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沅一出去,就被小伙伴们眼疾手快地给拽了过去，都是跟她打听星际探索具体选拔标准和选拔人数以及时间的事，“早着呢,还在无人机试验阶段,顺利的话,少则半年，多则一年,不顺的话就不知道几年了，”
这要看他们此次去能否找到合适充当暂时基地的星球了。
直接连通y5不现实，耗费太大不说，届时两方人对上,也不好解释。
再者y5星域等级太高，危险也太大,就天玄宗外门弟子这点修为，真不够给那边的星兽妖兽送菜的。
虽然夏沅和顾元琛在那边行走跟逛自家后花园差不多，但不代表其他人可以，这就好比将孩童放入原始森林，也许一个小虫子就能把人弄死。
虽说在顾元琛在以破界珠为依托的基础上，已经搭建好了去y5的临时跳跃通道。
但从理论上来讲，这么远的星际跳跃以地球目前的资源,没法达到,那所需的能量太大，不是地球能负担起的，也许普通人不知道那所消耗的能量,但昆吾城的修士不可能不知道。
这就跟传送阵是一个道理。
因此顾元琛在美爹美**帮衬下，寻到了一个废弃的星际传送阵，可以传到一个相对比地球高等的低阶文明星域中。
落点的那个星球如今已经是废弃荒芜状态，只能充当临时跳跃点，就跟月球一样，并不能长久住人。
所以他们得找个相对低等级的星球做探索星际的第一站。
这个倒不难，顾元琛和二哥夏泽已经找到了，已经放了星球探测仪进去，在等探测结果出来，若适合人类居住，这边准备个半年也就差不多了，不好的话，就得重新另寻它处了。
把人放出去，不能保证每个人的安全，可也不能让他们枉死。
她这么一说，失望的有，毕竟之前露出的风声是半年，不过更多的还是兴奋，不管多久，至少他们已经看到了希望，放在几年前，敢都不敢想，也就在科幻片里幻想一下！
“几年而已，我们等得起，”他们还小，肯定能赶得上，倒是那些老头，怕是急的很。
这个话题落实后，又开始续网游的事，这可是虚拟网游啊，尤其还是跟名额挂钩的网游。
“不急着这会吧，”
“怎么不急，”机缘就在眼前，不来个准的，谁能睡的着。
“可这也不归我管啊，”
“您就别谦虚了，内测不得有内部号啊，”
都是老玩家了，潜规则大家都懂。
“大师姐，这次任务师弟我运气不错，得了点东西，但师弟才疏学浅见识浅薄，不知师姐能否抽空帮忙鉴定一下，”吴修走过来文邹邹道。
“我这也有好东西需要小师姐给鉴赏一下，”人群里有人喊道。
“我们也有，”
七嘴八舌一通叫。
“活都干完了？”夏沅环视院子问。
“咱们这么多人，这点活算啥，都妥妥了，”顾书菊打头，一帮小伙伴们不分男女地簇拥着她朝旁边夏园走去。
味闲居这边倒是东西厢房都不缺，但架不住今天人多，泰半宾客都没走呢，又因为是主婚宴场地，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哪哪都是人。
夏沅也想给她爹和家人收些适合他们用的好东西，“闲着也是闲着，都拿过来吧，”
半下午的功夫夏沅就高价销出去了几十个内测号，同时也得了不少好东西，药材、矿材、天材地宝，种类多，数量也不少，正好可以给她爸升级装备。
打发走小伙伴们后，夏沅亲自下厨给她爸整了一桌席面，所需食材都来自于她的植灵园，全是含有灵气的食材，除了她爸，蔡老、陆老、诸葛侯等一众修士、武者也在。
一口灵食下肚后，灵气、真气都在疯狂运转，对走出地球走向宇宙越发的期盼起来，之后的日子，更是举全族之力配合，要人给人，要物给物，要什么给什么。
这是后话。
席散，将客人送走后，一家人才得空开始清点随礼和礼金。
