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薄擎的布局中,而他们现在重伤的身份半点都不着急,所以也不急着走。

  霍晏臣看着这一大群人:“你们还不走?”

  这里可是他家,怎么感觉薄擎那么自在,半点都没有不好意思。

  “不急,大家都还没吃饭呢。”

  “你还想蹭饭?”霍晏臣觉得自己都快被薄擎气的冒烟了。

  给他办事就算了,他还想要自己请他吃饭。

  “霍总也不是请不起,刚好你也能和墨总认识一下,对你以后去E国开拓业务有好处。”

  说着,薄擎就开始介绍起来:“我先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大舅哥,这是二舅哥,这是小舅哥,这是我老婆,你认识的,这位,霍晏臣霍总。”

  霍晏臣:“……”

  他并不是那么想认识,搞的他跟薄擎真的像朋友似的,他和薄擎可一点都不熟啊!

  虽然大家都不怎么认识,但是莫名其妙就熟悉。

  霍晏臣大家也大,别墅的佣人也都很多,做饭的话速度也是很快。

  霍晏臣说:“你就不怕我把的计划,都告诉那个夏正义?”

  “你不是那样的人。”

  霍晏臣讥讽:“别搞的你很了解我似的。”

  “你没听过一句话吗,有可能最了解你的人就是你的敌人,咱们这些年也是知根知底,你要是你真的去找夏正义,我就不会来找你了。”

  霍晏臣也没想到,有一天薄擎能如此的信任自己。

  他们俩这么多年,都是你让我不爽,我就搞的你不开心,没想到也有合作的一天。

  不过霍晏臣仔细一想,这帮了薄擎,薄擎倒是有利,除掉了自己想除掉的人,那他呢,他得到啥了?

  他总觉得自己亏了,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亏了。

  在霍家吃了午饭之后,他们才悄悄的离开。

  霍晏臣这霍家可是有秘密通道的,他给自己挖的,防患于未然。

  所以看到薄擎那么熟悉来到他家的时候,霍晏臣已经惊讶了一波,询问他是怎么知道那个秘密通道的。

  明明那个秘密通道是他修建的十分隐秘,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倒是先被薄擎给用上了。

  所以这一群人来霍家,是半点都没被发现。

  薄擎其实早就知道了,他说:“在你修建的时候,中间有两个工人,是我安排的。”

  霍晏臣当时想揍死薄擎的心都有了,不过也没事,薄擎的公司里,也有他安插的一些人手。

  墨枭他们不可能一直都在C国,墨枭说:“既然夏正义以为我们都是出事了,现在都在医院,那肯定也会对墨家动手,如果不回E国的话,就比较被动了,但夏正义肯定还有眼睛盯着,现在回去也容易被发现。”

  薄擎也早就想好了这一点:“可以安排车送你们去临时,夏正义监控的估计只有帝都,他没那么多的人,C国那么大,他难道还能只手遮天,把C国都给监控的那么全面吗。”

  这确实也是,他们从隔壁城市离开,飞到E国的其他城市,再悄悄回E国的帝都,夏正义就没那么容易发现了。

  “那我和姜末就先回去,墨辰,你呢?”

  墨辰想了想:“我先留下来吧,万一小鸢这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在帝都,可以说就是薄擎的天下,哪怕见他失踪了五年,但是他的名字依旧是那么响亮,传说还是传说。

  所以薄擎要做什么都算是比较方便,住的地方更是多的数不胜数。

  他们先回到了家里,今天沈鸢也很累了,她靠在沙发上。

  薄擎走过来,揽住她,把她往自己怀里带。

  两个人就这样享受着闲暇的时光,沈鸢看着前方,然后说道:“真好,我们都还活着!”

  “嗯,不会有事的。”薄擎磁性的嗓音传来。

  如果不是昨晚,他听到Z国国王的电话,他就不会再去把婚礼场地的庄园再翻查一遍,也不会发现那些埋藏深处的炸弹。

  如果他们今天的婚礼是照常进行的,那现在可能真的已经进医院了。

  “对不起啊鸢鸢,今天原本应该是我们的婚礼,却又没有完成这个婚礼,还得再耽搁耽搁。”薄擎的声音里充满着歉意。

  他知道沈鸢对这婚礼有多么的看重,可最后,这婚礼还是被破坏了。

  沈鸢说:“说什么呢,婚礼哪有咱们的平安重要,我要的从来都不是婚礼,只要咱俩好好的,而且不管有没有婚礼,咱们已经领证了,就是夫妻了,婚礼只是一个形式,不办也行。”

  相比起来,没在婚礼上出事已经好太多太多了,如果真的再来一次之前的,她真的承受不住。

  “不行,婚礼是必须要办的,我不能看着我老婆受委屈,别人有的你也要有,咱们未来还有很长的日子,等到抓捕到了夏正义,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了,咱们再举办婚礼。”

  薄擎也是想到,这两天沈鸢知道夏正义的存在之后,就挺不安的。

  她心里的事情太多,这次的婚礼就算是继续进行,沈鸢也不会那么开心。

  薄擎想要给沈鸢一个彻彻底底开心幸福的婚礼。

  “嗯,你说,夏正义的下一步会是做什么?”沈鸢听着他的心跳声,大脑放空,什么都不愿意去想。

  “Z国已经在夏正义的掌控中了,他的目标肯定不止于此,古德温当时就想要掌控全世界,现在想想,那可能不是古德温的目的,是夏正义的目的。”

  “这些年,其他国家肯定也已经有了他的人,他随时都有可能行动,所以我们能做的,最好是先联系其他国家的国王,最好是能有对策。”

  沈鸢说:“可我们毕竟是商人,国王和其他领导者,怎么可能会听我们的。”

  她想了想:“而且我们贸然说,有个叫夏正义的会对你们国家下手,会对你们不利,他们也不会听的吧,说不定还觉得我们有毛病呢。”

  “确实,我们说这些没有任何的说服力,但是有个人不一样。”薄擎的眼眸半眯着,嘴角微勾。

  “嗯?”沈鸢大脑宕机了一秒。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小奶音传来:“是外公!”

  “外公的身份,是最有说服力的!”墨朝暮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