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真真没服,很多男人都觉得遗憾。

  虽然不缺这一个女人看,但这样的闹剧可不多,很多人都对沈鸢有了不一样的看法。

  光是台球能打过孔真真,就已经够很多人刮目相看了。

  沈鸢还给薄擎发了一条消息:“怎么样,你徒弟没给你丢脸吧。”

  “确实。”

  沈鸢笑着回复:“看来你比那个什么台球大师更厉害,才会教出我这么厉害的徒弟。”

  薄擎勾起嘴角,这个时候,封越泽回来:“精彩,实在是太精彩了,擎哥,这大嫂还真是有点意思,而且很有战术。”

  能不畏惧这些人,还能把孔真真和时欢都给耍了,要不是他在现场,他都无法想象。

  难怪薄擎一点都不着急,他刚刚在旁边的时候都快急死了,还想着这大嫂要是当做服的话,他们是看还是不看?

  而且还有很聪明的一点是,如果真的让孔真真当众服,也太不体面了,大家都是女人,虽然是沈鸢赢了,其他人也绝对会说沈鸢狠心,不做人。

  但沈鸢让孔真真去打时欢,又保全了孔真真脸面,还让这俩人撕破脸,两人丢脸,沈鸢坐收渔翁之利。

  妙,实在是妙啊!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封越泽都有点佩服这个大嫂了,果然是能站在大哥身边的女人。

  沈鸢被人这么夸,薄擎一副很骄傲的样子:“那是自然。”

  毕竟是他家的。

  “不过大嫂这又得罪人了,我更担心了。”

  薄擎看向他,眸子压了压:“你担心什么?”

  封越泽嘿嘿一笑:“我这是在替擎哥你担心啊。”

  薄擎看向那边的沈鸢,尽管她在这群人中格格不入,她穿着不如她们光鲜亮丽,面容不如那些人漂亮,但她是最闪耀的那个人,她在的地方仿佛就是舞台的中心。

  她的身上有一种让人不容忽视的感觉,令人着迷。

  那边的孔真真和时欢已经打完了,两个人都被抓的凌乱,时欢的脸被孔真真扇肿了,孔真真也被时欢抓破了相。

  等到这两人消停下来,沈鸢才问道:“还比吗?”

  孔真真虽然很想找回场子,但她现在这个样子,还怎么比,得找个地方先补妆,不对,她得先去医院了,万一脸上留疤怎么办?

  孔真真摇头,然后就朝着会所外面跑去。

  沈鸢目光扫过其他人:“你们还有要玩吗,不玩我也先走了。”

  其他人齐刷刷摇头,大师的徒弟都被打走了,他们也就不上来丢脸了。

  不过也有人不相信她其他也玩的厉害,所有还有人提议让沈鸢去那边玩牌。

  玩牌确实是沈鸢的短板,不过沈鸢虽然不会,但并未表现出来。

  时欢看向那边提议的人,虽然是普通的面容,但那双眼睛非常有压迫力:“你们确定要和我玩牌吗?”

  “什么意思?”其他人被问的有点懵,难道沈鸢还是个玩牌高手。

  沈鸢非常的淡然:“你们认识霍晏臣吗?”

  其他人又齐刷刷的点头,霍晏臣谁不认识,不仅仅是在帝都,在全世界都是赫赫有名的存在,他的名头也不比薄擎小多少。

  沈鸢的声音不大,却让在场的人都听的清楚:“上次霍晏臣也找我玩牌,他输了。”

  沈鸢的话一出,倒是那边薄擎的眼眸沉了沉。

  这件事,他怎么不知道?

  “什么?”其他人更加不可思议的声音。

  谁不知道霍晏臣最喜欢的就是赌,而且他的赌博很有手段,和他玩牌,几乎就没有能从他手下赢的。

  这个沈鸢居然能赢了霍晏臣,可见是个高手。

  “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问问他。”

  沈鸢都这么说了,那肯定是真的了。

  他们今天能来这里,大多都是薄擎这圈的,和霍晏臣都不是特别熟,再加上霍晏臣那阴晴不定的性格,自然也没有人敢去找霍晏臣求证。

  沈鸢说道:“要玩可以,不如再来点赌注?”

  那些人看到孔真真都输的那么惨,这个女人还赢了霍晏臣,那不是随便虐他们吗。

  这要是再下赌注,他们直接认输得了。

  现在看来,薄擎选择沈鸢是有原因的,之前是他们小看了这个女人。一下子,谁都不敢找沈鸢再比什么了。

  沈鸢见这些人不说话,自己悄咪咪的松了口气。

  还好这些人退缩了,要不然真玩牌的话,自己还不一定会。

  上次赢了霍晏臣,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要不是上天眷顾,那就是霍晏臣放水。

  “如果不玩的话,那我就先回去了。”

  其他人也不敢找沈鸢玩,沈鸢重新回到了薄擎身边。

  就连封越泽,都给沈鸢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厉害啊嫂子,你真的玩牌也这么厉害,你还赢了霍晏臣?你和霍晏臣和认识?”

  沈鸢摇摇头:“那是侥幸,实际上我根本就不会玩。”

  然而刚说完,她的腰就被人搂住,往他的怀里带。

  耳边是刻意压的低沉的声音:“什么时候和霍晏臣玩的,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呃……”沈鸢察觉到了某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

  “擎哥你都不知道?”

  薄擎看向他们:“去别处玩,我们单独说点事。”

  于是其他人都起身,把这边的卡座让给了沈鸢和薄擎。

  沈鸢自己都忘了这件事没告诉薄擎,现在解释还来得及吗?

  薄擎一只手就直接把沈鸢给抱了起来,让沈鸢坐在他的腿上。

  “和霍晏臣玩的开心吗?”分明是吃醋的意味。

  沈鸢说:“当时都快被吓死了,哪里还玩的开心。”

  “要不然给我个机会,听我解释一下呗。”沈鸢一只手勾着薄擎的脖子,另外一只冰凉的小手捧着薄擎的脸,光明正大的吃她的豆腐。

  薄擎点头:“我听听,你怎么编。”

  “不是编的,就是事实,他用柠柠威胁我过去的,就是你因为时欢离开帝都的那天。”

  薄擎皱眉:“我不是因为时欢离开的。”

  “怎么就不是因为时欢了,你这还是因为她爷爷匆匆赶回来的呢,你放心,我不吃醋。”

  沈鸢表现的非常大度,而薄擎不满意了,他的大手掐着她的腰:“你为什么不吃醋?”

  沈鸢:“……”

  这人自己吃醋就算了,她大度,她不吃醋都不行吗?sxbiquge/read/72/7257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