他们家席面办的好，人家随礼也重，都跟商量好的似的，不是送古玩就是送珍宝，元朝青花瓷、唐朝古玉、宋朝字画、明朝宣德炉、康熙九龙杯、乾隆翡翠西瓜、慈禧翠玉白菜……压箱底的宝贝都掏了出来，整个一古董大集会，有好些还是国宝级的古董，传世不多的稀世珍宝。
夏沅也知道古玩圈里猫腻多，真假都不一定保证，更何况存量了。
所以并不诧异为毛明明该放在博物馆里的真品会出现在随礼单里，当然送的人也不怕被查水表，收的人就更不怕了。
然而这么多宝贝堆在一起，跟古玩街上的地摊也没啥区别。
夏爸跟过来道，“怎么这么多，”
他对古董没有研究过，但真假还是能分得清的，看它们身上氤氲的灵气也知道不是赝品假货。
“都是随礼，”
“随礼这么重？”
“随的重以后回的也重，已经登记入册了，回头你们兄弟都看看，以后回礼给人家也有个章程，”夏奶奶道。
夏爸一听也是，又不是随不起，只是这么多东西朝哪放啊，“摆又摆不下，用储物袋装起来，又怪可惜的，”
也跟金银一样留之无用，弃之心疼。
“怎么没用？”顾元琛探头过来道，“你们是不是对古玩和金银有所误解啊，它们对修士来说是粪土也是宝贝，金银可炼器，将其提炼到百分之百纯金的时候可用在很多低阶法器上面。
比如小姑的那个南瓜马车上面的金漆就是用纯金箔贴上去的，比如女修法衣上面用的金银丝线，只是那样的纯度至少要筑基丹火才能达到。
不过修士多以朴素实用为主，而能达到那种金光闪闪效果的也不是只有金银，还有其他灵矿灵材，所以用量不多，确实有些鸡肋，但在低阶位面的高科技技术上，地球上的好多矿物资源都有用，尤其是金银等贵金属，所以多存一些，以后总有用的到的时候，至于古物，存世久了，就会有灵气不说，若是本身就是用灵材所造，那么长时间吸食日月精华，地灵精华，产生灵性也说不准。
一旦生灵，即便凝聚不了灵身，也是灵物一个，就像这个，”顾元琛从一堆古物里拿过一个玉枕，“这叫入梦枕，”
“入梦枕？”
“对，可以用来入梦，感悟人生，淬炼心境，这梦不同于我们做梦，而是真实的梦境，一场梦就是一场人生历练，夏叔，你现在的修为，用这个淬炼心境正好，”
夏沅一看礼单，“这个玉枕是蔡老送的，”
“只怕他也不知道这东西的用法，”顾元琛进来道。
“你知道？”夏沅歪头看他。
“机缘巧合听人说过这玩意的用法，回头试试看，”便将这枕头另外拿了出来。
至于说要不要还给打眼的蔡老，想都没想过。
真还回去，人心里指不定多忐忑呢！
看夏爸和夏奶奶似有些亏心的表情，便道，“这东西虽难得，却也不算多稀罕，一个名额足以补偿他们的打眼，”
这个名额便是第一批去外星系的名额，夏爸想想，也是，外星系的好东西多着呢，端看二人每次带回来的东西就知道了。
夏奶奶的神情也瞬间松快起来，不然还真有点亏心。
夏沅在心里笑，虽说这名额难得，可以蔡家的武力值和衷心值，名额本来也是该给人家的，拿该给人家的东西来弥补人家的损失，也就顾元琛能干的出来。
况这个入梦枕还真是个好东西，与修士而言，有时候心境比修为要来的重要。
不过这随礼中的好东西还真有几个，她身子一侧，将大哥夏沣手中准备入册的一把尺子拿了过来，这把尺子看着像是用翠玉做的，通体深翠，上面盘着一条龙，雕刻的很是精致，仿佛连龙鳞都能看清楚，就是放的年限久了，翠玉颜色没那么通透，显的很是古朴。
颜色沉沉的。
“这个盘龙玉尺莫非也是个了不得的宝贝？”夏沣凑过来问。
能让他妹感兴趣的东西应是个好东西。
“猜对了，这还真是个好东西，”夏沅拿着玉尺轻轻敲打手心，“老爸，你运气真好，我刚想说你去星际历练，缺个趁手的灵器，这就来了，”
“这把尺子是件灵器？”夏爸问道，“怎么都没有灵气波动呢？”
他现在也算是步入仙途了，灵器会有灵气波动，这个是基本常识。
