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空无一人,唯有那边的浴室关着门,里面还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

  沈鸢想要打开门,却发现门好像从外面锁住了,她怎么都拉不开。

  门口,薄思雨冷笑,沈鸢这次完蛋了!

  她把门上锁解开,然后赶紧去祠堂那边找薄斯年。

  “哥,你别在这里跪着了,我刚刚看到沈鸢,沈鸢她……”

  听到沈鸢的名字,薄斯年脸上都是厌恶:“她死了?”

  “不是,她进小叔的房间了,她一定是想勾引小叔,哥你快去看看。”

  “这个**人!”薄斯年一脸怒意的从地上爬起来,但因为跪的太久,差点栽倒在地上。

  ……

  浴室的流水声戛然而止,很快,浴室的门从里面打开,沈鸢朝着方向看过去,男人只下半身只裹着一张浴巾,上半身则是什么都没穿。

  刚洗完澡,头发都滴着水,水珠滑过他优越的脸庞,滑过**的喉结,汇聚在锁骨的地方,是一种说不出来的**。

  男人身材极好,那整齐排列的八块腹肌充满着野性的力量,背上还有很多红痕,那都是指甲抓出来的。再往下,被浴巾包裹着的地方,还有一个不小的形状,昨晚才有过亲密,沈鸢非常清楚,那是怎样的震撼。

  “怎么……是你。”沈鸢明白过来了。

  难怪薄思雨要亲自带着她上来,还把她推进来就锁了门。

  原来这根本就不是薄斯年的房间。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吧,侄媳妇。”男人的声音骤冷,温度如同寒冬腊月。

  “我以为你昨晚胆子就已经够大了,今天在薄家人的眼皮子底下,难道还想爬上我的床?”薄擎眯着眼睛,带着一种厌恶。

  在他看来,沈鸢就是故意进来的,目的,不就是想要借着他往上爬吗。

  “小叔怎么会认为我有这么大的胆子,怎么就不会觉得,是薄家人故意算计的呢?”

  “呵,吃饭的时候你的手碰了我的手两次,还说没有这个意思?”

  沈鸢自己都愣了一下,她怎么不知道碰过薄擎的手?

  “是薄家人从外面把门锁了,我根本就打不开,不信你自己来试试。”

  说着,沈鸢的手放在了门把上,她一拧门,往里面一拉,刚刚被锁上的门,现在居然就这样开了。

  薄擎就这样冷冷的看着她,然后点评了三个字:“戏不错。”

  沈鸢:“……”

  她现在是长十张嘴都说不清楚:“不信算了,我先走了。”

  沈鸢准备离开,手臂却被一只大手用力的拉住,沈鸢又被拽了回来,薄擎一只手关上门,然后把沈鸢推到门口,拦住沈鸢。

  “你觉得我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薄擎和沈鸢之间的距离极近,甚至说话的时候,都能感受到他的呼吸。

  男人实在太高了,沈鸢的目光平视过去,就是薄擎上下滚动的喉结。

  目光向上,就是他**的薄唇,目光向下,是那勃发的胸肌,沈鸢目光怎么看都不对。

  相比起来,沈鸢就是小小的一只,如果此时有旁人在,两个人就像是抱在一起一样。

  反正不管自己怎么解释,面前这个男人都不会相信,她说的话,这个世界上都没有人会信,就连自己父亲都不会相信,又怎么指望面前这个男人会信。

  沈鸢直接仰起头,那双漂亮的眸子就这样对上薄擎的双眸。

  红唇微张,她故意道:“那小叔想怎么样,我要走又不让我走,现在又在这里玩霸总这一套,难道小叔对昨晚食髓知味,舍不得我走,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薄擎的目光落在沈鸢的红唇上,说话的时候,她的嘴角带着浅浅的笑容。

  那张脸长得确实不怎么样,皮肤也非常暗沉,但是那爽眼睛,却异常明亮勾人。

  这一口一个小叔的,说出来的话,却带着一种禁忌的味道。

  沈鸢的身上有一种很舒服的味道,和香水的味道又不一样。

  “沈鸢!”薄擎咬牙切齿的叫着沈鸢的名字:“你找死!”

  “嫁给薄斯年,还不如死了呢,小叔要是真的弄死我,能不能给我选一块风水好点的墓地,我下辈子想投个好胎,然后再多给我烧点东西?”

  “我喜欢吃好吃的,小叔记得多来点,我怕寂寞,你再给我扎个薄斯年的小人,让我虐一虐他。”

  听到沈鸢这自嘲的语气,薄擎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烦躁。

  薄擎紧抿着唇,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门就被敲响。

  “小叔,我找你有点事。”门口,是薄斯年的声音。

  这样的戏码,沈鸢倒是不意外,她就说薄思雨把她带到这里来,不可能什么动作都没有。

  “小叔,你应该还没睡吧?还是说你不敢开门?我听佣人说,沈鸢在里面?”薄斯年已经有点不耐烦了,他眼睛里都是怒火,都想直接闯进来。

  沈鸢这个**女人,是不是看到薄家对小叔恭敬,就妄想去勾引小叔吧。

  要是敢给他戴绿帽,他一定要弄死她。

  一门之隔,外面是沈鸢名义上的未婚夫,而贴着门,沈鸢正在薄擎的怀里,甚至薄擎现在身上就只有一条浴巾。

  沈鸢祈求的眼神看着薄擎:“帮我一下,我不想让他们的计谋得逞,你应该也不想和我牵扯上任何关系吧?”

  然而薄擎的目光却十分淡然,似乎在说着无所谓。

  虽然是被陷害的,但是她和薄擎共处一室的事情要是传出去,没有人会为难薄擎,只会为难她。

  “我凭什么帮你。”

  “我爸要是知道咱俩的关系,一定会逼着你娶我的,我想你应该也不想和我结婚吧。”

  薄擎嗤笑:“你想多了,就算是我薄擎玩过的女人,薄斯年该娶也照样得娶。”

  沈鸢:“……”

  这就是权利的压迫。

  她咬着唇,直接抬起手,勾着薄擎的脖子,红唇凑到薄擎耳边,威胁道:“那不如就这样的姿势被看到好了,到时候我就去宣传,说小叔两厘米,三秒男。”

  薄斯年感觉都听到里面有声音,他顾不上那么多,要是沈鸢趁机藏起来或者跑了,他可就抓不住薄擎和沈鸢的把柄了。

  薄家的门锁都是密码的,薄斯年直接输入了密码。

  “小叔,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