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点密集得好像在空中就彼此撞得粉碎，落地都是纷纷的水沫，这辆帕拉梅拉，仿佛在末日里面逃难一样。
天空漆黑如墨，偶尔有电光笔直地砸向地面，仿佛上天降下的惩罚。
在这样的磅礴大雨中世界都是一片白茫茫的，尤其是行驶在平直的高速公路上，源稚生整个人的精神保持着高度的集中，眼神颇为坚定地望着前方。
源稚生体内的龙血正在沸腾着，虽然外面的能见度很差，但是源稚生的车速丝毫没有减慢。
车上所有人，就只有有路泽飞在车上呼呼大睡，其他人，没有一个人敢像个没事人一样在那里坐着。
源稚生偶尔会歪着脑袋看着路泽飞，听着对方均匀的呼吸，内心莫名其妙会有一种踏实。
路泽飞忽然睁开眼，说道，“源君，如果你累了，可以让楚子航来开，他的车技还是非常不错的。”
“没事。”源稚生平静地回答，“这条高速我开过很多遍了，车流如织，我也会保持这个车速。”
以现在的速度，再有三个小时就能抵达东京，大概就是下午五点，而下潜计划，是下午六点。
......
“我是听昂热说我们下了飞机就被接到夜总会去，有无数的的女人围着我跳舞才答应来日本出差的，可是为什么，现在要让我一个人待在这种地方，昂热那个老东西，一点都不讲信用。”
弗拉梅尔非常不爽昂热，这就是诈骗，骗他过来给他当苦力！！！
而且，这日本酒实在是难喝，对于喝惯了洋酒的弗拉梅尔来说，日本酒就和马尿一样。
弗拉梅尔不仅没住到五星级酒店里面，还天天住在出租屋里面，还要给昂热当苦力。
弗拉梅尔本来想要潇洒一下的计划直接就落空了。
出租屋里面，一头金发的凯撒坐在了弗拉梅尔的对面，同样喝着日本酒，笑着说道，“副校长，我觉得，那些好酒喝多了，偶尔喝点这些酒，也挺不错的，你要是喝不惯，我出去买点？”
“嘿嘿，这倒是不用。”副校长忽然露出了一抹坏笑，从**后面摸出钢制的扁酒壶。
那个酒壶刚刚一打开，就有一股浓郁的酒香飘散出来。
凯撒身为品酒大师，稍微吸了吸鼻子，就闻出了这酒的来源和种类，是珍藏很多年的camus，具体年份我要品尝一下才知道，不过起码有几十年了，副校长，你这个，应该是从昂热校长那里偷来的吧？”
“咳咳，有些事咱们大家心里清楚就行。”副校长笑眯眯地拍了拍凯撒的肩膀，“你只要喝了，咱们就是一条阵线的人了。”
凯撒捋了捋额前散乱的金色长发，说道：“这种醇香的酒，就是要配合这种暴雨天才好嘛。”
“干杯！敬我们伟大的校长哈哈哈哈。”凯撒肆意地笑着。
“说起来，凯撒，你怎么会偷偷跑到这里来？”
“校长让我过来的，说我不过来，加图索家族可能还要暗中帮赫尔佐格使坏，我呢，还是比较喜欢主持正义的，所以呢，就过来了。”
副校长和凯撒笑了起来。
这确实是昂热的作风。
如果，这位加图索的少爷不叫凯撒的话，肯定不可能昂热随便忽悠两句就跑过来了，但很可惜，这位少爷就是叛逆的凯撒，几乎从来不听加图索家族的凯撒。
当然，凯撒过来，直让弗罗斯特那个老东西知道，其他人都没说，这么做，纯粹就是为了恶心加图索家族。
在昂热发现加图索家族和赫尔佐格有联系之后，他立刻就想出了这个阴损的招式。
昂热之前猜测，凯撒对于加图索家族，似乎也不止是继承人那么简单，所以他判断，加图索家族，不可能拿凯撒的命去冒险。
就在这时，有手机铃声响起，弗拉梅尔拉起手机一看，对着凯撒说道，“是伟大的校长打过来，不知道又有什么指示。”
说罢，弗拉梅尔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
“喂，昂热，你这老东西有什么指示呢？”
“都说了，不管是谁的电话，都不能接。”
出租房的门忽然打开了，一身白西装的昂热走了进来，身上的纱布已经被取了下来了。
在自己的学生面前，可不能露出狼狈的模样。
弗拉梅尔愣了一下，迅速关闭手机，拔掉手机卡。
这里毕竟还是在东京，弗拉梅尔也觉得自己有些太大意了。
昂热笑着说道，“我最喜爱的学生凯撒，欢迎来到东京。”
“欢迎吗？嘶...住的地方可不怎么样啊。”凯撒笑着调侃。
昂热冲着弗拉梅尔努努嘴，“这是他选的地方，可不能怪我。”
“你要点脸昂热，我这一趟出来，又要出苦力，又不给公费报销，我能住在哪里呢？还有啊，这个地方，不是诺玛确定的最安全的地方吗，你少在那里说风凉话了，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没事别打扰我喝酒。”