再看这把尺子，不过是古朴了一些，充其量也就是一古董，实在看不出哪里像灵器了。
“那是因为这是在自我封印状态，”
灵器到了一定级别会产生器灵，一旦有了灵，就有了自我思维，就不是死物，而是半个活物了。
灵器也需要灵气滋养，长时间得不到供养，就会自我封印起来，这跟家用电器没电进入睡眠状态的模式差不多。
只需要将器灵激发就好。
顺便修补一下灵器毁损的地方，若是一般炼器，还真不敢贸然修补，一个弄不好，器毁人亡，尤其这种已经生了器灵的。
但夏沅内炼之火是含有生生之气，对灵物倒是有好处。
“怎么解封？”夏沣好奇问道。
“重新祭炼，”
当然这祭炼有很多讲究，若非她的内炼已经达到四阶，又吞噬了生生之火，还真不敢贸然解封。
饶是这样，也不敢一个人单独祭炼，有叫顾元琛从旁帮衬，其实就炼器方面，顾元琛比她精通多了。
但他吞噬的本命真火太过灼热，盘龙玉尺生出的尺灵也是龙形器灵，它有着龙的属性，喜水好凉，是水属性灵器，不会喜欢太过灼热的真火的，而且顾元琛的真火有些变异，好似带着几许吞噬之力，一个控制不好，会灼伤器灵的，一旦器灵被灼伤，这灵器就算是毁了。
到底是老物，不是一时半会就能修补了的，为了能早点去星际浪，夏沅当晚便拉着顾元琛在夏园临时布置出的炼器房开始闭关内炼修补。
这一闭就是一个多月才彻底将尺子修补好，器灵在生生之火的充灵下也被激发苏醒。
异象陡然发生，一道青芒冲天而上，夏园的禁制根本就阻挡不住它的冲力，眨眼间，青光就已经飞到了云层之上，化作了一条威武不凡的青龙，张开了硕大的龙嘴，就开始吞食起了太阳释放出来的光芒。
刹那间，天色大暗，宛如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这动静是怎么回事？”夏沣等人看到动静纷纷从隔壁院落窜过来看情况。
“沅儿，刚那动静是怎么回事？”夏爸闻讯赶来，后面跟着爷奶等人。
“没事，这是器灵刚苏醒，伸展身姿呢！”夏沅解释道。
“它这一伸展不要紧，把整个帝都都给惊动了，”夏沣啧啧叹。
“我还以为是天狗食日呢？”柳林拍着胸脯道。
“不是，应该是飞龙食日，”夏淙纠正道，仰天望着天上那条暗翠色的巨龙。
好大一条青龙，所有的阳光，都被这条青龙给吞食了。
随着吞食的阳光越来越多，飞天直上的青龙颜色，也从最开始的暗青色，逐渐的变成青翠色。
几个盘旋后，又化为一阵青光返回到夏沅身边，化作一只翠绿的玉尺，落在她手里，尺子上盘着的那条青色小龙越发显得栩栩如生。
像是活了般，龙爪游曳，龙睛炯炯。
与此同时，天色恢复正常。
感受着这只盘龙玉尺中散发出来的灵力，夏沅微微蹙眉，“就是等级太高，以老爸你目前的修为怕是驾驭不了，”
武器也要看等级的，若是相差太大，很容易反噬的。
“那就先放你那，等我修为上去了，等级高了再给我，”
“也行，我给你准备其他的法器，”
筑基修士用的法器她还真不缺，有美爹美娘给的，也有她和顾元琛这些年炼的。
再看玉尺，许是因她重新祭炼，又用生生之火蕴养它的灵体，这玉灵对她透着一股亲近喜欢之意，还在她手心中蹭着。
“这玉尺有些发生异变，从水属性演变成了水木属性，倒不适合夏叔用，还是你留着用吧！夏叔那边，重新帮他祭炼一个适合他的法器，”顾元琛道。
“也好，”夏沅对上小青龙的眼睛，稍微犹豫了一下便同意了。
反正不管是她炼制，还是美爹美娘给她留的法器都不老少，不信找不到一个适合老爸用的。
一番认主后，夏沅知晓了这把盘龙玉尺的用处，不仅是可以当做飞剑来遇敌杀敌，同时还衍生了木属性能力，可以操控植物，它所能够操控的植物，是以它为中心，方圆十里内的所有植物，随着夏沅的修为增长，它的等级也会增加，操控范围也会扩大。
