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三十的这一天,所有的路家人都齐聚到路朗这里。路朗坐在主位上,目光慈爱地扫过每一个家庭成员。他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因为今天,他的家中充满了欢声笑语,无论是孙子孙女还是曾孙曾孙女,每个人都开开心心的,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路朗看着家里面人整整齐齐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这些孩子都是他生命中的骄傲,他们的成长和进步让他感到无比欣慰。尤其是看到他们天真无邪的笑容,路朗觉得自己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家里的保姆也是做了两大桌子的菜,色香味俱佳。路朗笑着点头,表示对保姆的感谢。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他希望大家能够一起分享这份快乐。

  当路朗和路老太太两人各夹了菜之后,小一辈的人才开始动筷。大家纷纷举杯,互相说着吉祥话,祝福彼此在新的一年里健康、幸福、顺利。整个屋子里弥漫着温馨的气息,一家人的气氛其乐融融。

  路朗感受到了家庭的温暖,他知道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家人都会在身边支持他。这种亲情的力量是无穷的,让路朗感到无比安心。在这个欢乐的氛围中,路朗也期待着新的一年会更好。

  路以坚和路以恒看到大家吃的差不多了,就站起身,带着自己的爱人拿着自己的酒杯,对路朗和路老太太拜了新年,并且说了一堆的吉祥话,在最后,路以恒看了一眼温雅,笑着说道:“爸,妈,今天是新的一年,在这一年,咱们家里的好事也是一件接一件,尤其是今年多多还来京市过年,过了年,我和温雅过了年,会尽快去黑省钱老弟家,把远子和多多的婚期定下来。”

  路朗看着坐在另一桌和路昐两个像是两只小老鼠偷油吃的钱多多,笑着说:“好,这件事情,你们尽快办上就行了。”

  接下来就是路将带头,路行,路成,路远,路晴,路昐,一家接一家的给路朗和路老太太敬酒,笑的两位老人开心的不得了,路朗让钱多多敬了酒之后,路老太太笑着说:“我现在呀,最大的心病,除了就剩下这没人要的路将和路昐,还有就是路至 。”

  路昐笑嘻嘻的说道:“奶,我你就不用愁了,我最爱的就是我这身军装。”

  路朗自然不会在大过年的时候去说这件会让老太婆生气的事情,所以他哈哈的笑着说:“咱们家,你爸和你大伯两个人都从政了,当初也是无奈之下,把你二哥把路成和路行送到了部队,现在看,这也是一步非常不错的棋。”

  路成和路行互看了一眼,他们当年也是紧急被送到部队,然后就开始了漫长无尽的训练,好在他们也算是遗传了家里长辈的优良基因,在排兵布阵上面也算是小有天赋,多年来的部队生活,也让他们真的将部队为家。

  谷棋恩和曹文琪互看了一眼,她们两个也算是嫁到路家比较早的,经历过路家的衰败和兴旺,现在在疆省,真的也是舒心的日子,不似以前那么小心翼翼。曹文琪本身就是文工团的女兵,嫁给路行的时候,本身还有些优越感,但是路家的人回到京市之后,她也明白自己的丈夫不是那些毫无背景的人,所以她也收敛了很多的脾气。

  直到看到了钱多多,这个长得并没有自己好看的女孩子,在路家却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欢迎,让她的心里又有了一些不平衡,而这种不平衡在钱多多收到温雅赠送的房产之后,达到了顶峰。

  她和路行在自己的卧室,说道:“二婶还是真有钱啊,这套院子说给就给了。”

  结婚这么多年,他也知道自己的这个媳妇的性子,虽说没啥坏心,但是心眼有点小,看不得别人比自己好,所以他没有搭理曹文琪,只是将自己的衣服都挂在衣柜里。

  曹文琪看到路行没有搭理自己,走上前,靠在衣柜上说道:“你说,妈手里会不会有这样的院子?能不能给我一套?”

  路行看了她一眼说道:“这你就不要想了,你也不要想着和远子的对象去比,说实在的,你比不过。”

  曹文琪一听,立刻不干了:“咋的?大家都是一个脑袋两只手,她还没有我长得好看呢,我咋就比不过了?”

  路行将衣服挂好之后将衣柜门关上,就像曹文琪刚刚一样靠在柜门上,说道:“人家是研究生,你是吗?你好像才初中毕业吧?”

  一句话说的曹文琪不吱声了,她瞪了路行一眼说道:“研究生怎么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路行:“你别不服气,你一天不上班,就没有工资,人家手里握着专利,只要她的专利还在使用,人家躺在床上都有人给送钱,你怎么比?”

  曹文琪一愣:“真的,假的?”

  路行:“这件事在上层领导面前都不是秘密,更何况,就算是这些都没有这些,就一点,你就不应该这么吃醋。”

  曹文琪不解的问道:“啥啊?”

  路行挺直了身子,神情肃穆地开口道:“当年,我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以及二叔二婶被下放到了钱多多所在的村庄。他们在那里的第一年就染上了风寒,情况十分危急。而钱多多和她的哥哥们不仅送来大米,还带来了药品,帮助爷爷奶奶度过了最为艰难的第一年。在之后的数年里,钱家的几个兄弟姐妹一直都在照顾着爷爷奶奶。因此,这份恩情如同救命稻草一般珍贵,这也是即使爷爷奶奶偏袒得过分,我们也无法抱怨的关键原因。”

  曹文琪沉默片刻后,小心翼翼地询问道:“那么,那时的钱多多是否知晓爷爷奶奶的真实身份呢?”

  路行注视着他,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回应道:“爷爷奶奶的身份?哪个身份?在那个时代,只有生存下来才是最重要的。如果爷爷奶奶不幸离世,无论什么身份都不再重要。更何况,当时没有人能够预测未来的发展。”说完这句话,路行的声音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