人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恨意:
"无辜?哈哈哈...他们哪个是无辜的?!"
"你可知道，他们都做过些什么?!"
李阳皱眉道:"什么意思?"
年轻人冷笑道:"王二虎，表面上老实本分，实则经常偷窃酒楼钱财。"
"那个官家公子，更是个人渣，没少欺男霸女!"
"至于其他人...呵，一个个看似正人君子，背地里却干尽了伤天害理的事!"
李阳闻言，不由得心中一震。
虽然那几个受害者他都有调查。
但他万万没想到，这世道之下，居然还有这种...
喜欢行侠仗义的人。
真不知道这家伙是天真还是别的什么。
不过他很快就回过神来，沉声道:
"他们有错，也应该交由官府处置。"
"你这样滥杀无辜，难道就是对的吗?"
年轻人冷哼一声:"官府?可笑!那些大人物们哪个不是蝇营狗苟之辈?"
"我父亲当年就是被这些人给害死的!"
李阳微微挑眉:"你父亲?"
年轻人咬牙切齿地说:"没错!我父亲曾是朝中清官，却因得罪权贵而被陷害至死。"
"而那些害死他的人，至今还在朝中逍遥法外!"
"所以我发誓，要让这些人都付出代价!"
李阳听完，不由得叹了口气:"原来如此...不过，你父亲的冤屈我可以帮你查明，但你这样滥杀无辜，终究不是正道。"
年轻人冷笑道:"正道?这世上哪有什么正道!"
"既然你们都这么正义，为何当年眼睁睁看着我父亲惨死?!"
李阳正色道:"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只会让更多无辜的人受害。"
"跟我回去吧，我以让人帮忙彻查你父亲的案子，还他一个公道。"
年轻人沉默了片刻，突然狂笑起来:"哈哈哈...晚了!一切都晚了!"
"我已经无法回头了!既然这个世界如此黑暗，那我就要让它彻底堕落!"
说着，他猛地站起身，浑身散发出强大的邪气。
李阳见状，也不再客气，立即摆出战斗姿态。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传来一声厉喝:"住手!"
两人同时一惊，转头看去。
只见门口站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正满脸悲痛地看着年轻人。
年轻人见到老者，脸色大变:"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老者缓缓走近，叹息道:"阿辉啊，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李阳看看老者，又看看年轻人，突然明白了什么:"你是..."
老者转向李阳，微微躬身道:"在下乃前任兵部侍郎张鸿远。"
"这孩子...是我的徒弟。"
"哦?"李阳稍稍抬头，看着年轻人，"你就是张大人的关门弟子张辉?"
张辉冷笑一声:"呵，看来国师大人对我还有些了解啊。"
李阳皱眉道:"我之前在朝内翻阅卷宗的时候，听说过你..."
"你父亲冤死后，你就跟随张大人学艺。"
"据说天赋异禀，是难得一见的奇才，没想到..."
张鸿远痛心地说:"是我疏忽了。"
"我本以为让阿辉专心习武，能让他忘记仇恨。"
"没想到...反而让他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张辉冷冷地看着自己的师父:"师父，您就别假惺惺了。"
"当年父亲遇害时，您明明有能力查明真相，为何袖手旁观?"
张鸿远叹息道:"阿辉，事情并非你想象的那样简单。"
"当年的局势错综复杂，牵扯甚广。"
"我若贸然插手，只怕会引起更大的动荡。"
"所以您就选择了明哲保身?"张辉讥讽道，"真不愧是朝中老狐狸啊。"
李阳插话道:"行了，你师父也是为了大局着想，这世上很多事情，不是非黑即白的。"
张辉猛地转向李阳，怒吼道:
"你懂什么?!你可知道我父亲是怎么死的?"
"他被人下了剧毒，整整痛苦了七天七夜!"
"我亲眼看着他在床上翻滚哀嚎，却无能为力...你知道那是什么感受吗?!"
李阳一时无语。
张鸿远上前一步，语重心长地说:
"阿辉，为师知道你心中的痛苦。"
"但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只会让更多无辜的人遭殃。"
"这真的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张辉冷笑道:"无辜?这世上哪有什么无辜之人!那些死在我手下的人，哪个不是罪有应得?"
李阳正色道:"就算他们有罪，也应该交由官府处置。"
"你这样肆意杀戮，与那些伤害你父亲的人有什么区别?"
张辉闻言，身形微微一颤。
但很快，他又恢复了冷酷的表情:"呵，说得好听。"
"可是那些真正的恶人，不还是在朝中逍遥自在吗?"
张鸿远叹息道:"阿辉，为师知道你心中的仇恨...但你父亲若是在天有灵，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只怕会更加痛心。"
"你住口!"张辉怒吼道，"不要再提我父亲!"
说着，他猛地挥手，一道黑气直奔张鸿远而去。
李阳见状，连忙上前一步，祭出一道金光将黑气击散。
"张公子，"李阳沉声道，"我知道你心中有怨，但不要做出无法挽回的事。"
张辉冷冷地看着李阳:"怎么?堂堂国师大人，难道还怕我不成?"
李阳摇摇头:"我倒不是怕你...只是感觉有点惋惜而已。"
"好好改造，重新做人不好么？"
张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但很快，他又恢复了冷漠:"晚了...一切都晚了..."
说着，他的身上顿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邪气。
霎时间，整个客栈都开始震动起来。
李阳见状，脸色一变:"不好!他要自爆!"
随即当机立断，向地上洒下一地坚果墙的种子。
同时催动魂玉，使之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