除了植物外，还能控水。
功能相当牛掰。
作者有话要说：
这要看他们此次去能否找到合适充当暂时基地的星球了。
直接连通y5不现实，耗费太大不说，届时两方人对上,也不好解释。
再者y5星域等级太高，危险也太大,就天玄宗外门弟子这点修为，真不够给那边的星兽妖兽送菜的。
虽然夏沅和顾元琛在那边行走跟逛自家后花园差不多，但不代表其他人可以，这就好比将孩童放入原始森林，也许一个小虫子就能把人弄死。
虽说在顾元琛在以破界珠为依托的基础上，已经搭建好了去y5的临时跳跃通道。
但从理论上来讲，这么远的星际跳跃以地球目前的资源,没法达到,那所需的能量太大，不是地球能负担起的，也许普通人不知道那所消耗的能量,但昆吾城的修士不可能不知道。
这就跟传送阵是一个道理。
因此顾元琛在美爹美**帮衬下，寻到了一个废弃的星际传送阵，可以传到一个相对比地球高等的低阶文明星域中。
落点的那个星球如今已经是废弃荒芜状态，只能充当临时跳跃点，就跟月球一样，并不能长久住人。
所以他们得找个相对低等级的星球做探索星际的第一站。
这个倒不难，顾元琛和二哥夏泽已经找到了，已经放了星球探测仪进去，在等探测结果出来，若适合人类居住，这边准备个半年也就差不多了，不好的话，就得重新另寻它处了。
把人放出去，不能保证每个人的安全，可也不能让他们枉死。
她这么一说，失望的有，毕竟之前露出的风声是半年，不过更多的还是兴奋，不管多久，至少他们已经看到了希望，放在几年前，敢都不敢想，也就在科幻片里幻想一下！
“几年而已，我们等得起，”他们还小，肯定能赶得上，倒是那些老头，怕是急的很。
这个话题落实后，又开始续网游的事，这可是虚拟网游啊，尤其还是跟名额挂钩的网游。
“不急着这会吧，”
“怎么不急，”机缘就在眼前，不来个准的，谁能睡的着。
“可这也不归我管啊，”
“您就别谦虚了，内测不得有内部号啊，”
都是老玩家了，潜规则大家都懂。
“大师姐，这次任务师弟我运气不错，得了点东西，但师弟才疏学浅见识浅薄，不知师姐能否抽空帮忙鉴定一下，”吴修走过来文邹邹道。
“我这也有好东西需要小师姐给鉴赏一下，”人群里有人喊道。
“我们也有，”
七嘴八舌一通叫。
“活都干完了？”夏沅环视院子问。
“咱们这么多人，这点活算啥，都妥妥了，”顾书菊打头，一帮小伙伴们不分男女地簇拥着她朝旁边夏园走去。
味闲居这边倒是东西厢房都不缺，但架不住今天人多，泰半宾客都没走呢，又因为是主婚宴场地，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哪哪都是人。
夏沅也想给她爹和家人收些适合他们用的好东西，“闲着也是闲着，都拿过来吧，”
半下午的功夫夏沅就高价销出去了几十个内测号，同时也得了不少好东西，药材、矿材、天材地宝，种类多，数量也不少，正好可以给她爸升级装备。
打发走小伙伴们后，夏沅亲自下厨给她爸整了一桌席面，所需食材都来自于她的植灵园，全是含有灵气的食材，除了她爸，蔡老、陆老、诸葛侯等一众修士、武者也在。
一口灵食下肚后，灵气、真气都在疯狂运转，对走出地球走向宇宙越发的期盼起来，之后的日子，更是举全族之力配合，要人给人，要物给物，要什么给什么。
这是后话。
席散，将客人送走后，一家人才得空开始清点随礼和礼金。
他们家席面办的好，人家随礼也重，都跟商量好的似的，不是送古玩就是送珍宝，元朝青花瓷、唐朝古玉、宋朝字画、明朝宣德炉、康熙九龙杯、乾隆翡翠西瓜、慈禧翠玉白菜……压箱底的宝贝都掏了出来，整个一古董大集会，有好些还是国宝级的古董，传世不多的稀世珍宝。
