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秦静知说的倒没有假,她最开始的时候,还曾提醒她注意,这儿是大渊国,让她入乡随俗。

  可悠然公主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让秦静知哭笑不得。

  这悠然公主一再的惹是生非是在求死吗?

  难道她打算以她的死,换来吴国出兵的理由?

  不过秦静知很快就否认了这个想法,悠然公主这种没脑子的人,想不到哪里去。

  最能解释的通的,只能说他就是这样的人。

  李泓渟吃了饭就起身起开了:“我要去十安那边瞧瞧,今晚就不过来了。”

  秦静知起身送李泓渟出去,等到李泓渟走远了,她这才又坐回去,慢悠悠的吃了起来。

  知道李泓渟去别的女人那里,她心里还是会不舒服,但她也明白,李泓渟以后的女人只会更多,她闹只会让人讨厌,让他疏离自己。

  男人嘛,不都是这样的,她又凭什么认为自己会好运气遇到那个从一而终的男人。

  只是明白是一回事,遇到了是另外一回事,她潦草的吃了几口,便没什么胃口的让下人撤了饭菜。

  李泓渟刚走出没多远,就看到井悠然站在不远处等着自己。

  他略一停顿还是大步走了上去。

  “悠然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您要为悠然做主哎,侧妃她欺人太甚,她要悠然的哥哥杀了悠然。还当众打了悠然,呜呜呜……悠然怎么说也是吴国的公主,她怎么能这样对待悠然。”

  “太子殿下,呜呜呜……”

  太子殿下在昏暗中翻了一个白眼:“行了,别哭了,本宫问你,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悠然问了管家,管家说你去陪太子妃了,所以……”

  井悠然说罢,大着胆子往李泓渟身边靠:“太子殿下,悠然进府这么些日子了,您还从未与悠然一起用过饭,更没和悠然洞房……”

  她越说声音越小,她在嫁入太子府之前,有教习嬷嬷教过她男女之事,一想到和李泓渟这样英俊的男子做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她就脸红心跳。

  “你还没回答本宫的问题。”

  井悠然一愣,问题,什么问题,太子刚才问什么了吗?

  李泓渟这一次将问题问的清楚一些:“本宫记得,侧妃禁你的足了吧,你又是怎么出来的?”

  “额……”

  井悠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傻傻的站在那,好半天这才又开始哭哭啼啼。

  “太子您怎么能这样,您都不心疼悠然的吗?”

  她故意用力抖了抖手里的帕子,一股奇异的香味儿飘散开来,李泓渟只闻了一下,就立刻捂住口鼻后退两步。

  曾经有一宫女想上位,便用了这种低劣的手段迷惑了父皇,父皇在药物的作用下对那宫女迷恋至极,后来被发现,父皇勃然大怒,将宫女乱棍打死。

  当时他在就在母妃的宫里头,所以知道这事儿,也闻到过这个味道。

  原本闻过一次也不会记得这么清楚,是到了后来,他弱冠之年,母妃特意将他叫到身边,并细细的与他讲解这些见不得人的药物之厉害,并教他记住这些味道。

  不是皇贵妃敏感,是她太了解女人了,女人最大的资本就是自己的美貌,但只有美貌也不行,毕竟貌美的女子何其多,所以还得有手段,有征服男人的手段。

  而这些个药便能起到助兴的作用……

  “井悠然。”若说之前李泓渟还能压住自己的脾气,这会儿他是真的有些动怒了。

  一个堂堂的公主,怎么能如此不堪,大庭广众之下用这样的手段,简直让人不齿。

  井悠然还不懂李泓渟为什么会突然后退,她还傻傻的撒娇。

  “太子殿下……”她跺着脚再一次靠过去,这一回李泓渟直接阻止了她。

  “你给本宫站住。”

  井悠然站在李泓渟一步开外的距离,还在不停的抖着身子:“殿下……”

  “吴国的皇室女子都是这样不自爱吗?”

  井悠然呆立在当场,这话什么意思,李泓渟她知道?

  这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会知道?

  “太子殿下……”

  “够了,你给本宫住口,从今日起禁足一月,若敢在擅自行动,你就不用留在太子府了。”

  “啊,不要哎,太子殿下,不要啊,悠然知道错了,悠然知道错了,呜呜呜……”

  她哭着上前,想去求李泓渟,被永昌推开:“悠然公主请吧。”

  “不要,我知道错了,呜呜呜,我知道错了,太子你不能这样,呜呜呜……”

  “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我是吴国的公主。”

  “我为什么会这样做,还不是因为你对我不理不睬,我进府这么久,你从未多看我一眼,更不要说去我屋中,你我成亲两月有余,到现在我还是处子之身,难道你就一点儿错也没有吗?”

  听着井悠然的虎狼之词,永昌尴尬的别过头去。

  他为什么要在这儿啊,这些话是他能听的吗?

  “你若多看我两眼,到我屋中坐坐,我何至于用这样的手段。”

  李泓渟原本不想和她在这儿说这些,实在是她就这样大声的喊了出来,他不得不回应。

  他只怕自己若不回头与他说清楚,她必定将此事闹得人尽皆知。

  “够了,你给本宫住口,你好歹也是一国的公主,怎么行事如此放浪形骸。”

  “我放浪形骸,我怎么放浪形骸了,你是我夫君,你不愿意碰我,我难道就不应该自己想办法吗?”

  “你是太子殿下,你尊贵,我也是公主,难道我就活该被人轻**吗?”

  “为了两国我嫁你做侧妃,可这府里头根本就没人把我当做一回事,都是你这些都是因为你,因为你对我了冷漠,所以她们也对我冷漠,都是你的错,你的错。”

  “你凭什么禁足,你凭什么!!!”

  这一天之中,她先是差点儿死在三个井墨渊的手里,又被陆十安当众羞辱,现在又被李泓渟禁足,现在她是一点儿也忍不了了。

  “你是一定要吵到人尽皆知吗?”

  “是,我就是要所有人都知道,既然我不好过,那你们也别想好过。”

  “你是死人吗?”

  永昌这才反应过来,他连忙上去捂井悠然的嘴,井悠然张口就咬,疼的永昌龇牙咧嘴,又不敢使用暴力给她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