“你，这瓶白兰地哪里来的？”说到喝酒，昂热的注意力才投到弗拉梅尔刚刚拿出的酒壶上面。
弗拉梅尔的气势顿时就是一软，他急忙对着昂热露出了一个谄媚的笑容，说道：“来来来，校长大人请坐，校长大人的到来，真是让寒舍蓬荜生辉啊。”
“行了行了。”昂热没好气地摆了摆手，显然，对于这瓶白兰地的来源，弗拉梅尔已经不打自招了，“你之前说有什么大发现，说来听听？”
昂热平静地坐下，“之前路泽飞不是去见了上杉越吗?我怀疑那个老小子对路泽飞有隐瞒，同时也是想要拉拢他，就去跟他聊了聊，结果发现，这家伙，居然真的没有完全说实话。”
“你去见了上杉越？”
对于上杉越这个名字，弗拉梅尔不感到陌生，凯撒也不感到陌生。
想来，凯撒之前翻加图索家族档案库的时候，想必是看到过上杉越这个名字的。
“这些都不是重点，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昂热看着弗拉梅尔，两人的知识储量还是有区别的，真要说起来，弗拉梅尔对于龙族的研究，对于炼金术的研究，要比昂热高太多太多。
“说吧。”弗拉梅尔问道。
“你知道夜之食原吗？”
弗拉梅尔直接摇头，“没听过。”
昂热愣了一下，这你都不知道，副校长可以考虑换人了。
见昂热有些沉郁的表情，弗拉梅尔立刻嬉皮笑脸地改口，“哎哟，我的好校长，开玩笑的。”
你这个好校长，怎么有一种我的好哥哥的既视感......
凯撒在一旁默默吐槽。
弗拉梅尔说道，“夜之食原当然知道了，它是白王的尼伯龙根，我不仅知道这是白王的尼伯龙根，我还知道藏骸之井。除了藏骸之井外，我还知道，夜之食原存在于地层之中，你可以变相地理解为在地底，而且，夜之食原的范围和东京的范围差不多。”
弗拉梅尔的话，不仅仅引起了昂热的注意，也引起了凯撒的注意。
很显然，这位贵公子虽然对夜之食原有些了解，但估计也是非常片面的。
弗拉梅尔也没有等昂热继续发问，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其实一开始我也觉得奇怪，因为理论上来说，根本不可能存在一个和东京版图完全重合的尼伯龙根，我对东京曾经的那段往事也是有所了解的，曾经龙族栖息的高天原在沉入大海之后，维持夜之食原的只是一座炼金矩阵，即使再庞大的炼金矩阵也无法维持一座城市那么巨大的尼伯龙根，这点就非常奇怪，咱们都是屠龙者，肯定也清楚，尼伯龙根的范围越大，那么维持起来就会越困难。如果说这个世界上真的还存在一座城市那么大的尼伯龙根，那只能是黑王所在的尼伯龙根，也只有黑王，才能做到这样的神迹。”
昂热点了点头，“那，你是什么意思？”
说实话，昂热有点不太明白弗拉梅尔的意思。
弗拉梅尔想了想说道：“是这样的，我觉得，东京的排水系统，可能有问题。”
排水系统？
说着，弗拉梅尔拿出了一张东京的地图，这张地图是特制的，上面不仅有东京大大小小的建筑物，还将排水系统都非常清楚直观地标了出来。
弗拉梅尔一边用地图帮助昂热梳理，一边说道：“东京的排水系统，非常庞大，而且我查过资料，东京现在用的这套排水系统，是根据以前一直存在的地下河来进行挖掘修筑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些地下河，其实就是当时夜之食原的炼金矩阵。”
听到守夜人弗拉梅尔的话，昂热和凯撒都是到吸了一口冷气，正常人，的确很难想到这一步。
昂热说道：“用水流来构筑炼金矩阵，真的可以吗？”
这个问题，也就只有炼金术大师弗拉梅尔来回答了。
“理论上来说，很难，但是我之前专门勘探过，这东京的地下河里面，是融入了水银的，带着水银的河流，在东京的地底交织，构筑出了夜之食原的炼金矩阵。”
“所以，不存在夜之食原的入口？”昂热读懂了弗拉梅尔话语里面的意思，“可是上杉越说，他就是夜之食原的看门人，是他一直守护着这个入口，不让其他人进入。”
“夜之食原的入口，就在夜之食原的里面。”弗拉梅尔说了一句颇为拗口的话。
不过，弗拉梅尔立刻就解释了一句，“在原来的时候，那些混血种，就被埋葬在了夜之食原里面，这些死去的混血种，就是夜之食原的守门人，你想想看，这么多年来堆积起来的守门人，真的有人能够进去吗？就算进入了，恐怕也就是个死字。”
“可是上杉越说，他就是夜之食原的守门人，他所在的那条街和夜之食原是相通的。”
“虽然我承认，上杉越的血统很厉害，但真要和我比炼金术，他上杉越还差了一大截呢，放心吧，我这些判断，都是考察过的，以及之前路泽飞那小子给我送来了蛇岐八家的绝密资料，综合起来我才得出的判断，我用我的人品还有信誉保证，不会有错。”
