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

  魏太医听到这话,顿时眼睛一亮,看向齐牧,这下可有机会了!

  齐牧心中一动!

  最早的一次研究,就是从奶牛身上挤出来的。

  一个匪夷所思的念头在齐牧脑海中浮现!

  会不会跟这头牛的性别有关系?

  上辈子,他记得自己在网络上看过,奶牛的免疫力,的确是要超过牛的。

  齐牧立刻上前,想要确认一下自己的猜测,然后凑到那头蛮牛面前,开始检查。

  齐牧还嫌不够,又将手伸到了那几头蛮牛的身上。

  一时间,“哞”的一声,响彻了整个诊所。

  卧|槽!这是怎么回事?

  这一刻,所有人都震惊的望着齐牧,这**也太猛了吧!

  齐牧又问了几句,很快便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正如他预料的那样,所有的牛都是牛。

  看来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要想研究出一种有效的疫苗,就得用奶牛做疫苗。

  一套流程打完,齐牧便自信满满地走向了人群。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一股寒意。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往后退了一步,眼中满是恐惧之色,死死的盯着齐牧。

  齐牧这才回过神来,低头一看,立刻明白了什么。

  别一惊一乍的,你知道吗?

  说完,齐牧便在一群人鄙夷的眼神中,来到胡大山面前用袖子擦了擦。

  胡大山低头一看,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的双眉紧锁,眼眸中的光芒疯狂的闪烁,让人看不清他在想着什么!

  “老爷!”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齐牧没有理会胡大山,而是轻咳一声,说道:

  “我看了一下,都是雄性!”

  魏太医目瞪口呆地看着齐牧,一张脸阴沉到了极点。

  心中暗道。

  结果就是这个?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所在?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谈什么母牛?

  裴恒哈哈一笑,像是听到了一个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朝着齐牧笑了起来。

  “齐公子果然厉害!”

  “都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惦记着那头牛是公是母,你是打算给它们配一对吗?”

  此言一出,房间里的御医们,面色更加难看了。

  这齐牧搞什么鬼,搞什么鬼?有没有效果!

  魏太医不顾所有人的反对,也要跟他一起来,可他却跟他吵起来了!

  齐牧没有理会裴恒,而是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将所有的牛都给我替换掉,然后再进行一次新的解毒!”

  “这头奶牛的免疫力,比起牛、人都要高得多。”

  “如果把它改为奶牛的话,用不了多久就能研究成功了!”

  魏太医闻言一惊,目光灼灼的盯着齐牧,一脸的不敢相信。

  “你,你这头母牛!”

  “是的,母牛!”

  齐牧见他呆立当场,便再次开口。

  “你盯着我|干嘛?”

  见没人动手,齐牧喊了一声。

  一名御医说道。

  “齐大夫,你没骗我吧?”

  “现在的奶牛很值钱,都是用来生孩子的,哪有送小牛的?”

  “能有个男的就好!”

  “还有,这瘟疫的解药,是公是母,又有什么关系?”

  “齐公子,你就别开玩笑了!”

  齐牧闻言,面色一变,连忙说道:

  “我不是在开玩笑,我不是在开玩笑。”

  见齐牧一脸严肃,大家这才明白,齐牧不像是在逗他们。

  所有人都是一脸的不敢相信,同时心里也是一惊,卧|槽!

  但齐牧却是恍然大悟。

  也是,现在的社会,最重要的就是牛了。

  因此,不管是平民,还是农民,都把奶牛视为珍宝,不会随便拿出来卖。

  因此,才会有那么多的牛。

  魏太医一脸尴尬,看了齐牧一眼,摇了摇头。

  “齐先生,这头奶牛真的很难养!”

  “上次那个屠夫,也不在了!”

  齐牧张了张嘴,

  “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有多难,你去把那个卖牛肉的屠夫叫来。”

  齐牧冷笑一声,很难对付吗?

  在我齐牧的字典中,从来就没有拒绝二字,也没有拒绝二字。

  裴恒嗤笑一声,

  “齐先生好大的胆子,该不会是想要强迫我做什么吧?”

  齐牧瞥了胡大山一眼,这一次他没有避开,而是用余光瞥了他一眼。

  随后,他继续说道。

  “住口!你以为你是谁啊!”

  “**,老子忍你很久了!”

  “整天跟着我,像个女人一样!”

  说完,齐牧大摇大摆的从裴恒面前走过。

  有胡大山在,我还会怕了你不成?开什么玩笑!

  旋即,胡大山得到齐牧的指示,立刻将齐牧保护起来。

  这句话一出口,屋子里瞬间变得鸦雀无声,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裴恒呆了呆,随后双目赤红,盯着齐牧,满脸的不可思议。

  等他明白齐牧的意思之后,一股滔天的怒气涌上心头,浑身都在颤抖。

  卧|槽!这个齐牧该不会是失心疯了吧,竟敢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

  想到皇帝陛下的叮嘱,裴恒双拳一握,大步走向齐牧。

  还好被御医们拦住了,他才忍住将齐牧打死的念头!

  原本一些御医还以为齐牧的方法很荒谬,简直是无稽之谈。

  于是她凑到裴恒的身边,低声嘀咕了一句。

  “裴先生,我觉得他应该是没办法治好这场瘟疫。”

  “他只是愤怒,却又无可奈何。”

  “他一向眼高于顶,裴将军宽宏大量,不会跟他一般见识的!”

  裴恒闻言,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哈哈!这种大言不惭的家伙,迟早会被杀的!”

  不过,他心中却是冷笑一声:“不过是一只蝼蚁罢了,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

  没过多久,齐牧便让人将屠夫喊了进来。

  屠夫根本不认识面前的人,一进门就得跪下。

  “拜见主人!”

  屠户浑身一颤,跪倒在地,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官员把他叫到这里来。

  她只是说了一句,他们在诊所里养牛。

  关于这个传言,到底是谁,没想到,竟然是越来越夸张了,但是,这也怪不得她!

  他要做的,就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存在!

  既然他们都这么做了,那她就不能说了。

  这么一想,屠夫就像是找到了安慰一样,不再颤抖。

  他早就准备好了一系列的理由。

  齐牧张了张嘴,

  “免礼!”就在这时,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

  “你有母牛吗?”

  母牛?屠夫吓了一跳,不解的望着齐牧。

  不就是为了刚才她骂他们是骗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