夏沅也知道古玩圈里猫腻多，真假都不一定保证，更何况存量了。
所以并不诧异为毛明明该放在博物馆里的真品会出现在随礼单里，当然送的人也不怕被查水表，收的人就更不怕了。
然而这么多宝贝堆在一起，跟古玩街上的地摊也没啥区别。
夏爸跟过来道，“怎么这么多，”
他对古董没有研究过，但真假还是能分得清的，看它们身上氤氲的灵气也知道不是赝品假货。
“都是随礼，”
“随礼这么重？”
“随的重以后回的也重，已经登记入册了，回头你们兄弟都看看，以后回礼给人家也有个章程，”夏奶奶道。
夏爸一听也是，又不是随不起，只是这么多东西朝哪放啊，“摆又摆不下，用储物袋装起来，又怪可惜的，”
也跟金银一样留之无用，弃之心疼。
“怎么没用？”顾元琛探头过来道，“你们是不是对古玩和金银有所误解啊，它们对修士来说是粪土也是宝贝，金银可炼器，将其提炼到百分之百纯金的时候可用在很多低阶法器上面。
比如小姑的那个南瓜马车上面的金漆就是用纯金箔贴上去的，比如女修法衣上面用的金银丝线，只是那样的纯度至少要筑基丹火才能达到。
不过修士多以朴素实用为主，而能达到那种金光闪闪效果的也不是只有金银，还有其他灵矿灵材，所以用量不多，确实有些鸡肋，但在低阶位面的高科技技术上，地球上的好多矿物资源都有用，尤其是金银等贵金属，所以多存一些，以后总有用的到的时候，至于古物，存世久了，就会有灵气不说，若是本身就是用灵材所造，那么长时间吸食日月精华，地灵精华，产生灵性也说不准。
一旦生灵，即便凝聚不了灵身，也是灵物一个，就像这个，”顾元琛从一堆古物里拿过一个玉枕，“这叫入梦枕，”
“入梦枕？”
“对，可以用来入梦，感悟人生，淬炼心境，这梦不同于我们做梦，而是真实的梦境，一场梦就是一场人生历练，夏叔，你现在的修为，用这个淬炼心境正好，”
夏沅一看礼单，“这个玉枕是蔡老送的，”
“只怕他也不知道这东西的用法，”顾元琛进来道。
“你知道？”夏沅歪头看他。
“机缘巧合听人说过这玩意的用法，回头试试看，”便将这枕头另外拿了出来。
至于说要不要还给打眼的蔡老，想都没想过。
真还回去，人心里指不定多忐忑呢！
看夏爸和夏奶奶似有些亏心的表情，便道，“这东西虽难得，却也不算多稀罕，一个名额足以补偿他们的打眼，”
这个名额便是第一批去外星系的名额，夏爸想想，也是，外星系的好东西多着呢，端看二人每次带回来的东西就知道了。
夏奶奶的神情也瞬间松快起来，不然还真有点亏心。
夏沅在心里笑，虽说这名额难得，可以蔡家的武力值和衷心值，名额本来也是该给人家的，拿该给人家的东西来弥补人家的损失，也就顾元琛能干的出来。
况这个入梦枕还真是个好东西，与修士而言，有时候心境比修为要来的重要。
不过这随礼中的好东西还真有几个，她身子一侧，将大哥夏沣手中准备入册的一把尺子拿了过来，这把尺子看着像是用翠玉做的，通体深翠，上面盘着一条龙，雕刻的很是精致，仿佛连龙鳞都能看清楚，就是放的年限久了，翠玉颜色没那么通透，显的很是古朴。
颜色沉沉的。
“这个盘龙玉尺莫非也是个了不得的宝贝？”夏沣凑过来问。
能让他妹感兴趣的东西应是个好东西。
“猜对了，这还真是个好东西，”夏沅拿着玉尺轻轻敲打手心，“老爸，你运气真好，我刚想说你去星际历练，缺个趁手的灵器，这就来了，”
“这把尺子是件灵器？”夏爸问道，“怎么都没有灵气波动呢？”
他现在也算是步入仙途了，灵器会有灵气波动，这个是基本常识。
再看这把尺子，不过是古朴了一些，充其量也就是一古董，实在看不出哪里像灵器了。
“那是因为这是在自我封印状态，”
灵器到了一定级别会产生器灵，一旦有了灵，就有了自我思维，就不是死物，而是半个活物了。
