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里的那个小二。

  伪装的够好的啊。

  难怪谢恒他们一直抓不到人。

  原来就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

  扮作书生的小二,笑哈哈的一手抓着一个,将她们拉近了一间农舍里。

  反手关上门。

  还装作很斯文的说,“我观察你好几天了,你说你是不是想故意勾引我?”

  “谁想勾引你?”木棉无语。

  “没想到,你还带着你妹妹来,喜欢听戏的,能是什么好姑娘,就别装矜持了。”小二直勾勾的盯着她们,垂涎道,“你们两个,我都很满意,我空虚好多天了,早已忍不住,如果你们乖一点,我会怜惜你们的。”

  “呸!谁说喜欢听戏的,就不是好姑娘,你是不是有病啊!”木棉骂道,“不想死的,最好别碰我们!”

  她贴心的挡在唐令仪身前,“别碰我妹妹!”

  小二笑眯眯的看着她,“那就你先来。”

  然后,他当着木棉的面,一把脱下了裤子……

  两条毛哈哈的大腿,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出现在木棉眼前。

  那软趴趴的东西还在她面前抖了抖。

  木棉:……

  真,心理有病!

  木棉嫌恶的翻了个白眼,真他**辣眼睛!

  真是个**。

  木棉面无表情的说了句,“真小。”

  小二像是被刺激到了,“你说什么?哪个在我身下的女人不是欲仙欲死!等会儿有你好看的!”

  “恼羞成怒了?”木棉冷嗤。

  “什么小?”唐令仪被她挡在背后,没看着。

  她伸出脖子,木棉赶紧捂住她的眼睛,“别看,脏。”

  唐令仪乖乖不动了。

  木棉笑了笑,“令仪,你好乖哦。”

  小二光着两条腿,迅速摸出两张符纸,拍在木棉和唐令仪身上,“臭**,今儿非得弄死你们!”

  木棉眨眨眼,傀儡符啊。

  “脱了衣服,去床上躺着,等我来宠幸你们。”**开始撸他的小老二。

  奈何,小老二不太给力。

  木棉看到,**从抽屉里,拿出一瓶东西,抖出两颗小药丸,胡乱塞到嘴里吞下。

  她差点没笑了,“你不行啊?”

  还得靠**助兴?

  啧啧。

  难怪心理**。

  不行两个字,就是全天下男人的逆鳞!

  是男人都听不得这两个字。

  “你可以说我小,但不能说我不行!”小二气急,两只眼睛都要喷出火来了。

  他凶狠的看着木棉,嘴里说着不堪入耳的**词秽语,木棉选择自动屏蔽。

  “靠吃药,不就是不行么。”木棉很诚实的样子。

  一脸天真。

  小二气的要死。

  分分钟就要掐死她。

  突然……

  他反应过来,“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他用了傀儡符,她们为什么还不去床上躺着?

  “因为……”

  砰!

  老旧的房门被一脚踹开。

  下一秒,小二一声惨叫,就被唐逆踩在脚下。

  绣春刀横在小二脖子上,唐逆冷声如冰,“因为你死定了。”

  木棉挑眉,来的挺及时。

  随即,她只觉得眼前人影一晃。

  下一秒,视线就被一抹青色遮挡,谢恒按住她的头,把她脑袋按在胸口,“绵绵别看,脏。”

  木棉心说,已经看完了……

  不过,谢恒对她温柔以待,她还是很听话的不看。

  小二光着腚,趴在地上,被唐逆踩在脚下。

  “大姐,你没事吧?”

  唐逆去扶唐令仪。

  唐令仪还算摇摇头,“我没事。”

  药性好像突然解了。

  “令仪。”谢寻赶来。

  冷着脸。

  唐令仪预感不好,“你不是去城防营了吗,怎么回来了?”

  “巡视完就回来了。”谢寻随口解释了一句,径直上前,弯腰一把将唐令仪抱了起来。

  也不管周围有没有人。

  冷冷的瞪着了唐逆和谢恒。

  责怪他们让唐令仪社险。

  “谢寻,还有人看着呢,你先放我下来。”唐令仪脸皮薄,有些不好意思。

  “你受惊了。”谢寻扫了眼地上光**的犯人,道,“我记得大理寺有套宫刑吧?”

  唐逆:……

  宫刑是宫里的。

  罢了。

  大姐夫生气了。

  唐逆很识趣,“姐夫说有就有。”

  “我谢家两位少夫人助你破案,你可真行。”

  唐逆一噎。

  大姐夫气性不小。

  虽然但是……大姐社险,并非他所愿啊。

  唐逆感觉自己就像个受气包。

  不过,他并不反感这种感觉。

  说完,谢寻狠狠地剜了谢恒,“出息。”

  让自己的夫人做饵。

  谢恒:……

  谢寻当真是气性越来越大了!

  自从当上了将军,谁他都敢训!

  谢恒无奈,他也不想让绵绵和唐令仪社险的。

  谢寻带走了唐令仪,受气包唐逆只好将气洒在犯人身上,“带回去,我亲自审。”

  “是。”锦衣卫将人提了起来。

  “放开!你们……你们要让我光着出去不成,先让我把裤子穿起来!”

  小二还挺要面子,知道丢人。

  唐逆冷笑一声,“你还知道要脸?就这么光着给他溜一圈。”

  “得令!”做锦衣卫的,最瞧不起这种欺负弱女子的狗东西。

  光着腚,正好让京城百姓都看看。

  “你们,你们有辱斯文!”小二气的大骂。

  锦衣卫鄙视的瞥了眼犯人的下半身,冷嘲道,“跟个病鸡崽似的,还知道斯文。”

  当街被人指指点点的时候,小二羞愤欲死。

  不恨自己被抓,而是恨被人知道自己的短板。

  “这不是孙秀才吗,哎哟要死啦,竟然光着两条腿。”

  “这是犯什么事了?怎么被锦衣卫抓起来勒?”

  “孙秀才那玩意儿跟他人一样,秀气的勒!”

  “你可真会说话,什么秀气,分明就是小,还软趴趴的嘞!”

  “他家娘子不会就是因为他小,才跟汉子跑了吧?”

  街上一阵哄笑。

  孙秀才更是羞愧的抬不起来。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锦衣卫押着他,他无处可逃。

  孙秀才心里的恶念,不断翻涌加深,死,他要这些人,都**!

  每一个嘲笑过的他的人,都该死!

  心中恶念过盛,就会滋生出心魔。

  每一个心理**的人,心里都住着一个恶魔。

  “绵绵,我先送你回去,我要去大理寺助唐大人审问。”谢恒说。

  木棉点头,“回去洗洗眼睛。”

  谢恒无奈,“是我没保护好你。”

  “我这不是没事吗,那个**,伤不了我。”木棉安慰道。

  忽然,木棉笑意一凝。

  看向街道两边。

  目光锁定在某个茶楼的二楼。

  那里站着一个人,黑衣红线,矜贵且邪魅。

  木棉眯起眸子,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