“你的人品和信誉？”昂热不屑地挑了挑眉。
“夜之食原是座位于地下的城市，就像是，东京的影子，夜之食原，也可以叫做，东京之影。高天原沉入大海之后地面上堆积了上万年的泥沙形成坚实的土壤，人们又在土地上建设了东京。或许真的存在某种通道，但是，真正的夜之食原，就隐藏在这复杂的地下水道中。”
“可如果压根就进不去的话，或者说，进去也就是找死的话，那赫尔佐格，或者说赫尔佐格背后的力量，干嘛费尽心机，要进入夜之食原呢？”昂热对此的确是有些不解。
弗拉梅尔想了想说道，“现在的夜之食原，早就和之前的夜之食原不太一样了，现在的夜之食原，已经破败退化，夜之食原周围的墙壁里面，可能出现了缺口，所以幕后之人才想尽办法进入了夜之食原里面。”
“而且，我们的专员，是有对付里面尸守的能力的，所以，我才会放心他们在今晚进行下潜。”昂热目光深沉，然后，又似笑非笑地看着凯撒，“庞贝那个**装得满脸无辜，还说什么是好差事，现在好了，我把他儿子给弄过来了，我倒要看看，这家伙到底急不急。”
……
苏恩曦觉得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呆着还是太难受了。
她有些生无可恋地看着周围漆黑无比的地下水道，看着头顶滴落的脏兮兮的水。
水里还充满了铁锈的味道。
难受，太难受了.....
苏恩曦发誓，这辈子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本来还想着带几包薯片一边吃饭一边办公的，就这办公环境，还是算了吧。
尤其是，自己心心爱爱的裙子，还被这些水给打湿了。
自己明明穿着名贵的长裙，却要在这水位超过三十厘米的水里面前行。
湿透的**紧紧贴在腿上的感觉真是糟糕。
ps：有读者反应好久没看到贵公子了，正好，让他出场一下，不过戏份不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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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稚生体内的龙血正在沸腾着，虽然外面的能见度很差，但是源稚生的车速丝毫没有减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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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昂热发现加图索家族和赫尔佐格有联系之后，他立刻就想出了这个阴损的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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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热笑着说道，“我最喜爱的学生凯撒，欢迎来到东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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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见了上杉越？”
对于上杉越这个名字，弗拉梅尔不感到陌生，凯撒也不感到陌生。
想来，凯撒之前翻加图索家族档案库的时候，想必是看到过上杉越这个名字的。
“这些都不是重点，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昂热看着弗拉梅尔，两人的知识储量还是有区别的，真要说起来，弗拉梅尔对于龙族的研究，对于炼金术的研究，要比昂热高太多太多。
“说吧。”弗拉梅尔问道。
“你知道夜之食原吗？”
弗拉梅尔直接摇头，“没听过。”
昂热愣了一下，这你都不知道，副校长可以考虑换人了。
见昂热有些沉郁的表情，弗拉梅尔立刻嬉皮笑脸地改口，“哎哟，我的好校长，开玩笑的。”
你这个好校长，怎么有一种我的好哥哥的既视感......
