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阳已经接受钟景同投喂一周多了,每天一日三顿不仅营养足够,饭量也是紧着她吃,而且她上午和下午都加餐,晚上偶尔还吃个夜宵。

  是以她身上的肉眼见地长起来,而且有着钟景同拉着她早上拉练,她的形体不错,身材匀称。

  徐安阳年纪轻,营养跟得上、水果不断,肌肤白皙滑嫩,似是能掐出水来。她每每笑起来狐狸眼眯着,嘴角还有俩浅浅的梨涡。

  钟景同就控制不住手,总要掐她下。

  四月份倒春寒都过去了,天气渐暖,徐安阳都是在家里洗澡的。

  她踮着脚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没想到她底子不错,这么快就补回来了,虽然她还是有些瘦,可该有的肉都有,肉感满满,不再是一眼见到肋骨、脊柱的。

  徐安阳脸蛋泛着绯色,瞧着自己上次去供销社偷偷买的真丝睡衣,唇角抿着浅浅的弧度。

  她洗干净澡后,听着门外的动静,娃应该已经睡着了。

  孩子精力旺盛,但是他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觉比较多,加上他被钟景同养的生活有规律,基本上九点钟已经打起了小呼噜。wwω.ЪiqíΚù.ИěT

  徐安阳换好衣服,真丝的睡衣软滑,酒红带着玫瑰般浪漫的情调,带子系起来勾勒出她玲珑的身段。

  膝盖以上的弧度,显得她白皙的腿修长笔直,穿着拖鞋的脚丫都带着可爱的粉色。

  她刚打开门出去,倒了水喝的钟景同一下子喷了。

  他一边咳嗽,但是视线却是不舍得移开,眸光灼热的能将人给烫伤。

  钟景同擦了嘴,猛地上前将她搂入怀里,呼吸粗重,声音暗哑地问道:“媳妇儿,你什么时候买的这身衣服,我怎么不知道?”

  徐安阳圈住他的脖子,轻笑:“当然是我们买三转一响的那天,东西买的多,你肯定不能样样都记得吧?”

  更何况这样私密的事情,她自然是要瞒着他的。

  “喜欢吗?”

  男人低吼一声,直接用行动来热切告知她答案。

  刮了一夜的春风……

  说是幼儿园,其实就是托儿所,孩子们的作息和休息,配合家长的时间。因着厂子里的机器天天都在运作,员工们是轮休的,每天都有人上班,每天也有人歇班。

  是以钟永昌又被无良的父亲送到幼儿园了。

  从食堂打饭回来,钟景同才把徐安阳从被窝里挖出来。

  俩人更为亲昵后,眼神都恨不能胶着在一起,空气中都泛着一股香甜气。

  腻歪了一上午,中午吃过饭略微休息下,钟景同开着新车带着徐安阳往镇上赶。

  纺织厂距离镇上,坐公交车得五六站路,骑自行车则需要十来分钟呢。

  坐着自家的车,徐安阳穿着黑色泡泡袖的针织长裙,蓝色牛仔马甲,陪着健美裤,梳着俩短短的麻花辫。

  与别人中规中矩的辫子不同,她拽得松散,配上那狐狸眸子,浑身散发着一种慵懒的闲适。

  钟景同则是黑色休闲裤、藏蓝色衬衫,搭配牛仔外套。

  俩人还带着墨镜,十足摩登范儿!

  在路上有几个人全身武装,带着女伴骑着摩托车蹭地一声给超过去了,嗡鸣声传的极远,还扬起阵阵尘土。ъΙQǐkU.йEτ

  徐安阳眼神好,立马看到其中一位是车晓蔓。

  “那个穿红色裙子的是车晓蔓!”徐安阳指着前面说。

  钟景同笑着挑眉:“媳妇儿,我就说咱们的车买对了吧?”

  “这年头双职工已经不吃香了,下海做生意一夜暴富的人比比皆是,估计他们是想让你看看富人的生活吧。”

  “毕竟我在别人眼里虽然是一位研究生,但是我刚毕业参加工作,身上能有多少钱?”

  “他们想让你认识到,学历并不是唯一让你过上好日子的选择。”

  徐安阳眨巴下眼睛,“他们肯定是没吃过苦,所以有精力放到我身上,整天琢磨这些有的没的。”

  钟景同握着她的手,“媳妇儿,你吃过苦,但是没有跟人斗过心眼儿,不知道人恶劣起来是怎么样的丑态。”

  “所以,以后如果谁约你见面,不要管他们是什么理由,都要跟我说,知道吗?”

  徐安阳连连点头,“那肯定的,你是我男人。你跟昌昌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对谁隐瞒,也不会瞒着你的。”

  “你总不会卖媳妇的!”

  钟景同亲了她手背一口,笑道:“媳妇儿,我娶你就是让你尽情享受人生的,那些魑魅魍魉就让我给你扫清!”

  “抓稳了!”

  说着他一脚油门踩下去,利索地换挡,车蹭地一下窜了出去。

  “慢点,”徐安阳一手抓着门把手,一手握紧安全带,紧张地瞪着前面。

  这条路比较开阔,道路两旁都是一望无际的麦田。刚修了没多久的油柏路一点都不颠簸,也就一分来钟,他们便追上了那几辆摩托车。

  钟景同按了下喇叭。

  摩托车速已经开至最大了,几辆车跟羊羔儿般被钟景同赶着并驾齐驱。

  他们想慢都慢不下来,快又快不了,三摩托车并排行驶,哪怕他们胆子大也不免生了怯意,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就开到两侧的沟里,又或者跟旁边的伙伴给怼上。

  三个女伴也尖叫连连,吓得要命,这速度忒快了吧,快到她们不敢扭头,怕自己影响到骑手的平衡感。

  钟景同时不时地按下喇叭,引得前面的人骂骂咧咧,奈何他们一张嘴,便被春风灌一嘴巴的沙尘。京都干燥,沙尘天气居多。

  徐安阳抿着唇闷笑,“景同,你蔫儿坏!”

  钟景同笑着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也就三五分钟的事,他们便进入镇上了。

  这个点路上行人不多,在几个骑手快要抓狂时,钟景同终于慢下速度,将车停在了全聚来饭店后院里。

  几个骑手因为没有及时控制速度,开出去一条街。

  等他们气愤地掉头回来,哪里还有那辆车的影子!

  他们停下车子,摘了头盔,这才纷纷气不过地说:“刚才那车是哪里的?我怎么没有见过啊?”HTtρsΜ.Ъīqiκυ.ΠEt

  像是这样的轿车不多见,厂区一共也没有多少俩,光是看车牌号他们就能大体知道是哪位领导的。