灵器也需要灵气滋养，长时间得不到供养，就会自我封印起来，这跟家用电器没电进入睡眠状态的模式差不多。
只需要将器灵激发就好。
顺便修补一下灵器毁损的地方，若是一般炼器，还真不敢贸然修补，一个弄不好，器毁人亡，尤其这种已经生了器灵的。
但夏沅内炼之火是含有生生之气，对灵物倒是有好处。
“怎么解封？”夏沣好奇问道。
“重新祭炼，”
当然这祭炼有很多讲究，若非她的内炼已经达到四阶，又吞噬了生生之火，还真不敢贸然解封。
饶是这样，也不敢一个人单独祭炼，有叫顾元琛从旁帮衬，其实就炼器方面，顾元琛比她精通多了。
但他吞噬的本命真火太过灼热，盘龙玉尺生出的尺灵也是龙形器灵，它有着龙的属性，喜水好凉，是水属性灵器，不会喜欢太过灼热的真火的，而且顾元琛的真火有些变异，好似带着几许吞噬之力，一个控制不好，会灼伤器灵的，一旦器灵被灼伤，这灵器就算是毁了。
到底是老物，不是一时半会就能修补了的，为了能早点去星际浪，夏沅当晚便拉着顾元琛在夏园临时布置出的炼器房开始闭关内炼修补。
这一闭就是一个多月才彻底将尺子修补好，器灵在生生之火的充灵下也被激发苏醒。
异象陡然发生，一道青芒冲天而上，夏园的禁制根本就阻挡不住它的冲力，眨眼间，青光就已经飞到了云层之上，化作了一条威武不凡的青龙，张开了硕大的龙嘴，就开始吞食起了太阳释放出来的光芒。
刹那间，天色大暗，宛如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这动静是怎么回事？”夏沣等人看到动静纷纷从隔壁院落窜过来看情况。
“沅儿，刚那动静是怎么回事？”夏爸闻讯赶来，后面跟着爷奶等人。
“没事，这是器灵刚苏醒，伸展身姿呢！”夏沅解释道。
“它这一伸展不要紧，把整个帝都都给惊动了，”夏沣啧啧叹。
“我还以为是天狗食日呢？”柳林拍着胸脯道。
“不是，应该是飞龙食日，”夏淙纠正道，仰天望着天上那条暗翠色的巨龙。
好大一条青龙，所有的阳光，都被这条青龙给吞食了。
随着吞食的阳光越来越多，飞天直上的青龙颜色，也从最开始的暗青色，逐渐的变成青翠色。
几个盘旋后，又化为一阵青光返回到夏沅身边，化作一只翠绿的玉尺，落在她手里，尺子上盘着的那条青色小龙越发显得栩栩如生。
像是活了般，龙爪游曳，龙睛炯炯。
与此同时，天色恢复正常。
感受着这只盘龙玉尺中散发出来的灵力，夏沅微微蹙眉，“就是等级太高，以老爸你目前的修为怕是驾驭不了，”
武器也要看等级的，若是相差太大，很容易反噬的。
“那就先放你那，等我修为上去了，等级高了再给我，”
“也行，我给你准备其他的法器，”
筑基修士用的法器她还真不缺，有美爹美娘给的，也有她和顾元琛这些年炼的。
再看玉尺，许是因她重新祭炼，又用生生之火蕴养它的灵体，这玉灵对她透着一股亲近喜欢之意，还在她手心中蹭着。
“这玉尺有些发生异变，从水属性演变成了水木属性，倒不适合夏叔用，还是你留着用吧！夏叔那边，重新帮他祭炼一个适合他的法器，”顾元琛道。
“也好，”夏沅对上小青龙的眼睛，稍微犹豫了一下便同意了。
反正不管是她炼制，还是美爹美娘给她留的法器都不老少，不信找不到一个适合老爸用的。
一番认主后，夏沅知晓了这把盘龙玉尺的用处，不仅是可以当做飞剑来遇敌杀敌，同时还衍生了木属性能力，可以操控植物，它所能够操控的植物，是以它为中心，方圆十里内的所有植物，随着夏沅的修为增长，它的等级也会增加，操控范围也会扩大。
除了植物外，还能控水。
功能相当牛掰。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