凯撒在一旁默默吐槽。
弗拉梅尔说道，“夜之食原当然知道了，它是白王的尼伯龙根，我不仅知道这是白王的尼伯龙根，我还知道藏骸之井。除了藏骸之井外，我还知道，夜之食原存在于地层之中，你可以变相地理解为在地底，而且，夜之食原的范围和东京的范围差不多。”
弗拉梅尔的话，不仅仅引起了昂热的注意，也引起了凯撒的注意。
很显然，这位贵公子虽然对夜之食原有些了解，但估计也是非常片面的。
弗拉梅尔也没有等昂热继续发问，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其实一开始我也觉得奇怪，因为理论上来说，根本不可能存在一个和东京版图完全重合的尼伯龙根，我对东京曾经的那段往事也是有所了解的，曾经龙族栖息的高天原在沉入大海之后，维持夜之食原的只是一座炼金矩阵，即使再庞大的炼金矩阵也无法维持一座城市那么巨大的尼伯龙根，这点就非常奇怪，咱们都是屠龙者，肯定也清楚，尼伯龙根的范围越大，那么维持起来就会越困难。如果说这个世界上真的还存在一座城市那么大的尼伯龙根，那只能是黑王所在的尼伯龙根，也只有黑王，才能做到这样的神迹。”
昂热点了点头，“那，你是什么意思？”
说实话，昂热有点不太明白弗拉梅尔的意思。
弗拉梅尔想了想说道：“是这样的，我觉得，东京的排水系统，可能有问题。”
排水系统？
说着，弗拉梅尔拿出了一张东京的地图，这张地图是特制的，上面不仅有东京大大小小的建筑物，还将排水系统都非常清楚直观地标了出来。
弗拉梅尔一边用地图帮助昂热梳理，一边说道：“东京的排水系统，非常庞大，而且我查过资料，东京现在用的这套排水系统，是根据以前一直存在的地下河来进行挖掘修筑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些地下河，其实就是当时夜之食原的炼金矩阵。”
听到守夜人弗拉梅尔的话，昂热和凯撒都是到吸了一口冷气，正常人，的确很难想到这一步。
昂热说道：“用水流来构筑炼金矩阵，真的可以吗？”
这个问题，也就只有炼金术大师弗拉梅尔来回答了。
“理论上来说，很难，但是我之前专门勘探过，这东京的地下河里面，是融入了水银的，带着水银的河流，在东京的地底交织，构筑出了夜之食原的炼金矩阵。”
“所以，不存在夜之食原的入口？”昂热读懂了弗拉梅尔话语里面的意思，“可是上杉越说，他就是夜之食原的看门人，是他一直守护着这个入口，不让其他人进入。”
“夜之食原的入口，就在夜之食原的里面。”弗拉梅尔说了一句颇为拗口的话。
不过，弗拉梅尔立刻就解释了一句，“在原来的时候，那些混血种，就被埋葬在了夜之食原里面，这些死去的混血种，就是夜之食原的守门人，你想想看，这么多年来堆积起来的守门人，真的有人能够进去吗？就算进入了，恐怕也就是个死字。”
“可是上杉越说，他就是夜之食原的守门人，他所在的那条街和夜之食原是相通的。”
“虽然我承认，上杉越的血统很厉害，但真要和我比炼金术，他上杉越还差了一大截呢，放心吧，我这些判断，都是考察过的，以及之前路泽飞那小子给我送来了蛇岐八家的绝密资料，综合起来我才得出的判断，我用我的人品还有信誉保证，不会有错。”
“你的人品和信誉？”昂热不屑地挑了挑眉。
“夜之食原是座位于地下的城市，就像是，东京的影子，夜之食原，也可以叫做，东京之影。高天原沉入大海之后地面上堆积了上万年的泥沙形成坚实的土壤，人们又在土地上建设了东京。或许真的存在某种通道，但是，真正的夜之食原，就隐藏在这复杂的地下水道中。”
“可如果压根就进不去的话，或者说，进去也就是找死的话，那赫尔佐格，或者说赫尔佐格背后的力量，干嘛费尽心机，要进入夜之食原呢？”昂热对此的确是有些不解。
弗拉梅尔想了想说道，“现在的夜之食原，早就和之前的夜之食原不太一样了，现在的夜之食原，已经破败退化，夜之食原周围的墙壁里面，可能出现了缺口，所以幕后之人才想尽办法进入了夜之食原里面。”
“而且，我们的专员，是有对付里面尸守的能力的，所以，我才会放心他们在今晚进行下潜。”昂热目光深沉，然后，又似笑非笑地看着凯撒，“庞贝那个**装得满脸无辜，还说什么是好差事，现在好了，我把他儿子给弄过来了，我倒要看看，这家伙到底急不急。”
……
苏恩曦觉得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呆着还是太难受了。
她有些生无可恋地看着周围漆黑无比的地下水道，看着头顶滴落的脏兮兮的水。
水里还充满了铁锈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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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恩曦发誓，这辈子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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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明明穿着名贵的长裙，却要在这水位超过三十厘米的水里面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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